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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主線劇情顯然十分關鍵,而且眼下正好也走到了這段劇情的關鍵處。 安太后提防封氏,將封氏視為自己掌權的rou里刺,所以,在烏古魯攻破邊城之后,安太后就派了封老將軍去增援。 然而,因為安太后給封老將軍的那些軍隊大多都是不曾有上戰(zhàn)場經(jīng)驗的皇城軍,那些軍隊每日在城中耀武揚威,收刮民脂民膏,把自己養(yǎng)得油光滿面,肚皮圓滑。 他們平日里欺軟怕硬慣了,又哪里是能在戰(zhàn)場上沖鋒陷陣的料?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即便是封老將軍領軍數(shù)十年,也帶不動這一群庸碌慫包,在來勢洶洶的汗軍面前,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退守虞城。 主線劇情里的封老將軍死守虞城,卻始終沒能等來朝廷的援軍,于是只能帶著軍隊背水一戰(zhàn),最后戰(zhàn)死虞河。 封老將軍的死訊傳回皇城之后,朝堂大震,安太后立刻召回了坐鎮(zhèn)南疆的封守,讓封守帶兵抗敵。 封守幸不辱命,果真將來勢洶洶的烏古魯?shù)能婈犣s出了垣國國境。 當然,封守的這股氣勢里,必然也飽含喪父的哀痛,他是化哀痛為憤怒,為仇恨,拼著一股勁兒,將汗軍趕出去的。 垣軍大勝,按理說,封守便是此戰(zhàn)的大功臣,是垣國的大英雄,可偏偏,安太后在此時召回了封守,隨便給他封了一個名號,賞了黃金布匹,然后就以“休養(yǎng)”為由,把封守的兵權轉交他人。 多么熟悉的套路,多么熟悉的方式。 但凡安太后能多看些宮斗劇,也不會總是用同一種方式來摩擦別人的智商。 被奪了兵權的封守氣悶不已,加上長期征戰(zhàn),身體落下病根,這一氣,就倒下了。 沒過兩年,封守就因病故去。 痛失丈夫和兒子的封夫人悲傷過度,也沒能挺過那年冬天。 封啟眼看著自己身邊的親人一個個倒下,還不是因為賊人敵寇,不是榮耀的戰(zhàn)死沙場,而是因為朝廷的權政。 于是,原本就對朝廷有諸多不滿,對皇族的統(tǒng)治心有不服的封啟,徹底黑化了。 而封啟的反叛之路,也就此展開。 在封啟帶領起義軍一路攻向皇城期間,國師冷梵清從皇宮里死遁出來,找到了封啟,并且從旁協(xié)助。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美人國師遇到了狼孩,不過當時還在打仗,美人國師并沒有把狼孩帶在身邊,而是將狼孩從人販子手里救出來,送回給狼群。 狼群是個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族群,它們感念美人國師將它們的“幼崽”送回,于是跟隨在起義軍身后,幫了起義軍不少忙。 也正是因為如此,大家才會覺得,封啟帶領的起義軍,是“天之授命”。 畢竟,連荒原上兇勐的狼,都跟隨他們,供他們驅策。 于是起義軍的人數(shù)很快擴大,迅速凝結為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并成功推翻了垣王朝。 …… 衡明世一目十行的看下來,忍不住感嘆:“真棒,在一個眾生相的劇情里面,就連一群荒原狼都能占據(jù)一席之地,唯獨傻子皇帝沒有姓名,他連提一嘴都不配嗎?” 系統(tǒng):“如果不出意外,這會兒的傻子皇帝應該已經(jīng)舊疾復發(fā),臥病在床了?!?/br> 衡明世:“所以,那舊疾發(fā)不發(fā),取決于這個殼子有沒有留在皇城……嘶!那我豈不是改動了許多劇情?” 衡明世攤手:“可是,誰讓你們這主線劇情的劇本費那么貴,我又看不到,走歪劇情也怪不到我頭上吧?” 系統(tǒng):“嗯,這邊是攻略系統(tǒng),扳正主線劇情是修復系統(tǒng)應該做的事情?!?/br> 衡明世:“……如果我一直沒法把封啟攻略下來呢?” 系統(tǒng):“攻略不了,積分不夠,我沒法把你帶離這個世界,你就只能隨著這副軀體的死而死亡,順便提示一句,這個殼子里真的有余毒殘存,只是還沒到發(fā)作的時候,你要是不及時攻略他,等這個身體毒發(fā)了,你也會跟著一起死。” 衡明世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擦拭長刀的封啟,道:“那……如果我?guī)е兄饕黄鹚溃瑫鯓???/br> 系統(tǒng):“……” 衡明世立刻道:“我說笑的,男主是氣運之子,怎么可能會死呢?他還要活著推翻腐朽,開創(chuàng)盛世,然后和他的真愛白頭偕老呢。” 系統(tǒng):“你這話說的,我怎么就不信呢?” 衡明世的視線落在封啟的臉上,眼神逐漸深沉,里面仿佛醞釀起了暗潮,暗潮里是已經(jīng)快要抑制不住的心緒,“不過,那也要等我死了之后,現(xiàn)在,他必須是我的!” 就算是被當成替身又如何?至少現(xiàn)在,他是我的。 似乎是察覺到衡明世灼灼的視線,封啟抬起頭來,道:“皇上,睡不著?” 衡明世側躺在草堆上,單手支著頭,視線從封啟的臉上滑到身上,又回到臉上,反復數(shù)次之后,才慢悠悠道:“君子食色性也,今有美色在前,能觀而不得食,自然輾轉難眠?!?/br> 封啟:“……” 封啟將長刀橫放在自己盤坐的膝蓋上,扶額嘆氣:“皇上啊……” 衡明世:“朕還沒死,哀嘆什么呢?” 封啟:“末將以為,以為皇上昨晚……顛簸勞頓,今日應當是不想的……” 封啟一邊說,一邊將被他來來回回擦拭得锃亮的長刀放到了一邊,自己站起來,朝衡明世的方向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