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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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豈會怕他?!”劉群山嗤笑道。 崔懷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為何將軍……” “大公子若是喜歡這些戰(zhàn)事堪輿圖,末將那里還有許多,這便回去整理出來送來給大公子?!眲⑷荷絼⒋髮④娺€是選擇了避而不談。 崔懷皺緊了眉。 沈雷亞煞費苦心弄了一個替身,恐怕早有部署,如今離中秋之日已經(jīng)過了好幾日,現(xiàn)在寧州的大軍怕是已經(jīng)動了。 幽州若還不能歸順,這場博弈四皇子怕不能穩(wěn)cao勝算。 劉群山不是不清楚局勢,沈雷亞那邊的書信已經(jīng)送了不知多少次了,言辭一次比一次激烈,就跟他不和他一道便是和閭州一樣想叛亂似得! 沈雷亞還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口諭。 口諭? 別說是一句不知真假的話,便是真的又如何? 在這錦東,皇帝的口諭誰愛聽誰聽去! 恐怕連那位四皇子殿下,皇帝的親兒子都不會聽! “將軍,寧州主將再次來信?!?/br> 劉群山看都懶得看,“念。” “是?!眰餍殴賹⑿闹鹱种鹁淠盍耍笠獗闶巧蚣彝肆艘徊?,不需要幽州出兵,只需要幽州讓出一條通道,讓寧州軍通過。 劉群山冷笑,“這是打算把幽州也一并吞了?” 什么借道? 寧州軍若是入了幽州,還會放著到嘴的rou不吃嗎? “傳令各地駐軍,任何非幽州駐軍的隊伍在老子的地盤上,一律給我砍了!” “是!” 寧州軍動作頻頻,而幽州這邊也沒閑著,各地駐軍對于四皇子已死而張華為擁兵自立殘殺崔家三房的謠言也是大為驚怒。 這兩年他們陽奉陰違那是對著年少的四皇子,可和崔家沒關系。 崔家名聲再差,在幽州軍中,崔溫仍舊地位不可撼動的大將軍。 百姓們對崔家如何,他們沒法子管,可有人為了奪權而殘殺崔家人,便是另一回事了。 幽州各地駐軍對閭州主將有火氣,但對寧州軍也沒什么好感。 哪怕閭州真的叛變,可什么時候輪到寧州軍下征討令? 寧州軍什么時候爬到了幽州軍頭上去了? 無論是地盤還是將士人數(shù),寧州軍怎么也及不上幽州軍,不給幽州軍當小弟鞍前馬后還想當扛大旗的那個? 誰給他們自信了? 沈雷亞是拍安國公府馬屁給拍傻了腦子了?! “將軍,州府大人讓人請來了邀請函?!?/br> 劉群山眉頭一皺。 第116章 倆瘋子 幽州州府錢進錢大人在劉群山劉大將軍的眼里就是一個老滑頭,雖然年歲不算大,但那股子圓滑勁頭是十足十的官場老滑頭。 不過這老滑頭雖然圓滑,但自上任州府之后也沒和他做對過,他對四皇子愛理不理,甚至刻意為難挑釁,只要沒有直接和四皇子撕破臉,錢大人都一副幽州軍政同心的模樣。 如今倒也坐不住了。 “可有說為了何事?” 錢進自知自己的分量不夠重,哪怕這些年一直供著劉大將軍,但也很清楚人家并未把自己放在眼里,或許這也是崔家出事之后墻倒眾人推的原因吧,崔家在軍中說一不二,養(yǎng)出來的都是剛的不能再剛的人,不屑于與他們這些官場上的“小人”往來,尤其是他這么一個趁亂撈到的州府,所以,他直接說了,他偶爾在街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少年,與四皇子長得極為相似,心下不安,便請將軍過府商談。 劉群山聽了手底下人的稟報,臉色驟然變了,“殷承祉在幽州城?!” 四皇子不在閭州,他知道,可跑來幽州城做什么? 他不是應該去寧州嗎? 還是真的把他劉群山當關鍵人物了? 真怕他與沈雷亞勾結(jié)?! 劉群山冷笑不已,“備馬!” “是?!?/br> 錢進不愧是能讓劉大將軍認定為官場老滑頭的人,不過一個時辰便完全適應了四皇子殿下的存在,而且還招待周全,真的跟四皇子大駕光臨蓬蓽生輝似得,而這副熱乎勁又不會讓人覺得刻意討好卑躬屈膝的。 四皇子殿下也不禁為之大開眼界。 “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有什么好驚訝的?!眻A球大人鄙夷自家娃娃竟然這般沒見識,“我跟你說,比這更厲害的人我都見過,不過你可別亂學,這可不是什么人都學得來的!主人是讓你學著點,可沒讓你學這種!你要是敢亂學學歪了,惹了主人嫌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殷承祉摸摸鼻子,他也就是感慨了一句罷了,“我學這做什么?” “哼!”圓球哼哼著,“誰知道你會不會腦子不清醒?” 殷承祉也沒和它較真,問道:“師父還是沒消息傳來嗎?” “我又不是傳信的我怎么知道?” “小球” “行了行了!”圓球打斷了他的啰嗦,“主人厲害著呢,你與其擔心主人不如擔心你自個吧!寧州的大軍都拉到了幽州邊上了,你若還不趕緊拿下劉群山,就等著千軍萬馬來收拾你吧!” 殷承祉喊了頷首,“放心,若是一個劉群山都拿不下,我也沒臉在錦東待下去了!” “哦哦,原來你還有臉啊。” 四皇子殿下別的或許沒學的多么好,但是他師父的一項技能卻是學的甚好,那便是丟球,一言不合或者不愛聽某只球冷嘲熱諷了,抓起來就往窗戶外面丟,有多遠丟多遠。 “啊” 錢進在外頭聽到了這一聲尖叫,急急忙忙沖了進來,不過卻只見到四皇子殿下好整以暇地喝著茶,完全沒有第二個人存在,可他明明聽見了的,總不至于還沒老了就幻聽了吧?“四殿下可還好?” “很好?!币蟪徐睃c頭應道,對于自己制造出來的噪音完全當沒發(fā)生過。 錢進斟酌了一下最后還是沒追問下去,四皇子便是算準了他不敢對他不利,可應該也不會真的單槍匹馬地來,說不定暗處有不少人護著呢,剛剛那聲音 作罷。 作罷。 他把好奇心死死地摁住了,也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但也沒出去,就呆在那里繼續(xù)嘮叨,陪著。 免得人真的在他地頭出點什么事情。 殷承祉也沒太為難他,雖說之前這人一直對他也是面子上的恭敬,所有的政令也沒真的落實到位,不過倒也是個有能耐的人,錦東缺的便是不怕死又有能耐的人。 圓球氣的簡直要把自己給燒了似得,好的不學壞的全學了,而自己偏偏還奈何他不得!簡直欺人太甚,不,欺球太甚!它和主人是倒了八輩子霉了當年才會碰上這臭東西! 不過氣歸氣,人還是要盯緊了的。 那姓錢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萬一真把人教壞了,它怎么跟主人交代? 可接下來的事情讓圓球大人覺得已經(jīng)壞了,不用被人教就已經(jīng)壞透了! 好好的一個娃娃,黑心黑肺了! “大人!大人” 錢進見到心腹屁滾尿流渾身狼狽地跑進來,猛然站起來臉色大變地問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劉群山便是不愿意應邀也不至于動他的人吧? 這些年軍政兩方都相安無事的! 劉群山瘋了不成? “大人大人”心腹驚慌失措,“劉將軍遇刺了!” 錢進大驚失色,“你說什么?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劉將軍怎么會遇刺?劉將軍現(xiàn)在如何了?” “小的小的不知道” 心腹的確不知道,他送信過去因為要等答復所以沒立即走,過后沒多久,劉群山便領著親衛(wèi)來了,說應邀前去,心腹自然而然的便與他們一同回來了,可不曾想才出了軍營沒多久,便遇上了刺客。 大白天的一群蒙面人跑出來,又是迷煙又是陷阱又是弓箭分明是早就準備了就等著他們上鉤。 一陣混亂過后,心腹奪了馬匹沖了出來,根本便沒看清楚后面的情況。 但可以確定的是,劉群山帶的人不多,而且對方早有準備。 劉群山兇多吉少。 錢進指著心腹一連說了好幾個你,都說不出其他話來,氣是氣,可當時的情況即便他不在場可也能想象的到,連劉群山這么一個“不對!” 他猛然轉(zhuǎn)身看向身后依然在優(yōu)哉游哉喝茶的少年,不禁瞠目。 連劉群山都跑不出來,他這么一個傳信的就只會幾下花拳繡腿的手下能逃出來? 不被一刀砍了就算了。 居然還能逃出來?! “四殿下?!彼諗苛梭@愕,嚴肅問道,“請問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是要與劉群山化干戈為玉帛,而是直接下殺手嗎? 他知不知道劉群山若是死了,幽州的駐軍就會大亂! 他就有信心能夠在劉群山死了之后收服幽州駐軍? 就不怕沈家趁虛而入? 他 錢進深深地吸了口氣,第一次這么覺得自己低估了這位四皇子! 殷承祉擱下了茶盞,笑道:“錢大人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