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頁
書迷正在閱讀:論渣男改造的一千種姿勢、所以我選綠茶、我竟然不是人了、渣女系統(tǒng)改造[快穿]、敵人為何都暗戀我、聽說我和病嬌皇帝有一腿、職業(yè)花錢,目標(biāo)千億、冥王纏婚:這個夜晚不太冷、帝王的美強慘上將雌君、主公奉天子以令不臣
“安王!” 眾宮人驚呼出聲,難以置信又充滿驚喜。 安王沒死,安王竟然沒死! 那‘病死’的安王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無一不是昭示著‘造反’,但沒有人覺得恐懼、不安,他們只有驚喜,和一種得救了的解脫。 這實在是天大的諷刺。 明樂容掙扎著想要逃掉,但身旁的院首等人眼疾手快的上前按住了他,這回難以置信的換成了他:“你們想做什么,造反嗎?啊?護駕??!” 沒有人搭理。 宋楚輕輕笑出聲,眼中帶著譏誚:“弟弟,你做皇帝做到這份上,不覺得恥辱嗎?” 這個素來淡然如水的哥哥,可以說是第一次用這般語氣對他說話。 明樂容不可置信,又……可這才是他心中的哥哥。 當(dāng)真的有一天,這位他每天都在懷疑和討厭的哥哥真的去做他一直在懷疑的事情,卻又像是巴掌甩在他的臉上,讓他耳朵嗡嗡直響。 “你終于想坐這個位置了啊。” 明樂容仰頭朝他微笑,笑容卻是陰狠森冷的。 “沒辦法?!彼纬p說道,“陛下您病重不治身亡,我只好承擔(dān)起這個責(zé)任了。” “不、治、身、亡?!泵鳂啡菀粋€字一個字的念出,咬牙切齒。 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們急忙道:“對對對!陛下病情極重!” “……” 明樂容的臉色極為難看,鐵青著臉看自家哥哥持劍一步步朝他走近,心底深處開始涌起恐慌。他忙道:“饒我一命!” “為何要饒?” 明樂容在慌亂中陡然眼前一亮,問他:“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何要針對唐洛嗎?我告訴你,我……” 他的話沒能說完,宋楚輕手中的劍飛快遞出,直直刺入他的胸膛內(nèi)。 到死,他都不明白為什么宋楚輕這么著急,不等他把話講完,如果講完的話…… 這場變故太過突然,屋內(nèi)的每個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不久前還叫囂著的、可怕殘暴的皇帝就已經(jīng)斷了氣。 宋楚輕靜默的看著軟軟躺下的明樂容,將劍收回,從頭到尾心底深處都沒有一絲波瀾。有些東西,他已經(jīng)習(xí)慣沒有了,對于這個弟弟,他也早就仁至義盡。 后面的下屬忍不住問道:“王爺,為何不等他說完?您不也對此事懷有疑惑嗎?” 在他看來,明樂容已經(jīng)必死無疑,不如看看能從他身上撈點什么東西。 宋楚輕半晌才道:“我永遠(yuǎn)不會與唐洛為敵?!?/br> 他的聲音很輕,目光漸漸飄遠(yuǎn)。 他已經(jīng)意識到明樂容如果將話說出來,他和唐洛很可能會變成敵人,但他不會與唐洛為敵,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 第77章 鐘元妤正在學(xué)刺繡。 不,這不是她的本來想法,而是…… 而是她發(fā)現(xiàn)近來好多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和她當(dāng)初看唐洛的眼神差不多吧,就是看變態(tài)的那種。于是她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皮過頭,所以別人都懷疑她很兇殘? 可是她明明是嬌滴滴的小姑娘呀! 于是她強迫自己不再去練武場看劈頭功,也不再央下山的弟子買鬼本子,連看書房中的二十大酷刑介紹都不敢流露出好奇的表情,正經(jīng)得不行,如果不看是什么書光看表情,都要以為她是要去科考了。 只是這刺繡的日子實在無趣得很,她一時興起去學(xué),沒兩日就歇菜。 靜悄悄的屋子房門大開,涼爽的秋風(fēng)送進,鐘元妤豎著耳朵一聽到外頭有腳步聲傳來,立即迫不及待地問:“安兒呀,那個桂花糖糕做好了嗎?” 安兒:“……” 安兒腳步一滯,手中拿著封信走到鐘元妤面前,一邊將信遞過去一邊道:“還沒呢,夫人再耐心等等?!?/br> 鐘元妤難掩失望的接過信,心不在焉問:“誰的?” “宋楚輕……皇帝的?!?/br> 哦? 鐘元妤揚了揚眉,終于來了點興致拆信。 距離明樂容‘病重’死了,然后本在多年前該病死的安王‘死而復(fù)生’,順順利利做皇帝,已經(jīng)過去了一年有余。但是這一年,比以往的幾年都要太平。 宋楚輕當(dāng)皇帝,可以說是民心所向,眾望所歸。 百姓們高興得跟什么似的,如果不是說該為死去的明樂容表達一點傷心,只怕都要放鞭炮了。 畢竟明樂容在位期間,的確治理不嚴(yán),百姓們怨聲載道,而宋楚輕就完全不同,在他還是皇子、王爺?shù)臅r候,就很得民心,他‘病逝’時,人們比先皇駕崩時還要難過,而且是真情實感的傷心。 而這一年,宋楚輕也的確做得不錯,可以說,這個被明樂容玩壞的天下正在一點一點被修復(fù)。 至于太離教的事情,唐洛和鐘元妤都估摸著宋楚輕不知道。而所謂的太離教令符,鐘元妤問起過,唐洛也不知道,但他猜測就是他爹給他的那把劍。 鐘元妤就問:“劍呢?” 唐洛淡淡答:“腳下踩著?!?/br> 腳下踩著? 鐘元妤無語了。原來唐洛將劍埋進了土里,后來就在上面建起了昀凌殿,依照他的想法,是沒打算拆掉昀凌殿將劍挖出來了。 總之宋楚輕對于這件事沒興趣,知道這件事的人估計也都死光了,所以太離教便永遠(yuǎn)成為一個秘密也無所謂。 思緒翩飛間,鐘元妤已經(jīng)打開了信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