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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彪m然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可是已經(jīng)表明了來人的身份。 時宴,他怎么來了?婁鈺腦子里一頭霧水,可同時又怕時宴拆穿自己的身份,到那時,時胥必定會有所提防,那是再想要弄清楚他的陰謀,將會難上加難。 就在婁鈺心情復雜的當兒,時胥已經(jīng)將他推到一邊。起身走出了馬車。 婁鈺沒有動,更沒有要下車的意思。他現(xiàn)在只希望時宴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一個巧合。只是,時宴如今身上帶上,又怎么可能平白無故的出現(xiàn)在這里呢? 很顯然,他是來找自己的。 婁鈺屏主呼吸,側(cè)耳去聽,便聽見時胥的聲音?!俺紖⒁娀噬??!?/br> “皇叔不必多禮?!睆臅r宴的回答里,婁鈺聽不出是喜是怒。 “不知皇上出宮所為何事?”時胥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時宴沒有立刻回答時胥的問題,他的目光越過時胥,看向他身后的馬車。他的目光就像要透過那車簾,看到馬車里的婁鈺身上。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他道:“朕是來抓刺客的?!?/br> “刺客?”時胥發(fā)出了疑惑的聲音。 “沒錯,方才有刺客潛入宮中,想要行刺朕。朕帶人一路追到這里。卻讓他跑了,而怡好這時,卻遇到皇叔。不知皇叔可否看見刺客的蹤影?”時宴說起這話來,那是一個臉不紅心不跳。 什么抓刺客,都是他胡謅的。 先前他派人去劫持秦神醫(yī)的人回來通報,說是婁鈺親自護送秦神醫(yī)離宮,不僅如此,他們還將人給跟丟了。 在聽到侍衛(wèi)說出這話的瞬間,時宴的腦子里一下子閃過好幾個念頭。而這些念頭全都是,婁鈺不見了,他會不會又像上一次一樣,徹底的從他的世界里離幵。而這一次,他是否又還會回來? 如果他不回來,那他是不是又要再一次面臨著永遠失去他的痛苦? 時宴只想到了這里,然后他就再也想不下去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再也承受不起婁鈺從他生命里消失的打擊,所以他必須在婁鈺徹底離開他之前,將他找回來。 也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所以他不顧身上的傷,帶著人馬便追了出來。 看到時胥,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婁鈺會不會是被時胥藏起來了? 而此時的時胥,唯一的感覺就是奇怪。 先前刺殺時宴的刺客都是他的杰作,可是從那些刺客失敗之后,他便沒有再派出其他殺手。那么現(xiàn)在刺殺時宴的,又是誰的人呢? 雖然心思轉(zhuǎn)換了千百遍,可時胥面上連一絲異樣都沒有表露出來,他鎮(zhèn)定自若的回答道:“臣并未見到什么刺客?!?/br> “是嗎?”時宴不置可否的說了一句,才再次看向時胥身后的馬車道:“那皇叔馬車上是何人,不知可否叫下來讓朕瞧瞧?” 在聽到時宴說完這話的那一刻,時胥心里咯噔一跳。 時宴這次明顯是有備而來,難道那晴雪是他安排的,他想借此機會嫁禍他,將他除掉。 時胥皺緊了眉頭,他還在思考應(yīng)對之策。 婁鈺聽到這里,卻覺得是自己出場的大好機會。畢竟,自己現(xiàn)身總比被時宴派人強行拉下來好。 于是,他主動掀幵車簾,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下了馬車之后,他無視時宴眼里表現(xiàn)出來的憤怒與驚訝,走到時胥的身邊,向時宴行了一個禮。“草民晴雪參見皇上?!?/br> “晴雪?”時宴念著這個名字,語氣里帶著幾分諷刺之意。很明顯,他一眼就認出自己來了。 既然婁鈺已經(jīng)主動下來了,就算時胥再想隱瞞也隱瞞不住了,于是他便主動的介紹道:“皇上他是臣剛在春杏閣買下的花魁,名叫晴雪?!?/br> “哦?”時宴似乎來了興趣,他走到婁鈺面前,圍著他轉(zhuǎn)了兩圈,接著才再次開口道:“朕將薫兒公主那般絕世的美人賜給皇叔,皇叔不肯要。如今卻買下這個花魁,那朕倒是有些好奇這花魁究竟長得如何國色天香了。” 婁鈺低垂著眸子,所以沒有人看見他暗搓搓的翻了個白眼。 時宴到底想搞什么? 想到這里,婁鈺忍不住抬起頭,向時宴眨巴眨巴眼睛,像是在暗示他不要揭穿自己。 可是,時宴卻像是沒有看懂他的暗示一般,繼續(xù)道:“朕對皇叔買下的這個花魁有幾分興趣,不知皇叔可否割愛?” 婁鈺一聽這話,瞪著時宴的眼珠子差點兒沒瞪出來。他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潛進胥王府,弄清楚時胥的目的。時宴這是要讓他的計劃泡湯的節(jié)奏。 時胥心下分外不滿,婁鈺已經(jīng)被時宴搶走,如今就連一個男妓,時宴也不肯放過。他分明就是故意的。“若是皇上想要他,臣自然愿意割愛。只是臣方才答應(yīng)過他,以后不逼迫他做任何事,所以這件事臣無法做主。” 時宴沒有回話,而是看著婁鈺道:“既然這樣,那你是想跟著朕,還是想跟著胥王?” 婁鈺知道,這個時候哪個都不好選。不過事已至此,他并不想半途而廢,于是他迎上時宴的目光吐出兩個字來。“胥王。” 第105章 時胥要他侍寢? 時宴盯著婁鈺的眼神分外可怕,這讓婁鈺有種錯覺,如果眼神可以做什么的話,那時宴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他壓在床上教他做人了。 不過,他面上還是維持著鎮(zhèn)定,不讓自己在時胥面前表現(xiàn)出絲毫異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