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龍①(h)
季千鳥很想說不可以。她有些日子沒有嘗試同時插入兩根性器了,覺得自己八成是吃不下去的;面前這對雙子的尺寸又都不小,同時插入恐怕有點(diǎn)刺激過頭;再加上小孩子缺乏經(jīng)驗沒輕沒重的,她可不想受傷。 但她才剛流露出了一點(diǎn)抗拒之意,顧銘漂亮的面孔就沉了下來。他冷下臉的樣子幾乎和他的母親良妃一模一樣,季千鳥不用問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無非就是覺得不公平,覺得她厚此薄彼——他和他的母親一樣貌美,也一樣驕傲卻思慮過重,無論何事都想爭個公平、爭個輸贏。 ‘她們都可以爭,為什么我不行?’ 那時尚且年輕氣盛的良妃的表情也是如此不平,一貫驕傲的漂亮的臉上滿是憤懣,看她的眼神卻溢滿了委屈:‘就因為我出身比她們倆稍低了一些——就因為阿銘和阿錦是雙生子嗎!’ 看到季千鳥默認(rèn)似的神情,她瞳孔中憤怒的光焰就慢慢熄滅了,只余下一簇不甘似的野火,在黑灰的草灰上燃燒著。 想到這里,又對上面前那雙相似的鳳眼,季千鳥便又沒了脾氣,沉沉嘆了一口氣,喘息著想:也罷,就當(dāng)是難得尋個刺激……這種作樂的機(jī)會倒也少見,答應(yīng)了也不虧…… 她還沒說話,她身后的顧錦就在異樣的氛圍里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動作,小心翼翼地詢問:“或者我先退出來……讓兄長先來……?” “我才不需要人讓……”顧銘梗著脖子,不滿地嘟囔著,“明明是國師大人的錯……” 季千鳥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他倆的發(fā)頂,把他們的頭發(fā)都揉得亂七八糟。 “既然答應(yīng)了叁殿下、嗯哈……臣自然并不打算厚此薄彼……四殿下也是,別露出這么委屈的表情……”她靠在顧錦的胸膛上,可有可無地朝顧銘勾了勾手指,語氣上頗有些壯士斷腕的氣勢,“但是不能直接兩個人一起插進(jìn)來、至少先擴(kuò)張……” “那是自然?!彼戳斯词种福欍懕闶婢徚松裆?,像只搖著尾巴的小狗似的撲了上來,驕傲道,“我自然會讓國師大人更舒服!” 得了主人的首肯后,他的動作比之前還要肆無忌憚,靈巧的手指在她濕漉漉的xue竅上揉弄幾下,便插入了兩根手指,在濕軟的內(nèi)壁里摳挖。 女人從唇齒間泄出一點(diǎn)像是舒服又像是抗拒的呻吟聲,手指揉弄著身前少年的發(fā)頂,神情溫存:“真是……” 看到她柔和縱容的神情,剛剛還主動謙讓的顧錦默默抿著唇,神色間難得有些不高興。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他下意識地緊緊環(huán)住了懷中女人纖細(xì)的腰,訥訥道:“若兄長不需要我讓,那我自然不會輸給兄長……” 一邊說著,他一邊生澀地用手指拉開了剛剛還含著自己性器的緊致roudong?;◤皆缫驯籧ao弄得泥濘不堪,被手指剝開的時候內(nèi)里的緋紅嫩rou還不舍地吸附著他兄長的手指——就像剛剛吸著他的性器一樣。 他感覺胸口更悶了一點(diǎn),心下有些酸脹,心跳卻又鼓噪得厲害。在鼓脹的復(fù)雜心情中,他抿著下唇,賭氣似的把被yin液打濕的陽具插入了那個含著兄長手指的yinxue內(nèi),毫無停頓地連根沒入。 “嗯……!” 季千鳥猝不及防地發(fā)出一聲有些黏膩的鼻音。剛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那根性器插弄的甬道還沒適應(yīng)些微被撐開的痛感就被一下子頂?shù)搅俗钌钐帲兇獾乃致榭旄袕南赂固幭蛏吓噬?/br> “別突然……四殿下……唔嗯……”她悶哼一聲,失手拽了一下顧銘的頭發(fā),眼尾泛紅,回頭不滿地看了顧錦一眼。后者被她的目光看得手忙腳亂地小聲道歉,埋在她體內(nèi)的性器卻誠實地硬得更厲害了,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插弄著她的花心。 顧銘被拽得嘶了一聲,卻也沒發(fā)作。他手指還插在濕熱的xue道內(nèi),看著自己木訥的弟弟,忍不住微微揚(yáng)起眉毛,嗤笑一聲:他這弟弟看著與世無爭,勝負(fù)欲倒也沒比他低上多少,還知道用這種方法來吸引女人的注意力,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過他覺得自己不可能輸給自己天真單純的弟弟,便惡意屈起手指扣弄著xue內(nèi)敏感的內(nèi)壁,攪弄出yin靡的水聲,一邊咬著季千鳥的下唇調(diào)笑道:“才插入一根就已經(jīng)緊成這樣、xiele我一手yin水,若是兩根一起插入,國師大人豈不是要爽得哭出來?” 季千鳥對他就沒那么耐心了,紅著眼角橫他一眼,原本應(yīng)當(dāng)威嚴(yán)冷清的面孔上滿是艷色,沒什么震懾力,倒是看得人下腹一緊,更想壓在她身上哄著她哭出來了。 顧銘便看得下腹緊繃,恨不得立刻插進(jìn)去,手上的動作也越發(fā)放肆。 能插入叁根手指后,他便分了一點(diǎn)神伸手揉弄她挺翹的胸脯,用手指擰弄挺立的奶頭。與此同時,他粗長rou莖的頂端磨蹭著翹起的花蒂,從手指撐開的縫隙里緩緩?fù)镱^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