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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臨下的掃視著秦家一眾人,唇角勾著冷笑,沒有應(yīng)聲。 直到秦家主臉色繃的越來越緊,越來越蒼白絕望,白溯才頗為“為難”的慢慢出聲道 “秦家主這么大年紀了還這么求我,也是不易,但這件事發(fā)生在學院,那么多守衛(wèi)長都看見了,是不可能隱得下去的…” 秦家主臉色更蒼白虛弱了,似下一刻就能暈死過去,他身后的秦家眾人,也各自臉色難看驚恐。 “不過嘛…”卻又聽白溯慢悠悠的話音一轉(zhuǎn),“帝國刑法畢竟是根據(jù)被害方所受的傷害量來定的,所以,你們秦家不想被貶為奴,也不是不行?!?/br> 白溯話音一落,快暈死過去的秦家主立刻又活了過來,滿臉發(fā)紅的抬頭緊緊盯著白溯,喘氣道,“您說!只要是秦家能做到的!我們一定幫您做完!” 白溯唇角微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語氣漫不經(jīng)心 “也不是什么大事,至少比起秦家整個被貶為奴來說?!?/br> 秦家主聽到‘被貶為奴’就一顫,眼中的神色更堅定了,“您說!秦家一定做到!” 白溯這才抬眸,掃了眼后面被那一巴掌打懵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神的秦煥,回眸看向默默站在身后的晟沉 “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晟沉現(xiàn)在是我的雌君,我對我雌君要求不多,但至少想他有個干凈無錯的背景,而晟沉與秦煥之前的那件事…”白溯頓了頓,盯著秦家主微微一笑,“我相信秦家主你也該知道的。” 秦家主看著白溯的笑,卻莫名一抖,連忙道:“我知道!我知道!” 應(yīng)完,他連忙轉(zhuǎn)頭看向晟沉,暗自詫異這個男人明明如此高大顯眼,他剛才卻竟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是十二殿下氣勢太強么,竟壓得他都沒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的帝國軍統(tǒng)上將晟沉,竟也站在這里。 白溯彈了彈自己的手指,看向秦家主,聲音漫不經(jīng)心 “所以,第一個要求:讓秦煥親自去刑法院,解除對晟沉精神力的封禁,撤銷他個人資料里的罪行。” 白溯話落一聲,秦家主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身后的晟沉,就是一怔。 第19章 秦家到手 晟沉瞬間看向坐在他前面的白溯背影,黑沉的眸底,詫異伴著另一種明顯的震動情緒溢出。 雄主今天,自從來到秦家,就與以往不大相同 雖然雄主身上依舊縈繞著那股溫暖的惑人氣息,可剛剛對面秦家眾人,雄主身上那從未見過的氣勢,還是讓他微驚 這樣的雄主,似乎更能影響他的情緒,哪怕他強迫自己挪開視線,雄主的一舉一動卻依舊能清晰映入他眼底,讓他近來越來越有些不受控制的情緒,更隱隱有要脫控的趨勢… 但他更沒有想到… 雄主向秦家提的第一個要求,竟是撤銷他的罪行,解禁他被封禁的精神力… [“如果哪天你能重新駕駛戰(zhàn)斗機甲了,你愿意成為我的機甲師,幫我去參加一場機甲比賽么?”] 雄主那天說的話,忽而出浮現(xiàn)在晟沉腦?!?/br> 晟沉黑眸顫動,像冰封的死潭終于被這句他曾以為是兒戲的話砸的破裂粉碎…黑潭碎冰下,鮮活的水流緩緩涌動起來,讓他身上一直存在的那股死寂,終于緩緩破溢流轉(zhuǎn)… 那天…他只以為雄主只是想玩樂而已… 但此刻…雄主竟然真的…要實現(xiàn)這句話… 晟沉胸腔內(nèi)情緒翻涌劇烈… 這種劇烈,是自從雌父死后,他再也沒有過的… 晟沉深深看著白溯端坐的纖長背影,黑沉的眸子映滿了白溯的背影 ..為什么…雄主… 他只是…一個被流放的重刑犯而已… “不可能!”懵愕的秦煥此時終于回過神。 抬手狠狠揉上自己額角的傷疤,秦煥兇狠的瞪向晟沉,眸底的恨意不再隱藏,“我臉上的這道疤就是他弄的!傷害雄子是帝國大罪!他該被我狠狠折磨死才對!” “你住嘴!” “我看你還沒有清醒!給我閉嘴!” 秦煥這話,讓秦家眾人都聽的差點血壓爆裂。 秦家主喘著氣又爬起來,狠踹了秦煥一腳。 為避免他待會再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干脆直接讓侍者來按住秦煥,堵住他的嘴 然后不顧秦煥陰怒妒恨的眼神,秦家主連忙對白溯道,“請您不要理會這個不知好歹的逆子!我一定!一定!一定撤掉十二雌君的罪名,還您的十二雌君一個清白。” 白溯看著秦煥那恨極的模樣,唇角弧度加大。 他忽然起身走到那幾個五花大綁的昏迷黑衣雌子面前,拿過旁邊守衛(wèi)的長—槍武器,挑開這些雌子的衣服 瞬間,整個房間內(nèi)的人都微微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些雌子身上,覆滿了各種青紫的鞭刑傷痕,顯然平時被秦煥虐待的不輕。 雖然帝國雄性確實可以對娶回家的雌子做任何事,但這種暴虐的事都是有多嚴藏多嚴,是比家丑更容易引起輿論而威脅自身的事,所以都是決不可外言的。 白溯挑開了幾人的衣服,又皺眉給他們蓋上 “虐殺雌性,如果這些雌性都沒有重要的職位,倒也是無所謂,不過,我聽說,秦煥的雌君,似乎也是帝國軍部不小的軍刑長官,這事若是暴出去,怕也是不好收場?!?/br> 秦家主更加顫抖了,只能趴下去蒼白到結(jié)巴,“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