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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提起來,從晟崎背后掏出一塊小小的聯(lián)絡(luò)器。 看著手里小小的聯(lián)絡(luò)器,白溯冷笑 “一邊說我沒證據(jù)冤枉你晟家,一邊又想偷偷發(fā)消息出去,是想讓地牢里的晟瞿快點逃?” 晟崎胸口高高起伏了一下,繃緊了呼吸,緊盯著白溯手里的聯(lián)絡(luò)器 白溯在晟崎的目光中,替他按下信息發(fā)射按鈕,“這么想發(fā),我就幫你發(fā)吧?!?/br> 信息終于被發(fā)了出去,晟崎卻渾身僵硬,只覺的心里越發(fā)慌急了。 白溯拖著僵硬的晟崎下了星艦,朝地下室走去。 后面的追擊艦們見他們出來,怕傷到晟崎,也不敢再開火 白溯就這么拖著晟崎一步一步走向地下室最底層 一路上,看到原本安排完好的侍衛(wèi)們竟都齊齊昏倒在地,僵默的晟崎越來越震驚,最后似忽然想通了什么,看向白溯的目光也變得震驚而慌亂。 隨著最底層的密閉地下室越來越接近,晟崎徹底繃不住了,掙扎起來。 可白溯壓著他的手,根本掙脫不開。 等走到地下室最底層的房間,打開虛掩著的牢門,看到里面的景象,掙扎的晟崎又不掙扎了,因為,他再次被震愕住了。 空氣里,濃郁的血腥氣味伴著另外五六股惡心粘膩的氣息,充斥滿整個地下室。 晟崎看到了那邊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晟瞿,忽然躬下身體,大股大股的嘔吐起來。 地下室角落里,五個雌子還拼命擠壓在沒有反應(yīng)、已不知是死是活的晟瞿身上,他們里嘴里和身上都布滿了各種黃黃白白的惡心液體,有的是從晟瞿身上啃下來的,有的… 而晟瞿全身,此時已經(jīng)沒了一塊好rou,只散發(fā)著濃郁的惡心味道… 白溯皺眉,很不想晟沉在這種惡心的地方繼續(xù)待著。 一把提起吐個沒完的晟家主,白溯掐住他痙攣的脖子,再逼問了一次,“鑰匙?!?/br> 可吐的臉上蒼白的晟家主卻忽然挺 掙起身,滿臉猙獰怨毒的朝白溯抓去! “是你!是你!是不是!白溯!你用了什么辦法來了這里!竟然把晟瞿變成那種樣子!你害我晟家??!你害我?。 ?/br> 晟瞿是晟家這一代里唯一的雄子,晟瞿出事,可不就是晟家出事? 白溯一把丟開他,晟崎撞在墻上,緩緩滑落 白溯走到他面前,取下他手腕上的光腦捏碎,又從他衣服里拿出僅剩的幾個記錄儀丟掉,然后掐住他的臉,揚起點點冷笑,也不否認 “是我,晟瞿想對我的雌君出手,我難道還不該還手?” 晟崎的臉色瞬間更加猙獰了!似乎恨不得生吞活剮了白溯! “白溯??!傷害雄子是重罪??!你犯了重罪!!我會讓你失去你現(xiàn)在的一切??!” 白溯唇角勾了勾,睨著怨怒的晟崎, “就只會告人這種低級幼稚的手斷了嗎?真實腐朽懦弱的老貴族,而且,雖然就是我,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 如果晟家的監(jiān)視設(shè)備們都還在運作,他們還有可能從視頻里發(fā)現(xiàn)白溯一晃而過的精神體狀態(tài) 可晟家為了防止他找到晟沉,自己把整個晟家的監(jiān)視器都停了。 白溯又是從小就出了名的無精神力雄子,就算剛剛有人看到天空一閃而過的金色,也絕不會想到那是他的精神體。 所以現(xiàn)在,處理掉晟崎身上的小東西,刪掉白溯剛剛說的這句話,便已沒有任何確切的證據(jù),能證明地下室里的事是他做的。 包括已經(jīng)不知死活的晟瞿和那五個雌子,就算他們能大難不死的清醒過來,單純的話語,也無法作證。 晟崎怒瞪著白溯,似氣怒的快要吐血。 白溯掐著他的手收緊了些,也不想再耽擱,“鑰匙在哪里?” 晟瞿看著他,怨毒的臉卻再次獰笑起來,空無一物的手中忽而浮現(xiàn)出一根尖銳的精神力,朝著白溯的胸口心臟便狠狠刺來! “白溯,你真的很聰明,但終究是太嫩了!你連精神力都沒有,就膽敢來獨闖我晟家,還離開星艦獨自把我拉到這外面無法看到的地牢里!既然晟瞿的事保不住了,那為了晟家,就只能麻煩你這個殿下出一點“意外”了!” 尖銳的精神刺椎朝著白溯刺來,因為距離白溯極近,看上去似乎下一刻就會刺穿白溯的胸口。 【666】在白溯腦海里大叫起來,讓白溯快防御防御! 那邊被鎖著晟沉也劇烈掙扎起來 白溯卻看都沒看快扎進胸口的尖刺,也沒有動用精神力防御,只回頭從指尖溢出一絲極細極細的透明精神絲,輕輕撫到晟沉臉上,安撫著他 下一刻,晟崎已快扎進他胸口的精神椎,忽然被地下室外驟然竄進的一根精神觸手纏??! 同時,帝國刑法司的司長緩緩從地下室門外走進,表情帶著幾分幸好趕到了的慶幸。 “晟崎,你故意刺殺帝國儲君殿下,包庇晟瞿并幫助其私扣十二殿下雌君兼帝國軍部總軍統(tǒng),還在十二殿下來搜救時多加阻撓,根據(jù)帝國刑法第九章 第三十二條規(guī)定,你從今天起被撥出爵位,晟家也會在刑審之后被連帶逐流!” 晟崎一愕,猛地睜大眼睛看著從地下室門外走進的刑法司司長,和司長后面一系列的帝國刑衛(wèi)兵 看看刑法司,又看看他前面表情一分也沒亂的過的白溯,晟崎驟然明白過來,猙獰朝著白溯怒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