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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知道這絕非易事,不過若是曲教主肯出手相救,在下自然也愿意為曲教主解決眼前的困境?!眮砻缃杂袔滋鞎r間,時宴已經(jīng)派影一影二查探過五毒教的情況了。因此,他也知道教中長老叛變是真的,所以他愿意幫他平亂,只要他能救婁鈺。 “本教主憑什么相信你?”曲尤眉頭一挑,將信將疑的道。 時宴迎上曲尤的目光,嘴里淡淡的吐出幾個字來。“就憑我姓時?!?/br> 即便苗疆遠離世俗,但這不代表曲尤就真的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 至少,北月國的皇上,便是姓時。 想到這里的時候,曲尤又看了一眼婁鈺,才接著道:“那么這位想必就是北月大名鼎鼎的攝政王了。” 既然已經(jīng)被曲尤猜出身份,婁鈺也沒有什么再好隱瞞的了,他點點頭道:“沒錯,正是在下?!?/br> “既然如此,那么這筆交易本教主接了。”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曲尤的確需要時宴的幫助。 要知道烏亞在五毒教聲望很大,這次他帶走了教里的眾多教眾,若是和他硬剛只會兩敗俱傷,可是若是有時宴兩人的相助,那么事情就會容易得多。所以這筆買賣對他而言,絕不會虧。 更何況,教中的禁書他又有哪一本沒有看過昵?區(qū)區(qū)連心蠱罷了。對他而言,算不得很難。 當然,這話他是不可能當著時宴和婁鈺兩人說出來的。 他沉?xí)`了一下,才道不如兩位便先在教中住下,等本教主前往藏書閣翻看古籍,看看是否有解蠱的方法?!?/br> “既然如此,那便謝過曲教主了。”時宴跟曲尤道了聲謝。 曲尤說完這話之后,便召來了侍衛(wèi),把婁鈺和時宴二人帶了出去。 秦紫鸞一直在外面等著,見婁鈺和時宴出來,她就飛快的迎了上來?!皟晌还幽銈兛沙鰜砹耍恢讨骺捎薪庑M之法?” 婁鈺看秦紫鸞一臉緊張的模樣,便回答著道:“曲教主已經(jīng)答應(yīng)替我解蠱,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 秦紫鸞知道,她想聽到的答案并不是這個。比起曲尤愿意為婁鈺解蠱。她更想聽到的是,他不愿意,甚至是婁鈺身上的蠱根本就解不了。 雖然心里恨得要死,可秦紫鸞臉上還是扯開了一抹笑容?!叭绱?,便恭喜公子了?!?/br> 婁鈺等人在五毒教安頓下來,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婁鈺和時宴都沒有再見過曲尤。 一直到第三天晚上,才有一名侍衛(wèi)來報,說是曲尤請兩人前去。 這一次,侍衛(wèi)并未將婁鈺兩人帶到先前的那個大殿之中,而是進入了一個密道。 密道里的光線十分昏暗,如果不是那名侍衛(wèi)手中拿著燈,他們根本就無法看清密道的樣子。 隨著進入的越近,婁鈺慢慢地感覺到了一陣寒氣,那寒氣像是來自密道的盡頭,婁鈺沒有武功,再加上穿得又單薄,自然沒有辦法抵御寒冷。他打了個哆嗦,手腳已經(jīng)沒有多少熱度了。 時宴明顯也感覺到這一陣寒意了,只是和婁鈺不同,他有內(nèi)功護體,所以才不至于那么難以忍受。 三人又走了片刻,終于來到盡頭的密室里。 也是這個時候,婁鈺才發(fā)現(xiàn)那密室里放著一個冰床,而曲尤就散著雙腿,坐在那冰床之上。 大概是聽到了腳步聲,他原本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他看向婁鈺和時宴所在的方向,最終對婁鈺道:“婁兄,坐在我身前來,我現(xiàn)在就來為你解蠱?!?/br> 婁鈺回頭和時宴對視一眼,最后還是在時宴鼓勵的眼神中,向那張冰床走了過去。 隨著婁鈺的靠近,那陣寒意也越發(fā)的明顯起來,婁鈺有種自己的牙齒都在打顫的感覺。 看出了他的遲疑,曲尤解釋著道連心蠱并非尋常蠱術(shù),若是用尋常辦法來解,最后定會落得個破體身亡。所以,本教主打算先用寒冰床的寒氣,來讓你體內(nèi)的蠱蟲冬眠,再想辦法將其引出。” 婁鈺聽曲尤這一解釋,晈了咬牙,強忍著寒冰床的寒意坐了上去。 在坐上去的瞬間,一股刺骨的寒意直沖他腦門。 可是,沒等發(fā)出聲音,曲尤的聲音就突然在他耳后響了起來?!懊撓律弦拢]上眼睛,我現(xiàn)在來為你解蓋 ”婁鈺依言將衣袍解開,露出整個脊背。而后他才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 也正因為他閉著眼睛。所以他并沒有看到在他閉上眼睛之后,曲尤從衣袖里拿出了一個半大不小的竹筒。 他將竹筒的塞子打開,有許多漆黑的小蟲子從里面爬了出來。 隨著曲尤的引導(dǎo),那些小蟲子仿佛能聽懂指揮一般,爬上了婁鈺的身體,而后那些小蟲子便順著他的脊背爬到了他的胸前,最后在接近心臟的位置,破開皮rou爬了進去。 時宴不得不說,眼前的一幕,讓他的心里十分忐忑。 這么多的蟲子爬進婁鈺的身體,曲尤這么做,究竟是在救婁鈺,還是想害他? 時宴想阻止,可是不知道怎的,他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 俗話說得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他想曲尤為婁鈺解蠱,那么便不能懷疑他。 懷著這樣的念頭,他強行壓下了自己內(nèi)心的沖動,沒有再繼續(xù)向兩人靠近。 那種被無數(shù)蠱蟲鉆進身體的滋味并不好,婁鈺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要爆炸似的,他想動,可是卻被曲尤的話制止了?!皠e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