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我,和你融為一體(h) RoūRoūw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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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半個月,在酒店的房間里,再次見到顧思白時,杜朝顏的腦子里就只有一個疑問,他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模樣的。 為了見她,顧思白應該也努力的收拾過,但他那張臉上仍舊寫著憔悴,曾經(jīng)合身的衣服,現(xiàn)在套在他身上,反倒有些空落落的。 瘦了很多,臉色也不好了,笑起來的樣子有些勉強,但他在努力的笑給她看了。 “小白?!倍懦亷缀跏窍乱庾R的皺起了眉頭。 “嗯,顏顏?!蹦腥嘶貞?,但沒有像從前那樣撲過來,只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顧思白好像在一夕之間長大了,或者說,是被逼著長大了。 “小白……” 她應該有很多話可以說的,比如問他為什么不去上學,問他最近過的怎么樣,像從前那樣跟他講道理,讓他成熟些。 可看著顧思白那副躊躇不安,連手腳都不知道放哪兒好的樣子,她又說不出口了。Уúsнúwú.oňe(yushuwu.one) 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這不是她想要的那個小白。 “我都明白的,顏顏,我都能理解?!?/br> 或許是沉默的時間太長了,顧思白等得越來越害怕,索性自己先開口替她解釋。 “我總是不夠冷靜,又愛鬧小孩子脾氣,你不跟我提前打招呼,是怕我會影響計劃,你做的沒錯,我懂的,我真的懂的。” 為了增加自己話里的可信度,男人還努力的咧開嘴角,讓自己笑得更加燦爛,仿佛他真的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毫不在意。 也不知怎么得,杜朝顏瞧著他那副模樣,眼眶隱隱有些發(fā)熱。 顧思白有些驚慌失措,他不知道杜朝顏為什么哭,但本能的,他就覺得是自己又做錯了什么。 “顏顏,是那天出什么問題了嗎?還是我那時候說太多了?” 他忙走上前扶住杜朝顏的雙肩,眼神慌亂的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固定的點。 “你罵我吧,打我也可以,不要哭,顏顏,不要哭好不好?” 在他的認知里,杜朝顏是無論再難過,都會打落牙齒往肚里咽的人,他很少看到她哭,他也怕她哭,那些淚珠滾下來,每一顆都能燙得他心間打顫。 杜朝顏側目瞧著他的手,密密麻麻的劃痕,交錯纏繞在十指上,像理不清的紅線。 “怎么弄的?”她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他原本是不打算讓顏顏發(fā)現(xiàn)的,畢竟這樣的事說出來,會顯得他更加不成熟,所以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把手藏在衛(wèi)衣的袖沿里。 “我手機屏幕碎了……第一通電話沒法接,我怕……所以后來你又打過來的時候……” 男人支支吾吾的,視線時不時瞟著她臉上的表情。 “你發(fā)脾氣打碎了玻璃?”杜朝顏緊盯著他,他只得乖乖點頭,“然后又在玻璃里找電話?” 看著他怯生生的再次點頭,杜朝顏一時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她抹了一把淚痕,伸手在男人的額頭上狠狠敲了一下。 顧思白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等捂著額頭再次看杜朝顏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又為他掉下淚來。 “顏顏……”他睜大眼睛,有些不確定,“你,在心疼我嗎?” 這還不夠明顯嗎?杜朝顏用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盯著他。 喜悅,幾乎在一瞬間掃走了先前的陰霾,顧思白的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揚著,眼睛里的神采,甚至比從前更炫目了幾分。 真是太好哄了,杜朝顏不由失笑。 “不疼的,只是劃傷了一點,很快就會好了?!?/br> 他抱住了杜朝顏,貼在她的耳畔,輕聲匯報著自己這半個月的心路歷程,從失望憤怒,到傷心難過,最后,都變成怕她不要自己的恐懼。 “以后再有這樣的事,顏顏,你能盡量早點來找我嗎?哪怕就一通電話、一個短信都行,別一直放著我不管,這幾天我真的很害怕。” 不是要求她不要再那么做,也不是借著這次委屈邀寵,只是希望,下次再被利用的時候,她能早點去找他? 杜朝顏靠在他的肩上,陷入了沉默。 面對顧思白,她好像在自己身上看到了蘇牧的影子。 沒有平等的溝通,從不去傾聽對方的想法,只一股腦的將自己認為好的東西塞過去,逼著對方接受,還順理成章的認為,自己做的足夠完美。 原來,不知不覺中,她也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小白,”她環(huán)著男人的腰,將自己的臉深深的埋進男人的胸口,“對不起,真的對不起?!?/br> 一陣暖流淌過心間,顧思白只覺得整顆心都軟了,面對這樣的顏顏,他甚至覺得再多受點委屈,也沒關系。 “這本來就是我的角色啊,你忘了?當初是我主動找你,說要幫你報復表哥的。是因為我不夠成熟、不夠可靠,才讓你不得不用這樣的方法?!?/br> 他輕拍著杜朝顏的后背,帶著笑意的聲音,聽著格外舒服。 “顏顏,我會努力長大的,等我足夠成熟的時候,你一定也要像信任周青那樣信任我?!?/br> 說到這兒,顧思白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忙改口道:“不不不,你要更信任我,我肯定比那個老男人可靠,他年紀大了,他不行?!?/br> 被逗笑的杜朝顏從他懷里抬起頭來,兩人四目相對,絲絲縷縷的情愫糾纏到一塊,許久未開葷的男人便不自覺的吻了下來。 他吻的很輕,唇齒擦過的觸感都清晰可循。 沒有被情欲裹挾的急躁,沒有失而復得后,拼命想留住什么的索取,他更像,在用唇舌愛撫懷中的女人,愛撫他捧在心尖上的珍寶。 出于習慣,在更進一步前,男人停下來,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詢問:“顏顏,可以嗎?” 杜朝顏笑著看他,慢慢的眨了一下眼睛。 褪去的衣服散落在玄關,糾纏的喘息聲,從入口一直蔓延到最里頭的臥室。 這一次,他們之間沒有人想要去爭那個主導權。 她可以被他壓在身下,一次次的用力貫穿。 他也可以被她壓在身下,仍她自由的馳騁。 比起rou體糾纏時帶來的快感,他們的靈魂似乎更為愉悅。 全程,杜朝顏除了呻吟外,沒有再說一句多余的話。她只是憑著本能,勾住男人的脖子,隨著他的挺送抽插渾身發(fā)顫。 不需要那些助興的手段了,她只用眸帶春情的看他一眼,就足抵過這世上最烈性的春藥。 時間不重要了,此刻,他們只想更貼近彼此的靈魂。 汗水浸濕了她的身體,男人用手指勾著貼在她臉頰上的發(fā)絲,挽到耳后。 寬大的手掌托起她的下顎,吻了上去。 身下的征程還在繼續(xù),她早已發(fā)軟的四肢抵擋不住任何的快感,男人的舌尖探了進來,她遵循本能的迎合,然后任由泛著銀光的水痕,從她的嘴角淌下。 男人松開了她的臉,有力的雙手箍住她的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氣息糾纏著她的氣息。 “我愛你,顏顏?!彼\實的傾吐著自己的心意。 隨著逐漸激烈的撞擊,杜朝顏的呻吟越發(fā)急促,她皺著眉頭,十指的指尖已經(jīng)掐入了男人的胳膊。 太多,太多次高潮了,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這些瘋竄的快感折騰的不像樣子。 “小白,小白……唔啊……” 她似乎在翻滾的巨浪中沉浮,本能的想要抓住些什么,被快感逼出的淚水順著之前的淚痕,漫出眼角。 “我在,顏顏,我在?!蹦腥舜謿?,再次覆上她的紅唇。 她的手順勢而上,摟住了男人的脖頸,被沖撞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氣息,讓她難以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來。 “小白,小白……”她皺著眉頭。 “我在,我在?!鳖櫵及酌陌l(fā)絲,捧著她的臉,將自己完全安放在她的視線里。 從一片朦朧中,她看清了顧思白的臉,那一瞬間,她似乎已經(jīng)抓住了想要的東西。 “我愛你,”沒有聲音,只是用弱到不可聞的氣息,“我也愛你,小白?!?/br>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停滯了,男人呆滯的盯著她,瞬間,眸中迸發(fā)出無數(shù)的情愫。 他哭了笑,笑了又哭,杜朝顏瞧著他,眼眶也跟著泛紅。 “顏顏,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男人盯著她的雙眸,身下的挺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熱烈。 他要占有她的身體,他要占據(jù)她的靈魂,他要將自己揉碎了,徹徹底底的跟她融為一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