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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你說皇上中毒箭身亡可有證據(jù)?”說話的是時宴的舅舅也是當今丞相梁棟。 很顯然,梁棟問出了大臣們共同的心聲。 要知道,婁鈺曾經(jīng)只手遮天,如今時宴中箭身亡,誰知道是不是他為了奪得皇位,故意將時宴殺死的? “證據(jù)?”婁鈺低喃了一句,突而走到棺材邊,他低頭看了眼躺在棺材里面如土色沒了呼吸的時宴,而后他伸出手去,撩開他身上的衣服,將他胸前那個血窟窿展現(xiàn)給眾人看。 那血窟窿所在的位置,幾乎就在心臟上,不管是誰,傷在那里都是絕對不可能活命的。 “那攝政王可有抓到刺殺皇上的兇手?”梁棟不死心的問。 “沒有?!眾溻暤幕卮?。 梁棟氣惱,可目前又不能拿婁鈺怎么辦,于是只得惡聲惡氣的道:“下官一定會查明皇上遇刺的真相,絕不讓兇手逍遙法外。” 雖然梁棟這話聽似沒什么毛病,可他這話分明就是認定了時宴之死,和婁鈺脫不了干系。 婁鈺想,不僅是他,恐怕在場的大臣十有八九,都認為時宴的死是他所為。 不過,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心思去計較這些了,他擺了下手道:“你們要查,便去查吧。”說罷,他對君遷堯吩咐道:“皇上的尸體先存在在宮中,你先派人好生看著,待看過吉日再安葬。本王累了,先回府休息去了?!?/br> 說完這話,婁鈺不等君遷堯回答,就在眾人的注視中,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君遷堯現(xiàn)在滿腦子問號,他想好好的問問婁鈺,可是現(xiàn)在人太多,他根本就無從開口,最后也只得和其他人一樣,目送婁鈺坐上馬車離開宮門。 婁鈺回到攝政王府不過一個時辰,王府外便來了許多的不速之客。 只是這些人都被王府管家攔在了門外,無一人例外。就連君遷堯也是如此。 到了快要入夜的時候,婁鈺便悄悄乘坐著馬車進了皇宮。 時宴的靈堂外,兩只潔白的燈籠在夜風里搖曳。 踏入靈堂的那一刻,入目所視全是一片白色。時宴的遺體已經(jīng)被人轉(zhuǎn)移到更加奢華的靈柩之中。 婁鈺將看守時宴遺體的侍衛(wèi)全部揮退,他只想單獨跟時宴待一會兒。 可是,身后出現(xiàn)的腳步聲提醒著婁鈺,有不長眼的人闖了進來。 他猛地回過頭去,罵人的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卻在看到來人面目的那一刻,露出了驚訝之色。 “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婁鈺怒視著來人,眼里布滿了殺意。 “阿鈺,我聽聞皇上遇刺所以特地從封地趕回來。”從門外走進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原本絕對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胥。 “阿阿,從秦州到皇城需要十余天,你卻說你聽聞皇上遇刺而來,難不成你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婁鈺毫不留情的嘲諷著道。 第158章 收網(wǎng)的時候到了 “阿鈺,如今時宴已死,我將成為北月國新的君王。時宴能給你的,我一樣可以給你,你又何必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呢?”時胥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得太久了。 從婁鈺和時宴前往苗疆開始,他就一直計劃著,絕對不能讓時宴活著回來。 時宴中箭的事,他早就已經(jīng)從手下人那里得知。可是,為了避免其中有詐,他一直藏身在皇城,直到今天,慕云清親口告訴他時宴的尸體被婁鈺運回來了,而他的胸口上,還殘留著那枚箭矢被拔出來,所留下的血窟窿。 時宴是先皇唯一的兒子,而時宴又未曾留下任何子嗣,所以皇位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不,不僅僅是皇位,還有婁鈺,他也將一并接收。 “沒錯,宴兒是已經(jīng)死了??墒悄銘{什么認為,我會接受一個殺害他的兇手?”婁鈺牽動嘴角冷笑一聲,而后才用那雙深邃的眸子望向時胥,他的話語里是毫不掩飾的嘲弄。 “阿鈺,你誤會了,皇上的死真的與我無關(guān)?!睍r胥沒有承認,反而矢口否認道。 “誤會?如果宴兒之死,當真與你無關(guān)。你如今應該在自己的封地,而不是在這皇宮里。你一定早就偷偷潛入到皇城里了吧,為的就是親眼確定宴兒是不是真的死了,如今你得償所愿了??墒悄怯秩绾文兀课蚁矚g的,永遠都不會是你,而你也永遠都無法得到我?!毙刂械呐瓪夥e壓已久,婁鈺只想全部宣泄出來。 “阿鈺別逼我親手折斷你的手腳,將你囚禁起來,讓你再也不能說出這種令我不悅的話。所以,別挑戰(zhàn)我的耐性,畢竟我連自己的親侄兒都可以痛下殺手?!睍r胥成功的被婁鈺激怒了,他撕下了自己溫文爾雅的假面具,原形畢露。 而回應時胥的,是婁鈺咬牙切齒的聲音。“你終于肯承認,派人行刺宴兒的是你了?” “這個位置,本來就該是我的。若不是因為你,我早就取時宴而代之了。不過沒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也不遲。再過幾日,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坐上皇帝的寶座,等到那時,朕便封你為后,讓你與朕共享富貴?!睍r胥索性不再遮掩,反正時宴已死,整個北月都將成為他的嚢中物,即便婁鈺知道他殺了時宴,又能如何呢? 反正他從來就沒有愛過他,他也不在乎他會不會恨他了。 “皇叔恐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笔煜とf分的聲音從靈堂外傳來,接著在一片涌動的火光中,一身明黃的時宴從外面走了進來。而他身后,則是朝中的十余名重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