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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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沒再多問,出了房間便開始留意四周,先前還喧鬧的客棧前院這時候一丁點聲響都沒有,后院更別說人了,連個只會叫的鳥都沒有,也就是那么一會兒的時間,“看來我這老三的位置要退位讓賢了?!?/br> 十五對爭名次沒興趣,“趕緊走!” 兩人快速離開客棧,按照原先約定好出事便各自撤離的方案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京城,而便在他們離開客棧沒多久,京都府的人就到了,除了京都府之外,城防軍也來了人,最后連宮里面都來人了。 可除了那一攤血之外,什么也沒找到。 不管是哪方面的人,最多也只能憑著那一攤血將客棧給封鎖了,然后以發(fā)生命案為由徹查。 宮里的人帶著這個消息回了宮。 安皇后得知之后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當(dāng)即便下令封鎖京城,徹查可疑人員,只是命令傳下去,該走的已經(jīng)走了,而因為這個命令,京城更加的人心惶惶,朝中反安氏一派的大臣人人自危,尋思著安皇后是不是要動手了。 阿三和十五按照預(yù)定的方案撤離京城,饒了好幾圈之后方才抵達了約見匯合的地點,可卻沒見到馮殃。 “馮姑娘不會是沒出來吧?”十五有些擔(dān)心。 阿三正色道:“你都能覺察到不對勁,馮姑娘會沒有?” 十五覺得他說的也對,他們都能逃出來,馮姑娘必定也無事,“我們的行蹤很隱秘,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 “應(yīng)該是那個男人的問題!”阿三說道,他們這么大張旗鼓地找人哪里會不漏痕跡的?只是那個男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讓馮姑娘如此大張旗鼓地找?哪怕泄露蹤跡也在所不惜? …… 找不到人! 更別說抓了! 安皇后的一道命令鬧得京城上下人心惶惶,連安國公都坐不住進宮說了這事,就算現(xiàn)在他們占了上峰,但也不到真正撕破臉的時候,有的是人正等著他們走錯一步做錯一事來興風(fēng)作浪呢! 安皇后自然不會聽安國公的,可不能再第一時間將人抓住那便說明再也抓不住了,總不能一直關(guān)著京城的大門!不過也還是趁著這次的機會,狠狠地打擊了對手,比如說將那些不聽話的臣子在外面惹是生非的紈绔子弟、裙帶子弟抓了一群,每一個都是罪證確鑿,誰也挑不出毛病的。 一番鬧騰之后,這事也過去了,讓人覺得安皇后也沒真的想要動手,而只是發(fā)作一通警告大家罷了。 當(dāng)然,也有敏銳的發(fā)覺了不對勁。 安皇后似乎在抓什么人。 至于抓什么人,為何要抓,那自然是不知道的。 …… 沈雷亞的蹤跡在寧州邊界線上被發(fā)現(xiàn)了,只是在當(dāng)?shù)乜h衙門帶人趕到的時候,人已經(jīng)跑了,就留下一屋子看似匿藏了許久的痕跡。 人還是沒找到。 不錦東軍隊整合卻進展的很順利,各地戰(zhàn)后的清理也順利完成,在一連竄有利于民生的政策頒布之后,百姓們也逐漸走出內(nèi)亂的陰霾,比起閭州的屠戮,這一次的主要損失在軍方,百姓方面并未有人員誤傷,財務(wù)損毀之類的,當(dāng)?shù)匮瞄T給予了補助,如此以來,就更加無話可說了。 沈雷亞人雖然沒找著,但沈家的人都被關(guān)押著。 如何處置他們,成了爭論的焦點。 有人認為應(yīng)該斬草除更,有人認為應(yīng)該利用來引出沈雷亞,更有人認為不應(yīng)禍及家眷…… 最后殷承祉拍板,將徹查沈家所有人,按照大殷律法有罪當(dāng)罰、無罪便放,當(dāng)然,這放自然也不是隨隨便便將人放了,畢竟沈雷亞還在潛逃中,如何個放法自然也要仔細斟酌。 而就在殷承祉做了定論之后沒多久,朝廷的詔令來了。 朝廷不承認沈家叛亂這事,斥責(zé)了四皇子殿下,讓他不得傷及沈氏家眷,且不得擅自調(diào)動錦東軍隊。 這道旨意一下,幾乎是認為叛亂是四皇子殿下欲獨攬大權(quán)而故意陷害武將挑起的事端。 殷承祉聽完了旨意,也恭恭敬敬款待了傳旨的官員,專門安排人了將人平平安安送出了錦東,之后,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劉將軍,真的沒事嗎?”錢進也不是要反悔,只是有了這么一道旨意怎么也得問問,“朝廷這態(tài)度……” “有什么問題?”劉群山冷笑,“你沒瞧見當(dāng)時宣旨的時候就那么幾個人在嗎?之后京城里來的人前前后后圍著的都是他的心腹!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問問誰知道皇帝下了這樣一道旨意?” 錢進:“……” 第123章 回來 這是擺明了不把皇帝的旨意當(dāng)回事。 錢進心里到底還是有些忠君的情節(jié),哪怕很清楚四皇子如此費盡心思搞掉沈家掌控整個錦東絕不會只是想當(dāng)一個孝順兒子這么簡單,不過,既然跳了這個坑,那水再渾也只能繼續(xù)趟下去了。 再說,如今的皇帝陛下…… 不可說,不可說。 錢進丟開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專心致志地忙活自己的活計,如今三州整合,他這個幽州州府可不能被閭州那個誰給比下去了! 至于寧州州府…… 殷承祉也在猶豫著這個問題,原來的寧州州府雖然還沒撤下,但基本處于軟禁狀態(tài),別說處理公務(wù)了,便是行動自由都沒有,先不管他到底能力如何,單單是他是安氏的人,就不可能讓他繼續(xù)在寧州州府的位置上待下去。 可換誰? 錦東向來便是朝中官員嫌棄之地,能來的要么背后的靠山另有目的,要么便是沒有靠山,那些有抱負的有識之士寒窗苦讀十?dāng)?shù)年,自然想在一個好地方施展抱負。 錦東不算是極為貧瘠之地,可這十年間明眼人都瞧得出來皇帝不待見錦東。 貧瘠可以接受,吃苦頭也可以,但不被皇帝待見那是萬萬不能的。 十?dāng)?shù)年寒窗苦讀、幾經(jīng)科考艱辛,怎么會不想在官場上一展抱負?那些一心只為百姓謀福的不是沒有,可也絕對不會多,這絕對不會多當(dāng)中又有多少在錦東? 殷承祉不必去也知道少之后少。 寧州被沈家掌控日久,要徹底擺脫沈家的控制,上上下下都得換。 若沒有皇帝的這道旨意,他倒是可以在收攏了寧州軍之后開始大刀闊斧地清洗,可如今…… 安家會保沈家自然是為了對付他,可他萬萬沒想到皇帝竟然昏庸到了這個地步! 除掉了崔家之后,下一個目的便是他嗎? 父皇,當(dāng)日你將我擺上坐鎮(zhèn)錦東這個位子上,到底是朝堂派別爭斗的結(jié)果,還是你恨不得將留著崔家血脈的所有人包括你的兒子都一一鏟除干凈? 你讓大皇兄去西北,單單只是因為安氏的慫恿嗎? 殷承祉有很多的問題,這些問題在心底化為了一只只的猛獸,在絕望地地嘶吼著拼命地做著困獸之爭,但卻沒有任何一個宣之于口。 不能。 更是沒有必要。 因為沒有意義。 “小球,師父什么時候回來?” 圓球在角落里自個兒蹦跶,見本來在一大堆幾乎可以埋了他的公文里頭苦哈哈地干活的娃娃突然來了這一句,愣在半空一下,然后趕緊啟動掃描程序,確定他情緒沒有異常波動之后,才飛過去,“怎么了怎么了?有事情處理不了?來,說來聽聽?!?/br> “沒有?!币蟪徐頁u頭。 圓球就不明白了,“那你喊主人做什么?” “下雪了?!币蟪徐矶⒅f道。 圓球更不明白了,下雪跟他問主人有什么聯(lián)系?“主人不怕冷。” 殷承祉盯著它再道:“快過年了!” “主人又不過年?!眻A球咯吱咯吱變成機械鳥,拍著小翅膀自個兒玩,說出來的話卻是老氣橫秋的,“小娃娃你長大了也不能總想著玩兒知道嗎?” “師父都走了那么久了……” 圓球要是還聽不出他話里的幽怨那就不配當(dāng)宇宙第一超級人工智能了,團成球砸了過去,“想什么呢?!腦袋壞掉了嗎?主人這么累死累活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你還埋怨?!小白眼狼當(dāng)上癮了?” 殷承祉揉了揉被砸疼了的腦仁,“你就不擔(dān)心師父?” “主人厲害著呢,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圓球是一點也不擔(dān)心,這世上能讓它主人不安全的東西還沒出生呢!“我主人天下第一宇宙無敵……” 拍馬屁拍的溜的很。 殷承祉幽幽地說:“你就不怕師父吃不好穿不好睡不好?師父本來就不喜歡吃,要是吃食還不好更不會吃了,還有,出門在外的哪里能好好休息?師父厲害就不用休息了?圓球,你可不能那么沒良心?!?/br> “我本來就沒良心!”圓球滿口你傻了的語氣,“本球大人就是臺機器?!?/br> “機器是什么?” “就是……”圓球沒答下去,猛然覺得這臭娃娃就是干活干的要發(fā)瘋了逗著它玩兒好放松放松,“好啊,逗我玩兒是不是?” “我想師父了?!币蟪徐韰s道,沒有幽怨,只有想念。 圓球:“……” 他多大了? 十五了吧? 十五…… 按照之前所在的時空,十五歲好像也還是個孩子……那……行吧行吧,小娃娃還是未成年,干活干累了找大人撒撒嬌也是應(yīng)該的,嗯,應(yīng)該的,就不要跟一個小娃娃計較了。 “那就想吧,好好想,想怎么想就怎么想,等主人回來我不會向主人告狀就是了?!?/br> 殷承祉:“……”臉有些癱了。 圓球大人恩準了小娃娃能想主人之后又溜一邊去自己玩兒了。 “小球——” “干嘛?”圓球大人一點兒也不理解四皇子的心思。 殷承祉一字一字地說道:“我想師父回來過年?!?/br> “???”圓球又沒得玩了,“要主人回來過年?” “過年本來就該一家人在一起的。”殷承祉繼續(xù)循循誘導(dǎo),“怎么能讓師父一個人在外面一個人過年?” “主人又帶人去?!?/br> 殷承祉第一次覺得它真的就是個球,“我不管了,我就是要師父回來過年!我就是要師父回來!” 圓球錯愕地看著耍賴的娃娃,“你……你……” “不行嗎?”殷承祉一臉任性。 圓球又擔(dān)心地掃描了他一次,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太過異常的情緒,難道真的是因為小孩子被壓榨久了……不不,誰壓榨他了?這本來就是他的活好不好?之前不是樂呵呵地干的很起勁的嗎?怎么一下子又作妖了?“那我可不知道!得主人才知道!你別盯著我,別以為我沒眼睛就瞧不見了,我告訴你,小孩子撒撒嬌就成了,可別太過分了,主人這是為了誰?”它覺得還是不能太慣著他了,“別作妖,主人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就會回來,趕緊干活,早點干完了早點睡覺,主人叮囑過讓你作息要正常的!” 殷承祉的希望落空了,也不是真的不懂事要鬧,只是覺得如今他心里頭像是養(yǎng)了一頭野獸,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讓它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