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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情況,就說明婁鈺剛才情動了。 “你還想騙我?你究竟去了什么地方,見了什么人?”時胥似乎并不打算就這樣讓婁鈺蒙混過關(guān),他想知道,婁鈺是不是去見時宴了,又跟他做了什么。 時胥質(zhì)問的語氣及他的態(tài)度,都令婁鈺十分不快,他用力將時胥的手甩開道:“我說了,我只是出去隨便走走,信不信由你?!?/br> “我不信?!毙M蟲的躁動,讓時胥的脾氣十分暴躁,再加上婁鈺現(xiàn)在一副拒絕交代的樣子,讓時胥更加火大。 眼見著婁鈺不愿意跟他多說,要轉(zhuǎn)身離開。 時胥一個閃身,擋住了他的去路?!氨就踹€沒有允許你離開?!?/br> “那你想怎么樣?”婁鈺頓下腳步,向時胥挑了挑眉,反問著道。 “本王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像自己說得這樣,只是出去隨便走走。”時胥說著,就一把抓住了婁鈺的手,強行拉著他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時胥的住處,離他的書房不遠。不過片刻時間,兩人就來到了時胥的房間外。 時胥一抬手,推開了房間的門,而后他就將婁鈺推了進去。 時胥的力氣很大,婁鈺一個不穩(wěn),重重的撞在桌子上。桌上那套精美的茶具,被他狠狠地撞落在地,全部碎成了渣。 接著,不等婁鈺再次直起身子,時胥就趕到他身后,并且用力的將他的衣服撕開了。 身上那價值不菲的衣衫,在時胥的大力下撕裂開來,婁鈺圓潤的肩頭,和光滑脊背便一起暴露在了時胥的視線里。 婁鈺只覺得背上一涼,他下意識的回頭去罵了一句。“你要做什么?” 時胥臉上掛著一縷冷笑,他的視線在婁鈺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來回打轉(zhuǎn),似乎想看看上面是否有什么可疑的痕跡。 婁鈺本來就很少曬太陽,他的膚色白得幾乎透明,也正是因此,所以稍微留下一絲痕跡就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好在,時宴剛才只顧著折磨他的嘴了,并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跡。 將婁鈺的上半身打量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什么可疑的痕跡,時胥的臉色終于好轉(zhuǎn)了一些。 因為,這至少說明婁鈺并沒有被人碰過。 難道,真的是他多想了嗎? 就在時胥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懷疑的時候,婁鈺已經(jīng)一把掀開了他的手,并直起身子,他一邊攏起那已經(jīng)破碎的衣服,一邊怒視著時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2/4 82.09:05婁鈺的怒氣讓時胥的理智開始回籠,他一改剛才戾氣十足的模樣,轉(zhuǎn)而向婁鈺道歉道:“阿鈺對不起,我只是太擔心你了,才會失去理智,請你原諒我。” 婁鈺聽到這話,只覺得一陣想笑。因為太擔心他了,所以就可以這樣羞辱他,那這所謂的喜歡,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如果你沒有別的事了的話,那我先回房了?!眾溻暡]有回答時胥的話,而是對他道。 說完這話,他也沒有要等時胥回答的意思,直接便越過他,走出了他的房間門。 時胥回過頭去,目送婁鈺走遠。 他總覺得,婁鈺出去這一次,回來之后似乎有些不對勁了。只是這不對勁,究竟是從何而來,他還說不清楚。 所以,婁鈺剛才和泠走散之后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他是否見過時宴了? 如果有,那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什么了?可是如果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真相,那么他還為什么要回來呢?而如果沒有,為什么他的態(tài)度會變得如此奇怪。 時胥想到心里,就再也沒有辦法再深想下去了。 剛才觸碰到的細膩觸感仿佛還在,時胥一閉上眼,腦子里就不由得浮現(xiàn)出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婁鈺衣衫半解,渾身都充滿著誘惑。 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婁鈺壓在身下,讓他在他身下哭著求饒。 再等等吧,等他徹底的喜歡上他,那時候他再徹底的占有他,讓他再也離不開他。 這樣想著,時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那里非但沒有要消下去的意思,反而有越來越精神的趨勢。 時胥“嘖”了一聲,他向來都是一個不會委屈自己的人。 所以,他沒有多想,很快便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門?!皝砣??!?/br> 不過片刻時間,一名侍衛(wèi)便走到時胥面前,恭敬的道:“王爺有何吩咐?” “去把蓮姬找來?!睍r胥對侍衛(wèi)吩咐道。 “是?!笔绦l(wèi)道了一聲,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另一邊,婁鈺幾乎是逃一般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進門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丫鬟為他準備洗澡水。 待水準備好后,他便脫干凈衣服,進了浴桶。 先前被時宴觸碰的時候,他并沒有覺得什么不適,反而身體有種異樣的快感??墒牵诒粫r胥觸碰的時候,他卻有一種莫名的惡心感,這種感覺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反而有種越來越強烈的感覺。所以他現(xiàn)在才會迫不及待的想要給自己洗個澡,把被時胥碰過的地方,好好的洗一洗。 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身體,婁鈺的腦子也恢復(fù)了些許理智。他將自己整個人都靠在浴桶上,閉上眼睛,開始思考起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雖然時胥說自己和他兩情相悅,可是他在面對他的時候,卻感覺不到一絲的心動。甚至,他的一切做法都讓他不能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