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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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殷承祉聲音雖然虛弱,但卻也還是罵的咬牙切齒,“找個地方不!回軍營!” “不行!”嚴(yán)朗斷然拒絕,“殿下應(yīng)該立即回王府!” “你真當(dāng)我”殷承祉的發(fā)飆還沒完,便被嚴(yán)朗一擊手刀給打暈了。 “快!馬上回王府!” 燕王是什么性子他很清楚,若不使特殊手段的話,是不可能讓他回王府的,雖說力道控制的很好,可方才吐的那口血到底怎么回事如今也還沒弄清楚,必須馬上回去,讓十五好好看看!不,得把閭州城最好的大夫都找來看看! 什么會不會造成惡劣影響,已經(jīng)完全不在嚴(yán)朗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這樣鬧騰,自然是瞞不住馮殃了,好在阿三及時稟報了,不然按照嚴(yán)朗的計劃,不必等明天太陽出來,整個閭州城都知道燕王殿下出事了,然后便是各種猜測,哪怕去嫣紅樓沒有表明身份,但也沒刻意隱藏身份!這般鬧騰下去,不用幾天燕王逛青樓把自己逛的半死不活的事情便會傳遍整個閭州城! 馮殃動了怒,當(dāng)即便將隨行的所有人全部捆了,一個個地杖打,若不是收斂住了的話,直接宰了算了! “如何了?” 十五神色還算好,“回夫人,殿下只是怒急攻心方才會吐血,并無性命之憂,至于發(fā)熱便是因為在水里泡久了,受了寒,只要吃幾貼退熱的藥,好好將養(yǎng)便無事了?!?/br> “那藥呢?”馮殃又問。 十五回道:“屬下方才檢驗過了十三找回來的香爐,里頭的熏香的確添了東西,但也只是一些青樓妓館里面常見用藥,藥效過了便會無事,殿下殿下年少,怕也被嚇著了,方才會如此?!?/br> 馮殃再次問道:“確定無大礙?” “屬下拿現(xiàn)項上人頭擔(dān)保!”十五正色道。 馮殃這才信了,只是陰沉的臉色還是沒有半點緩和。 十五看了看她的臉色,“那屬下下去煎藥了?!?/br> “嗯?!?/br> 十五躬身退下。 馮殃一直站在床邊,目光沒有離開過昏睡著的殷承祉,越看便越是怒火中燒,張華到底要做什么?即便想教他男女之事也不至于做到這個地步?下藥?虧他也想得出來!他從哪里瞧出了他們的燕王殿下要靠著下藥才行?!還有 “嘭” 馮殃憤怒揮手,邊上的那用上好紫檀木做成的椅子便一下子散架了,若是圓球在這里的話估計又要嚇的跑路了。 多少年沒氣成這樣了?。?/br> 她現(xiàn)在就像是自家孩子被人強行欺負(fù)了般,恨不得將一切沾上關(guān)系的人全部生剮了! “滾滾”昏迷中的殷承祉依舊情緒不穩(wěn)。 馮殃伸出了手,“沒事了?!?/br> “滾”殷承祉還是喊道,但或許也真的聽到了安撫的話,熟悉的聲音讓他心安了些,“混賬混混賬” “沒事了,沒事了”馮殃親生安撫,想撕了罪魁禍?zhǔn)椎男母亓恕?/br> 殷承祉在熟悉的聲音中慢慢地安穩(wěn)了下來,沉沉地睡了下去,只是畢竟燒著,哪怕后來服了藥也還是睡的不好,而燒也并沒有十五所說的那么容易退下去,反反復(fù)復(fù),甚至一度高燒至渾身guntang。 馮殃刺破了掌心滴了幾滴血入藥中,然后灌了他喝下,這才算是徹底退燒了,也睡的安穩(wěn)了,至于還未醒來,則是因為藥中添了安神的藥。 “人可還活著?” 燕王這回是真的把人嚇?biāo)懒?,哪怕現(xiàn)在看起來沒事了,大家也還是不敢掉以輕心,“還活著,都在外面跪著。”阿三回道,看了看臉色始終陰沉的主子,“畢竟是殿下的人,是死是活,屬下覺得還是讓殿下醒來之后” “你對我的處置有意見?”馮殃冷聲打斷了他的話。 阿三低頭,“屬下不敢!” “你們不敢?”馮殃嗤笑,“連與別人聯(lián)手算計主子都敢做,你們還有什么不敢?!你們是不是忘了當(dāng)日你們被挑選出來到底為了什么?!” “夫人”阿三惶恐跪下。 “是他待你們太好了,讓你們都沒將他放眼里?還是覺得你們重要到哪怕算計主子也可以不受處罰?!” “屬下不敢” “你敢!”馮殃冷笑道,“你若不敢,為何外面還有人活著!” “夫人” “夫人,阿三如此做只是想待殿下醒來查清此事”十五也跪了下來,“張將軍為何忽然這般做?這背后到底有沒有其他的陰謀?這些都得好好查” “人都死了,還怕什么陰謀不陰謀?”馮殃是真的動了殺氣。 阿三和十五兩人臉色煞白。 “誰給你們的自信,讓你們認(rèn)為你們是無可取代的?”馮殃繼續(xù)冷聲道,“我能磨出一把刀來,亦能磨出另一把!不為主人所控的刀沒有存在的必要!” “夫人!”阿三急忙道,“屬下等知錯了,請夫人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請夫人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十五也俯首叩頭道,顧不了什么和自己有沒有關(guān)系了,他們是一起出來的,哪怕這是他們沒有沾手,可早已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夫人若是不再信任他們其中一個人,便也再不會信任其他人! “夫人,屬下立即去徹查此事,一定將此事徹查清楚!”阿三繼續(xù)道,“求夫人再給小人等一個機會!” 馮殃的確是動了殺機,也的確并非一定要他們不可,但有一點他們也的確抓準(zhǔn)了,人她既然給了殷承祉,是死是活就該有他親自發(fā)落,“燕王走之前讓端了那嫣紅樓是嗎?” “是!”阿三立即心領(lǐng)神會,“屬下這便去辦!” 十五想了想,覺得還是應(yīng)該留在這里,燕王這回的情況著實是讓他心驚,雖說有驚無險,如今燒也退了,可人沒醒來之前還不能算是沒事,“夫人,請允許屬下再為燕王診脈” 馮殃面色雖冷,但卻還是點了頭。 十五心里瞧瞧松了口氣,收斂心神一心診脈,好在脈象平穩(wěn),應(yīng)當(dāng)沒事,應(yīng)當(dāng)會沒事的 燕王府像是一下子又回到了寒冬了。 哪怕是不知情的下人也都被氣氛給嚇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而知情的人,早就半死不活了。 阿三將半死不活的嚴(yán)朗等人從院子給擰回了親衛(wèi)院中,找大夫自然是不可能的,十五又在殿下身邊,自然也不能過來,不過到底是行伍中人,皮rou傷還是能自己料理的,他也的確是松了手,這渾身血的看起來是嚇人,但并未傷及根本,總之就是死不了還能養(yǎng)回來,果然是沒有什么不敢的,這膽子大的啊難怪夫人動了放棄他們的念頭了,對于下屬來說,他們犯了大忌,而對于親衛(wèi)長這個身份來說,嚴(yán)朗更是死不足惜!“你腦子到底都灌了什么?這樣的事情都敢做?嚴(yán)朗,你真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是真沒把殿下放眼里了?” “殿下殿下如何了”嚴(yán)朗趴在床上,咬著牙忍著劇痛問著,至于阿三的質(zhì)問,他也想知道當(dāng)時自己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昨夜一度高燒至痙攣?!卑⑷闶乾F(xiàn)在說起來也心有余悸,“若不是馮夫人在的話,嚴(yán)朗,你怕是要害死殿下了?!?/br> 十五的醫(yī)術(shù)雖然不算是頂尖的,但也算是不錯,可昨夜出狀況的時候他哪怕強自鎮(zhèn)定但也依然有些慌亂了,最后甚至連方子下藥都有些猶豫不決,最后還是馮夫人親自擬定的方子,藥也是她親自灌下去的。 若她不再,或者嚴(yán)朗沒當(dāng)機立斷打暈了殿下送回來,后果怕是不堪設(shè)想! “什么?!”嚴(yán)朗大急,猛然撐起了身體,雖說沒有傷到根本,可那滿身的血也是真的,“怎么會?不是只是受了點風(fēng)寒嗎?是不是那藥有問題?可所有的一切都是張將軍安排的,張將軍不可能害殿下的!” “這還不算害?!”阿三怒道,“你我都是男人,很清楚這種事情的傷害有多大!哪怕殿下順從了你們的安排,那種地方出來的女人你們也敢讓殿下碰?你們是嫌殿下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好了嗎?” “我” “張將軍為何要這么做尚且不論,可你是殿下的親衛(wèi)長!所有有可能危害到殿下的事情你都該阻攔!”阿三是真的想不透他到底是怎么就聽信張華了,“嚴(yán)朗,殿下將他的安危交給你,而你卻是如此回報的他!” “我”嚴(yán)朗面無死灰。 阿三吸了口氣,“殿下的確到了該通人事的年歲了,可堂堂正正的法子多得是,你們怎么就選了這么一個?難道你們認(rèn)為殿下沒有你們的安排,便什么也不能做了?嚴(yán)朗,你們這不但是損傷了殿下的身體,更折損了他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你們”他又吸了口氣,都不想再說下去了,“你好好躺著吧,該如何處置殿下醒來只會有定論,你也不要想著以死恕罪這些,殿下之所以會成現(xiàn)在這樣子,大多還是被你們氣的,你們就算要死也該讓殿下先出了這口氣!” 嚴(yán)朗真想以死謝罪,可阿三的話他也聽進去了,“我知道了”爾后又忙道,“這事不能傳出去!歐陽,殿下昨夜便下令查封嫣紅樓,這般大的陣仗是不可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的,昨夜的事情不能傳出去” “還用得著你說嗎?”阿三打斷了他的話,“早就安排好了!” “那那就好” 嫣紅樓的混亂的確讓滿城震驚,燕王好端端的怎么就查封了嫣紅樓了,嫣紅樓怎么得罪了燕王了?雖說不是什么正派的地方,但也是老老實實做生意的,而且葉家還是當(dāng)初被殿下親口嘉獎過的,這些年在錦東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好、越做越大,如今,怎么得罪了燕王了?還是如今錦東已經(jīng)不需要他們這些商賈了,燕王也容不下商賈斂財,要過河拆橋?qū)λ麄儎邮至耍?/br> 商賈間人心惶惶。 當(dāng)然,這些人的人心惶惶影響并不算大,但這些人背后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若是處理不好的話,怕是會真的出亂子。 崔懷第一時間便做了應(yīng)對,以總督府的名義張貼了告示,解釋了此次行動乃是燕王得知有官員時常在嫣紅樓鬼混,放浪形骸,為禮義廉恥所不容,總而言之這一次是沖著那些沉迷女色的官去的,嫣紅樓也是做的太過了,才會有此一劫。 燕王不近女色、端方律己是出了名的,見不慣官員沉迷青樓這事也是情理之中,要動手收拾嫣紅樓這罪魁禍?zhǔn)滓彩悄芾斫狻?/br> 告示一貼出,人心惶惶的成了官場了。 不過百姓卻是拍手稱好,而各類商賈也是受了敲打,趕緊盤查一下自己手底下有沒有哪些是燕王容不下的不正派生意。 這對于閭州、乃至整個錦東的風(fēng)氣,自然是大有益處。 百姓自然稱贊了。 至于燕王病了這事,一絲一毫也沒傳出來,哪怕是崔懷也是一而再再而三求見都見不到人,這才開始懷疑。 “殿下病了?可嚴(yán)重?”最后,十五奉了命出來告知了他,馮殃沒將崔懷放心上,但若不告知他,以他這把舉動遲早會引起外人的猜疑。 “殿下只是染了風(fēng)寒,需要靜養(yǎng),并無大礙?!笔宓f道,其中的驚險自然不能說,“只是馮夫人很生氣,吩咐了在殿下完全康復(fù)之前,不得見任何人,夫人還讓小人轉(zhuǎn)告崔大人,殿下很好,莫要再鬧騰?!?/br> 崔懷并不懷疑這些話,“殿下無事就好?!?/br> 只是,她動怒是因為有人算計了她徒兒,還是 哎!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還請轉(zhuǎn)告馮夫人,嫣紅樓一事崔懷必定處理妥當(dāng),絕不會讓殿下名聲受損?!?/br> 十五拱手道:“是?!?/br> 崔懷雖確定了燕王安然,但心里的憂慮仍舊未散,張華會這么做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是萬萬嗎沒想到那一封信竟然讓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是想讓他出面,但卻不是這樣出面!“張叔你到底怎么想出來的!” 或許原本就沒有的事情,如今這么一鬧,哪怕沒事也要鬧出事情來了! 第167章 丟人 殷承祉在昏昏沉沉兩天之后,終于醒來了。 “醒了?”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將他還不算清醒的腦子瞬間轟炸了,下一刻,便緊閉眼睛,渾身緊繃起來,便是連呼吸也不敢繼續(xù)。 馮殃見狀,忙問道:“怎么了?”應(yīng)該不是身體的問題,可還是追問道:“還有哪里不舒服?”說完,伸出了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冰涼的觸感讓殷承祉的身軀僵硬的更厲害,本就不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馮殃沒觸及到了異常的溫度,但殷承祉這模樣分明是不對勁,不是身體的問題,那便是“覺得丟人了?” 殷承祉還是一動不動。 “好了?!瘪T殃失笑,語氣也是很少見的,“多大點事?事情都處理好了,不會讓燕王殿下丟人的?!?/br> 殷承祉猛然睜開眼睛,卻在對上那戲虐的目光時頓時便又閉上了,這孩子氣的舉動哪怕否認(rèn)他是覺得沒臉見人估計都沒人信了。 “沒事了就起來。”馮殃也沒繼續(xù)下去,“人還等著你處置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