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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今天和離了嗎 第31節(jié)

    她這是在數(shù)日前就已經(jīng)寫好了自己的名字啊。

    也難怪,她方才說的,是“我們和離了”而不是“我們和離吧”。

    從一開始,她就是在通知他,而非與他商量。

    當初一道圣旨下來,他毫無準備便成了駙馬,如今也是,她一張和離書甩到他面前,告訴他從今往后要兩不相干。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半分選擇的余地。

    所以她拿他當什么了?

    玩物嗎?

    宋湘寧皺著眉,動了動自己的手腕,可是她越動,他手上的力道就越大,她只好放棄,由著他拽著自己,低聲道:“這不也正是你想要的嗎?”

    “我想要的?”沈訣冷笑一聲,松開她的手腕,兩只手撐在桌前,將她禁錮在那一小方天地里,身子微微伏下,直視著她的眼睛,“公主何出此言?”

    宋湘寧扭頭躲開他的視線,雙手背在身后,讓自己的身子緊緊貼著桌沿。

    “若非有那一道圣旨,你也不會娶我的不是嗎?做了駙馬便不能繼續(xù)為官,否則你也不會偷偷地給易鈞寫信,你什么事情都瞞著我,與其這樣彼此猜忌,倒不如就此分開,各自安好罷。”

    沈訣瞳孔一縮,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松開自己撐在她身側(cè)的手,低聲道:“你都知道……”

    他身上空有個官職,卻并無實權(quán),插手災(zāi)情便是妄議朝政,所以當時他給易鈞寫信,只騙她說是寫給京城的同僚,免得她知道此事以后會告訴皇上。

    可他從未想過,原來這些事情,她一早就知道了。

    “是啊?!彼蜗鎸幰琅f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我什么都知道?!?/br>
    知道你從來都不肯信我。

    知道你背著我養(yǎng)了個外室。

    “好。那便依你所言,我們就此分開,各自安好。”

    沈訣的目光落在那道和離書上,他伸手去拿起放在一邊的毛筆,想要在空白處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頓許久,卻遲遲落不下去。

    頓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將毛筆重新放到一旁,緩緩開口道:“母親還病著,這件事讓她知道了不好,可否……再推遲些時日?!?/br>
    他的嗓音沙啞,望向宋湘寧的目光竟帶著些許祈求的意味。

    宋湘寧聽了不由得冷笑一聲,他當初帶著趙姑娘一起回去,怎么就沒想著要顧忌到母親的病情了?

    “既然母親病著,那就在屋子里好好修養(yǎng),不要出來聽什么閑言碎語的好?!?/br>
    言外之意,只要沈夫人安心養(yǎng)病,足不出戶,府中的下人瞞著,她自然不會知道這個消息。

    唯一的理由被她輕描淡寫地推拒掉,沈訣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他緊抿著薄唇,終于在宋湘寧的目光之中,重新提筆,在和離書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他卻好像用盡了半生的力氣。

    宋湘寧將和離書抽回來,仔細地卷好收進袖中,便大步朝門外走去。

    臨到門檻處,她又頓住身子,道:“我今晚就走,至于留在府里的東西,我會叫人一點點全部搬回宮的?!?/br>
    她走得這樣決絕,連半分不舍的目光都沒有留給他。

    入夜,沈訣躺在床上,借著昏暗的燭光望著頭頂?shù)膸ぷ樱瑓s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以往兩人睡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會刻意離得她遠遠的,好讓自己察覺不到她的存在,他以為自己做的足夠好,可是現(xiàn)下她真的不在他身邊了,他才發(fā)覺自己竟然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她在身側(cè)。

    她的體溫,她的呼吸,還有她身上隱隱的幽香,都是他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的。

    她說就此分開,各自安好。

    說得倒是輕巧,可他卻不知自己該如何才能安好了。

    沈訣深吸一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如宋湘寧所說的,她今日只是帶了錦心和言笑兩個人回宮,至于在府里的東西,她都還沒拿走。

    包括這間臥房里,屬于她的衣衫首飾。

    她的簪子步搖,還有胭脂水粉,凌亂地擺在梳妝臺上,屏風上甚至還搭著她的一件斗篷,一切都還像從前那樣,讓他有一種她只是回宮小住的錯覺。

    可是透過窗戶望到外邊擺著的那些嫁妝,他才明白這并不是夢。

    他真的與宋湘寧和離了,那和離書上的名字,是他親手寫上去的。

    從今天開始,他和宋湘寧便再沒有半點關(guān)系了。

    沈訣皺著眉頭,撫上自己的胸口。

    約莫是連日趕路,沒有休息好,所以才會讓他有一種胸口憋悶的感覺。

    他披上衣服起身,拿起桌上早就已經(jīng)放涼了的茶水一飲而盡。然而一杯水下肚,卻并沒有像他所想的那樣有任何緩解,他的胃反而因為受涼而泛起了隱隱的疼痛。

    是了,今天宋湘寧說完和離的事情之后,只交代了小廝把庫房里的東西全部都搬出來,隨后便帶著錦心和言笑離開,好像連片刻都不愿意留在這里。

    而他自然也沒心思用什么晚膳,同和過來了三次,都被他揮手遣了下去。

    沈訣苦笑一聲,一只手捂著胃,重新又躺回到了床上。

    冬日寒涼,即便屋子里點了炭火,也依舊讓人冷得打起了寒戰(zhàn)。

    他方才起身的時候?qū)⒈蛔酉崎_來,這么一會的功夫,被子里的熱氣已經(jīng)全部跑光,待他躺回原處的時候,又是一陣冰冷刺骨。

    那一杯涼茶似乎是徹底惹惱了他的胃,開始不甘地叫囂、痙攣,沈訣的額頭上沁出了些許冷汗,他咬著牙,默默地將這疼痛悉數(shù)忍下。

    從前他在學堂讀書的時候,不是沒有廢寢忘食過,胃痛也犯了不下數(shù)十次,那時候能忍,這時候也一樣能忍。

    沈訣不知自己是在何時睡著的,第二天被外面的動靜吵醒,睜眼看見自己身側(cè)空空如也,迷茫了片刻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

    自己如今,又恢復(fù)了“自由身”。

    他穿好衣服出了門,便看到院子里站著一群太監(jiān),正浩浩蕩蕩地抬著嫁妝箱子往府門外面走。

    至于侍女和小廝,則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立在廊下,大氣也不敢出。

    為首的太監(jiān)見到他出來,笑嘻嘻地沖他行了一禮。

    “駙馬……不對,該叫沈大人了,公主命咱家過來將這些嫁妝箱子搬回宮里去,吵著大人休息,還望您見諒?!?/br>
    沈訣立在門前,冷眼看著那些人的動作,扯了扯嘴角。

    “無妨?!?/br>
    陳公公的一雙眼睛望過來,在他身上打量一番,笑著道:“咱家看著大人臉色好像不大好,要不要回稟公主,派個太醫(yī)過來瞧瞧?公主雖然與您和離,但想必情分還在,不會……”

    “有勞公公?!鄙蛟E出聲打斷了他的話,雖然面上毫無血色,可眼神依舊凌厲,他冷冷抬眼一掃,望著陳公公道:“不必了?!?/br>
    陳公公訕訕一笑,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他搭在臂上的拂塵一揮,身后的小太監(jiān)便極有眼力地上前,雙手呈了一樣東西到沈訣面前。

    沈訣垂下眼睫,看著那小太監(jiān)手上的東西,卻并未接過。

    “這是公主叫咱家送過來的,太子殿下的婚帖,不過公主說了,若大人不愿意去,那也不必強求。魏深?!?/br>
    那名喚魏深的小太監(jiān)應(yīng)了一聲,就要將婚帖收起來,沈訣眸色一凜,快他一步將婚帖拿了過來。

    他沒有展開,而是直接收入袖中,望著陳公公道:“婚帖我收下了,煩請公公替我……謝過公主。”

    陳公公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點頭道:“這是自然?!?/br>
    他帶過來的人多,兩人談話的功夫,擺在院子里的嫁妝箱子便悉數(shù)被抬了出去,他自然也不愿意在此處多留,見跟著的人都走了出去,便一揚拂塵道:“公主吩咐了,府里其他沒帶走的,大人可隨意處置,賞給下人也好,扔了也罷,全看大人的心情。”

    話音落下,他沒再看沈訣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便邁出了府門。

    沈訣依舊立在原地,看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離開,等到門外再看不見一絲人影,他才終于松開緊緊攥住的拳頭。

    -

    “公主,劉嬤嬤來了。”寢殿外,錦心敲了敲門,小聲喚著里面的人。

    自從昨天回到宮里之后,公主便將自己關(guān)起來,閉門不出,也不用晚膳,就連她和言笑都不許進。

    今日一早,本該是用早膳的時辰,可無論她和言笑怎么叫,公主就是不肯出來。

    她正準備去求皇后過來,正好看到劉嬤嬤,便立馬像見到救星一樣將她請了進來。

    見里面依舊沒有聲音,劉嬤嬤嘆息一聲,走上前扣了兩聲門。

    “公主真要把自己關(guān)在寢殿里,一輩子都不出來嗎?”

    過了片刻,屋內(nèi)傳來細碎的腳步聲,隨后門被人從里面拉開,宋湘寧身著里衣,外面披著一件斗篷,散著一頭青絲,紅著眼喚了一聲“嬤嬤”。

    劉嬤嬤見狀,“哎呦”了一聲,連忙攬著她進了屋,錦心和言笑也順勢跟了進去。

    宋湘寧揉了揉自己泛紅的眼睛,抿唇道:“讓嬤嬤見笑了,嬤嬤可千萬別告訴母親?!?/br>
    是她自己提出和離的,結(jié)果和離當天卻又一個人躲在屋子里哭了半宿,這說出去了像個什么樣子?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無動于衷了的,昨天在沈訣面前,她面無表情地說出和離兩個字,她以為自己不在意了,可是直到回了宮,回到自己熟悉的寢殿,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沈訣和她從今往后就是陌路人了。

    他或許也會有一時的難過吧,看他昨天的樣子,應(yīng)當完全沒有想到和離這件事會是由她提出來的。

    但他難過一時之后,又會做什么呢?應(yīng)當很快就會把那位趙姑娘迎進門吧。

    等日后宮宴相見,她能不能面不改色地,喚她一句“沈夫人”呢?

    宋湘寧尚在神游天外,劉嬤嬤已經(jīng)將她按到了梳妝臺前,示意錦心和言笑過來為她梳妝。

    她直愣愣地坐著,任由她們兩人擺弄著她的頭發(fā)。

    錦心替她將頭發(fā)梳順之后,順手便想為她挽成發(fā)髻盤在腦后,可是卻在固定的步驟停了下來。

    她梳的這是婦人的發(fā)髻,可公主如今已經(jīng)和離,再梳這樣的發(fā)髻,是不是有些不大好?

    可若是像未出嫁那般,好像也有些不妥。

    宋湘寧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遲疑,望著銅鏡中的自己看了一眼,輕聲道:“還是將頭發(fā)梳上去吧?!?/br>
    好歹她也是成過婚的人,再梳那些未出閣小姑娘梳的發(fā)髻,她自己都覺得不妥。

    錦心應(yīng)了一聲之后,利落地將她的頭發(fā)給挽了上去,劉嬤嬤見狀,輕笑了一聲,道:“既如此,老奴便回去給皇后娘娘復(fù)命,說公主一切都好?!?/br>
    宋湘寧點了點頭,吩咐言笑送她出去,自己則在妝匣里挑選著要簪在發(fā)間的首飾,在伸出手去拿的時候,衣袖滑落一小節(jié),露出她纖細的皓腕,也露出了腕上的那一只玉鐲。

    宋湘寧的目光頓住,一時間忘了動作。

    這只鐲子……

    還是沈訣親手為她戴上的。

    公主府的臥房里,有不少沈訣送給她的小首飾,她不想帶回來,所以便索性什么都不拿走,將所有的首飾和衣服全部都留在那里,左右宮里也不會缺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