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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太后娘娘現(xiàn)也在鳳儀宮,太后娘娘特地吩咐讓您隨老奴一起回去鳳儀宮?!?/br> 聽到老太監(jiān)的話,金翅多耶的臉色不自覺的又難看了三分。 “恩,朕知道了!” 瞧瞧,瞧瞧,又來了,就知道他沒那么容易打發(fā)。 瞅著站在自己身旁,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要走卻又遲遲不肯離開的那個男人,慕容允肖暗暗擰眉,眼底里閃過了一絲絲無奈。 “去吧,皇后娘娘與淑妃姐妹情深,淑妃的事情想必讓皇后娘娘很傷心,所以才會郁郁成疾的!” “是是是,安樂王爺所言極是。皇后娘娘正是因為淑妃的死訊才會病倒的?!?/br> 一聽有人幫忙勸說君主,老太監(jiān)黃鶴急忙跟著附和。 “朕去去便回?!?/br> 看了眼身旁的愛人,君主雖然不情愿離開。但是無奈太后發(fā)了話,作為兒子,金翅多耶卻也不得不跟隨黃鶴一起離開。 “恩!” 凝著男人那張寫滿無奈和不情愿的臉孔,慕容允肖微微點頭。 又看了眼身旁的那個人,最終,君主還是邁步跟著黃鶴一同離開了。 走時明明說好是去去就回的??墒侨苏娴淖吡耍瑓s是遲遲不歸。 —————————— 五個時辰后…… 坐在窗邊兒,守著桌上的燭臺,望著窗外漸漸黑沉下來的天色。慕容允肖蹙眉頻頻。已經(jīng)定更天了,怎么還沒回來。是不是今夜不回來了? 一想到,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會在皇后那里過夜,允肖的心頭就覺得悶悶的堵得慌。 明明是他的愛人,明明是他慕容允肖的男人,可卻要住到別的女人屋里去。這種事情,讓他如何忍受又如何接受呢? 或許這就叫做命運的安排,這就叫做天意吧! 他金翅多耶是注定不可能只屬于一個人的。即便他也是深愛著自己的,即便我慕容允肖是他心頭所愛。卻也仍舊擺脫不了和他的眾位嬪妃共同擁有他的命運?。?! 守著一寸寸被燒掉的蠟燭,慕容允肖的心思千回百轉(zhuǎn),一直紛紛擾擾想著自己和金翅多耶的這些事情。 “王爺,王爺……” “何事?” 聽到門外士兵的聲音,慕容允肖低聲詢問。 “王爺,門外有一位自稱是鳳儀宮的張公公要見王爺。” 低頭,衛(wèi)兵急忙稟告。 “哦?這么晚了,他還要見本王?” 照理說,這個時辰,下人們是不應(yīng)該無緣無故往其他宮里跑的?。?/br> 怎么這個張公公會突然跑到福壽宮來見我呢? “這個屬下不知。不過那位張公公看樣子好像很著急。” “嗯,讓他進(jìn)來吧!” 沉思了片刻,慕容允肖最終還是決定見一見對方。 雖然,對方是皇后宮里的人,雖然,這位張公公允肖平日里和他也沒有什么交際。但,既然人家這會兒來見想必定然是有什么要緊事。否則,也不會此刻貿(mào)貿(mào)然的闖到這兒來啊! 如是想著,允肖最后還是決定見上一見。 “是!” 應(yīng)聲,士兵轉(zhuǎn)身離開了,不多時,兩個人的腳步聲由遠(yuǎn)而近。 從腳步聲之中,慕容允肖能清楚的判斷出來。前者是去而復(fù)返的那個士兵的腳步聲,而后者如無意外應(yīng)該就是那個士兵嘴里說的什么張公公吧! “王爺,張公公到了。” “恩,請他進(jìn)來吧!” “是” 輕應(yīng)了一聲,衛(wèi)兵推開房門,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太監(jiān)便小跑著跑進(jìn)了屋中。 “王爺,不好了不好了,陛下,陛下他……” “陛下他怎么了?” 聽到對方一進(jìn)門就大唿不好,還喊出了君主。慕容允肖立刻緊張了起來。 “陛下,陛下他在鈴蘭亭里遇到了刺客受了重傷。他千叮萬囑說讓奴婢來請王爺,要讓王爺趕去相見。” “怎么會出這種事?” 遇刺?受傷???? 那個男人受傷了,他沒有留在皇后的宮里,而是遇到了刺客,所以才遲遲未歸。所以才沒有回來。 這般一想,慕容允肖更覺擔(dān)憂了?;蕦m里怎么會有刺客?受傷了?傷的怎么樣?會不會很嚴(yán)重??? 想到那個男人受傷這件事兒,慕容允肖心里的那份擔(dān)憂便是猶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王爺,咱們快走吧!” “恩!” 看了眼那個跑來傳話的太監(jiān),慕容允肖邁步便是第一個出了房門。 瞅著那個上了套,一熘煙跑出了福壽宮的某人,小太監(jiān)的眼角不禁流露出了一絲絲jian計得逞的微笑。 顧不得宮女和太監(jiān)們的異樣眼光,也顧不得侍衛(wèi)會不會把自己當(dāng)成是刺客給直接抓了。慕容允肖一路用自己的輕功趕到了鈴蘭亭。 多耶,等著我,我到了,我到了?。?! 來到鈴蘭亭,慕容允肖不顧一切的沖進(jìn)了亭子里,找尋自己愛人的下落。可是在過于安靜的涼亭里,他卻是一無所獲。連半個人影也沒有找到。 “多耶,多耶,你在哪?” 輕輕喚著那個男人的名字,慕容允肖走出了涼亭,沿路往西尋去。 走著走,允肖來到了黑乎乎的草坪,忽覺腳底下有什么東西絆了一下。 低下頭,他不禁瞧向了地上擋路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