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今天和離了嗎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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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今天和離了嗎》 作者:西窗微語 文案: 長安街上,驚鴻一瞥,宋湘寧一眼便喜歡上了當朝的新科狀元沈訣。 即便知道沈訣不喜歡她,可她還是接受了父皇的賜婚,妄想用一紙婚約束縛住他。 她一片真心,卻屢屢碰壁,無論如何都換不來沈訣的一張笑臉。 直到看見沈訣對旁人溫言軟語,面上是她從未見過的神色。她終于心灰意冷,請旨提出和離。 沈訣寒窗苦讀十年,一朝三元及第,滿腔抱負還未來得及施展,便被賜婚成了公主的駙馬。 他不喜這樁婚事?lián)趿怂氖送?,即便宋湘寧再怎么溫柔小意,也不愿多看一眼?/br> 和離之后,他本以為自己該是解脫,可是看見宋湘寧站在旁人身邊,露出原本只屬于他的笑容之時, 他忽然就覺得有些刺眼。 公主府的下人們都知道,駙馬是迫于圣意才不得不娶了公主,他與公主從來都是相敬如賓,沒有半分夫妻間的情分。無論是人前還是人后,都只會一板一眼地喚她“公主”、“殿下”。 可兩人和離之后,下人們卻突然發(fā)現(xiàn),前駙馬會出席每一個公主所在的場合,不僅如此,還放下身段膩在她身邊,一口一個“寧寧”叫得親熱。 【破鏡重圓,不換男主~】 內(nèi)容標簽:情有獨鐘 破鏡重圓 主角:宋湘寧 ┃ 配角:預(yù)收《今天也勾引失敗了》 ┃ 其它:預(yù)收《太子的白月光不想掉馬》 一句話簡介:和離后,駙馬追悔莫及 立意:溝通是解決問題的第一要領(lǐng) 第1章 大周朝最年輕的狀元郎 早春三月,微風(fēng)拂面,暖陽高照,柳枝抽出嫩芽,花朵含苞待放,正是一年之中最好的時節(jié)。 長安街上叫賣聲不斷,今日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街頭上熙熙攘攘的,人頭攢動,全部朝著一個方向擠去。 京城最繁華的酒樓之上,一位身著粉衣的女子百無聊賴地撐著頭,透過窗子望著下面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她扎著時下京城女子中最流行的飛仙髻,如墨般的青絲披散在肩頭,發(fā)梢別著一只點翠釵,雖不算華麗,卻足顯尊貴。 眼見著下面還沒有動靜,她便隨手揪過來自己的一縷頭發(fā)把玩,一圈圈繞在指尖,又慢悠悠地散開。 來回玩了半晌,就在她終于開始不耐煩起來的時候,身邊的侍女突然興奮地拉過她的衣袖,指著一個方向道:“公主快看!來了來了!” 宋湘寧眼睛一亮,連忙放開自己可憐的頭發(fā),順著錦心指著的方向望過去。 只見兩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從城門處朝這邊走過來,官兵開道,將想要擁上來的百姓攔在兩旁。 為首的兩人坐在高大的馬匹之上,皆身著紅衣,頭戴官帽,胸前佩戴著大紅的綢花,不疾不徐地經(jīng)過長街,寵辱不驚地接受著從四面八方而來的贊賞之色。 “公主快看,右邊的那位就是奴婢說的,今年的文狀元!”錦心的聲音激動起來,拉著宋湘寧的袖口,只恨不得要蹦起來。 宋湘寧好笑地應(yīng)了一聲,道:“你不說我也能看出來?!?/br> 這位文狀元早就在宮里頭出了名,據(jù)說不僅寫得一手錦繡文章,就連字跡都清雋有力,皇上看到之后贊不絕口。 不過,歷朝歷代寫得好文章的狀元不止他一個,宋湘寧之所以會知道他,是因為他連中三元,不僅如此,還是大周朝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狀元郎,據(jù)說不久之前才剛剛過完十七歲的生辰。 錦心將這件事情說給她聽的時候,她還一臉的懷疑,如今見到真人才是不得不信了,原來世上真的有這樣優(yōu)秀的人。 他端端正正的立在馬上,面對這樣聲勢浩蕩的場合,面上依舊沒有一絲波瀾,與他身邊那位喜笑顏開的武狀元相比,顯得沉穩(wěn)許多,反倒不像是他這個年紀的人該有的模樣。 許是宋湘寧的眼神太過熾熱,那馬背上的人像是察覺到什么似的,突然轉(zhuǎn)頭朝著她所在的酒樓方向望過來。 宋湘寧來不及收回視線,驟然與他對視,她的心重重一跳,只一瞬,她便立馬將探出窗外的身子縮了回來,躲到墻角后頭。 錦心瞧見她的動作,關(guān)切道:“公主,您怎么了?” 宋湘寧撫著心口,怔怔搖了搖頭:“沒什么?!?/br> 等到心跳終于平靜,宋湘寧才終于又探出頭去,才發(fā)現(xiàn)隊伍已經(jīng)走遠,從她這個角度,只能看到背影了。 她有些悵然若失,如果自己方才沒有躲得那么快就好了。 這樣驚才絕艷的人,下一次再見,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她這邊正惆悵著,卻突然覺得好似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偏頭朝隔壁望過去,就看到了一張還算熟悉的臉。 是京中頗負盛名的才女,秦婉若,她曾經(jīng)在宮宴之上見過幾回。 看樣子她也是慕名而來了。 秦婉若與她對視過后,稍稍欠身向她行禮,宋湘寧便微微頷首,算是回禮。 最想看的場面算是看過了,再待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于是宋湘寧便搭上錦心的手,捋了捋鬢間的碎發(fā),道:“回宮吧。” 才回到宮里,便聽到一聲歡快的聲音:“公主!錦心!你們可算回來了!” 來人邁著歪歪扭扭的步子,朝著她們這邊跑過來。錦心害怕她摔倒,連忙上前兩步將她攙住。 言笑站到宋湘寧面前,先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個禮,然后毫不客氣地向她伸出手,問道:“公主,可有給奴婢帶糖蒸酥酪回來?” “帶了帶了。”宋湘寧含笑把藏在背后的手伸出來,將手里的東西遞到她面前。 這丫頭因為前兩日摔了腿,今日沒辦法跟她們一道出宮,早就已經(jīng)鬧過許多回了,若今日她真的忘記了這回事,只怕回頭可有的頭疼呢! 言笑笑瞇瞇地接過自己想了許久的糖蒸酥酪,一邊迫不及待地拆開吃起來,一邊滿是好奇地問道:“公主今日可見到那位狀元郎了?怎么樣,是不是當真如同傳聞中說的那樣,風(fēng)華絕代?” 宋湘寧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一旁的錦心倒是搶先道:“可不是嘛,我看得真真兒的,那位狀元郎當真稱得上是一表人才,你沒看到真是可惜了?!?/br> 言笑聽了這話,頗有些失落的輕嘆一聲,不過很快就釋然道:“沒關(guān)系,以后在宮宴上還是有機會見的。” 宋湘寧陡然想起今天的那一眼,心跳不由自主地又加快起來。 言笑說得沒錯,他是狀元,又這般有才華,定會被爹爹委以重任,到時候?qū)m宴之上,一定能再見到他的身影。 只不過,她是公主,他是臣子,除了遠遠地看上一眼,必不會有什么交集就是了。 想到此,宋湘寧的心頭泛起一股難以言說的失落感,但很快就被她壓了下去。 - 言笑的腿傷不算嚴重,養(yǎng)了幾天之后,便又蹦蹦跳跳的了。 宋湘寧出宮給她帶回來的糖蒸酥酪,她沒兩天便吃完了,于是又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念叨起來。 她這招使得多了,宋湘寧便也不上她的當,只當自己什么都沒有聽見。 可言笑卻開始不依不饒起來,仗著從小跟在宋湘寧身邊,知道她耳根子軟,只要逮著機會就開始沖她撒嬌。 “公主,您上次出宮就只帶了錦心沒帶奴婢,不能這樣偏心的?!?/br> 她跪坐在宋湘寧身側(cè),一邊替她捏腿,一邊仰著臉控訴。 “奴婢連狀元郎游街那樣浩大的場面都沒有見到,公主您就可憐可憐奴婢,再帶奴婢出一次宮吧!” 宋湘寧看她這副可憐的樣子,雖明知她是裝出來的,卻還是心軟地捏了捏她頰邊的軟rou,依著她道:“好,等過兩日得空,我就帶你出去。” 宋湘寧說話算話,在宮中待了兩日之后,她便請示了娘娘,得到允許之后,就帶著兩個侍衛(wèi)和錦心、言笑低調(diào)地出了宮。 宮外還是同她上次出來之時一樣的熱鬧,離狀元游街已經(jīng)過了好幾日,可是她們走在路上,還是能聽到老百姓們談?wù)摰穆曇簟?/br> 他們所談?wù)摰臒o一不是狀元郎那出眾的容貌還有他令人驚嘆的才華,宋湘寧偶爾聽見兩句,思緒就會跑遠,回想起那日的驚鴻一瞥。 “公主?公主?”錦心喚了她兩聲,見她還是沒有反應(yīng),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她的手臂。 宋湘寧這才恍然回過神來,問道:“怎么了?” 錦心指指言笑,頗有些無奈道:“她非要讓奴婢跟著一起去買糕點,公主您在這里等一等,奴婢很快就回來!” 這倒不是什么大事。宋湘寧點了點頭,隨意走到路邊一個小攤子旁邊坐下,等著她們回來。 坐著坐著,她覺得有些口渴,正巧聽聞京中的果飲鋪子出了新花樣,她便揮揮手招來一旁站著的侍衛(wèi),叫他們?nèi)ソo自己買些回來。 等著他們回來的功夫,宋湘寧突然瞥見街對面有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紅彤彤的山楂果子看起來格外誘人。 她一時間犯了饞,便起身朝著那個方向走過去。 誰知才走到路中間,突然聽見遠處一聲驚呼:“小心——” 宋湘寧順著聲音望過去,就看見一匹驚馬正飛奔著朝她沖過來,她愕然地立在原地,一時間竟忘了躲閃。 眼見著馬蹄就要踩在她身上,她突然覺得手腕一痛,隨后便有一股大力將她扯到了一旁。 驚馬從她身側(cè)擦過,掀翻了一眾攤販,沒有絲毫停留,繼續(xù)朝前面飛奔而去。 一位身著青衣的公子急急忙忙跑過來,見她無事,便隨意拱了拱手道聲抱歉,宋湘寧甚至還未來得及看清他的臉,他便已經(jīng)又匆匆追著馬離去了。 宋湘寧驚魂未定,下意識地想要撫一撫心口,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還被人攥著。 攥著她手腕的人像是也才反應(yīng)過來,猛然松了手,向她拱手道:“在下唐突了?!?/br> “無妨,還要多謝公子……” 宋湘寧的聲音陡然頓住,她怔怔地望著眼前之人,有些恍惚。 她不知自己是否花了眼,不然怎么瞧著自己這位救命恩人,同那位狀元郎長得如此相似呢? “宴執(zhí),怎么了?”一位公子從旁邊的店中走過來,見到兩人這番模樣,頗為疑惑地問道。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錦心和言笑便慌里慌張地跑了過來,顯然是看到了方才的險象:“公主!公主您沒事吧?可有哪里受傷?” “公主?” 他身邊的那位公子反應(yīng)倒是快,連忙對著她行了一禮,“見過公主?!?/br> 沈訣也回過神,依著他的樣子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