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又來賭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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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寶器樓有六個職工,見張凡搖身一變成了老板,還將陳經(jīng)理給直接趕走了,他們立即過來,除了小娟之外,其他人的臉上都露出討好的笑容,將自己在店內(nèi)的職務(wù)自我介紹了一遍。 張凡瞥了瞥這家店內(nèi)的情況,各種類別的古董都有,占地雖然不算小,但談得上是珍寶的卻沒有幾件。打探下來他又發(fā)現(xiàn)這店鋪是租的,合同也要到期了。到時候張凡不續(xù)租的話,就只能另尋店鋪了。 難怪那個林江沅愿意用這個來打賭,原來是不值得什么錢,不是個傻子。 “今天開始,用不著這么多的人,除了保安之外,店里只要兩個人。”張凡瞥了他們一眼,真搞不懂林江沅那個女人到底有沒有經(jīng)營頭腦,生意也就這樣,偏偏要招攬這么多的職工,就那么喜歡搞排場嗎? 大家一聽,臉色都變了,“老板,怎么好端端的就要趕我們走呢?” “這話我需要和你們解釋嗎?” 張凡沒打算和這群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家伙多說話,看向小娟說道:“你留下來。至于你們誰要是愿意暫時只拿實習期工資,誰就留下來?!?/br> “什么!實習工資?這,這誰想要干,誰就干吧!反正我不干了!”一個掌眼咬了咬牙齒,轉(zhuǎn)身就走。 “等一下?!睆埛埠暗?/br> 那個掌眼心下一喜,哼,果然不過是想捏軟柿子罷了,真要是服了你的軟,我就輸了,現(xiàn)在看我要走,急了吧! 他扭過頭來,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開口問道:“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離開前把身上和本店有關(guān)的東西,全部都留下來,一件也不許帶走?!睆埛驳恼f道。 “你,你……你就和我說這個?” “不然呢?莫非你以為,我見你一走就急了,要把你挽留回來不成?”張凡好笑道。 聽到這句話,掌眼氣得臉孔漲紅,咬了咬牙齒說道:“好好好,沒了我這個掌眼,我倒是要看看你以后還怎么經(jīng)營寶器樓!等著,看誰以后走的路更長久!” 說完,他便立即脫了制服,摘下工牌,走了出去。 其他的人左右對視一眼,也紛紛找理由說干不了,要一起走人。但張凡不為所動,全部都打發(fā)了。這伙人里,居然沒有一個人留下來。 “老板,他們都走了,這下可怎么辦?”小娟有些焦急。 “這正合我意?!?/br> 張凡笑了一聲,看向她說道:“放心吧,我讓你留下來,自然不會虧待你,從今往后,店內(nèi)古董的衛(wèi)生工作交給你,接待客人的事情也要勞煩你?!?/br> “但是相應(yīng)的,我會給你工資翻倍。之前你多少錢一個月?” “四千,沒有五險一金。” “那從這個月開始,我給你八千塊一個月,另外,下個月開始給你繳納五險一金,提供交通、租房,三餐補貼?!?/br> 張凡毫不吝嗇的承諾好處,這讓小娟傻了眼。之前見張凡毫不客氣的趕走那伙人,她還以為是遇到了一個極為小氣吝嗇的老板,卻不料現(xiàn)在像是換了個人的模樣。 張凡好笑道:“別傻著了,我那么對他們,那是因為他們不值得。我對你好,那是因為我知道你會盡心盡力的辦事?!?/br> “只要你盡心盡力,我便不會虧待你。其他人來了也一樣,好好干吧?!?/br> “是,老板!” 小娟深吸一口氣,但依舊難以遮掩臉上露出來的喜悅,還有從心底里獲得的被人認可的滿足,極為有干勁的開始了工作。 旁邊兩個保安將東西疊放在一起,雙眼里滿是羨慕。天都雖然是個大都市,人均工資上萬,但事實上大多數(shù)的人,工資其實根本就沒有一萬。八千塊一個月,對于他們這些基層職員來說,是一個不敢奢望的數(shù)字。 一般來說,要是貨幣價值不變的話,他們干這樣的工作一輩子,工資都可能不會超過六千。 “老板,您瞧還需要我們做點什么?” “你們繼續(xù)去門口站著吧?!睆埛财沉怂麄円谎郏_口說道:“好好干,我不會虧待你們的?!?/br> “是,老板!” 兩人得了這句話,心里頭稍微有些高興,好在老板沒有計較之前拉他的事情,至少不必另找工作,也算是一種安慰了。 看著他們離開,張凡琢磨著怎么把這個店給盤活,可不能再像林江沅那樣在不該花錢的地方花錢。就比如現(xiàn)在坐的這張沙發(fā)椅,價格就十分的高昂,也不知道那個女人開店這么久,到底虧了多少錢。 就在他琢磨生意經(jīng)的時候,離開的那個掌眼一臉悶氣,碰巧撞見了附近明玉閣的少爺徐向天。 “徐少,您那還缺掌眼嗎?您瞧我怎么樣?” “哦?” 徐向天狐疑的瞥了他一眼,“奇了怪了,你不是林大美女的人嗎,跟著大美女不高興,居然要跟我?” “嗨,林老板把店子輸給了一個叫張凡的混賬小子,我又沒有得罪他,居然一接手就把我開除了。求徐少您……徐少您怎么了?” “你說誰?” “我說林老板輸了店子?!闭蒲塾X得奇怪,好端端的這徐少爺臉色怎么變得這么差了? “我問你,林江沅輸給誰了?” “張,張凡,一個毛頭小子,什么都不懂,我看不用多久,他就干不下去了。”提及張凡,掌眼心頭就極為不爽。 “好哇,本少我果然沒有聽錯,真是你小子!”徐向天冷聲道。 不等掌眼問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就一個箭步邁了出去,朝著之前來的地方而去。很快他就進入一家叫通古樓的古董店,大喊道:“杜少,杜少!” “怎么了這是?剛走又跑回來找我做什么?” 一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年輕男人從樓上走下來,笑著說道:“莫非是遇見了什么美女?” “杜少,我記得我之前找你的事情嗎?那小子就在附近開店做生意,你和我這就過去,非得讓那個小子關(guān)門大吉不可!” “這么巧!走,兄弟我給你討個公道去!” 杜義當即和徐向天朝著寶器樓而去。 不多時,他們走進店內(nèi),果真瞧見了坐在沙發(fā)椅那兒沉思的張凡。徐向天冷笑一聲,大聲道:“張凡,你小子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這里做生意!” “嗯?” 聽到聲音,張凡扭頭一看,不由開口說道:“原來是你呀,怎么,又來給我送傳家寶了?!?/br> “你!” 聽他提及往事,徐向天臉色難看,咬牙說道:“小子,別以為以前運氣好,瞎貓撞上了死耗子,贏了幾次就了不起了!” “今天我要和你再比一次,你要是還能贏,我心服口服了?!?/br> “再比一次我沒有意見,只是要點彩頭?!睆埛残χf道:“只是你一個紈绔公子哥,最近輸了那么多次,又能有什么讓我滿意的彩頭。我看你還是把你爸爸也叫來吧,免得輸了給不起錢,要耍賴?!?/br> “你!” “好了徐少,這小子嘴皮子厲害,你何必以己之短擊敵之長?”身邊的杜義按住他的肩膀,開口說道:“你小子要彩頭是吧,我這里就有一個好彩頭!” 說著,他從口袋里取出一件鳳頭玉佩。只是一看,不管是內(nèi)行還是外行,都能瞧出是一件好東西。 “這件極品火神玉制作的玉佩,價值如何不用我多說,想來稍微懂點行的人都知道。” “你要拿這件做彩頭?” 張凡雙眼不由發(fā)亮,來了興趣,開口說道:“那我也不占你便宜,你們要是贏了,我給你們?nèi)f!” “不僅要給錢,你還要跪下來,把徐少和我的鞋子舔干凈了!” “可以,但你們要是輸了的話,到門口去將那臺階舔干凈,我可不要你們臟了我的鞋子。” “你!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真以為你能贏?” 杜義雙眼一瞪,冷笑道:“廢話不多說。我們的賭斗規(guī)則很簡單,只要你能辨認出我手中這枚火鳳玉佩是什么來頭的話,就算是你贏了。” “哦?” 張凡嘴角微微一勾,這比斗的規(guī)則和之前徐向天和他比斗完全一樣,只是古董換了一個罷了?!翱磥恚銈児皇莵硭蛯氊惖模俏揖筒豢蜌獾氖障铝??!?/br> “可笑,你以為我這枚玉佩那么好辨認?而且你只有三分鐘的時間鑒定,過時不說的話,就算是你輸!” 杜義冷笑一聲,將那枚火鳳玉佩放在茶幾上,讓他自己拿著看。 “杜少,我之前和這小子這么比過,你……” 徐向天有些擔憂重蹈覆轍,但是杜義卻自信滿滿的笑著說:“徐少你放心,我這枚火鳳玉佩大有來頭,這小子絕對看不出來的。” “當初天都神眼葛老先生在世的時候,我們曾上門去拜訪過,他老人家也是沉思了足足半天才道出這東西的真是來歷,諒這小子從母胎開始就鑒定古董,鑒定水平再高,也不配給葛老先生提鞋的吧?” “杜少說的對,這樣我就放心了?!?/br> 徐向天完全安了心。 但就在他話語聲落地的頃刻間,張凡眼眸中閃過一道戲虐,開口說道:“不用三分鐘,我現(xiàn)在就可以說出這件東西的真實來歷?!?/br> 怎么可能!? “哼!你小子說大話也不怕吹破了天!居然敢這么大言不慚!” 杜義心頭一怒,冷聲道:“不過你要自尋死路,本少我沒道理不成全你!說吧,看看你有幾分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