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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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眠?! “不要!”這對圓球來說簡直就是死亡警告,“小球不說了不說了,小球這就閉嘴,沒有嘴也閉著!死死閉著!” 馮殃閉上了眼,好半晌后才道:“他不會有事的,我還沒收拾他,怎么會有事?” 啊? 圓球疑惑不已,不過不敢開口問,不著急不著急,主人說沒事就沒事,也不要問不要問,等到了京城不就全都知道了? 木安陽表面是平靜,只是心里卻從來沒有平靜過,不說當日見面一事,便是如今她只身一人出現(xiàn)在明州,便十分讓人驚訝。 皇帝召燕王入京,她趕去京城理所應(yīng)當,可為何不是從錦東出發(fā)?而是在明州?她何時來了南邊的?為何出現(xiàn)在明州?為何那般巧合地盜走了他的馬? 真只是巧合? 明州有什么值得她足不出戶數(shù)年之后千里之遙而來? 這些年來,燕王的勢力范圍從未超出過錦東,哪怕與木家有合作,和其他南邊的商賈也有合作,但僅限于此罷了,難道是之前他的行為惹怒了他們,所以這位親自前來欲尋其他人取代木家? “三爺,小人覺得與其猜測,不如直接敞開來說。”手底下的心腹莫先生開口道,“以小人對燕王師徒多年來的了解,他們應(yīng)當不是那等過河拆橋之人。” 一言驚醒夢中人。 木安陽撥開云霧見青天,是啊,為何就不能直接問?當日那般疑惑都能問出口,為何眼下這個就不能?他理應(yīng)問清楚才是! “你說什么?”馮殃臉色驟然變了,卻并不是因為木安陽又一次僭越問了不該問的,而是從他口中說出,皇帝召燕王入京一事,“皇帝召了燕王入京?!” 木安陽神色也一變,“夫人不知?” “何時的事情!”馮殃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神色都冷沉了下來。 木安陽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她不是因為燕王一事入京?那是為何?還有,皇帝召燕王入京一事定有內(nèi)情,而絕不是單單為了及冠禮一事,這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他一直覺得既然馮夫人都準許燕王入京,便是已然有所準備,燕王此次如今便是會有風險,但絕不會有危機,所以,木家的賀禮也從送去錦東轉(zhuǎn)而送去京城,可如今,她竟然不知?“夫人為何來明州?” 就差沒直接問出來她是不是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 “何時的事情!”馮殃咬牙道。 木安陽神色凝重地說了,“……聽聞陛下派去了護衛(wèi)專門護送燕王殿下入京,而之所以如此著急,是因為燕王的及冠之日臨近,所以,未等過完年便出發(fā)了!” 所以,她的確中計了! 調(diào)虎離山之計! 葉晨曦的作用便是引起她的懷疑,從而將她引出錦東,進而無人阻止殷承祉涉嫌! 皇帝親自派人來,不管是從大局出發(fā)還是顧念兄弟情分,殷承祉都不會抗旨,他一定會入京!而在入京之前…… 他若是發(fā)現(xiàn)了她消失了,會如何? “算算時間,應(yīng)當快到京城了?!?/br> 馮殃抬腳就往外走。 “馮夫人……” “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別多事!”馮殃頭也沒回地喝道,大步走出了下榻客棧的房間。 木安陽愣了愣,最終還是覺得該追上去,既然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豈能坐視不管?這就是他該干的事情,只是人還沒追上去,便被一道白光給刺的不由得轉(zhuǎn)身躲避,可怕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將他逼退回了屋子里,甚至胸膛血氣都翻滾起來了,待他白光消失,他緩過來咬牙撐著身子,追出去,卻依然是不見人影了。 怎么……怎么回事? 自認為見多識廣的木三爺徹底懵了。 第188章 疑惑 殷承祉入京已經(jīng)三天了,三天內(nèi),皇帝除了派了貼身的太監(jiān)過來問候之外,并沒有其他的舉動,亦并未召見。 他住在皇帝年前特意為他準備的燕王府中,錦衣玉食地供養(yǎng)著,而無論是自己還是身邊的人,都處在了嚴密的監(jiān)視中,無法與外界接觸。 及冠禮,果真只是個借口。 殷承祉入住京城燕王府三日,等了三日,也忍了三日,終于等到了想要見的人了,自然不是皇帝。 “屬下見過殿下?!睔W陽三一身黑衣地見禮。 殷承祉沒有和他客套,而是直接問道:“可有師父的消息?” “并無?!睔W陽三據(jù)實已報。 殷承祉神色慘淡了下來,不過很快便緩過來了,“如今京中可有異動?” “皇帝正準備前往皇陵祭祀先帝。”歐陽三稟報了如今宮中最大的一件事,同時解釋了緣由,“半個月前,皇帝后宮三個懷孕的妃嬪一一小產(chǎn),之后,有關(guān)皇帝失德的傳聞便越演越烈了,就在殿下入京的那一日,皇帝下旨前往皇陵祭拜先帝后,祈求先帝后庇護皇嗣。” “三個都沒了?”殷承祉眉頭皺緊,后宮爭斗,后妃小產(chǎn)是常事,可不算先前的那幾個,便是如今便都三個了!殷家自奪了江山以來,哪一個皇帝后宮有如此慘烈的斗爭?哪怕是先帝一朝都沒有過!再者,皇帝登基至今仍舊未有子嗣已然成了他的致命弱點,他豈會放任后宮爭斗禍及子嗣?若連區(qū)區(qū)幾個后妃的孩子都保不住,殷長乾如何能走到這一步? 這件事怕是另有隱情。 歐陽三似乎看出了主子的疑惑,便道:“出事之后,皇貴太妃便向皇帝請罪,言自己未能管好后宮,沒能保護好皇嗣,請求皇帝撤了她掌管后宮之權(quán),同時離宮前往皇陵為夭折的皇帝祈福?!?/br> “與皇貴太妃有關(guān)?”殷承祉不是覺得沒可能,只是如此下手未免太過明目張膽了,“齊王不是熬不過這個冬天嗎?” “如今看來應(yīng)該能熬的過?!睔W陽三道,“皇貴太妃去皇陵的請求被皇帝應(yīng)允之后,是帶著齊王一并前往的。” 種種情況看來,的確與皇貴太妃脫不了干系。 可殷承祉始終覺得皇貴太妃不至于這般明目張膽,而若是她做的,皇帝豈會這般輕易就讓他們母子離開?難道是打算讓他們?nèi)セ柿曛笤傧率植粫鹛蟮娘L波? 不,殷長乾不是這樣的人! 更何況,皇貴太妃母子于他而言,已然構(gòu)不成太大的威脅! 信國公府失去了世子之后便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皇帝卻是帝位日益穩(wěn)固,兩者相較,若真是皇貴太妃殘害后妃皇嗣,皇帝直接動手處置便是! 只要罪證確鑿,哪怕只是捏造證據(jù),應(yīng)當也不會有人為了一對失勢的母子和皇帝作對! 可皇帝沒有這樣做。 到底為什么? 皇帝的種種異常行為,到底又是為什么? 若不是安氏妖后已經(jīng)死了的話,他還真的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也和父皇一般被妖孽控制了! “做好撤離的準備,一旦京城的局勢失控,立即撤離!” “殿下放心?!睔W陽三正色道,“屬下已然準備妥當,必定會護送殿下安然出京城!” 殷承祉斂眉沉思,他并不是擔心自己的處境,只是他還有許多的事情沒做,他承諾過會回去,繼續(xù)贖自己沒有贖完的罪,明明白白地向師父請罪! 歐陽三潛入燕王府花了不少的心思,皇帝派來監(jiān)視的人都是御林軍的精銳,甚至還有皇帝這些年培養(yǎng)出來的親衛(wèi),雖然成功潛入,但也不能久待,確定了燕王平安,領(lǐng)了命令之后便又悄然離開了。 “歐陽三這身功夫的確適合來京城?!眹览屎苁桥宸?。 殷承祉說道:“師父從未看走過眼。” 不,也不能這么說。 不過師父唯一看走眼的,或許也只有他了。 “既然外邊有人保住,那就吩咐我們的人好生養(yǎng)精蓄銳?!彼謱⒃掁D(zhuǎn)為了正題上,“皇帝不會一邊派人來保護,一邊下手對付我的?!?/br> “殿下……”嚴朗不放心。 殷承祉冷笑,“讓我在他的重重保護之下出事,打的是他皇帝陛下的臉!” 嚴朗吸了口氣,“屬下這就去安排!” 雖說殿下說的也有道理,但該有的守衛(wèi)也還是要有,總不能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放在別人手里,這人還是皇帝! 不過,殿下說的也對,若是他們所有人都熬著,那么不必皇帝動手,他們就先扛不住了。 殷承祉不知皇帝到底葫蘆里賣著什么藥,無端猜測也只能是庸人自擾,既然來了,便坦然面對就是了。 皇帝要去皇陵祭拜先帝后一事,很快也通過正式的渠道傳到了殷承祉這里,皇帝派來了人為燕王制作祭祀的服侍,同時正式通知他,三日之后一同前往皇陵。 殷承祉照例提出了要見皇帝,甚至連錦東邊界線上試圖闖入蠻族的那幫人都說出來了,可卻還是沒能得到皇帝的應(yīng)允。 理由便是…… 需要理由嗎? 完全沒有理由。 一句燕王殿下舟車勞頓,先好生歇息,便打發(fā)了。 殷承祉只能等,三日罷了,他就不信三日之后,皇帝還能不見他!祭祀先帝后?好,那便和當年他阻止自己殲滅蠻族一樣,在先帝的靈位前,將派人去與蠻族勾結(jié)這事一五一十地說明說白了! 堂堂大殷皇帝,到底為何要在大好形勢下割土討好外族? 為何要與蠻族勾結(jié)?! 而此時,因為燕王回京,因為皇貴太妃卷入了后妃小產(chǎn)一事,因為齊王說好了熬不過冬天可現(xiàn)在還活生生地去皇陵祭拜,京城、朝堂,暗潮洶涌起來了。 皇帝對燕王的軟禁,對齊王母子的驅(qū)逐,都在說明皇帝容不下這兩個兄弟了。 才平靜沒多久的殷氏皇族將再一次掀起血雨腥風。 因為皇貴太妃和齊王,信國公府也在這旋渦當中,以信國公對皇貴太妃的了結(jié),后妃接連小產(chǎn)絕不可能是她做的,男女尚不知,何須如此著急下手?哪怕生下來皇子,也不過是襁褓小娃娃罷了,真要下手,之后有的是機會下手,豈會用這般猖狂的方式,惹來一身腥? “可接觸道皇貴太妃和齊王了?”信國公在派去皇陵的心腹回來之后,當即便著急問道,然而哪怕心腹沒有回答,他心里也有答案了。 派去了好幾撥人,可回來的確只有一個。 區(qū)區(qū)一個皇陵,區(qū)區(qū)一對年老病弱的母子,如何受的起這般大的陣仗? 皇帝是真的要下手了! 怕是先前的那幾樁也是為了今日的構(gòu)陷! 后妃有孕是實打?qū)嵉?,那么多的太醫(yī)在是做不了假的,小產(chǎn)時候血淋淋的場景也是許多宮人目睹的。 皇帝的那些低位的妃嬪,的確懷上了龍?zhí)ァ?/br> 可全都沒了。 說只是意外,即便他也不信,可不是意外,總不至于是皇帝拿自己的孩子來構(gòu)陷皇貴太妃,進而光明正大地對齊王下手吧? 那不是一個,而是好幾個! 皇帝甚至至今沒有兒子! 可也正因為如此,所有人都不會懷疑他,都只會相信他是無辜的受害者,是被兄弟坑害的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