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戰(zhàn)神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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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婷,你說什么吶!” 柳詩涵輕輕推了一下楚婉婷的肩膀,臉蛋兒浮現(xiàn)一抹紅潤。 這一下子,楚婉婷可驚訝了。 “詩涵,你該不會真的喜歡秦漢吧?” 楚婉婷表情嚴(yán)肅了起來。 “瞎說,我怎么會喜歡他呢!”柳詩涵頓時嗔道,可心理面卻有種負(fù)罪感。 因?yàn)樵谑兰o(jì)大廈的時候,在那短暫的一瞬間,他真的希望秦漢是他的男朋友。 “我就這么不招人喜歡?”秦漢無奈一笑道。 “切,真以為自己是香餑餑了?也就是說可憐你才答應(yīng)你的追求,要是詩涵呀,肯定一腳把你踹開!”楚婉婷嘴巴一瞥,非常確信的說道。 “聽到?jīng)]有,要是你向我求婚,我一定把你踹開。所以,你可要好好感謝婉婷,只有她這個傻姑娘才會可憐你?!?/br> 柳詩涵抓住機(jī)會趕忙說道。 秦漢聞言眉頭一挑,笑問道:“你確定我若是向你求婚,你會一腳將我踹開?” “那是當(dāng)然!”柳詩涵毫不猶豫說道。 “婉婷,你可要做見證人!”秦漢非常認(rèn)真的對楚婉婷說道。 后者一聽,頓時露出狐疑之色,問道:“你又想干嘛?” “我想驗(yàn)證她說的話!” 秦漢說完,突然間來到柳詩涵面前,這可把她嚇了一跳,緊張兮兮的問道:“秦漢,你別胡來呀,你都有婉婷了,怎么能向我求婚呢?” 她是真緊張了,因?yàn)槿绻貪h真的這樣做,她不知道自己是拒絕還是給他一耳光。 “我只是想驗(yàn)證你方才說的話!”秦漢壞壞一笑,緊接著如同變戲法一般取出一朵玫瑰花,然后就向著柳詩涵半跪了下去。 當(dāng)然,他不是真的單膝跪下,而是右腿微微彎曲。 見狀,楚婉婷表情微微變化,柳詩涵著實(shí)是被嚇了一跳。 “秦漢,你這樣對得起婉婷嗎?”她急忙說道。 “秦漢,你是從哪里拿出來的玫瑰花?”然而,楚婉婷表情微變,卻是在關(guān)心那朵玫瑰花是怎么拿出來的。 “你方才說,如果我跪下向你求婚,你就會踹我!” 秦漢壞笑道:“那么柳大小姐,請?zhí)劝?!?/br> 柳詩涵一聽,這才放下心來,盡管方才秦漢那似跪非跪的一瞬間,她真的一顆心為之一顫。 “你真以為我不敢踹你呀?” 柳詩涵說著就要抬腿去踹,秦漢咧嘴一笑,道:“柳大小姐,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穿的是短裙了?” 眼見著柳詩涵抬起腿來,秦漢的話也說了出來! 這一瞬間,柳詩涵如同受到驚嚇的小兔子,慌忙的把腿放下向后一跳,紅著臉捂住自己的裙擺,呵斥道:“秦漢,你這個臭流氓!” 說罷,柳詩涵抓起包包就要去打秦漢。 秦漢連忙跑到楚婉婷身后,玫瑰花豎在她的面前,在其耳畔低語道:“送給你的!” 說完,秦漢撒腿開炮,柳詩涵抓著包包追打秦漢,一張俏臉紅撲撲。 楚婉婷手持玫瑰花放在鼻子前面輕輕嗅了嗅,唇角微微上揚(yáng),至于心中在想些什么,卻沒人知道。 當(dāng)天晚上,金華會館之中,馮天洛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fā)上,而其他人則是左擁右抱。 “馮大少,怎么今天情緒這么失落?”齊浩飛手持紅酒杯輕輕搖動,一臉玩味笑意。 “嘿,看來馮大少并沒能抱得美人歸?。 弊箨栕鹞⑽⒁恍?,手指搭在女人的肩膀,輕輕勾起其肩頭的衣帶。 “哦?柳家陷入資金危機(jī),天洛你都沒能得逞?難不成是有人幫了那個柳詩涵?”坐在右邊的袁鶴青露出驚訝的表情,就連端起來的酒杯都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他們四個人是青陽市出了名的青陽四少,這金華會館就是他們四人幾年前為了玩的更痛快開的。 這些年,這金華會館倒是給他們賺了不少錢。 當(dāng)然,這些錢,對于這四位大少爺而言,根本沒有放在眼里。 “還不是那個秦漢,也不知他是怎么將秦立天這些商界大佬給請來的。” 馮天洛怒哼了一聲,端起高腳杯咕咚兩口將紅酒喝下,然后皺著眉頭說道:“如果不是他,柳詩涵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囊中之物了!” 聽到馮天洛這么一說,左陽尊收斂了笑容,沉聲問道:“這個秦漢是什么來頭?” “祥瑞閣的鑒定師,除此之外沒查出來他還有什么身份?!瘪T天洛沉聲說道。 他雖然答應(yīng)其父親不再招惹柳詩涵,可秦漢壞了他的好事,他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若是真的就這樣被秦漢踩在腳下,一旦傳出去,他青陽四少的名號豈不是要被人動搖? 所以,馮天洛并不打算就這樣和秦漢善罷甘休。 “一個祥瑞閣的鑒定師就能讓請來秦立天這樣的商界大佬?沒有搞錯吧?”左陽尊震驚不已。 “難不成我會拿這種丟名號的事情說笑?”馮天洛不悅的說道。 “唉,馮少別生氣,別說左少不敢相信,就連我都難以置信?!饼R浩飛連忙說道。 袁鶴青手指摸索著下巴,將身邊的女人推到了一邊,略作沉吟后問道:“馮少想報仇?” “當(dāng)然想報仇,我當(dāng)時情緒過于激動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昏厥過去,他可是讓我丟了大面子?!瘪T天洛將事情的大概經(jīng)過說了一下,然后拿起酒瓶倒酒,緊接著端起酒杯咕嚕嚕喝了大半杯的紅酒。 “呃,還被嚇暈了……”左陽尊愕然。 “我靠,馮少你不至于吧?”齊浩飛也傻眼。 倒是袁鶴青說道:“以秦立天為首的十幾個商界大佬,別說是馮少,就算是咱們?nèi)チ?,也得被嚇得兩腿發(fā)軟。不過我倒是不相信這個秦漢真有這樣的能耐!” “哦?怎么說?”齊浩飛挑眉問道。 “以秦立天這樣級別的人物,不可能聽從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年輕人的吩咐。如果這個他真有什么背景,那必然高的嚇人,但是馮少也說了,錢是秦立天他們拿的,秦漢只是打電話讓他們過來,這說明了什么?” 袁鶴青反問道。 “鶴青,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我這正急著呢!” 馮天洛說話已經(jīng)帶著幾分酒氣。 袁鶴青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不急不緩的說道:“馮少,你是當(dāng)局者迷,如果他真的有那么高的身份背景,何不自己將錢拿出來,豈不是更能打你的臉?又何必費(fèi)事將秦立天他們請來?” “恐怕,這個秦漢不是身份背景多么神秘,而是秦立天他們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導(dǎo)致他們不得不聽從他的吩咐。” “對,一定是這樣,鶴青說的沒錯,這個秦漢絕對不是什么身份嚇人的主?!弊箨栕鹨慌拇笸?,跟著附議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秦漢不足為懼,秦立天他們能幫他一次,不見得幫他第二次?!?/br> 齊浩飛說著冷笑一聲道:“呵呵,話又說回來,秦立天他們就算再厲害,也不過只是縱橫商界而已,若是軍界呢?” 此話一出,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齊浩飛的身上。 袁鶴青揮了揮手,這幾個女孩知趣的起身離開。 有些事情她們可以聽,有些事情聽了之后,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在金華會館,她們懂規(guī)矩。 隨著房門關(guān)上,袁鶴青示意齊浩飛繼續(xù)說。 “幾位都知道,我齊家結(jié)交一位戰(zhàn)神,曾對其有些恩惠,也因此讓讓我們齊家在短短十幾年的時間飛黃騰達(dá),許多人都對我齊家禮讓三分,敬畏三分?!?/br> 齊浩飛話語幽幽,沉聲而道:“恰巧,三日之后,這位戰(zhàn)神就將降臨青陽市,屆時青陽市內(nèi)大大小小公司企業(yè)都必將夾道相迎,我也順便給幾位透漏一個消息,這位戰(zhàn)神回歸的時候,將會帶來一個巨大的商機(jī),若是能得到他的青睞,至少能賺這個數(shù)!” 他伸出一根手指。 左陽尊雙眼一亮,問道:“一個億?” “靠,你小子膽子就不能再大一點(diǎn)?往大了猜!”齊浩飛笑罵一句。 “十個億?”左陽尊愕然問道。 一個項(xiàng)目賺幾千萬一個億就已經(jīng)非常難得,就算是房地產(chǎn)新開樓盤,投資幾十億的,也不過只有百分之五左右的利潤點(diǎn)。并且最少需要兩三年的時間才能賺幾個億。 當(dāng)然,如果是黑心的,利潤自然要再高一些。 所以一個項(xiàng)目賺十個億,除了那些特殊的專利,基本上很難遇到。 然而,齊浩飛卻搖搖頭道:“是一百個億!” 這一下,左陽尊差點(diǎn)沒從沙發(fā)上掉下來,他瞪大眼睛叫道:“你說多少?” “你沒聽錯,是一百個億的利潤。若不是我們齊家與戰(zhàn)神關(guān)系密切,你以為我會將這個項(xiàng)目告訴你們,不過你們誰要是拿下了這個項(xiàng)目,可得給我分好處,要不然下次再有好事可就不跟你們說了!”齊浩飛挑眉說道。 “我靠,這還用說么,咱們四個玩了這么久,你還不相信我們。不論是誰拿下這個項(xiàng)目,百分之二十的利潤點(diǎn)拿出來平攤!” 左陽尊當(dāng)即拍腿道。 馮天洛咽了一下口水,也跟著點(diǎn)頭。 再看袁鶴青,自然也是沒有意見。 “不過,就算戰(zhàn)神來青陽市,可怎么給馮少出這口惡氣啊?”袁鶴青猶豫了一下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