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四、禍福相依,好戲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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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四、禍福相依,好戲開場 蕭御風眉頭一皺,摸了摸床下的她,“怎么了?”秋夕不禁一驚,她根本忘記了還有蕭御風這人的存在,便連忙將那黃帝內經手筋懷里,快速退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吐槽道:“里面真臟!” 她拍了拍他的腰帶,原本想站著為他綁腰帶的,但介于她此時高于他,為他幫腰帶有了一定的難度系數(shù),慣燃她蹲下比他低,但依舊是難度系數(shù)高的綁要帶的姿勢,她不禁皺了皺眉頭,整個人跪在他面前,并且吩咐道:“仰首挺胸收腹!對了,還要立腰!” 她說完偷笑的看著眼前的他果真像她說的一樣坐著,雙手便帶著腰帶真?zhèn)€人貼在他的肚子上,雙手快速在他的腰肢上綁著,并且順便為他理了理上身的衣服后。 她抽出重新塞在腰后的針包,從針包中抽出最初的一根銀針在火焰上烤了烤,更是快速的扎了一下他左右食指,看著濃郁而發(fā)黑的血液冒出滴落在地上。 而被扎針的那人眉頭都不皺一下,只是安安靜靜的任由他擺布,而她順便為他重新扎了一次針,逼退著尸毒,并所在一處,順便為他按摩了一下雙眼四周的xue位,讓血液快速流動起來,避免淤積成一堆導致終生失明。 這一切她做完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微微的汗水,發(fā)現(xiàn)小火爐快要熄滅,而她更是將木塊扔進火爐內,并且錘了錘,愛看和火爐重新燃起火焰,才安心的咽了咽唾液,但是雙眸視線卻停留在他的食指上。 “該死!”她暗暗地罵了一聲,臉色微微發(fā)青走到他跟前,繼續(xù)跪著,用手帕擦了擦他的食指,雖然此刻被擦拭干凈,但下一刻卻依舊冒出一顆顆血珠,唯獨算是好消息的事——便是他冒出的雪竹終于不再是發(fā)黑,此刻冒出的血珠正是正常人的鮮紅色。 她的眸子不禁亮了起來,嘴角輕輕勾了勾,“看來我的血可以幫助你的身體里面的蠱毒牽制住那尸毒!” “你知道了?”蕭御風略帶驚訝的問道,空洞的雙眼順著秋夕的聲音而看著秋夕,而她默默的點了點頭,但視線沒有離開過他的食指。 她迫于無奈便將他的一根手指塞進他的嘴巴里面,阻止他要往下問的問題,而她略微憂愁地看著他的食指,咽了咽唾液,硬著頭皮,用口型對著小甲蟲祈禱了一下,便一下含住他的手指。 他明顯一驚,整個人一愣,隨后更是用力的向抽出自己的手指,可是她卻死死地喊著并且在他拔出來之際,她死死地咬著,宛如一頭狼吃著美味的骨rou,但此刻卻被人要抽走一般,而他無奈的晃了晃他的手,而她隨著他的手而晃動,“你這樣會中尸毒,會死的?” 她雙手拽著他的手,不禁嗤之以鼻的一笑,眸子發(fā)亮而發(fā)冷的看著他,“我就是死人,三年前我本就是要以死謝罪,可我卻活下來,每活一天都是上天對我的寵愛。 身帶寒癥沒有事,身中寒毒沒有死,廢了的右手正在慢慢康復,身中花鼓王的毒沒有死,反而成了花鼓王的主人,再加一個尸毒又有何懼怕呢?” 她用力的吸了吸他的食指,而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唯獨他自己知道她每說一件事,他的內心就像被一把刀子往里面插一下一般,每一下似乎要了他的命,可他卻舍不得離開,他只貪婪她一人的笑意而多活一會。 兩人就這樣安靜的看著彼此,感受著彼此,一人在床上自責而內疚,一人在地上專心致志的幫他止血,兩人像是混入時間靜止一般,神情動作出奇的相像而安靜。 直到花暗衛(wèi)從巖壁上跳落進入洞xue并且她身后的人發(fā)出奇怪的聲音才將兩人的注意力拉了回去,花暗衛(wèi)看著背對他們的蕭御風依舊秋夕坐在蕭御風跨前,好像在(吸)允著什么。 他們紛紛更是一愣,停下腳步,干干咳了一聲,并且所有人轉過身背對著他們兩個,而秋夕欲哭無淚的看著眾人,連忙放開他的食指,解釋道:“哎哎哎……我們沒有做什么??!你們別誤會啊!花暗衛(wèi),你叫他們轉過身來啊!” 秋夕著急想解釋事實的真相,而蕭御風卻鬼魅的一笑,輕輕說道:“乖,別吵!我回去再補償給你!” 秋夕一愣看著蕭御風對著她的惡作劇,欲哭無淚的看著花暗衛(wèi)他們轉過身來偷笑著看著他們兩人,“哎哎哎……花暗衛(wèi)和你家主子真的沒有干什么!我只是幫他在止食指的血而已!” 花暗衛(wèi)忍俊不禁的抿了抿唇,但是臉色的偷樂讓秋夕的臉色越來越黑,更甚她的目光掃視其他暗衛(wèi),只見他們都在偷偷樂著。 花暗衛(wèi)季度隱忍臉上的笑意,干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小主,我信你……們,真的沒有做什么……” 但是秋夕從花暗衛(wèi)的眼神中看到了“我們的都知道,你們別害羞點了點”的含義,整個人無奈的咬了咬唇,瞪了一眼惡作劇的蕭御風。 只見他似乎知道她瞪他而聳了聳肩,任由暗衛(wèi)首領將他背在后背并且?guī)椭K子往洞外走去,但經過她跟前的時候,很是佩服的點了點頭,這對于她才是最重的一擊。 原本暗衛(wèi)首領對她的存在就是眼中釘rou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可誰知道現(xiàn)在他竟然承認了她的存在,并且眼神里面帶著絲絲敬佩和認可,這讓她想解釋的心完全死了。 因為眾人都認為了她們干了那些事情,殊不知暗衛(wèi)們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和蕭御風有沒有魚水情歡,他們只在意的是誰在危急關頭救人而且還帶著帶著人撤離。 秋夕終于放棄要解釋的念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別讓讓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這就是別人厲害,那你懵逼; 反而言之:你讓別人看到什么別人就認為什么,那就是你厲害當著敵人的面耍著玩,此刻她就是傻子,而蕭御風就是那個能力者,他如他所愿讓所有人都誤會而產生了一種信服,無論她如何解釋都是沒有任何效果的。 她抿了抿唇,扭頭看著花暗衛(wèi),只見花暗衛(wèi)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上去,“嗯?”花暗衛(wèi)看著秋夕說道:“這次我們來的匆忙,沒有準備很多救援用具,更是不知道會遇見如此險境,所以現(xiàn)在就準備簡單的繩索帶著你們上去。 這個雪崩崖十分的陡峭,并且經過北風的侵蝕有許多石塊已經松動了,以防小主摔下去,所以我們決定背兩人上去!” 秋夕努了努唇,點了點頭。一臉明白的樣子,隨便便趴到花暗衛(wèi)的后背上,調了調整位置后,花暗衛(wèi)用繩子幫助兩人,便走到洞口,熟練地拿著繩子開始網上爬,她并不因為合十呢后背著一個秋夕而放慢動作或者費力氣。 秋夕扭頭看著地上那白雪皚皚的懸崖崖底,腦袋不禁晃了晃,暗暗地咬了咬牙,將頭轉回來,抬起頭看著暗衛(wèi)首領像蜘蛛俠一般快速的攀爬在陡崖上。 并且原本用來拉扯的繩子被綁在蕭御風的身上,他背著蕭御風徒手攀爬著,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紀這樣的人玩這種徒手攀爬絕對能成為一個極限運動達人。 “花暗衛(wèi),你有看見我的人嗎?”秋夕不禁抿了抿唇,雙眼看著花暗衛(wèi)的后腦勺等待著她的答復,只聽見花暗衛(wèi)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可正因為這一口氣讓她的心不禁懸起來,整個人繃緊,而感覺到她緊張情緒的花暗衛(wèi)咽了咽口中的唾液,“都安全,在我們?yōu)樗麄儬幦∧且混南愕臅r間后,眾人都找到了隱藏在附近的探子,現(xiàn)在他們因該正在出關了。”秋夕懸著的心不禁穩(wěn)了穩(wěn),反問道:“為何你要嘆息?” “禍福相惜啊!”秋夕不懂的看著花暗衛(wèi)感慨的說著這一句,隨后只聽見她繼而道:“因為這一次盜墓的事情讓耶律雄死了,再加上雪崩沖掉了耶律尋和在編的兩小支雪地步兵,現(xiàn)在冬國皇室開始動蕩不安了。 而我們要加快速度離開這里,回到墨寂國的邊城,避免讓冬國的雪地步兵搜尋到抓住陛下或者小主你,以此威脅鎮(zhèn)守在邊關的沈家軍。” 秋夕不禁皺了皺眉頭,這次她貿然起來,沒有雨沈家任何一人取得聯(lián)系,根本沒有機會讓沈家人租出任何反應來接應他們,而她藏在邊境的那一小支軍隊,此刻又不知道在冬國哪里野外訓練,以至于他們現(xiàn)在就像是被冬國甕中捉鱉一樣——等死。 眾人終于上了雪崩崖,秋夕看著久違的銀葉細針林瞇了瞇雙眼,隨后便踏上了早已經準備好的馬車,馬車內的蕭御風安靜而淡雅的坐著,一手輕輕推敲著桌子,似乎在想著什么,而她剛坐穩(wěn)后,他便問道:“你知道現(xiàn)在的情形了吧!” “比我們在洞中好不了多少!”她不禁自我嘲笑著,“你有見過甕中捉鱉嗎?我們現(xiàn)在就是了,并且我們這兩個大小王八正往著邊城沖去,若是稍微有點頭腦的人,就知道派重兵把守那里,等我們自動送上門!” “嗯嗯!不過不覺得很有趣嗎?”蕭御風挑了挑眉,一臉戲謔的對著秋夕一笑,“有趣……”她不禁扯了扯嘴角,看著他一臉的篤定,試探性問道:“你該不會有什么后招吧?” “想知道?” “嗯……” “你去到就知道了!”秋夕看著蕭御風十分不負責任的將她的胃口完全吊起來,然而并不打算填飽她的惡行,不禁送了兩個白眼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