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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身邊的蕭澤,卻發(fā)現(xiàn)蕭澤正轉(zhuǎn)過頭來,奇怪地看著他:「秋離,你怎么了?怎么一頭汗?是不是作噩夢了?」 打死玉秋離也不肯承認(rèn),他居然作了這種怪夢。 「沒作夢,大約是昨天鑄劍太累,所以才流汗的。你呢?怎么這么晚還沒睡?」 「我一整個晚上都在失眠,沒睡著。」蕭澤竭力忍住,才沒有在臉上露出異樣,啊哈哈,夢到四位龍主和十二紫蛟都變成女孩子了,性格也變得討喜很多,這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肯定要被他們合伙蓋麻袋打死吧。倒沒想到,那群皮厚心黑的家伙,變成女孩子竟都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就連夢中的玉秋離,也是淡素秀美,宛若梨花。 「還是再睡會兒吧,現(xiàn)在離天亮還早?!褂袂镫x并不知道蕭澤在想什么,丟出一句,便自顧閉上了雙目,整理自己混亂的心情。 蕭澤若是失眠,又豈會沒看到剛才的自己從夢中驚醒,還要多此一舉地問自己,是不是作了噩夢? 莫非是蕭澤作了一個美夢,而自己被他拖進(jìn)了他的夢里? 這件事說起來奇異,但在龍宮島上無奇不有。不過,始作俑者應(yīng)該不是蕭澤吧,如果是他,他肯定不想讓自己入夢,只會在他的夢中,最好誰也不知道地玩?zhèn)€爽。 玉秋離才智超群,念頭轉(zhuǎn)過,便知道兩人想必是真的作了同一個夢了,但因他在夢中見到了蕭澤當(dāng)著他的面胡作非為,倒沒有懷疑到蕭澤身上,只想著這兩天正是四位龍主攜帶伴侶回島的佳期。 黃龍主善于用藥,上次黃龍主就弄了藥物,作弄了他們,這次必定也和黃龍主脫不了關(guān)系。 他正閉目養(yǎng)神,正感覺一只手正悄悄地摸了過來。 他只當(dāng)是蕭澤在求歡,本該抱著他來一場云雨。可他記得夢中的不快,便有幾分猶疑。 蕭澤是真的愛他嗎?還是為了解白龍珠的毒,不得不依附他? 如果有機(jī)會,蕭澤是否會廣開后宮? 滿腹疑慮讓他仍然保持著原先的姿勢,緊閉雙目,紋絲不動。 蕭澤見他沒有反應(yīng),便以為他是真的睡了過去,便堂而皇之地再摸了摸,發(fā)現(xiàn)玉秋離的小腹上,果然不像是自己夢中一般,破開了一個大洞,登時安心了幾分。 或許他開始就知道是個夢,所以任由著夢走向荒誕的情節(jié),可是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玉秋離死在自己面前,才讓他悚然心驚,這一切都像是真的一樣,而結(jié)局也自然也不會假。 摸了玉秋離的腹部,蕭澤想到自己那無緣的孩兒,又不禁有些嘆息,本來都快生出來了的。 他摸了很久,什么也沒摸出來,倒是摸到了玉秋離堅(jiān)硬結(jié)實(shí)的腹肌,心里一蕩,便又毫無心理壓力地摸了上去。果然經(jīng)常鑄劍的人,和那些只修煉內(nèi)功的廢龍龍們不一樣,這肌rou,這手感,嘖嘖! 「你在摸什么?」玉秋離忍無可忍地道。 「我在摸我的孩兒……」蕭澤說完以后,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么,幾乎想給自己一個巴掌。 他暗暗盼望玉秋離只當(dāng)他是胡言亂語,罵他一句傻瓜,然后把這件事糊弄過去,不料玉秋離抓住他的手腕,睜開了眼睛,雙目精光四射:「什么孩兒?要生也是你生吧!」 他猛地翻過身,將蕭澤壓在身下,蕭澤大驚,剛從夢中醒轉(zhuǎn),他還沒有適應(yīng)被人壓倒在身下這種姿勢,猛地就要掙扎,卻被玉秋離一只手鉗制住了他的雙手手腕,壓在了頭頂。 「把四個龍主和十二紫蛟都收入后宮,嗯?要我吃白龍珠,做你的玉蛟,嗯?還想要我背著惜真,偷偷摸摸地給你生孩子?哼,你想得倒是很美!」 他每次「嗯」一聲,就讓蕭澤心驚rou跳一次,他嚇得冷汗直流,心知此番必不能善了,訕訕道:「我這不是在發(fā)夢么?夢想嘛,就是作夢想想,不會實(shí)現(xiàn)的,你就別生氣啦!」 「你作得什么怪夢!」玉秋離想到蕭澤腳踏無數(shù)條船,還樂得眉開眼笑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只想把他狠狠cao一頓。剛才蕭澤摸他腹肌時,他又嫉又怒,幾乎恨不得叫蕭澤滾去找其他四位龍主,終究還是忍住,此時爆發(fā)出來,當(dāng)即把蕭澤的褲子撕了。 蕭澤「啊」了一聲,他還以為夢中的玉秋離只是一個夢中人,如果是玉秋離本人的話,這就有點(diǎn)尷尬了。他不由得心虛,既然如此,那么玉秋離的殘暴也就說得通了。 「你輕點(diǎn),我明天還要找紫蛟他們做事呢!」蕭澤雙手被制,就連捂住自己屁股都辦不到了,雙腿胡亂地蹬了幾下玉秋離,卻是毫無用處。 「你還想去見你那后宮里的十二美人?想都別想!」玉秋離氣不打一處來,本來還想對他溫柔些,去找些玉脂膏,當(dāng)下也不去找了,連自己的衣裳也都是連剝帶扯,隨后提槍便入。 蕭澤每次都能引起他心底最深處的欲望,只是他一直顧忌著白龍珠的毒性,讓蕭澤在情事上感到不舒服,于是刻意地經(jīng)常在后山獨(dú)處,離蕭澤遠(yuǎn)些,連性事的安排都是盡量稀疏。卻沒想到蕭澤整天在外面,就是勾三搭四! 蕭澤后庭劇痛,冷汗登時流出來了,玉秋離每次歡愛都極為溫柔,在白龍珠的作用下,自己要張腿就張腿,要流水就流水,和玉秋離配合得嚴(yán)絲合縫,好到了讓他事后都感到難得的害臊了。沒想到玉秋離這次,竟然會如此粗暴,幾乎讓他立刻想起了他們初次歡愛時,玉秋離把他拖到了岸邊強(qiáng)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