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林念,我看你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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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慕斯年也很期待。 “對了,慕總,小陽陽是不是快一百天了?”薛辰雖然忙,但這事他還一直記得。 “剛好還有一個星期。”慕斯年回道。 “小陽陽人生中第一個重要的日子,怎么都要隆重一些,我來安排?!毖Τ秸f道。 有薛辰來安排,慕斯年自然省心不少。 薛辰離開辦公室之后,慕斯年便拿出了手機(jī),打給了慕夫人。 這是小陽陽人生屬于他的第一個重要日子,他也不想有任何的不圓滿,如果慕松巖能出席那自然是最好的。 “媽,小陽陽一百天宴會的事跟我爸說了嗎?”慕斯年問道。 “我跟你爸說了,但你爸這次態(tài)度很堅決,說只要林念過去跟他磕頭認(rèn)錯他就既往不咎?!?/br> 對這個想法慕夫人可是太贊同了,她現(xiàn)在做夢都想看到林念被踩在腳下。 而又聽到這個,慕斯年真是無語至極。 “從一開始就是我爸不認(rèn)小陽陽,現(xiàn)在倒是沫沫的錯了?他一個長輩,非要跟一個晚輩這么計較?” 如果只是讓林念過去請他,慕斯年也不會反應(yīng)那么大,但非要磕頭認(rèn)錯,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斯年,你這話說的可不對,你也說了,你爸是長輩,那她作為一個晚輩,給你爸磕頭認(rèn)個錯怎么了?” 慕夫人越說越有情緒,“是不是她覺得她現(xiàn)在是景念董事了,身價不一樣了,就可以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別說她只是做了一個董事,就算她當(dāng)了總統(tǒng),那我們也是她公婆,讓她磕個頭過分嗎?” “如果只是禮儀上的磕頭這沒什么,但磕頭認(rèn)錯性質(zhì)就不一樣,媽,您不幫著勸說我爸,還要在這里煽風(fēng)點火?” “那你心疼你老婆,我還不能心疼我老公了?”慕夫人直接不講理了,“我老公被他兒媳婦給欺負(fù)了,現(xiàn)在只要個道歉都要不來,作為他老婆我還不能替他鳴不平了? 我告訴你,慕斯年,我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如果林念不來給你爸磕頭認(rèn)錯,不光是你爸不出席,我也不會出席,看到時候難堪的是誰?” 聽到這兒,慕斯年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聽到他掛了電話,慕夫人真是生氣,但生氣過后就是得意。 “林念,我看你這次怎么辦?” 慕斯年真是后悔死了,就不該打這個電話! 慕斯年現(xiàn)在真的是好煩躁,小陽陽一百天這個日子真的很重要,如果他父母都不出席,那真的要被人當(dāng)笑話了。 可他們提的要求又實在過分,他是絕對不讓林念去的。 本來慕斯年心情還不錯的,但這下子全被攪了,手機(jī)響起的時候,他特別想發(fā)脾氣,但打來電話的卻是林念。 看到她的電話,他也只好先收斂起自己的情緒。 “喂,沫沫。” “斯年,等下班之后我們帶小陽陽去買衣服吧?”林念今天是真的高興,忙完了工作就想著小陽陽的事,“雖然他新衣服很多,但都沒有什么太喜慶的,馬上一百天了,想給他買身喜慶的衣服?!?/br> “好,我一會兒過去接你。” 掛斷電話,慕斯年便拿起車鑰匙走了出去,先去接了林念,然后又到清風(fēng)晚接上了小陽陽。 看林念這么高興,慕斯年也不想說一些掃興的話,便說道:“小陽陽一百天宴會的事,薛辰說他來安排。” “真的?”聽到后林念便更開心了,“薛大哥想的一向周到,如果他來安排,那我們可就省心太多了。” 林念說完之后便對小陽陽說道:“小陽陽,你真是好福氣呢,不光有爹地和媽咪,還有那么多叔叔阿姨喜歡你?!?/br> 慕斯年在一旁也只是勉強(qiáng)的笑笑。 “對了,斯年,這孩子干爹也沒規(guī)定只有一個吧?”林念說道,“糖糖是小陽陽的干媽,那顧修自然是他干爹了,但薛大哥又幫了我這么多,不如就讓小陽陽認(rèn)薛辰當(dāng)大干爹,顧修是小干爹,怎么樣?” “只要你高興,都好?!蹦剿鼓暾f道。 林念嘻嘻的笑了笑,然后又對著小陽陽說道:“聽到了嗎小陽陽?你現(xiàn)在有兩個干爹,一個干媽了,將來你還會有一個大干媽,你是不是很幸福呀?” 林念好開心,小陽陽也跟著她一直笑。 慕斯年真的不想破壞氣氛,便沒有多說什么。 之后林念給小陽陽買了一身好喜慶的衣服,還有慕斯年,給他買了身西裝,還有她自己,特意買了一件淡紅的小晚禮。 “這樣我們一家人是不是就很配了?”衣服顏色她都是搭配著來的,一家三口站在一起著實不錯。 “是?!?/br> 林念拉著他們父子兩個逛了好久,一上車小陽陽就睡了,回到清風(fēng)晚,林念小心的將孩子放在床上。 因為剛才抱孩子抱的時間很長,這會兒真是腰疼。 “又腰疼了?”慕斯年將她抱到床上,她老實的趴在那里,慕斯年一邊給熱敷一邊責(zé)備道,“這么長時間了,讓你去做產(chǎn)后復(fù)查,你就是不聽。” “這不是忙嗎?你放心,等小陽陽一百天宴會之后我一定去。”林念說道。 慕斯年才不信她的話,給她熱敷了好久,之后說道:“還有一個星期就是小陽陽一百天了,景念那邊也還算穩(wěn)定,這些天你就在家休息?!?/br> “我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沒做呢?!绷帜罘^身來,說道,“現(xiàn)在景念已經(jīng)終止跟鑫昇的合作了,我還得跟韓江夜他們?nèi)フ勀亍!?/br> “這種事還需要你一個董事親自出面?” “我這不是根基還不穩(wěn)嘛?!绷帜钫f道。 鑫昇也是大公司,又是景念單方面毀約,出于禮數(shù)自然是要高層去談,錢炳元不去,那只能是她了。 慕斯年繼續(xù)給她揉著腰,說道:“你什么時候去?我陪你?!?/br> “你陪我?” “你單獨去見韓江夜,我不放心。” 現(xiàn)在他們跟韓家已經(jīng)是勢不兩立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韓江夜又是個亡命徒,如果林念非要去,他只有陪著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