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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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祉陰冷到了極點的目光慢慢地挪到了他的身上。 姚軍渾身一個激靈,如今眼前這個哪里是什么燕王,簡直就是從地底下爬出來的惡鬼,這般冷冰冰地盯著他,比方才殊死相拼的時候,更加的可怕,只是再可怕也要撐住,就算保不住他,也得保住手底下的這些兄弟!“燕王殿下,冒犯你是本將的過錯,只是本將奉陛下旨意而來,絕不會認(rèn)為自己做錯了,而這些兵士更是如此!他們和燕王手下的錦東軍一樣,皆是大殷的將士,也本該是效忠陛下保家衛(wèi)國的將士!” 殷承祉冷冷地盯著他。 姚軍硬著頭皮繼續(xù)道,“燕王,謀逆是大罪,你若是迷途知返,尚有一線生機(jī),陛下既然命本將不得傷你性命,便仍舊是念及兄弟之情……” “想知道皇帝要從本王手里得到什么嗎?”殷承祉忽然打斷了他的話。 姚軍一怔,本能地拒絕探究這個問題的答案,“燕王,陛下是念及兄弟之情……” “他想要的,本王絕不會給?!币蟪徐磉€是沒給他說完的機(jī)會,“不過,本王倒是可以給他另一件東西?!?/br> 姚軍屏住了呼吸。 “回去告訴殷長乾?!币蟪徐硪蛔忠蛔值卣f道,話說的很輕,可卻擁有翻天覆地的力量,“當(dāng)年先帝臨終之前曾留下遺詔,遺詔之中黃娟紅字寫明立我為帝?!?/br> 姚軍雙目大睜。 其余眾人也是震驚不已。 殷承祉仍舊面色不變,“他傷我最重要之人,我便奪他最看重的皇帝之位天下權(quán)柄!”他一字一字地宣告,“他既不愿好好地當(dāng)他的皇帝,那就別當(dāng)了!” “燕王——” 殷承祉沒再與他多說,轉(zhuǎn)向了木安陽,警告道:“這是最后一次!” 木安陽心頭一顫,旋即跪下,“是。” “放了他們?!币蟪徐黼S即下令,“若是再追來,格殺勿論!”說完,便起步上了馬車,“啟程?!?/br> 劉群山領(lǐng)命行事。 姚軍死里逃生,簡直跟做夢一樣,方才他是真的覺得自己活不成了,哪怕?lián)砹?,可也只是希望能保存手底下的兄弟,一身冷汗地看著劉群山一行人護(hù)著馬車離開,而這冷汗,除了死里逃生之外,還因為燕王所說的那遺詔的起的。 若真有這么一份遺詔,皇帝的帝位必定不穩(wěn),而好不容易才安穩(wěn)了幾年的大殷江山,也必定會動蕩起來! 燕王……燕王他真的有這一份遺詔嗎? “將……將軍……”旁邊回過神來的兵士白著臉,“不……不追嗎?” 姚軍吸了口氣,“追不了了?!?/br> 劉群山既然來了,便絕不會只是帶這么區(qū)區(qū)幾十人! 他們追上去,除了送死之外,不會有其他結(jié)果! “那陛下……” “本將自會像陛下交代!”姚軍苦笑,“所有后果本將一力承擔(dān)!” …… 劉群山當(dāng)然不會只帶了幾十人前來,三千精兵出寧州,一路化整為零,在沿途落下了無數(shù)個據(jù)點,只需要接到燕王,不管當(dāng)?shù)伛v軍還是皇帝派來的人,都能一戰(zhàn)! “殿下是想要休整兩日,還是直接啟程回錦東?” “啟程?!?/br> 馬車中傳出了干凈利落的兩個字。 劉群山也沒有再多問,這一趟出來的確是來救人的,他們之間的個人恩怨是一回事,哪怕他對燕王多不滿也絕不會將大局置之不顧,皇帝連燕王都下手,又豈會容的下崔家?況且,崔家在錦東為朝廷做牛做馬這般多年,能得到什么好下場?跟著燕王,或許還能打開新的局面,而事實上,這個可能性還是很高的,先帝若真留了遺詔立燕王為帝,錦東便能與朝廷爭一爭這天下!由燕王坐天下,總比由永樂皇帝坐,要對錦東,對崔家好! 一行人,繼續(xù)日夜兼程。 歐陽三受不住這樣的奔波,在離開余州之后便被安排留下養(yǎng)傷了,雖說不往后放心燕王在劉群山手里,但也總不能讓自己成為負(fù)累。 “殿下,夫人必定能沒事的。”有了誅殺姚軍的那一件事,他心里的不安更重了,一旦夫人真的出什么事,燕王怕是真的要瘋了,“您要相信夫人,這世上最不愿殿下傷心的便是夫人了。” “是啊。”殷承祉抬手輕輕地為她梳理長發(fā),哪怕是在馬車上日夜兼程趕路,也還是將人照顧的很是妥帖,“她從小就最偏心我了……” 歐陽三還想說什么,可卻怎么也說不出來,只得讓歐陽三多加注意,“殿下的情緒有些不對,你多注意點,不過也莫要再刺激他!我相信殿下能保持冷靜的?!?/br> “我知道了?!蹦景碴柍脸恋貞?yīng)了這話,一路上既要和南邊本家的父兄聯(lián)系讓他們及時做好應(yīng)對的準(zhǔn)備,還得安排人去解救望縣衙門大牢里的人,又得cao心燕王殿下的情緒,簡直恨不得一個人當(dāng)十個人用了,他木安陽何時這般cao心過?還有另一件事……“燕王對馮夫人……” “殿下是夫人一手養(yǎng)大的,自然待夫人親厚!”歐陽三打斷了他的話,可卻又是明顯的不打自招了! 木安陽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驚愕?憤怒?不甘?還是恨不得上去將那大逆不道的混賬拖下來……“他瘋了是不是?那是他師父,他怎么能……” “木安陽!”歐陽三喝道。 木安陽真不愿意給那臭小子這面子了,他自己做得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還怕別人說?他將木家的未來壓在他身上,就真的沒錯?!還有——老子都沒敢動的念頭,憑什么讓這么一個毛頭小子給搶先了?那個女人是誰都可以惦記的嗎?當(dāng)日她那般撩撥他,他都沒對她動過旖念!那女人還撩了不認(rèn),冷冰冰地說那不過是交易!他現(xiàn)在倒要看看她如何應(yīng)對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徒弟對自己竟然生出非分之想這事!“她真的沒事?” “總之你做好該做的,不該做的半點不沾就是了!”歐陽三多一個字都不愿和他說了,恨不得不顧自己死活繼續(xù)跟著大家一同走! 木安陽沒能從他嘴里挖出什么來,只能憋著一口氣繼續(xù)日夜兼程趕路,而很快,便順利抵達(dá)了寧州邊界了。 皇帝的追兵沒有再追來。 只是這期間卻并不代表皇帝什么都沒做,就在燕王徹底擺脫了朝廷的抓捕之時,京城又傳出了極為震撼的消息。 燕王的恩師馮夫人與當(dāng)年的安氏妖后同出一源,也就是說,那馮夫人也是個妖孽,而且她這個妖孽比安氏妖后更加的厲害。 除了能蠱惑人心之外,她還能長生不死,哪怕萬箭穿心亦能不死,而她的血rou,若是尋常人吃了,便能和她一般,長生不死。 這一消息傳出,天下震驚! 第206章 平安回來 燕王順利抵達(dá)了寧州。 寧州主將崔鈺親自帶人去邊界線上接的,裝備精良、殺氣凜冽的大軍將鄰州的州府嚇的以為錦東軍這就要反了。 與崔鈺一并前來的還有十五。 殷承祉并未露面,在馬車中冷聲下令,“崔鈺,傳本王令,即日起封鎖錦東!” “是!”崔鈺沒有猶豫就應(yīng)了。 自朝廷定了燕王謀逆大罪之后,寧州軍便已經(jīng)控制了寧州邊界線,為即將到來的大戰(zhàn)做準(zhǔn)備,雖沒有明令封鎖,但也差不多了。 寧州早已風(fēng)聲鶴唳。 至于其他地方,自然也有該cao心的人。 “屬下十五,參見殿下!”十五連忙上前,“殿下,夫人情況如何了?可否讓屬下上馬車為夫人……” “不必!”殷承祉卻沒等他說完便斷然拒絕了。 十五臉色一青。 “直接回閭州!”殷承祉繼續(xù)下令。 崔鈺雖皺了皺眉,但卻并未多說,領(lǐng)命道:“是!” 十五見狀,再著急也只好先作罷,心里安慰自己殿下既然這般做,那夫人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大礙的。 至于京中傳來的荒誕傳聞,十五嗤之以鼻。 哪怕是崔鈺也并不信,反而覺得皇帝這吃相著實難看,是覺得一個莫須有的弒君謀逆的罪名無法讓天下人信服,所以又編造出這般一個荒謬的謠言吧?什么和當(dāng)年安氏妖后同出一源,什么長生不死,他忘了當(dāng)年是誰一舉攻破了京城,幫他將安氏給滅了的嗎?還和安氏妖后同出一源,他怎么不說安氏妖后是錦東派去禍害先帝的?至于長生不死那就更加荒謬了,那位馮夫人若真的有這等神通,還會屈居在閭州那破地方那般多年?!真要是有這個本事,這大好的江山還輪到他們殷家的人來坐?! 可笑之極! 進(jìn)入了錦東境內(nèi),自然便無需躲躲藏藏了,也是為了做某種宣告,浩浩蕩蕩的寧州軍戒備森嚴(yán)地護(hù)送著燕王的車架一路往閭州而去。 偌大的錦東,若說沒有半個朝廷的眼線jian細(xì)什么的,那也是不太可能,不過這一路上卻還算太平,偶爾冒出幾個不要命的,卻也是為了那可笑的傳聞而來,他們想要長生不死,來打那位馮夫人主意的。 崔鈺又好氣又好笑,審過了之后直接將人處理干凈了,雖說沒審出是不是朝廷jian細(xì),可如今的形勢下是寧殺錯不放過,再說,為了那種荒謬?yán)碛啥鴣淼?,不死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從寧州到閭州,即便日夜兼程尚且也還要十來日的路程,如今燕王平安回到錦東,朝廷自然不會善罷甘休,除了那可笑的謠言之外,必定還有另外的行動,崔鈺身為寧州主將自然不能親自將人送回閭州,將人送出閭州之后,便交給劉群山了。 “劉叔,燕王有些不對勁,估計還在為他那好皇兄要殺他而傷心呢,你別惹他,若是他發(fā)瘋的話就避開些?!贝掴暸R走之前提醒道,“我已經(jīng)快馬將消息送至大哥處,相信大哥很快便會趕來的,到時候有大哥在,應(yīng)當(dāng)能摁住他發(fā)瘋?!?/br> 那一直躲在馬車上不露面要死要活的行徑,他看得簡直快要火冒三丈了,不過如今也不好發(fā)作便是。 錦東能夠過了這一關(guān),是否上下一心很重要! “將軍放心,末將知道該如何做?!眲⑷荷嚼涿C的神色中多了一抹欣慰,“殿下在面對朝廷的第一線,也請務(wù)必保重自身?!?/br> “我會的?!贝掴暲湫Γ盎实巯胍业拿蓻]這般容易!”說完,又多嘴問了一句,“對了,他那師父真的在馬車上?他這般寸步不離地把人看著……”越說便越覺得奇怪了,“算了,反正師父是他的,他愛怎么著就怎么著!” 那馮夫人是死是活他真的不關(guān)心,錦東與朝廷的這場對抗,總不至于能夠讓一個女人左右大局吧? 燕王如此寶貝他那師父,也不知道是真的寶貝,還是暗地里籌謀著什么詭計了! 不然,以那謠言傳的如此轟動,他怎么就無動于衷? 長生不死…… 呵! 這世上若真的有什么人能自己長生不死,血還能讓別人長生不死的話,那豈會還有那般多的人家破人亡? 當(dāng)年,他父親或許也不會死! “駕!”崔鈺上馬離開,比起什么長生不死,如何將寧州邊界經(jīng)營成銅墻鐵壁才是他眼瞎應(yīng)該想的! 燕王的車架進(jìn)入了幽州,除了劉群山繼續(xù)帶著寧州精兵護(hù)送之外,幽州軍也來了,幽州軍主將親自帶人來,只是燕王同樣沒有露面,但一道道的命令卻是下的毫不含糊,也是在向所有人宣告,錦東這一次與朝廷,不死不休。 一路十來日,十五倒是見過了燕王的面,不然的話他真的要懷疑馬車?yán)锩娴牡降资遣皇茄嗤趿?,可是馮夫人他卻還是沒能正式見一見,更別說探脈看情況了,不過馮夫人真的就在馬車?yán)锩?,而且始終處在了不清醒的狀態(tài)。 每一次,燕王露面,懷中都有人。 十五好幾日都請求探脈,卻都被拒絕了,最后一次燕王的眼神讓他渾身毛骨悚然,有種一只腳踏入了閻王殿的感覺。 他不禁開始想,或許……京城傳出的那謠言,未必沒有一絲可信…… 可這個念頭一起來,便又被他狠狠地壓下了。 他胡思亂想什么? 這世上怎么有人會…… 不會的! 不會的! 應(yīng)當(dāng)是殿下經(jīng)過了此難,受了驚嚇,不愿在路上耽擱時間罷了,等回到了閭州城,回到了燕王府,一切便都好了的。 幽州境內(nèi)沒有碰上異想天開意圖長生不老的跑來送死的,順順利利地走過,而崔鈺所擔(dān)心燕王發(fā)瘋的事情也沒有發(fā)生。 劉群山都懷疑他是不是打算和他那師父一輩子膩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