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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放開我的手再說。”婁鈺的手被時宴牽引著,慢慢地向下移動,眼見著就要觸碰到某些不和諧的東西,婁鈺把手往回縮了縮。 “為什么?先生不喜歡?”時宴將婁鈺不斷往回縮的手再次拉了回來,不僅如此,他這一動作,更是成功的將婁鈺的手掌摁在了他的下半身。 感受著手掌心的跳動,婁鈺直接紅了臉。他正想說自己是不喜歡。可時宴根本就沒有給他回答的機(jī)會,便道:“先生可知道,朕等了多久,才等到先生再次回到朕的身邊?” 雖然婁鈺失去了記憶,可是時宴知道,怎么才能讓婁鈺對他心軟。 婁鈺一抬頭,竟與時宴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他眼里溢出的愛意,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溢死在里面。 那種感覺對他而言,既陌生又熟悉。 就好像,這樣的的場景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發(fā)生在他和時宴之間。 而他,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拒絕他的示好。 婁鈺的表情,讓時宴知道自己的攻勢已經(jīng)起了作用,他順勢將婁鈺拉進(jìn)自己的懷里,用低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道先生,朕想要你。” 時宴這話一出,婁鈺的整個腦子里都是“要你”兩個字。 時宴所說的“要”,應(yīng)該不僅僅是要那么簡單吧?難道,他想對他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臉上的溫度更加灼熱了,就連心跳也加快了頻率。 就在婁鈺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的時候,時宴卻已經(jīng)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向床榻走去。 上一次的慘狀還歷歷在目,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讓婁鈺不敢再試第二次。 將婁鈺的不安與恐懼看在眼里,時宴聞聲安撫道:“先生別怕,在先生的身子好起來之前,朕不會真正的占有先生,朕只是想讓先生幫幫朕。” 婁鈺算是聽出來了,時宴這是想讓他幫他擼。 老實說,對這個婁鈺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 可是,看時宴一副欲求不滿的可憐樣子。婁鈺竟然有一絲不忍。 罷了,就當(dāng)他日行一善好了。 只是,這個過程并沒有婁鈺想象中的那么順利。等時宴徹底發(fā)泄出來,他覺得自己的手都快斷了。 狠狠地瞪了時宴一眼,婁鈺換了個姿勢仰躺在床上。 而在下一刻,他就聽到時宴道:“先生,快些好起來吧?!?/br> 聽出了時宴這話里的深意,婁鈺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答:“你以為我不想嗎?” 雖然已經(jīng)釋放過一次了,可是時宴并沒有得到滿足。特別是自己的心愛之人就躺在自己身邊,那種看得到碰不到的感覺,著實有些磨人。他長嘆了一口氣道:“前兩日影一影二已經(jīng)查探到秦神醫(yī)的行蹤,朕已經(jīng)命人將他帶回來,相信要不了幾天,他就能回到皇城,到那時,就能知道先生的身子究竟出了什么問題?!?/br> 婁鈺無奈的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等著那所謂的秦神醫(yī)到來,看看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婁鈺和時宴這邊的熱情仿佛被一瓢水澆了個徹底,而另一邊,時胥的心情也十分不美麗。 一從馬車上下來,他甚至還未踏進(jìn)府門,便對隨行的侍衛(wèi)道:“你立刻去叫泠來見本王?!?/br> 侍衛(wèi)依言退了下去,而時胥則腳步不停的向自己的書房走去。 他前腳剛一踏進(jìn)書房,屁股還沒有坐穩(wěn),泠就來了。 因為身上帶著傷的緣故,所以他整個人看上去十分虛弱。輕輕推開攙扶著自己的兩個人,泠步伐緩慢的走到時胥面前單膝跪下?!安恢鯛斀袑傧聛硭^何事?” 一聽到泠,時胥那本就沒有消散的火氣,一下子又冒了起來。他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快步走到泠面前,他沒有立刻開口,而是抬起腳,狠狠地踹在了泠的身上。 泠身上本來就帶著傷,再加上時胥這一腳用上了十足的力道,所以他這一腳下去,泠當(dāng)即就被踹倒在地,不僅如此,還有一絲鮮血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 泠雖然不明白時胥為何會突然發(fā)這么大的怒,不過他還是飛快的將嘴角的血跡抹去,并再次跪好,道王爺,屬下做錯了什么?” “你不是給本王說過,中了這連心蠱,婁鈺就會失去記憶,并且喜歡上本王,可是今天,他出現(xiàn)在大殿之上,分明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睍r胥一想到今日在朝堂上婁鈺與他爭鋒相對的樣子,他就恨得牙癢癢的。 “這,不可能。”泠連連搖頭,那連心蠱是他親自從蠱王那里得來的,又怎么可能失去效果呢? “不可能?那你告訴本王,婁鈺為何想起與本王之間的過往?”時胥的語氣仍是極不耐煩,現(xiàn)在他的計劃都被打亂了,一切都被打亂了。 “屬下不知?!便鲞t疑著,最終還是吐出了幾個字。 “你這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本王要你還有何用?”時胥越說越火大,看他的樣子,分明是動了殺'LA。 “屬下罪該萬死,請王爺降罪。”泠向時胥磕了個頭,并沒有要為自己辯解的意思,而是擺出一副認(rèn)命的姿態(tài)。 時胥勉強(qiáng)壓下胸中的怒火,厲聲道:“這次本王就再饒你一次,若是還有下一次,你便提頭來見?!?/br> “是?!便鲋换亓薩個字。 “給本王滾下去。”時胥背過身去,不再去看泠。 泠又跟時胥道了聲謝,才在下人的攙扶下退出了書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