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青石古鎮(zhèn)花心有主 聲東擊西火燒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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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在馬車上,莫名把她抱在懷里,蝶舞在一旁哭?;M溪只覺得體內(nèi)五臟灼熱難忍,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努力的睜眼看著面前的兩個人,莫名關(guān)切的眼神和蝶舞哭腫的眼睛。“你醒啦?”莫名看著她說道。 蝶舞哭著拉起她的手“jiejie,你終于醒了,你終于醒了,嚇死我了。”花滿溪虛弱的說道:“你沒事吧……別哭……我沒事?!?/br> “蝶舞沒事,只要jiejie沒事就好,jiejie是蝶舞在這世唯一的親人了,如果jiejie有什么事,蝶舞也不活了?!钡璩槠>o緊拉著她的手。她的心里此刻很暖,很暖。 她抬頭看了看莫名憔悴的臉,費力的說了句:“還是那么帥?!?/br> 莫名擔憂的神色好了很多,還是一直抱著她,怕這馬車的顛簸又讓她難受,溫柔的說道:“別說話了,休息會吧,我們馬上就到前面的城鎮(zhèn)了,到了那里我就帶你去治傷?!?/br> 雖然花滿溪穿著棉衣,蓋著棉被,還被莫名抱著,但是她還是覺得冷。不自覺的顫抖著。 莫名拿出一顆藥來喂給她,“來把這藥吃了?!闭f著從懷里拿出水壺。本就穿著單薄的莫名,居然把水壺放在懷里。 吃了莫名給的藥,又感覺腹內(nèi)熱起來,外寒內(nèi)熱,更加難受,出了很多冷汗。 煎熬半日,終于到了他們口中的城鎮(zhèn),莫名抱著她進了醫(yī)館,此時花滿溪已經(jīng)開始迷糊起來,意識開始渙散。 不知過了多久,她慢慢感覺渾身都熱起來,不再冷了,感覺像是被和煦的太陽照著,躺在草地上,有清風,她微笑著享受著。又聽見有人喚她,聲音輕柔小心“jiejie,jiejie”?;M溪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了蝶舞欣喜的眼神,“jiejie你醒了?” 她原來是泡在一個浴桶里,這里面全是藥味,水還熱的很,快把她煮熟了呢。 “jiejie,你醒了,剛大夫說您睡著了就不要叫醒您了,讓我們先把您泡在這藥浴里?!钡杩椿M溪醒來,特別高興?!癹iejie是不是做夢了,剛還在笑著,難道是夢見莫大哥了?” “一邊玩去,小孩子懂什么。” “怎么不懂,我和jiejie年紀相仿,我才不是小孩子。莫大哥一路對jiejie的情義,我都看在眼里。”蝶舞認真的說著,一邊說一邊回想著。蝶舞現(xiàn)在穿著女子衣服,在這溫暖的室內(nèi)臉被熏的發(fā)紅,好看極了,溫柔可人。 “蝶舞不要胡說了,大夫?qū)ξ业膫窃趺凑f的?” “jiejie,大夫說你得傷沒事了,雖受了內(nèi)傷,但是莫大哥及時護住了你的心脈,現(xiàn)在已無大礙了。只是風寒入體,恐怕會落下頑疾,若再遇風寒會引舊疾發(fā)作,須得在這藥浴里泡著,才能驅(qū)逐風寒減輕痛苦” 花滿溪心想我這應(yīng)該是得了風濕吧。 泡完藥浴,蝶舞要給她梳好看的發(fā)型,花滿溪不要,覺得太麻煩,還要散著頭發(fā),最后各退一步,扎了個馬尾。 在小鎮(zhèn)修養(yǎng)了幾日,花滿溪已經(jīng)沒事了,定要出去走走,這個古代的小鎮(zhèn)風格和中國古代小鎮(zhèn)還是很像的。 一直夢想著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小鎮(zhèn)的青石路上散步。此刻莫名陪著她在這小鎮(zhèn)的集市上閑逛,心里覺得夢實現(xiàn)了,很開心?;M溪此刻也換上了新的女裝,半年來出落的漂亮不少。她悄悄的拉住了莫名的手,莫名像觸電一樣迅速的彈開,驚訝的看著她,看起來嚇的不輕,花滿溪微笑著看著他,這個有臉蛋無大腦的家伙,他看著她,許久,他拉起她的手,把一塊白色的玉佩放到她手上,說道:“花滿溪,不管你是誰,我都一定會保護你。等到月央城,我回了王爺,就娶你過門?!被M溪暗自開心,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人要了,吼吼吼哈哈哈哈! 她拉著莫名的大手,心好暖。 終于到了月央城,莫名把她倆安頓在他的府里,還派了丫鬟照顧。 莫名說去求王爺允他們成婚,可這已經(jīng)去了三天了,還沒有消息。 莫府突然來了人,帶走花滿溪,有人要見她?;M溪被帶進一個偌大的府邸,真是庭院深深,亭廊高閣,雕欄玉砌。有錢人就是任性啊。 花滿溪被帶進殿內(nèi),在進門的一剎那,她感受到一道灼灼的目光,是莫名!莫名正站在一人身旁,那人端坐正中喝著茶?;M溪看看莫名,又看看那人,那人正是大皇子齊王。 古人就是心機深還早熟,看他也不過二十幾歲的樣子,居然就這般氣度了。 他抬眼看殿下之人,對上花滿溪的目光。他輕“恩?”了一聲,皺著眉頭。 花滿溪好奇怪,這疑問句恩?是啥意思。 她看向莫名,莫名皺著眉,給她使眼神,意思是讓她跪下。 納尼!她是不會跪的,不知道為什么,明知道自己不跪可能被砍頭,可是她就是不想屈服,如果跪了,那她似乎就不是她,沒了自我沒了尊嚴般穿越茍活也沒什么意思,但此刻不跪又真的被砍頭怎么辦?糾結(jié)著看看莫名再看看齊王,莫名眼睛都快眨壞了。 只見齊王把茶杯放到桌上,噹的一聲,聲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能聽見,莫名馬上跪下說道:“王爺息怒,溪兒她在深山里長大,不懂世間規(guī)矩,還望王爺恕罪?!?/br> 跪,還是不跪。這輩子沒有跪過活人?。〔还蚶夏転殡y的。正糾結(jié)著,只聽齊王說道:“既然她不懂規(guī)矩,就讓她在這里學(xué)會了規(guī)矩你們再成親。” “這……”莫名為難了起來。 “怎么,我既已答應(yīng)不殺她,便不會殺她。” “是,莫名不敢?!?/br> “莫名,你先起來,我還有話要問她?!?/br> 花滿溪心想,不是吧,還要問我。我已經(jīng)編不出來了。 “你父親還說過其他打獵的法子嗎?” 花滿溪沉思著假裝回憶:“還記得幾句父親說過的?!?/br> “說來聽聽” “引蛇出洞……渾水摸魚……聲東擊西……調(diào)虎離山。只有這幾句了,都是父親打獵的時候用到的,再無其他了?!边@已經(jīng)很不錯了好嗎,這可是傳頌至今的兵法。 那齊王一邊若有所思的看著花滿溪,一邊口里念著她剛說過的這幾句話。 “好,來人,把她帶下去。送到后庭蕭夫人那里去學(xué)學(xué)規(guī)矩?!?/br> 莫名聽罷撲通一下又跪了下來,說了句“王爺!” 齊王擺手道:“莫名放心?!薄案嬖V那蕭夫人,不得傷她,幾日后我還要見她?!?/br> 莫名擔憂的看著花滿溪,卻又無奈的對著他的王爺說道“是,莫名不敢?!?/br> 花滿溪心想什么學(xué)規(guī)矩,不還是信不過我,虧我還又告訴你幾句兵法。怎么年紀不大那么多的心思。 花滿溪被帶到齊王口中的后庭。第一眼看到的景象是四處奔波忙碌的婢女和男仆,還有一個粗壯漢子般的婦女拿著鞭子在那里呵斥著,時不時的往那動作慢的人身上抽上一鞭子。 帶花滿溪來的人沖著那個粗壯婦女喊了句:“蕭夫人,給你送來一個人,王爺吩咐了,讓你教她學(xué)學(xué)規(guī)矩。” 蕭夫人聽見有人喚她,回首看見是齊王身邊的人,恭敬的跑了來,一身的橫rou微微發(fā)顫,笑著說:“喲,您怎么親自來啦?官人放心,奴婢定當好好教她學(xué)學(xué)這里的規(guī)矩”。說完還斜著眼上下打量花滿溪,花滿溪也正盯著她看,她二話沒說就給了她一鞭子,抽在了花滿溪脖子上,“好個不懂規(guī)矩的賤婢,居然敢盯著我看,在這后庭里,還沒有人敢這樣看我。 “哎?蕭夫人息怒,這女子王爺吩咐了,不能傷著,只是學(xué)幾日規(guī)矩王爺還要再見她的,見了傷也是不好看的。切記,這女子身上不能見傷,別到時王爺一個不高興怪罪于你,你我都是擔待不起的”。 蕭夫人賠笑道:“是,奴婢明白了,謝官人提醒。” 哎呀我了個草、你么的,居然打我,好,只要我不死,我一定百倍千倍的還回來?;M溪心中狠狠的罵著。 那蕭夫人看花滿溪還敢怒視著她,喊道:“來人,先給她餓上一天一夜再說!” 花滿溪只能任人擺布的被關(guān)在了一個小黑屋里。無助感再次襲來。 她抽出一直佩帶的匕首,在屋里找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挖了一個坑,把身上的銀票、印章、小刀還有莫名送的玉佩都放在里面。只留些碎銀子藏在了胸部。 深夜,花滿溪身上越來越冷了,沒有人給她送過一口吃的,又冷又餓,她從門縫一直觀察著,都沒有人經(jīng)過這里,等啊等,等啊等,大概又等了一個時辰,一個守夜的婢女提著燈籠路過這里,她抓住機會趕忙往外扔了一塊銀子,那女子停頓了一下,拿起銀子,看向她這里。接著又扔出來一塊,那婢女舉起燈籠來照,也是有些怕。 花滿溪小聲喚著她:“別怕,別怕,我是犯了錯被關(guān)進這里思過的,我這里還有一些銀子都給你,只求你幫我弄點吃的就行?!边@個婢女思量一下,走了過來,遞給她幾塊糕點說:“給你,吃吧?!?/br> “你怎么身上就有吃的?”花滿溪雖然疑惑但還是不客氣的吃起來,狼狽至此。 “我們守夜的婢女身上都會偷偷的帶些吃的?!彼穆曇艉茌p?!澳惚魂P(guān)在這里,應(yīng)該是得罪了蕭夫人吧?” 花滿溪“嗯”了一聲。 “我勸你不要惹怒她,她以前可是王妃手下的人,只因王爺親眼見她責罰婢女,沖犯了王爺。王爺多日不曾去看望王妃,王妃沒有辦法分配她去后庭當值。你也是可憐人兒,竟得罪了她,不和你說了,我須得走了,多保重?!?/br> 第二日,來了兩個婢女把花滿溪帶了出去。 只見那蕭婦側(cè)身坐著一把椅子,一只腳還踩著另一把椅子,一只手提著那個鞭子,一只手拿著茶杯慣了幾口茶,好一副囂張的嘴臉啊。 花滿溪心里正想著對策,誰知被帶她進來的婢女猛的在腿上踢了一腳,花滿溪一個跟嗆險些就跪下去。怒氣沖冠花滿溪回手就扇了她一個耳光,那婢女沒想到她如此膽大,居然敢打自己,抬手就要打花滿溪,只聽一聲鞭子抽在桌上的聲音,“啪”!嚇得眾人都愣了神,“賤婢,好大的氣勢,居然敢打我的人!” 花滿溪看著那悍婦,只見那悍婦沖腳邊啐了一口,接著說道:“王爺讓你來我這里學(xué)規(guī)矩,那我就教教你規(guī)矩。這后庭我最大,你見了我不下跪行禮,還敢動手打人,賤婢,我叫你知道什么是規(guī)矩。來,按照老規(guī)矩辦事?!闭f著給那個被花滿溪打的婢女使了使眼色。 那婢女高興的答了一聲:“是,奴婢遵命?!鞭D(zhuǎn)身退去。 另一個婢女上來搜身。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M溪心想,還好我都藏起來了。 不多時,那婢女捧回一塊錦布,那上面插著的赫然是指長的銀針。 “來呀,上刑!”那蕭婦笑著看向花滿溪,她最喜歡看人害怕求饒的面孔了。 “慢著,你們王爺是讓我來學(xué)規(guī)矩,你們?nèi)绱舜也慌挛腋嬖V他嗎?”花滿溪看到那些銀針心里也怕了,一邊想辦法一邊嘴硬說道。 “怕啊,怎么不怕,可是這一不見血,二不見傷,你又沒有證據(jù),誰知道我們怎么對你的呢?哈哈哈哈,不要在這里嘴硬了,既然王爺能把你送到這里,就是要折磨你。誰不知我這后庭是人間地獄?!笔拫D依舊氣焰囂張。 怎么辦,怎么辦?對了!“好,除非你殺了我,不然我就抓傷自己的臉,割傷自己的rou,等你們王爺見我時,我就說是你們傷的我。”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威脅我!”那蕭婦開始跳腳,舉手揚鞭便要打來。 花滿溪打定主意一鼓作氣的吼道:“你也好大的膽子!你可知我是何人!” 那蕭婦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那你說,你是何人?。俊?/br> “我為何要告訴你!不過我警告你,我若有事,你們后庭的人都要給我陪葬!” “好大的口氣,你若真有這等本事,又何至于被帶到這后庭,本夫人才不會受你蒙騙!” “我是文王的人!你們主子抓了我是為了要得知文王的秘密,你們?nèi)羰莿恿宋?,我打死都不會告訴你們主子關(guān)于文王的秘密,看你們王爺如何收拾你們!”古代就是一點好,信息傳遞速度慢,查別人底細也要很久,秘密又多,關(guān)系又復(fù)雜。 那蕭婦將信將疑,擺手讓那拿著銀針的女子退下。那女子憤恨的看了花滿溪一眼退下了。 那蕭婦吩咐道:“帶她下去?!薄白屗勺钪氐幕?,但別讓她累死餓死。先觀察幾日看看。我去探探虛實。” 花滿溪被帶去劈柴,已餓的渾身無力,頭暈眼花,哪有力氣劈柴。斧子都舉不動啊。剛劈了幾下,干不動了?!昂冒?,你居然敢偷懶。”說話的正是那婢女,她手里拿了一個食盒過來,看來是給花滿溪送吃的。 “我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哪來的力氣干活!” 她走過來,伸手遞過食盒,花滿溪剛要接,她突然松了手,啪的一聲,食盒掉在地上,一碗粥撒在地上,一個饅頭滾了出來。她哼了一聲拿起食盒轉(zhuǎn)身離開。 日啊,小人! 撿起饅頭掰開吃了幾口,剩下的還舍不得扔放了起來。劈了柴,又被帶去燒炭。 終于熬到了晚上。 太累了,花滿溪躺下便睡著了。 沒多久,花滿溪感覺自己很冷,又感覺自己很熱,夢魘不斷,卻醒不過來。 身邊沒睡的婆子看她難受得樣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這姑娘發(fā)燒了。”這婆子把自己的被子蓋在了花滿溪的身上,還用涼的手帕給她降溫。大概過了子時,花滿溪的燒退了。 這時房門被踢開,幾個婢女闖進來,屋里的人都驚醒了,“那個新來的賤婢,給我起來去巡夜。”花滿溪只得又艱難的起身,這時身旁的婆子欲言又止,她想替花滿溪說情,但是又不敢。只說道:“紫瑩姑娘,這么晚了還沒有睡呢?”原來那個狗腿子叫紫瑩。 “還不是被這賤婢鬧得,得罪了蕭夫人,害得我們跟著受罪!” 花滿溪和另一個婢女一起巡夜,一人提著一個燈籠。雖然這后庭不大,但花滿溪對這里一點也不熟悉,一邊和身旁的婢女聊著天,稱贊她漂亮,一邊暗自記下這里的情況。 黎明時分,守夜的婢女換班了,花滿溪也巡夜結(jié)束了,她看見了那日雪中送炭的婢女。 如是花滿溪又重復(fù)了一天的工作,她被折磨的快沒了性命!已打定主意要逃走,即使過幾日能出去后庭,恐怕那時她已經(jīng)死了! 下半夜,花滿溪又被派去巡夜。夜里下了雪,風雪沒有停下來,花滿溪冷極了,背部開始隱隱作痛,再加上這幾日勞累,還染了風寒,更是雪上加霜。 一起的巡夜婢女也是冷的不行,花滿溪勸說那婢女,兩個人一起挨凍不如一個人挨凍,她愿意一個人巡夜,只要在天快亮?xí)r她回來就行,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那婢女沒想到花滿溪愿意一個人巡夜這后庭。滿口答應(yīng)著欣喜地離去了?;M溪趕緊去到那天關(guān)她的屋子,挖出東西。 她已經(jīng)觀察過了,能逃的地方只有那后庭最高的那堵墻,因為那墻邊種了樹,那高墻是女婢和男仆住的地方的分水嶺,高墻與后庭的外墻呈t字形,女婢那面有樹,她可以先爬上樹,再到高墻上,沿著高墻走到外墻處,跳下外墻就出了后庭了。她覺得她的計劃簡直天衣無縫了。 來到那幾顆樹下,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渾身無力,根本爬不上去,于是拿出匕首,一刀一刀插在樹上,還好匕首鋒利結(jié)實,她終于爬了上來,頭剛過高墻,便看見男仆那邊巡夜的燈光,如果她這樣爬上去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怎么辦呢?花滿溪又從樹上下來。思索片刻,跑到后庭找了個地方放了火,那里有成山的待洗衣物。趁著火勢沒有燃起來,趕忙跑回來躲在樹上等著,只待大家去救火她就趁機跳上墻逃出去,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的。 很快,火著起來,火光沖天,整個后庭都開始尖叫起來。紛紛救火,根本沒有人發(fā)現(xiàn)花滿溪,她爬到了高墻上,墻上有雪,墻又高,她只能小心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只剩下幾步了,她馬上就要自由了! “花滿溪,你這是要去哪兒?”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她猛地回頭,看到了齊王和他身后仆人侍衛(wèi)一干人等,她想快速跑向那墻邊跳出去,結(jié)果腳底一滑仰身摔去,只一個瞬間,已經(jīng)有人把她擄了下來。沒想到擄她的人居然是齊王。齊王送了手,又把她扔在了地上。 “花滿溪,你這是要去哪?”他又問了一遍。 此時花滿溪全身已經(jīng)沒了力氣,后背疼得直抖,五臟也開始疼起來,但還是笑了笑,說道:“我……是在看雪……” 齊王看了一眼正在著火的地方,說“這就是你的聲東擊西之計吧!” “不………”花滿溪剛要說我這是狗急跳墻,還沒說出來一口冷氣吸進疼得她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