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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打擾本王,本王還要接著睡?!眾溻暶悦院臄[擺手,一副不太清醒的樣子。 “王爺,您忘了嗎?今天是太子殿下大婚的日子,您是主婚人,再不起該去晚了。”影一焦急的道。 婁鈺一聽這話,頓時清醒了一半。對啊,今天是時宴大婚的日子,他作為時宴的半個長輩,又怎么可能不到場呢? 這種自己養(yǎng)的豬要去拱別人家白菜的感覺,有點兒微妙。 反正婁鈺現(xiàn)在的心情很復(fù)雜。復(fù)雜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在高興,亦或是難過了。 “行了,讓人進(jìn)來伺候本王更衣吧?!眾溻暻榫w不高的道了一句,隨即坐起身來,攏了攏自己微敞的衣領(lǐng)。 “是,屬下這就去叫人。”影一說著,一溜煙的離開了婁鈺的房間。 片刻之后,幾名丫鬟便從外面魚貫而入。她們的手中拿著為婁鈺準(zhǔn)備好的衣物和清水。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婁鈺才套上那特地為他準(zhǔn)備的新衣服。 因為今天時宴大婚的緣故,丫鬟們?yōu)樗麥?zhǔn)備的衣袍是喜慶的紅色。穿上這衣服,說他是去成親他都信。折騰了好一陣子,婁鈺才坐上馬車往宮里趕去。 馬車一到宮門,婁鈺就感覺到了時宴成親的氣氛了。 因為此時的宮門口,到處都懸掛著火紅的綢子,看著真是喜慶極了。 入了宮門,婁鈺便直奔太zigong而去。 此時的太zigong門前,已經(jīng)站了不少人。 很快婁鈺就在人群里發(fā)現(xiàn)了時胥的身影,他被一群大臣擁在中間,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自從上次從時胥那里回來,這幾日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F(xiàn)在看到時胥,婁鈺的心情有些莫名的復(fù)雜。只是,他并沒有要上前打招呼的意思,而是將視線移到了別處。 雖然婁鈺有意回避,可是時胥還是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 他不知道對面前那些大臣說了什么,那些大臣便自動的分開,為他讓出一條道來。 “阿鈺。”時胥一邊向婁鈺徑直走來,一邊一如往常般跟他打招呼。 婁鈺本不準(zhǔn)備搭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時胥突然加快腳步,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婁鈺不得不停下腳步,他回頭去看身后趕來的時胥道:“放幵?!?/br> 時胥自然沒有聽婁鈺的話,他反問著道:“阿鈺,你還在生我的氣?” 婁鈺向時胥翻了一個白眼,那眼神像是在說,你覺得呢? 他養(yǎng)了那么久的人兒,就這么死在他的手上,難道他不應(yīng)該生氣? “我承認(rèn),這次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了好嗎?”時胥向婁鈺道歉道。 條活生生的人命,你一句道歉就可以了嗎?”婁鈺抬起頭問道。 時胥沒有辦法回答婁鈺的話,他只是反問道:“那你告訴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諒我?” “我也不知道?!眾溻晸u搖頭,只是將自己的手臂從時胥的手心里掙開。 時胥還想再說什么,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時宴的聲音突然從一旁插了進(jìn)來。“攝政王,皇叔。” 婁鈺和時胥不約而同的回頭去看,就見一身喜服的時宴,站在兩人不遠(yuǎn)的地方。 上一次,時宴穿喜服的樣子,婁鈺沒有看到。直到今天他才發(fā)現(xiàn),時宴竟是這么的適合紅色。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一直圍繞在他身邊的那個青澀少年,竟然已經(jīng)長成了大人。 就在婁鈺恍惚之際,時宴已經(jīng)走到了兩人的面前,他向著兩人拱了拱手道:“孤見過攝政王和皇叔。” “今天是宴兒的大喜之日,宴兒不必多禮?!睍r胥率先反應(yīng)過來,他親自將時宴扶起,笑吟昤的對他道。 “謝皇叔?!睍r宴又向他行了一禮,才直起身子。 而他的視線,則落在了時胥身邊的婁鈺身上,他用別有深意的語氣道:“攝政王一直關(guān)心著孤的婚事,如今孤真的要成親了,攝政王是不是終于可以安心了?” 別時宴點到名,婁鈺不得不回過神來,他也跟著道了一句。“沒錯,本王終于可以安心了。” 時宴原本還期望著在婁鈺的臉上看到哪怕一丁點兒的難受,可是,那個男人的表情始終還是淡淡的,就仿佛自己成婚,對他根本就沒有絲毫影響。 這種感覺讓時宴心里很不好受,他衣袖下的雙手已經(jīng)握緊成拳,即便指尖已經(jīng)嵌進(jìn)掌心,也沒有將其松幵。 然而,就在時宴暗自神傷的時候,婁鈺卻突然從懷里摸出了一個香囊,他將那錦嚢送到時宴的面前道:“今天是你成親的日子,本王也沒什么可送的,這個便當(dāng)做你的新婚禮物吧?!?/br> 時宴看了眼婁鈺手里的香嚢,臉上毫無波動,也沒有要去接的意思。 婁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道本王給你的禮物還不接著?” “多謝攝政王?!睍r宴終于伸出手,將那香囊接了過去,順手又塞進(jìn)了懷里。 恐怕時宴怎么也不會想到,在那個小小的香囊里裝著的,是能夠調(diào)動北月十萬兵馬的兵符。 第75章 新娘死了 將這兵符交到時宴手里的瞬間,婁鈺只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下來。他在心里暗暗的對自己說,就這樣,把屬于時宴的一切全都還給他,這樣他也可以放心的離開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一些細(xì)微的不適,只是婁鈺不愿去深想,那不適的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