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佬她穿越了 第7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誤惹高冷大佬:寶貝兒,小心撩、一品太醫(yī)、東風(fēng)第一枝 [1V1]、《模范生》、從魔尊開始統(tǒng)治世界、我也想當(dāng)毛茸茸、[綜歷史]衣被天下、和老公的爸爸拍激情戲(高h(yuǎn))、重生之我變成了火星、鄉(xiāng)野小村醫(yī)
大殷西北有一族,驍勇善戰(zhàn),其首領(lǐng)世人稱狼王。 大殷四夷,除錦東蠻族,便是西北狼王威脅最大,不過與錦東十三蠻族相比,西北狼王領(lǐng)地遼闊,領(lǐng)地以西三十六外域國皆奉其為主,富饒并不亞于大殷,對大殷便也少了些狂熱的覬覦,太祖時期,更是與大殷定下盟約,以雄關(guān)為界,互不侵犯,后雙方又在雄關(guān)之外開設(shè)商市,商貿(mào)往來更是讓盟約更加穩(wěn)固,近百年來,雖偶爾有些小摩擦,但也并未真正刀兵相見,而如今狼王突然揮師南下,事前毫無征兆,讓大殷措不及防,短短的半月間,便已經(jīng)奪去了數(shù)座城池。 唯一值得慶幸的,或許便是狼王大軍比錦東蠻族多了一份仁心,占據(jù)城池之后并未屠戮百姓。 這是大幸! 殷承祉將急報迅速看了一遍,隨即抬頭看向張華,似笑非笑,“這消息網(wǎng)重建的很迅速。” 張華眼神有些閃躲,“殿下” “辛苦張叔了。”殷承祉沒有繼續(xù)下去。 張華抬手抹了把不存在的汗,將話題轉(zhuǎn)回了正事上,“殿下,西北狼王突然南下,朝廷措不及防,怕是要出大事了?!?/br> “與我們何干?”殷承祉卻冷笑。 張華一怔。 “錦東與西北相距甚遠(yuǎn),暫且威脅不到我們?!币蟪徐砝^續(xù)道,“倒是可以接著這個機(jī)會好好清理一下門戶?!?/br> 張華倒吸了一口氣,“殿下,狼王不過半月便已經(jīng)攻占了數(shù)座城池,若是朝廷再無法阻擋住狼王大軍攻勢,京城危矣!一旦狼王大軍攻陷” “不會的?!币蟪徐泶驍嗔怂脑?,“雄關(guān)被破不過是因?yàn)槲鞅卑矊幪昧耍⒏峭宋鞅钡倪@位鄰居手里也有刀,狼王打的也是這一恍惚。”他轉(zhuǎn)身看向西北的方向,久未散去的陰云此時正慢慢散去,陽光穿過薄云普照大地,“朝中雖jian佞當(dāng)?shù)?,但忠勇之人還是有的,我的那位父皇也還不至于被一個女人迷的連當(dāng)亡國之君都不在乎?!?/br> “殿下”張華不知為何覺得手心發(fā)涼。 殷承祉繼續(xù)道:“狼王大軍過不了古拉山。” 過了古拉山,便是一馬平川,那時候京城才是真正的危在旦夕!可會嗎?父皇,你已經(jīng)到了連京城也保不住的地步了嗎? 不! 不會的! “張叔,他不會的。” 殷承祉在告訴別人,也是在告訴自己。 大殷至今不過百余年,歷代先祖的心血不會就這么輕易敗在了當(dāng)今手里。 他亦相信,那位曾經(jīng)他最為敬仰的人,哪怕變了,也不會變到了這般地步! “不過若是西北都不安了,往后怕是要多事了?!?/br> 張華慢慢地呼了口氣,“殿下是擔(dān)心物資運(yùn)送?”說完,見眼前的少年并未回答,便又道:“楊家在南方,只要狼王大軍被擋在古拉山應(yīng)當(dāng)影響不大,這段時間往來錦東的商隊(duì)來自西北的并不多,影響應(yīng)該不大?!鳖D了頓,還是道:“只是如今西北出事,朝廷怕是會更顧不上我們了?!?/br> “張叔?!币蟪徐砜粗?,目光冷漠,“你還不明白嗎?不管西北出不出事,我們都只能靠自己?!?/br> 張華愣了一下,旋即苦笑,“是啊?!庇值?,“可糧草棉服等物資我們可以自己籌備,兵器卻不行!殿下,原本私下購置糧草已然是不符章程,朝廷默許已然是開恩” “不是開恩。”殷承祉說道,聲音有股說不出的惱。 “嗯?” “不過兵器一事的確是個問題?!币蟪徐戆櫰鹆嗣?,“不管是應(yīng)對蠻族的死灰復(fù)燃還是清理錦東,都離不開。” 張華順著他的話,“是啊,我們手里的兵器在大戰(zhàn)后便所剩無幾,尤其是弓弩之類的遠(yuǎn)程攻擊裝備” 馮姑娘能送來糧草物資,怕對兵器也是沒辦法吧? 便是私自鑄造,也需要原料。 不過,她連十大高僧都能請來,也未必弄不來兵器。 人人都傳是因?yàn)樗牡钕抡嬲\感動了十大高僧,才將人請來超度亡靈,這也是他們所希望聽到的,可事實(shí)上他很清楚是誰在背后安排著一切,能夠安排的了這一切的,也只有那位女子了。 他覺得殿下也應(yīng)該心中有數(shù)。 “殿下”他躊躇了一些,還是問道:“不知馮姑娘如今在何處?”她帶走了挑選出來的兵士之后,便只送來過一次信,說的便是春耕一事,至于在何處又有什么安排,帶走的兵士到底在做什么,都毫無消息,他更無法無法聯(lián)系上。 殷承祉臉色瞬間一僵,隨即甩袖而去,“愛在哪在哪!” 張華愕然。 殷承祉怒氣沖沖地回了軍營,一腳踹翻了桌案仍未能泄恨,便又砸了椅子,嚇的外面的親兵以為進(jìn)了刺客了,“我無事,不必進(jìn)來!” “殿下” “我砸張桌子還不成嗎?” 張華匆匆趕來,聽了這話這語氣便算是明白了,四殿下在生他師父的氣,像個孩子似得,慪氣,“都下去吧?!?/br> 說起來,四殿下也還算是個孩子。 “出來!”殷承祉沖著空氣低吼,雙眸盛滿了怒意,“小破球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這里!你給我出來!” 沒任何人任何東西回應(yīng)他。 殷承祉又道:“你再不出來我就把你丟茅坑里!”還是沒動靜,“除非你能一輩子不出來!圓球我告訴你,你還不出來我” 有個東西砸了后腦,打斷了他的話。 殷承祉猛然轉(zhuǎn)身,還是沒看到想要看到的,“你還不出來是不是?好!你最好一輩子不出來讓我見著,否則我” “不出不出就是不出!主人說了不能讓你看到!”球沒見著,但聲音是有了。 聽到聲音的這一瞬間,殷承祉渾身上下的刺一下子被拔光了般,他還是生氣,眼里燒著的怒火越來越猛烈,卻沒透出一絲的威脅。 它在! 它真的在! “你你一直都在” 圓球嚷完了就后悔了,主人不僅是不讓他看見,還不讓他知道,可這混賬東西太不是東西了,連爛橙子都不如了,人家爛橙子還能嘔肥,這混賬東西就不是東西!咦“喂,你哭什么?我都還沒哭你” “你眼瞎了!”殷承祉抬手抹了抹眼睛,沒有再理會它了,就跟先前要死要活要把球喊出來的不是他,徑自去將踢翻了的桌案翻過來擺好,收拾滿地的書,再讓人弄了一把新椅子,繼續(xù)忙活他的軍務(wù)。 圓球一臉懵。 主人啊,娃娃真的傻了! 他精神真的出問題了! 不行,它得去告訴主人一下! “主人主人主人”郁郁蔥蔥生機(jī)勃勃的太白山中,圓球很快便找到了坐在樹上的人,那是在深山中的一處營地,一百來個青壯男子正在伏地穿過沖沖障礙,閃躲四周射來的明槍暗箭“主人,你要訓(xùn)練特種兵嗎?” 馮殃沒回答,而是盯著它,“我跟你說過什么?” 一字一字,冷的很。 圓球頓時一個哆嗦,“主人,主人您先別生氣,小球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主人!主人,娃娃精神真的出問題了,他”一輪嘴地說完,信誓旦旦地繼續(xù):“主人,小球是真的很擔(dān)心才來告訴主人的,主人,我們不能讓他繼續(xù)惡化下去了,必須啊” 一把刀朝著它射來。 圓球驚的大叫。 刀貼著它的球面飛了出去,落到了下邊的隊(duì)伍中。 “太慢了!” “是,大人!快”為首的一個男子喊道,爬行的隊(duì)伍頓時加快了速度,這群從閭州各地駐軍挑選出來的好手,從起初的驚愕、不屑、不服到了如今令行禁止,不過經(jīng)歷了一日,可那一日卻是他們此生都不愿再想起的噩夢。 圓球知道自己這次做錯了,“主人,小球知道錯了,小球馬上回去” “他沒瘋。”馮殃說道,“不過是小孩子發(fā)發(fā)脾氣罷了。” 圓球頓住,它它該怎么反應(yīng)才好? “你只需護(hù)他周全就行!”馮殃盯著它,“再有下一次” “不!不!絕對不會有下一次!絕對不會!”圓球立馬道,“小球馬上就” “他還睡不著?”馮殃又問道。 圓球一怔,“嗯好像少了,對了,自從那幾個和尚來了之后,好像少了,那幾個和尚和他說了很多佛啊法啊的,小球都記錄下來了,主人你要聽嗎?小球” “不必了?!瘪T殃呼了口氣,“滾!” 圓球立馬滾了,以它的速度一來一回花費(fèi)不了太多時間,回到的時候小娃娃還沒睡,點(diǎn)著燈在干活呢,它算算時辰,好像也挺晚了,難道又失眠了?它才跟主人他好多了,他又來事了?存心和它過不去是不是?“喂”一開口便連忙停下。 殷承祉手里的筆也停下了,也沒回應(yīng)更沒抬頭看。 誰也沒繼續(xù)。 過了許久,外面?zhèn)鱽砹俗訒r的報更聲。 殷承祉放下了筆,起身走進(jìn)了后面的寢室,脫衣上榻,蓋上了被子閉上眼睛,睡覺了。 “呼”圓球瞧瞧地呼了身,“睡了睡了能睡就好” 殷承祉的眼皮動了動,爾后,唇角彎了一下。 夜深人靜。 正是安眠時。 而此時,西北的夜晚卻沒有這份安寧了,從狼王攻破雄關(guān)之后,西北六州便陷入了恐慌中,哪怕狼王大軍不屠戮百姓,可破城之民安能有好日子過?京城內(nèi)的武大臣也都沒有好日子過,在西北戰(zhàn)報傳來之后,皇帝便大發(fā)雷霆,一下子處置了好些個兵部吏部官員,連禮部的官員也都牽連了,大殷與西北狼王歷來都有邦交往來,不久之前才相互送過禮物,怎么禮部就沒半點(diǎn)察覺對方不對?兵部和吏部那就更該死了,西北雄關(guān)的將領(lǐng)、官府的各級官員,都是他們敲定的,雄關(guān)被破,諸城被奪,他們難辭其咎。 但這些都不能阻止狼王大軍。 召集臨近駐軍前去攔截的旨意在第一時間發(fā)了出去,皇帝在發(fā)落人的同時也沒有真的被安皇后給糊弄的暈了頭,各道旨意都很明確清醒,吵吵嚷嚷的朝臣也沒讓他怒極之下跑去御駕親征,對了,御駕親征這事便是安國公府那位世子爺提出的,一經(jīng)提出,便成了朝堂每日吵鬧的焦點(diǎn),各地駐軍趕往前線,攔住狼王大軍是應(yīng)該沒問題,可問題是如何收服丟失的城池,將狼王趕回雄關(guān)之外! 錦東閭州八郡別屠,已經(jīng)讓大殷顏面無存了,好在最后崔溫重創(chuàng)了蠻族主力,挽回了一些面子,可到底還是丟了顏面,此次狼王突然撕毀盟約,多多少少也與錦東一戰(zhàn)有關(guān),所以,大殷務(wù)必要收回失地,將狼王趕回去! 而這時候,最能鼓舞大軍的,自然便是皇帝御駕親征了。 可皇帝親政非同小可,哪里能輕易便去? 反安氏一派認(rèn)為安氏狼子野心,欲借此事謀害陛下,扶植六皇子為帝,然后挾天子以令天下!安貴妃榮登皇后之位后,朝中提出立六皇子為太子的聲音越來越多便是最好的證明!安氏是要竊取大殷的江山! 安氏一派自然不認(rèn),反駁他們?nèi)绱酥皇菫榱苏饝厮囊?,錦東蠻族為何屢屢犯邊,還敢屠戮百姓?不就是對大殷缺了敬畏嗎?皇帝正好借著此次親政,以君威震懾!至于危險之類的,大殷兵強(qiáng)馬壯,各地駐軍英勇無畏,京城駐軍更是強(qiáng)悍之師,哪里會出什么問題?反對陛下親政便是助長四夷志氣,才是真正的遺禍江山! 雙方一直吵一直吵,吵到了皇帝震怒也還是繼續(xù)吵,而這時候,有人提出了一個折中法子,那便是請一位皇族之人代替陛下御駕親征,這樣應(yīng)能兩全。 雙方也似乎已經(jīng)吵到了極致了,繼續(xù)下去對誰都沒好處,也便同意了。 可這皇族找誰? 皇族成員龐雜,人選多了去了,不過最好最合適的自然是皇子了。 錦東之所以能這么快安穩(wěn)下來,還能引的十大高僧前往,不正是因?yàn)橛谢首釉趩??皇子便是陛下最好的代表?/br> 至于選哪一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