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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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她……”殷承祉很想問問葉晨曦的打算,還有師父的打算,難道要一直帶著她?“師父,葉大夫還是有家人的。” “燕王殿下便這般著急趕我走?”一道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來。 殷承祉少有在背后說人,如今被當(dāng)場抓了,難免有些尷尬,不過男子漢大丈夫的做了便是做了,再說了在師父面前他還能狡辯不成?當(dāng)然,他絕不是要趕人這般沒道義,“葉姑娘若是愿意一直留下來,我自然也是歡迎的。” “是嗎?”葉晨曦雖沒有了從前的戾氣,但到底是經(jīng)歷過了家破人亡,自然也是回不到當(dāng)初的天真無邪,更不可能再如從前一般追著他跑了,“可我卻時(shí)時(shí)刻刻都感覺到了燕王殿下的嫌棄?!?/br> 殷承祉:“……” 好好說話不成嗎? “不過也是?!比~晨曦又道,“我一個(gè)小孤女日日在燕王府白吃白喝還不給好臉色,自然是遭人嫌棄了?!?/br> 馮殃端著茶盞喝著,不參合小孩子之間的玩鬧。 第148章 兩年 誰嫌棄誰了? 殷承祉腹誹著,嘴上卻一個(gè)字也沒多說,“你高興就好?!?/br> 葉晨曦挑釁沒成功,不過也并不生氣,只是挑著眉梢嗤笑,“四皇子殿下成了燕王殿下,心胸也開闊不少了?!?/br> 殷承祉覺得給師父添茶水比跟她吵有意義多了,“師父喜歡這茶嗎?聽說是茶州那邊為新帝登基專門進(jìn)貢的?!比缓箅S著今年新春賞賜一并送來了閭州給了他。 “皇帝給的東西你也敢給夫子jiejie喝?”葉晨曦似笑非笑,“就不怕里面有毒?” 殷承祉吸了口氣盡可能心平氣和地看向她,“葉姑娘是非得要這樣過日子嗎?” “我怎么了?”葉晨曦反問。 殷承祉看著她,正色道:“像一只刺猬般渾身都是刺,見了人便當(dāng)仇敵般刺過去?!?/br> “刺猬是何物?”葉晨曦又問道。 殷承祉吸了口氣,“你若是非得要如此方才心里好過的話,我無話可說,可有些話是不能說也說不得的,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你一日在燕王府,便得受這個(gè)規(guī)矩!” “我若是……” “小晨兒?!瘪T殃是不打算摻和他們小孩子的玩鬧,不過過線了便不得不開口了,“葉家那邊一直在找你。” 葉晨曦臉色一僵,嘴唇抿了抿,昂首挺胸地問道:“夫子jiejie這是要趕我走嗎?” “我趕你便走嗎?”馮殃反問。 葉晨曦咬緊了牙關(guān),“憑什么?!” “你若要留,我趕不走。”馮殃看著她,“你若想走,我也留不住?!?/br> 葉晨曦盯著她,“我……” “你是個(gè)聰明的孩子?!瘪T殃繼續(xù)說道,“不要將自己困在過去的泥潭里面,你的人生還長這呢?!?/br> 葉晨曦沒有再說話,只是眼眸微紅了起來。 “告別便不需要了。”馮殃嘆了口氣,“況且,告別也不該用這般鬧騰的方式?!?/br> “我沒有!”葉晨曦喝道。 馮殃笑了笑,“你來了這么些日子,每個(gè)好臉色是真的,可到底沒有真的不給主人家臉面,如今既然翻臉了,自然是不想留了?!?/br> “我何曾與他翻臉了?”葉晨曦冷冷地睨了殷承祉一眼,“不過便是多說了兩句罷了!夫子jiejie,你便是偏心也不能太偏了吧?!” 對!沒錯(cuò)!小姑娘說的很好! 藏起來的圓球忍不住默默舉旗吶喊。 “葉晨曦,你說我就成,說我?guī)煾缸鍪裁??!”燕王殿下忍不住了,“我?guī)煾赣譀]欠你的!” “那就是你欠了我的了?!”葉晨曦正面杠了過去。 殷承祉很想說沒有,可不管當(dāng)初如何即便是陰差陽錯(cuò),葉揚(yáng)到底是死了,況且,當(dāng)初葉揚(yáng)也算對他有恩!“你所是便是!” “那燕王殿下打算如何償還?”葉晨曦又問道。 殷承祉正色道:“你想要我如何還?” “把夫子jiejie讓給我!” “你休想!”殷承祉氣的站起身來了,攔在了葉晨曦面前,生怕她真的來搶人似得,便像是一個(gè)捍衛(wèi)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的孩子,“葉晨曦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師父是我?guī)煾?,和你有何關(guān)系?憑什么讓?!你有什么資格讓我讓?!當(dāng)日若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你以為你能跟在我?guī)煾干磉叄课規(guī)煾笍念^到尾都沒說過要收你為徒,連這所謂的夫子jiejie都是你自己不要臉非得喊的!” “燕王殿下這是惱羞成怒了?”葉晨曦挑釁道。 殷承祉突然間覺得跟她吵簡直就是犯傻了,這小片丫頭就是存心讓他不好過罷了,有什么好吵的?師父是他師父,永遠(yuǎn)都是,誰也搶不走!“你要留就安分守己,要走就趕緊!” “夫子jiejie,你徒弟要趕我走了。”葉晨曦直接告狀。 馮殃嘆了口氣,“那你是要與他作對到底,賴著不走了?” 葉晨曦呵呵笑了兩聲,黯然說道:“說到底夫子jiejie還是向著自個(gè)兒的徒兒???也是,從小到大,在夫子jiejie面前,我從來便爭不過他,只是不同的是以前呢,我覺得跟著大哥哥便是跟著夫子jiejie,而現(xiàn)在嘛,便是與他這般站在一塊我都覺得難受呢?!?/br> 殷承祉氣的臉色都鐵青了,“那你趕緊滾!” “阿承?!瘪T殃聲音有些沉了。 殷承祉哪怕不愿意也還是低頭認(rèn)錯(cuò),“徒兒知錯(cuò),請師父莫要?jiǎng)优!睘榱诉@么個(gè)小丫頭片子不值得氣壞了身子!不過,他也是真心認(rèn)錯(cuò),不過就是一個(gè)沒了爹娘的小片丫頭罷了,還是算與自己一并長大的,有什么好跟她計(jì)較的?“你要走,我便派人護(hù)送你,你若是想留……只要你不胡說八道給錦東惹麻煩,你愛怎么便怎么,別的我不敢保證,但讓你舒舒服服地過日子還是能夠做到的!” “呦?!比~晨曦笑道,“燕王殿下可真大方!” “多謝夸獎(jiǎng)。”殷承祉回道。 葉晨曦狠狠地剮了他一眼之后便丟開了,“夫子jiejie說的沒錯(cuò),我今日的確是來辭行的?!?/br> “決定了?”馮殃問道。 葉晨曦頷首,“父親對葉家有愧,不管葉家為何尋我,哪怕他們不找我,我也會去,以葉揚(yáng)女兒的身份代替父親去向葉家的長輩磕頭謝罪!” 當(dāng)初便應(yīng)該做的了,只是當(dāng)時(shí)因?yàn)槟莻€(gè)安皇后,因?yàn)樾睦锏某鸷?,因?yàn)榕逻B累到葉家,所以什么都沒做。 如今,該做了! 這是爹最后放不下去的事情了吧? 等她完成了,爹娘也能安息了! “過兩日閭州有人前往京城,葉姑娘若是不介意,可一并出行。”殷承祉開口說道,心平氣和的,“秦王病重,皇貴太妃央求陛下將葉家召回了京城,為秦王救治?!?/br> 年前,皇帝為表孝心,給先帝活著的那些妃嬪全都升了一級。 淑貴太妃如今已然是皇貴太妃了。 皇帝也是真的做到了當(dāng)日的承諾,以天下供養(yǎng),登基以來,不但倚重信國公府,對皇貴太妃更是有求必應(yīng),而至今為止,皇貴太妃求的只有一件事。 保住秦王的命。 “秦王?”葉晨曦眉宇皺起,“他又怎么了?” “具體如何我并不清楚?!币蟪徐硪娝@般神色,不得不多說幾句,“我知你與秦王有些……” “燕王殿下!”葉晨曦突然打斷了他的話,“雖說我這個(gè)人惹人厭,但到底是個(gè)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燕王殿下可別胡編亂造!” 殷承祉一愣,“我……我胡編亂造什么了?” “我與秦王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我自然是知道你與他沒關(guān)系!”殷承祉說道,“我是提醒你莫要被他給哄騙了或者見他病了就有了惻隱之心什么的!秦王此人……當(dāng)初你是如何到他身邊的,你自個(gè)兒清楚!葉晨曦,有些人看起來像是無害,可實(shí)際上卻是能在背后捅人一刀的!你先前接近他是為了報(bào)仇,如今仇也報(bào)了,便沒有必要再與虎謀皮!總而言之你離他遠(yuǎn)些就是了!” 葉晨曦笑了一下,“燕王殿下這是關(guān)心我嗎?” “我不能嗎?”殷承祉反問。 葉晨曦一下子被他反問的有些懵了,原本該是爭鋒相對否認(rèn)才是的啊。 “怎么說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殷承祉一副老氣橫秋的嚴(yán)肅模樣,“我自然希望你好!” “少裝我長輩!”葉晨曦嗤笑,“誰給你一起長大了?明明是你賴在我家不走!還有,夫子jiejie都沒教訓(xùn)我,你哪里來的臉在我面前擺長輩的款了?” “你——”燕王殿下又被氣著了。 葉晨曦看二傻子般地看了他一眼,便沒再理她了,而是俯身跪下,朝著馮殃磕了頭,“夫子jiejie,我走了,你保重。” “讓阿承的人送你去。”馮殃說道,“別讓你爹娘為你擔(dān)憂?!?/br> “好?!比~晨曦笑著應(yīng)道,眼眶中泛起了淚花。 殷承祉呼了口氣,心里也莫名的有些傷感了。 葉晨曦說走便走了。 殷承祉的空閑時(shí)光也很快便沒了。 二月中旬,經(jīng)皇帝批準(zhǔn),閭州設(shè)立總督府,由崔懷任錦東總督,統(tǒng)攬三州政務(wù),受燕王殿下轄管,而總督府設(shè)立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考核三州各地各級府衙官員,上至州府下至領(lǐng)著縣令,全部都在考核范圍之內(nèi),通過者繼續(xù)留任,不通過者調(diào)任,若發(fā)現(xiàn)有濫竽充數(shù)的,便直接擼了官帽子,整整半年,這場錦東官場的地震方才平息。 皇帝對此似乎樂見其成,讓吏部給予了大力支持。 而燕王對此也沒意見,似乎并不在意崔大總督趁機(jī)排除異己。 燕王的精力全都在軍事上邊,整日整日不是在軍營便是在去軍營的路上,軍中各種改革也都在強(qiáng)勢推行著,哪怕錦東沒有戰(zhàn)事,但錦東各地軍營都縈繞著一種即將大戰(zhàn)的緊張感。 永樂一年,就是軍事演練便進(jìn)行了不下百場。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燕王劍指何處! 蠻族! 哪怕這幾年蠻族都安安靜靜沒什么動(dòng)靜,但誰敢說他們就會一直如此?誰能又能忘記當(dāng)年的殘忍屠殺? 燕王是要報(bào)仇! 也有找茬的,向皇帝彈劾燕王擁兵自重。 當(dāng)然都是一些小眾聲音,在皇帝并未將其當(dāng)回事之后,也沒掀起什么大風(fēng)浪來。 大家也都看得出來,皇帝對這個(gè)嫡親弟弟目前為止還是信任的。 錦東便是在這種微妙的平衡中,逐漸成長。 轉(zhuǎn)眼,便到了永樂二年。 南邊的叛亂經(jīng)過了皇帝的招安以及派兵鎮(zhèn)壓雙重措施下,已經(jīng)逐漸平息,南邊各州,除了明州尚且還盤踞著一些殘余叛軍之外,其余各種已然太平了,百姓再也不必為了躲避戰(zhàn)亂而流離失所,而老天似乎也格外眷顧永樂皇帝,自他登基之后,大殷便風(fēng)調(diào)雨順,南邊先前的各種天災(zāi)也都沒了,沒了天災(zāi),官府有所作為,叛軍或被招安或被剿滅,百姓能安居樂業(yè)了,天下自然也就太平了。 有了太平,昔日大殷的魚米之鄉(xiāng)也便慢慢恢復(fù)往日的生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