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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因為他上了時宴一次,他的性向都改變了嗎? 不,不可能。 說好的把時宴當(dāng)兒子養(yǎng)呢?他怎么能對他有這種齷齪的心思? 隨著手里的動作不斷加快,婁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他知道,他快要達(dá)到頂點(diǎn)了。 可是,就在達(dá)到頂點(diǎn)的前一刻,他的房間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時宴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推門進(jìn)來,看到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幕。 婁鈺臉頰緋紅,呼吸凌亂,他的右手落在自己的身下,正在自、讀。 四目相對的瞬間,婁鈺怔了一怔,接著他便飛快的反應(yīng)過來,一把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沖時宴質(zhì)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孤只是看攝政王睡得太久了,來叫你一起用早膳。”時宴站在門口沒動,他的眼睛更是黏在婁鈺的身上,半點(diǎn)要移開的意思也沒有。 “出去。”婁鈺努力冷下臉來,對時宴下了命令。 若是平時,婁鈺的命令時宴可能還不敢違背。可是現(xiàn)在的他,哪里還有半點(diǎn)兒威嚴(yán)。 時宴根本不為所動,他不但沒有出去,反而走進(jìn)門來,并帶上了房門。 “攝政王可以繼續(xù),孤不會說出去的?!睍r宴邁開腳步向婁鈺走近。 什么叫一世英名盡毀,婁鈺現(xiàn)在就是這種感覺。 他看著不斷向他靠近的時宴,板起臉道:“時宴你好大的膽子,本王叫你出去。” “攝政王還沒有發(fā)泄出來,不如孤來幫幫你吧。”時宴仿佛沒有聽到婁鈺的話,他在婁鈺床前站定,眼睛順著他那修長的脖頸往下,落在他那白瓷般的胸口上。 “本王不需要你幫忙。”婁鈺出聲喝道。 “真的嗎?”時宴的語氣里透露著一股子不相信,接著他一沉身,在床邊坐了下來。他伸出手,拽住被子的一角,微微一用力,那被子便從婁鈺的身上離開了。 “你信不信本王治你的罪?”婁鈺瞪著時宴,可是他的眼神看上去沒有半點(diǎn)兒的殺傷力。 “等孤幫攝政王發(fā)泄出來之后,攝政王想怎么懲罰孤,孤都認(rèn)了。”時宴說著,慢慢的向婁鈺伸出了手。 剛才時宴闖進(jìn)來,婁鈺的下半身就已經(jīng)被嚇軟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時宴的手掌觸碰到他的某處時,他的下半身一下子又來了精神。 感受著掌心的東西越來越大,時宴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皵z政王,孤的技術(shù)還不錯吧?” 婁鈺想從時宴的手里掙脫,可是那種被人盡心伺候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他根本就舍不得推開?!班拧?/br> 雖然沒有得到婁鈺的回答,可是他這聲音,無疑是最好的答案了。 時宴聽到這里,手上的動作更加賣力起來?!翱磥頂z政王很舒服呢?!?/br> “別說廢話。”婁鈺喘息著瞪了時宴一眼。 時宴聽話的不再多說,只是手中的動作不斷加快,給予婁鈺更加強(qiáng)烈的刺激。 終于,在時宴一個用力之后,婁鈺大叫一聲,發(fā)xiele出來。 因為太久沒有發(fā)xiele,婁鈺這一下出來的很多,有些灑在被子上,有些則落在了時宴的手掌里。 時宴看著手中的某物,打趣著道:“這么快?” “你才快,你全家都快?!睕]有男人喜歡聽別人說自己快,婁鈺也是這樣。 “孤快與不快,攝政王未曾試過,又如何得知呢?”時宴反問。 欲望得到解決,婁鈺的理智也一下子回攏了。想起自己剛才在時宴手下喘息的模樣,他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他指著門外對時宴道:“你立刻給本王滾出去跪著,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zhǔn)起來。” “是。”時宴聽話的站起身,他沒有立刻往外走。而是低頭看了眼自己手掌上的某物,他從懷里取出一方帕子,將其擦拭干凈,才轉(zhuǎn)過身向外面走去。 直到時宴離開房間,婁鈺的腦子還是亂哄哄的,他剛才到底做了什么? “來人,本王要沐浴?!眾溻暃_外面吩咐道。 第26章 他的生辰到了 沐浴完畢,婁鈺只覺得全身清爽。套上干凈的衣服,他一邊擦拭著頭發(fā)上的水珠,一邊向外走。 他剛一跨出浴室的門,回到自己的房間,影一的聲音便隔著門傳來?!巴鯛?,胥王來了?!?/br> 婁鈺聞言,走到門前拉開了房間門?!澳阕屗趶d里等著,本王稍后就到?!?/br> 他倒要去問問時胥,明明昨天兩人一起喝酒,他怎么就先走了。 要不是他不夠意思,今天早上的事情便不會發(fā)生。 此時太陽已升到中空,屋外的溫度很高。 只是一眼,婁鈺便看到了跪在臺階下的時宴,他背對著自己,跪得挺直。 而影一就站在門口,視線不時瞟向時宴,似乎在奇怪時宴又做了什么惹惱了他家主子。 “是,屬下這就去告知胥王?!庇耙粦?yīng)承著,便要轉(zhuǎn)身離開。 可是不等他轉(zhuǎn)身,時胥中氣十足的聲音便從院外響了起來?!氨就醪徽堊匀耄⑩晳?yīng)該不會怪罪本王吧?” 時胥說完這話,才發(fā)現(xiàn)時宴也在場,他面露意外之色,道:“宴兒這是又做了什么惹你生氣了?” 時胥這話,婁鈺沒法兒回答。他總不能告訴時胥,時宴撞見他打手槍,還幫他擼了一發(f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