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奇怪地謝必安
聽他這樣說,鐘晚松了口氣。 她向他保證,一定會很小心,不會讓自己陷于危險中。 柳常青見她鐵了心的要去救莫塵,有些酸溜溜的問她,如果出事的是他,鐘晚會不會像現(xiàn)在救莫塵一樣去救他。 鐘晚肯定道:“會,哪怕拼了命,我也會去救你?!?/br> 聽到鐘晚這話,柳常青心情好了不少:“爺可不是莫塵那個廢物,需要一個女人來救?!?/br> 鐘晚見他高興,趕緊捧場道:“是是是,柳大人厲害著呢,那你這是同意我去了?” 柳常青收了笑,認(rèn)真道:“還是老規(guī)矩,保護(hù)好自己,能救則救,不能救,就跑?!?/br> 鐘晚說記住了,柳常青這才松口同意。 電話掛斷,鐘晚忽然有些不對勁。 柳常青最多只是個男朋友,她怎么做什么事都得給他匯報,感覺怪怪的,柳常青不像她男朋友,倒像是她爹了一樣,啥事都管。 鐘晚轉(zhuǎn)念一想,柳常青那歲數(shù),當(dāng)她祖宗都行了,也難怪他們兩人的相處會不平等,三歲一代溝,他倆的代溝怕是跟天上銀河一樣寬了。 鐘晚寫好請假條,去找新輔導(dǎo)員請假。 因為鐘晚之前請假,所以錯過了和新輔導(dǎo)員見面的機(jī)會。 對于新輔導(dǎo)員,鐘晚還不知道他長什么樣,是男是女,好不好說話她一點都不了解。 鐘晚心里還有些忐忑,想著她剛回學(xué)校不久,要是新輔導(dǎo)員不同意,她干脆就直接翹課算了。 鐘晚拿著請假條,去到教師辦公室。 她照著之前楊數(shù)的辦公桌走去。 待她走近一看,坐在楊數(shù)位置上的,居然是謝必安! 而謝必安身旁還站著一個很年輕的女生,鐘晚一下懵了,難道她的新輔導(dǎo)員就是這個謝必安? 鐘晚看看謝必安,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年輕女生。 鐘晚猶豫了,將手中的請假條往包里一塞,轉(zhuǎn)身就走。 她還是翹課吧。 去給謝必安請假,給鐘晚十個熊心豹膽她也不想去。 “鐘晚?!?/br> 天不如人愿,謝必安居然把鐘晚的名字給記住了,就在鐘晚轉(zhuǎn)身的剎那,謝必安叫出了她的名字。 鐘晚打算裝聽不見,使勁往外走。 謝必安在后頭涼涼說道:“下周每天都有我的課,你缺勤試試?!?/br> 媽的,這話比圣旨都管用。 就連鐘晚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她和謝必安才見過幾次面,但是她看到他,就跟老鼠遇到貓似的,一見他,打心眼里就很恐懼。 難不成,上輩子謝必安是她的債主,她生來就欠了他的? 迫于謝必安的威嚴(yán),鐘晚只得返身回去。 她生無可戀的站在謝必安面前,老老實實的喊了一聲謝老師。 謝必安問她:“剛才手里拿的是什么?” 鐘晚想著,反正謝必安都看出她打算翹課了,干脆就直接把請假條拿出來算了。 謝必安看也沒看,直接把鐘晚的請假條遞給他身旁的那個年輕女生。 鐘晚的目光,也順著請假條,轉(zhuǎn)移到了年輕女生身上。 謝必安跟鐘晚說,這個女生才是她的輔導(dǎo)員,叫陶桃。 鐘晚能不能請到假,得看她的意思。 鐘晚震驚了,眼前這個看上去像學(xué)生一樣的女生,居然是他們新來的輔導(dǎo)員。 陶桃見鐘晚看她,靦腆的笑了笑,然后拿著請假條去了別的辦公桌,似乎找筆去了。 陶桃一離開,這邊就只剩鐘晚和謝必安了。 鐘晚有些拘謹(jǐn)?shù)恼驹谀抢铮粍硬粍?,就跟變成雕像了似的?/br> 謝必安瞧了她幾眼,問道:“你身體還好嗎?” 他這一問,直接把鐘晚問傻了。 她虛歲才十九,又不是九十,怎么開口問她身體不好不好? 鐘晚心中疑惑,但問話的是謝必安,鐘晚又不敢反駁,只能點頭說還好。 她原本以為謝必安問這話,只是沒話找話,哪知道謝必安又問她。 “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鐘晚抬眸,打量了他幾眼,想著他是不是在把她當(dāng)傻子一樣逗弄。 哪知道,人家謝必安的眼里滿是認(rèn)真,就好像他問的都是十分重要的問題,而鐘晚也必須認(rèn)真的回答他,不能糊弄。 鐘晚點頭,擔(dān)心他又問這種奇怪地問題,干脆就說自己身體很健康,沒有哪里不舒服。 謝必安聽了這話,才像松了口氣似的,點了點頭。 隨后,他低頭下去看著桌上的課本,也沒有再和鐘晚交談的意思。 鐘晚看著他,覺得這老帥哥真奇怪。 他是教授,她是他的學(xué)生,他不問她的學(xué)業(yè),而是一直問她的身體狀況。 鐘晚想不明白,究竟是她聽岔了,還是這謝教授就是一個很奇特的人。 鐘晚這邊胡思亂想著,那邊陶桃已經(jīng)把請假條審批好了。 直到鐘晚拿著請假條離開了辦公室,謝必安都沒再和鐘晚說上一句話,就好像,他只對鐘晚的身體感興趣,別的,都不重要。 辦公室的門剛關(guān)上,鐘晚突然回頭往辦公室里偷看了一眼。 謝必安坐著,陶桃站著,謝必安正在認(rèn)真的同她說些什么,陶桃聽得認(rèn)真,看著謝必安的眼睛亮晶晶的,眼里滿是崇拜。 突然,謝必安咳嗽了兩聲,扭頭往門的方向看來。 那犀利的眼神,看得鐘晚整個人往下一縮。 她蹲在地上,心跳如雷。 經(jīng)過這一嚇,鐘晚明白了,她對謝必安的恐懼,真的刻在了骨子里,關(guān)鍵是,她還搞不清楚這份恐懼來源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