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一夜癡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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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駭回屋拿了三根鋼針出來,遞給鐘晚。 他說,雖然他的那個(gè)徒弟去抓那三具僵尸了,但難保僵尸會(huì)先一步找到鐘晚。 鐘晚拿著這三根鋼針可以勉強(qiáng)防身,如果實(shí)在是和僵尸遇上了,她將這鋼針插入僵尸的眉心,就能把僵尸制服。 鐘柔覺得奇怪:“既然鋼針有這功效,那我們回去后,去雜貨鋪多買些鋼針不就行了?” 朱駭說:“這鋼針是用雞血煉化過的,你當(dāng)是那些普通的鋼針?” 鐘晚知道這老師傅是真心幫助自己,道謝后將鋼針接過用布小心包好。 隨后,鐘晚問道:“老師傅,你那徒弟現(xiàn)在在哪?” 朱駭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他雖是個(gè)年輕人但比我這老頭子還古板,從來不用手機(jī),平時(shí)都是他在外忙完了,然后直接回到這來。” 鐘晚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朱駭看了她一眼,道:“你放心,那僵尸是跟著你去的,只要僵尸找到你,我那徒弟也就能尋到你?!?/br> 鐘晚臉色瞬間沉下,她可不想遇到僵尸,那次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夠恐怖的了。 三人相談之間,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下。 鐘晚和鐘柔打算離開,老師傅用他的馬拉車將二人送到附近的鎮(zhèn)上。 離開前,鐘晚看了一眼院中,還不停嘶吼著的兩具尸體,她有些擔(dān)心。 朱駭指著那圈蠟燭說道:“放心吧,只要蠟燭不倒,他們即使是活了,也出不來,等我將你二人送到鎮(zhèn)上后,再回來平息這事?!?/br> 朱駭?shù)哪苣?,鐘晚還是信服的,當(dāng)即也就不再多想,坐著朱駭?shù)鸟R拉車往鎮(zhèn)上去了。 鐘晚和鐘柔在小鎮(zhèn)上略微休息了幾天,然后就回家了。 剛到家,就見陳靜姝趴在地上,渾身上下里里外外,包括她的膚色,全部都像是鍍上了一層白霜,白得極不正常。 鐘晚嚇了一跳,趕緊過去扶她。 哪知陳靜姝渾身冰冷,鐘晚沒有防備,手心差點(diǎn)被她凍傷。 鐘柔趕緊從廁所拿出一張毛巾,讓鐘晚用毛巾遮擋一下。 鐘晚隔著毛巾去扶陳靜姝,這才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鐘晚將毛巾松開,只見毛巾上都是一層冰霜。 鐘晚問她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東西給襲擊了? 陳靜姝搖頭,只說自己頭很暈。 鐘晚不明所以,讓鐘柔留在客廳照顧她,然后自己回了臥室,拿出法器查詢陳靜姝究竟是怎么了。 法器上的文字同現(xiàn)在的白話文有區(qū)別,鐘晚廢了好大心思才把這事弄明白。 原來是陳靜姝餓了。 因?yàn)樗龖阎硖ィ枪硖バ枰罅康男逓閬戆l(fā)育。 而鐘晚那天走得急,也沒給陳靜姝布置靈臺(tái),也沒將她帶在身邊,所以陳靜姝沒有修為補(bǔ)給,又被鬼胎吸走了大量修為,所以才會(huì)暈倒在地上。 也幸虧鐘晚回來得及時(shí),不然,陳靜姝可能會(huì)因?yàn)樾逓楸还硖ノ啥绎w煙滅,而她肚中的鬼胎也會(huì)因?yàn)闊o法臨盆,然后隨著陳靜姝一同消失。 鐘晚把這事兒跟陳靜姝一說,皆是有些后怕。 鐘晚趕緊去了外頭,買來一塊木牌寫上陳靜姝的名字,為她在家里簡單的布置了一個(gè)靈臺(tái)。 辦好這些后,鐘晚拿出三根功德香燒給陳靜姝。 過了一會(huì)兒,陳靜姝的臉色漸漸恢復(fù)了她之前的模樣。 雖然算不上大好,但至少比剛才那樣好得多。 弄完這些后,已是傍晚了。 鐘晚在睡覺前多插了幾根功德香在香爐里,想著多給陳靜姝補(bǔ)一補(bǔ)。 隨后,鐘晚就回臥室休息去了。 夢里,她夢見了柳常青。 柳常青渾身青血躺在石棺里,兩眼緊閉,像是死了一樣。 鐘晚在夢里瞬間哭了出來,整個(gè)人撲到石床邊,嘴里大喊著柳常青的名字,說他要是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鐘晚哭得撕心裂肺,忽然有一只冰涼的手,從她臉頰劃過。 鐘晚瞬間驚醒。 臥室漆黑,但鐘晚感覺到自己的床沿邊坐了一個(gè)人。 想著那三具來找她的僵尸,鐘晚瞬間抽出枕頭下的鋼針,往那人的眉間插去。 手腕在空中被人緊緊拽住,柳常青戲謔的聲音傳來:“想殺我?” 鐘晚有些不敢相信:“柳常青?” 柳常青伸手將鋼針從鐘晚手中抽走,他說:“除了爺,還會(huì)有誰大半夜的到你屋來?” 鋼針是被抹了雞血的,怕雞血的除了僵尸還有鬼。 眼前的黑影能碰那鋼針,那就說明他是真的柳常青。 鐘晚卸下防備撲到柳常青懷中,將他緊緊抱住,高興道:“你的傷好了嗎?” 柳常青反手將她摟住,笑道:“擔(dān)心你斗不過那惡鬼,爺一醒就來看你了?!?/br> 鐘晚鼻頭一酸,摸了摸他的胸前,擔(dān)憂道:“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倒是你這傷是不是都好了?” 柳常青輕笑一聲。 鐘晚聽見耳旁傳來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響。 柳常青摸著黑,握著鐘晚的手,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 “既然你這么擔(dān)心,不如自己來摸摸看。”他話中帶笑,似乎在故意逗弄鐘晚。 鐘晚的手心下是柳常青冰涼的肌膚。 黑暗之中,鐘晚回想著柳常青赤裸著上身被倒掛在石山上的場景。 那時(shí)看著觸目驚心,這會(huì)兒回想著,卻讓她有些面紅耳赤。 鐘晚原本想將手收回,但她又擔(dān)心柳常青的傷口。 鐘晚咽了咽口水,手指微動(dòng),在那片冰涼的肌膚上慢慢劃動(dòng)。 柳常青的身材極好,每一寸肌rou都蘊(yùn)含著力量。 鐘晚一開始是在摸查他的傷口,但逐漸的就變了味兒。 柳常青的肌rou漸漸繃緊,他的氣息逐漸亂了。 “小晚……”柳常青聲音暗啞。 鐘晚輕輕應(yīng)了一聲,她也好不到哪去。 黑暗之中,柳常青的身影越來越近,他俯下身去,從上而下的盯著鐘晚。 兩人靠得極近,呼吸縈繞。 柳常青低頭,纏綿又霸道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