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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迸哪樕铣尸F(xiàn)出一種癡迷和譏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瞧瞧,這是你能說出來的話嗎,我討厭她,恨不得她去死,她愛上了人類!你卻愛她!你就是個傻子!我陪了你五百年,那么愛你你,卻還比不過一個不愛你的人!” “若不是你,她不會死,她哪里得罪了你,你一定要她死,她做錯了什么?” “她做錯了什么?”女妖抬眸看著簡楊,她的臉失去了巨石的保護罩已經漸漸衰老,但是眼中的恨意卻那么濃烈:“我又做錯了什么?” 她咄咄逼人地反問,字字誅心,仿佛在滴血一般:“我錯在,得不到你的喜歡嗎?” 女妖越說越激動,她的身體受損,只能爬著過來,隨著她的蠕動,地上拖出了一行血跡,她面上是決絕的微笑:“我長的像她嗎?你看我,我用人血洗出來的臉像她嗎?” 瘋了 這是簡楊內心的反應,魔人都是這么敢愛敢恨,如此瘋狂嗎? 于此同時,系統(tǒng)提示:【女妖的秘密已完成】 隨著這句提示,簡楊恢復了原本的面貌,他也不再能說出自己都不懂的話,只是女妖的臉色變了。 “朱翠芬呢?!她人呢!”撕心裂肺的呼喊,現(xiàn)場的三人都沉默了。 那么襲擊了女妖的女弟子挪了挪到簡楊身邊,忍著胃的不適問道:“你說的是翠芬魔王嗎?掌管黃昏的?!?/br> 簡楊也不清楚,倒是宇文痕好布置完了法陣咋呼道:“我要凈化魔人送她去輪回啦!” 女妖聽到輪回兩個人驚恐地想逃,但是四周亮起的陣法阻止了她,她試圖掙扎卻逃不過,最后在陣法中樣貌漸漸變了,她不再是那副清秀的模樣,而是漸漸變成了一張成熟的臉,那張臉蛋卻帶著疲憊。 她看向簡楊:“我死了沒什么遺憾,我早該死了,倒是你,你幫我?guī)Ь湓捊o她好嗎?” 簡楊沒吱聲,但他安靜地聽著。 “你告訴她,我放棄了?!迸难壑兴朴袦I光,她笑起來的模樣讓人心疼,頹敗地坐在陣法中,她漸漸變得透明,無神地看著不遠處,嘴角有淡淡地微笑,似乎在望著誰。 隨著宇文痕好的咒語聲,法陣光芒大起,她的身影忽然炸裂開,成為了點點地白光。 我放棄了。 她的話散在空中,隨著風吹遠。 而一邊的女弟子卻疑惑地望著這一切,問道:“剛剛她似乎說了什么,為什么我聽不到?!?/br> 簡楊看著空無一人的地方,只有還存在的血跡證明剛剛確實有人存在,他嘆了口氣:“誰知道呢?!?/br> 他看了眼手,卻發(fā)現(xiàn)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黃色的惡魔圖案令牌,雖不知有何用,但還是應該女妖給他留下的,簡楊悄悄收了起來。 待一切完畢后,宇文痕好舒了口氣,他擦了擦頭上的汗,噠噠噠跑過來,還帶著他全身的家當,一臉興奮咋咋呼呼:“恩人你是不是最后使用了什么法寶,我看最后你和女妖的身子都不動了!下次也使用一下給我看看如何?” 簡楊回憶起那杯女裝支配地恐懼,微笑道:“下次再說?!?/br> 宇文痕好愣了兩秒跟上簡楊的步伐:“恩人你這個樣子我感覺很眼熟唉,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嗯,我們可能的確見過?!?/br> “哪里?” “夢里。”小伙子你怕是在做夢。 一行人又走了一會兒,這女妖折騰來折騰去的,很快,魔界到了黃昏時,這里的黃昏不再是血紅色,而是一片的暗紫色。 不遠處,一聲又一聲悠遠的喪鐘敲響,足足十聲,悠遠回蕩。 “那里是不是黃昏城,怎么敲起喪鐘了,什么重要的人逝世了嗎?”女弟子跟在身后喃喃道 簡楊忽然發(fā)現(xiàn)她對這個世界還很了解的,便問道:“魔界也有喪鐘嗎?” 女弟子被問到擅長的了,美滋滋地準備表現(xiàn)一下自己:“當然,魔界有三魔王,也有三個地盤國度,當一國的喪鐘敲響的時候,就代表是該國的魔王重要的人逝世了,喪鐘敲響的三天內,舉國發(fā)喪。” 女弟子還想繼續(xù)說,她皺了皺眉道:“一般來說,發(fā)喪的日子越久就代表該人越重要,我曾經見一本書上,曾有一魔主統(tǒng)領三界,剛剛統(tǒng)國時他的愛人逝世,舉國發(fā)喪了十年。” 簡楊兩人看女子的眼神都不對了,為什么他們都了解不多,這女子就像是行走的百科全書一樣? 女弟子被他們這么看,便自我介紹道;“我叫董朵朵,你們這么看我做什么,我好歹也是掌管宗門圖書的人,幾十年前那場深淵之戰(zhàn),保留下來不少資料,我有幸翻閱過?!?/br> 雖然這么說好像沒什么問題,但是簡楊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似乎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他沒能注意到,但是細想又回味不了。 “不過現(xiàn)在是黃昏了,知道為什么黃昏之國叫做黃昏之后嗎?”董朵朵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衣裳,她的衣裳設計的非常方便,上身是美觀而不失輕便的錦衣,有薄紗相襯,下身就是束身款式搭配長靴,看著清爽的很,此刻她狡黠地笑了笑,意有所指。 “為什么?”宇文痕好非常好奇地問道 “因為黃昏之后黃昏國的人就到了狩獵的時候了,如果我們不盡快想辦法躲起來的話,只有死路一條了?!?/br> “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宇文痕好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