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 還有一枚重磅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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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煩了,我得跟著去派出所。” 林錦瑟可不是無知農(nóng)婦,出了這么大樁事兒,她這個當(dāng)事人肯定要去說明情況的,比在家呆的心焦麻亂要強(qiáng)。 她的神態(tài)還有些虛弱,對林有財提要求:“就是得麻煩你安排兩個人手幫我看家,也照料一下我家的貓狗,它們都受傷了?!?/br> 可是她家的狗厲害,不熟悉的不敢留下。 林大川是最好的人選,可是拖拉機(jī)得讓他開,雖然帶著林錦瑟這個第一駕駛員,也萬萬不能叫她開,剛砍了人的…… 曾經(jīng)在這邊幫忙壘墻的二狗子便成了最佳看門人,真是看門,林有財命令二狗子跟另一個小伙子只能守在院門外,不能進(jìn)屋里去,看好家里的東西,喂貓狗。 錦瑟放了心,跟著一起走,林有財下了好幾遍決心,終于問出口:“林老師,你能跟俺們說說,到底咋回事不?” 要不是黑更半夜不好安排女人們跟著,這個重要的問題早該問了。 林連長也忍得不輕,趕緊跟著問:“林老師你知道這個賊是誰不?你別難受,到了派出所咱也得說,大家伙幫著你掂量掂量先。” 人群驟然安靜了,呼吸聲都清晰可聞,當(dāng)時柱子跟錦瑟到村里一喊一叫,多少人腦子里馬上就有了猜測,林錦瑟是個女人,單身…… 錦瑟在黑暗里仿佛瑟縮了一下,聲音也慌亂茫然:“我睡著覺兒,忽然被驚醒了,聽見大老黑跟小狗在跟人打架的聲音,那個人就在屋里,我嚇壞了,摸到了菜刀就胡亂砍,結(jié)果菜刀也找不見了,我就拼命往外跑,喊‘救命’‘來人啊’,柱子就來了?!?/br> 這番解釋沒問題,屋里進(jìn)了賊,肯定來不及點(diǎn)燈,手里有武器也不能確認(rèn)打到人沒有,本能里肯定是往外跑,求救。 林連長咳嗽一聲,說出自己的見解:“俺估摸著這是個慣犯,能進(jìn)了院子,還拆了屋門?!?/br> “慣犯——咋不知道林老師家養(yǎng)狗哩?大老黑咋不叫哩?” “你不記著啦?大老黑前幾天上山追野豬,肚里豁了大口子,哪有力氣叫啊?可真是條好狗,看把這孫子咬的!” “林老師把菜刀放炕頭……” 錦瑟不再開口,她需要養(yǎng)精蓄銳,到了派出所肯定得里里外外交代清楚。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林有財忽然醍醐灌頂般一拍巴掌:“俺想起來了,昨兒林老師家鑰匙掉了,保準(zhǔn)兒叫這個賊撿去了!” 賊撿到了鑰匙,或者是偷到了鑰匙,然后就惦記上了。 至于到底是惦記林老師家的東西,還是人,反正沒得手,還可能把狗命給丟了。這么一尋思,靠山村的人個個覺著解恨。 很快,一群人跟開著拖拉機(jī)的林大川匯合,又手忙腳亂的把剩了半條命的賊抬到后斗里,林有財留下民兵連林連長和治保林主任一起,跟林錦瑟都在后斗坐下。 “哎呀忘了囑咐,明兒送娃兒們上學(xué)的事兒了!” 林有財忽然打破了后斗里的沉悶氣氛,猛一拍后斗鐵板。 “都怨我,明兒可能送不了富貴他們了。”錦瑟很是抱歉。 “哪兒能怨你?。磕憔蛪虻姑沟牧?,攤上這么檔子爛事兒。別害怕,俺們到了派出所給你做擔(dān)保,這個賊死了也怨不到你頭上,是他溜門撬鎖不干人事兒!” “嗯,謝謝大家,我不害怕。”錦瑟捂著嘴回答,坐的太不舒服了,路又顛簸,拖拉機(jī)里還散發(fā)著一股子血腥味兒,即便之前都做了處理,菜刀上下的部位也都勒了布帶,血流的沒那么厲害了。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害怕沒有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她合上了眼睛,在腦海中反復(fù)斟酌進(jìn)了派出所后應(yīng)該怎樣講述禍?zhǔn)碌膩睚埲ッ},甚至連表情和語氣都調(diào)整了一番。 腦子在飛速運(yùn)轉(zhuǎn),身下的顛簸就不那么痛苦。 其實(shí)傷患比他們還要痛苦,每一下顛簸都能要命似的,尤其那把斜插的菜刀,在顛簸中不斷磨合,甚至,跳動。 “哐當(dāng),”一聲悶響,不知道菜刀在黑暗里經(jīng)歷了怎樣一番動蕩,竟然自己顛出了rou身,落到后斗鐵板地面上。 “嘶——”林有財吸著冷氣推亮了手電筒,他一直距離賊人最近,時不時伸手去試試鼻息確認(rèn)活著沒有,依舊被菜刀的動靜嚇了一跳。 后斗里的血腥味更濃了,菜刀的擅自離開促進(jìn)了生命的進(jìn)程。 “全拆了布帶,重勒勒!” 幾個村干部借助著手電筒的光亮圍過來重新收拾傷口。 忽然,林主任有了新發(fā)現(xiàn):“這是個瞎子!瞎了一個眼!不是今兒瞎的!” “瞎子?哪個村——”林有財猛一個激靈,張口就罵,“奶奶的,在林老師接娃兒們的空當(dāng)能撿著林老師家的鑰匙,可不就只有邊山屯?” 邊山屯的,瞎了一只眼睛! 身份呼之欲出。 “是二癩子,那個老光棍!王八犢子——” 三位村干部全部陷入憤怒之中,就為的二癩子嘴賤,嚇唬靠山村的娃娃們,叫喊他“爹”,全村的血性漢子剛?cè)ミ吷酵汪[過一場,結(jié)果他還敢來村里溜門撬鎖! “俺記著,二癩子瞎的時候就誣賴說是林老師家的狗咬傷的,想訛咱們來著……” “他不會那時候就半夜來過吧?沒找著便宜還叫山里的什么野物給撓了……” 林連長推測到這里,已經(jīng)出離了憤怒,伸手“啪啪”抽了躺尸的二癩子倆大嘴巴,打的躺尸兩聲悶哼。 “奶奶的,裝死人,裝孬!當(dāng)俺們靠山村好欺負(fù)?。 绷钟胸斠膊痪嚯x那么近了,身子靠向后斗欄桿,抬腳往二癩子的肩膀上踹了兩下。 林主任想提前審問審問二癩子,彎身揪起一只耳朵,大喝一聲:“說!你個孬種,摸到林老師家想干啥?” 二癩子跟個二傻子似的,隨便你揪你吼你踹,再不出聲兒。 “到了派出所,自然能叫他開口?!卞\瑟終于出聲,真叫這個狗東西就此歸西還便宜了他呢! 她還有個重磅炸彈,要到了派出所才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