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九章 沉睡中表達的愛意
梁簡沒有回答矜誼,而是冷冷的看著朱經(jīng)理,朱經(jīng)理被梁簡看的背后一直冒冷汗。剛才他敢懟梁簡是因為在確定蘇少喜歡矜誼的情況下,可現(xiàn)在看起來明明就不是這樣子,所以朱經(jīng)理現(xiàn)在也沒有底氣跟梁簡對抗。 “矜誼,我們走。”所以現(xiàn)在朱經(jīng)理只能叫走矜誼,只要等蘇少起來那么一切事情都可以見分曉,他也不在乎這一點時間。 可是矜誼卻十分不愿意,蘇少明明喜歡的就是她,為什么她還要讓位置啊。 “我要在這里等蘇少醒來。”不管朱經(jīng)理怎么做提示,矜誼就是不愿意走。她還不容易對生活有一絲幻想,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棄。 朱經(jīng)理真的是要被矜誼給氣炸了,這個姑娘,在一般人面前還算很懂禮貌的,為什么一碰到蘇少的事情腦子就那么不開竅呢?反正都是得等,蘇少現(xiàn)在也沒醒,等他醒來后再問還不是一樣的? 不過,朱經(jīng)理還沒傻到把這句話說出來,他直接走到矜誼身邊,準備拉矜誼離開。這個女人現(xiàn)在不懂事,可不要壞了他的大事才好。 “相見蘇少也要等到蘇少醒來再說啊,不是嗎?”朱經(jīng)理安慰矜誼道,要不是覺得蘇少喜歡她,朱經(jīng)理才不會那么照顧矜誼呢。 “可是,里面那個女的在伺候蘇少,我也要去伺候蘇少?!瘪嬲x差點把這是我分內(nèi)事這句話給說出來。 “你要是想被蘇少罵那么就盡管去吧,我不攔你?!敝旖?jīng)理見這個女的拎不起事實,不懂得人家眼色時臉馬上黑了。語氣也沒有剛才那么溫柔,矜誼倒是有點被眼前的經(jīng)理嚇到了。 矜誼和朱經(jīng)理走后,藍靜怡終于覺得耳根子清凈了。然后她繼續(xù)用酒精擦拭著蘇傾城的身子。梁簡覺得眼前蘇傾城和藍靜怡的畫面是唯美到讓人不忍心戳破,于是在藍靜怡沒有注意到時他跑出了屋子。 “希望蘇少可以把握這次機會吧?!弊叱鑫葑拥牧汉喩炝松鞈醒?,可以說他今天把藍靜怡找過來也是有原因的。他就是想再次撮合蘇傾城和藍靜怡。 畢竟,作為蘇傾城的特助,他也不忍心看蘇少這段時間自虐般的生存方式。 其實矜誼他們也沒有走遠,她十分清楚的看到梁特助從屋子里面走出來,那么現(xiàn)在屋子里面只剩下剛才那個女人和蘇少了。 想到這里,矜誼的嫉妒心就一直暴漲。既然梁特助出來了,那么矜誼準備回剛才那個屋子和藍靜怡一決高下。 朱經(jīng)理看到矜誼滿是憤怒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他無奈的拍拍頭,這個女的是不是理解能力有問題啊,為什么他說話她一直聽不進去呢? 可畢竟接過還沒出來,朱經(jīng)理不敢把話說的太重。只能從椅子上站起來,攔住蠢蠢欲動的矜誼。 “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呢?不是說讓你等蘇少醒了再去嗎?”雖然朱經(jīng)理不敢把話說的太重,但語氣也沒有剛才好了。畢竟他要不是一個可以次次容忍的人。 “我,……”矜誼詞窮,后面她只能跺跺腳,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矜誼不知道自己剛才的樣子給自己找了多少黑。反正現(xiàn)在朱經(jīng)理是再也不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好,他也十分原意收回剛才的話。這個女人,只要等一下查出不是蘇少的女人,那么他就把她辦了。 給點陽光就燦爛,一個小小的三陪女還敢跟他擺譜?活膩歪了! 藍靜怡每隔一段時間就給蘇傾城喂水或者喂藥,五個小時過去了,蘇傾城的身子也沒有那么燙了。弄完一切的藍靜怡早就忘了說要離開,此時此刻她真的很困,于是只能扒到床邊,稍微休息一下。 但這個稍微可是藍靜怡自己內(nèi)心想的,她這一覺睡的特別的沉,可見的她是有多么的累。 在藍靜怡入眠半個小時左右,床上的蘇傾城醒了,他一醒來就感覺到身邊有人。他微微扭頭往那邊看去,卻發(fā)現(xiàn)那個人竟然是藍靜怡。 瞬間,昨天的記憶涌進蘇傾城的腦海里面。想到昨天藍靜怡可能照顧了自己一晚上時,他是既開心又心疼。 蘇傾城俊美的臉上沒有往日的冷漠,轉(zhuǎn)而代之的是一臉溫柔,他輕輕的撫過藍靜怡的臉頰,心底有著重未有過的滿足。 “小傻瓜,看你還說不說你不愛我了。”蘇傾城說這句話的表情有些嘚瑟,“你要是不愛我的話為什么還要來照顧我呢?對吧?” 藍靜怡現(xiàn)在是看不清楚蘇傾城的樣子,要不然肯定會一巴掌呼過去。 蘇傾城拔掉自己手上的點滴,然后下床,把藍靜怡抱到床上來,幸好這個床夠大,兩個人睡也是綽綽有余。 藍靜怡能來蘇傾城十分清楚是梁簡的杰作,他現(xiàn)在是越看梁簡越滿意,這個梁簡,的確是可以給他加工資了。 蘇傾城重新抱著藍靜怡閉上眼睛,而在睡夢中的藍靜怡忽然感覺到一個很溫暖的懷抱抱住自己,所以也往那個懷抱里拱了供,尋求更舒服的感覺。感受到這個的蘇傾城笑瞇了眼,然后也更加用力的抱住藍靜怡。 蘇傾城原本是想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安逸。可不知怎么回事,剛才他就睡的夠久了,但現(xiàn)在一閉上眼睛也跟著進入了夢想。 梁簡每到一定的點都會過來看看,反正現(xiàn)在蘇少發(fā)燒他也做不了什么過激的動作,所以梁簡也不怕看到什么限制級運動。 但這次他來屋子時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雖然他沒有看到藍小姐休息的畫面,但他知道她肯定不會爬上蘇少的床,那么現(xiàn)在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剛才蘇少醒過一次,然后把藍小姐抱上床。 看到這個結(jié)果的梁簡嘴角微微抽搐,他收回剛才說過的話。什么蘇少做不了過激的動作,他簡直是小看蘇少了,像蘇少這種行動派,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他也慶幸自己來的時候這屋子里面沒發(fā)生什么其他的事情,要不然他這個月的工資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