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慕總,您從不喜歡抽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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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慕家就已經(jīng)夠雞飛狗跳了,林念不想把工作上的這些煩心事告訴慕斯年,既然他知道了,那林念也沒辦法。 起初沒想什么,但聽剛才他說的那句話,林念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慌忙的問道:“你說你要幫我出氣?你打算怎么做?” “像錢昂然這樣的陰險小人,讓他牢底坐穿都是輕的。”慕斯年回道。 牢底坐穿?難道是…… “你對他起訴了?!”林念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 “這種人從一開始你就不該容忍,對他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蹦剿鼓晗騺硎氰F血手腕,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更何況是欺負(fù)他老婆的人。 “你起訴了錢昂然的事怎么也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 林念確定慕斯年已經(jīng)向錢昂然起訴了,她也真的是急了,“我有我自己的計劃,我暫時留著他自然是有我的目的,你怎么就不問我私自給我處理?你總是這樣自作主張!” 她今天剛跟錢炳元攤牌了,她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一舉除掉錢炳元和韓江夜,如果這個時候錢昂然突然被起訴,那錢炳元就會開始逆反了。 林念說完這句話,慕斯年愣住了。 之前林念受了委屈,他一直會替她出頭,她之前有的只是感動,可現(xiàn)在她卻是在指責(zé)自己自作主張。 林念剛才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因為這次是對她來說太重要了,這是一個成敗的關(guān)鍵,是不容許出任何差錯的。 一聽慕斯年對錢昂然起訴了她就忍不住了,說完了之后也特別后悔,她知道她這么說特別傷人。 慕斯年沒有再對她回應(yīng)什么,而是拿出了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吩咐撤銷對錢昂然的起訴。 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慕斯年做的決定,慕斯年也從來都不是一個可以朝令夕改的人,他這么做也讓林念的心里很有犯罪感。 “好了?!蹦剿鼓昕粗凵裉貏e的清亮,“你放心,不會對你計劃有任何影響。” 林念這一刻突然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慢慢的走上前,很抱歉的對慕斯年說道: “對不起,斯年,剛才一聽到你起訴了錢昂然我就……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真的對不起,剛才我不該說那些話?!?/br> “沒事。”慕斯年特別勉強(qiáng)的笑了一下,“是我自作主張,不該不過問你的意見。” “不是的,斯年……” “好了,我沒放心上,你工作一天也累了,趕緊去吃晚餐吧?!蹦剿鼓暾f道。 林念也只好是點點頭,之前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不能大白于天下的時候,一起坐在一起吃頓飯是多么甜蜜的事,可如今,居然相顧無言了。 吃完飯后慕斯年帶小陽陽去院子里玩了,自從他“出差”回來之后,他每天陪小陽陽的時間明顯多了,完全就是超級奶爸的樣子。 而慕宅那兩位突然跟她隔絕了一般,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也一直都是風(fēng)平浪靜的,但這種平靜卻讓她很不安。 她真的很疑惑,到底是為什么如此平靜,亦或者就是暴風(fēng)雨前短暫的征兆?而她已經(jīng)不敢去想了,平靜一天是一天吧。 最近是關(guān)鍵時期,林念的確是很忙,慕斯年陪著小陽陽也好,她在書房里忙完回臥室,慕斯年依舊是半躺在床上看雜志。 不知什么時候兩個人反了過來,之前都是他在忙她在等。 “最近慕氏不忙嗎?看你晚上很少忙工作了?!绷帜钆郎?床,湊到了他的懷里問道。 “有薛辰在我的確省心不少?!蹦剿鼓晏謱⑺纳碜訐н^來,動作還是很自然,“等顧修坐到錢炳元那個位置你也會輕松很多?!?/br> “嗯,我也盼著這一天了?!?/br> “快了?!蹦剿鼓暾f的很篤定,特別有把握的樣子。 “借你吉言。”林念淡淡的一笑。 “天不早了,睡吧,晚安?!?/br> “晚安?!?/br> 說完晚安林念閉上了眼睛,身邊依舊是他熟悉的體溫,不管兩人的關(guān)系如今怎樣,但靠入他的懷依舊覺得很踏實,很有安全感。 次日一早,兩人各自去公司,昨晚其實慕斯年并沒有休息好,開會早會之后,他便慵懶的躺靠在椅子上,點上了煙,一根接著一根。 薛辰進(jìn)來時,還被這煙味嗆了一下,他將資料放在了慕斯年的辦公桌上,之后忍不住說道:“慕總,您從不是一個喜歡吸煙的人。” 慕斯年的確不是一個嗜煙的人,他偶爾才會抽一根,可最近明顯抽的越來越多了。 “是嗎?”慕斯年也覺得他最近很愛抽煙了,可家里有孩子,他從不在清風(fēng)晚抽,就只能在公司抽。 “恕下屬冒昧了。”薛辰一邊說著一邊將他的煙給拿過來掐掉了,說道,“抽煙本來對身體就不好,更何況您現(xiàn)在的情況?!?/br> 薛辰給他掐掉也就掐掉了吧,慕斯年沒有就這件事再說什么,而是翻開他剛拿過來的資料看了起來。 薛辰當(dāng)然知道他雖然在看著其實并沒有那么專心。 “慕總,其實您都該告訴林念的,要不然只會讓她……” “薛辰。”慕斯年很嚴(yán)厲的打斷了他的話,訓(xùn)斥道,“今天你的話太多了。” “是?!毖Τ搅ⅠR打住。 “王若蘭還是沒消息?”慕斯年問。 “沒有。”這件事其實薛辰也很急,慕斯年交代他的事他都會處理很漂亮,唯獨(dú)這件事,這么久了都沒有進(jìn)展。 慕斯年也心急,但他更是害怕,他害怕哪天真的找到王若蘭了,就鐵證如山的擺在他面前告訴他,就是其中的誰說謊了。 不管結(jié)果是怎樣他都接受不了,所以哪怕現(xiàn)在是自欺欺人,他都想繼續(xù)。 “我媽那邊呢?” 說到慕夫人,薛辰也只是鎖眉,如實回答:“很不好,心理醫(yī)生那邊反饋,現(xiàn)在老夫人是抑郁和躁狂的雙向障礙,吃藥沒起什么作用,還需要強(qiáng)化治療?!?/br> 對此慕斯年都覺得諷刺,他好不容易躁狂癥痊愈,現(xiàn)在竟然又是慕夫人。 “您要去看看老夫人嗎?”薛辰小心的問。 慕斯年沉默了一會兒,最后決定:“不去了。” “好。”薛辰說道,“慕總,您放心,老夫人那邊我會隨時盯著?!?/br> 慕斯年對薛辰揮了揮手,然后閉上眼睛繼續(xù)躺在了椅背上,薛辰也只好轉(zhuǎn)身出去,很輕的給他帶上了門。 走出去之后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然后也是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