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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慶余年]我自橫刀向天笑在線閱讀 - 第 118 章

第 118 章

    指了指身旁的座位,蘇拂衣隨后示意謝必安把門關(guān)上,在兩人好奇的注視下屈指敲了敲桌面:“叫你們過來,是順帶著也想跟你們說一說,當(dāng)年我去南疆的事?!?/br>
    說話間又倒了杯清水遞給李承澤,蘇拂衣想了想自己的措辭開口說道:“我剛剛跟小姑娘說,抱月樓曾經(jīng)是神廟設(shè)立在南慶的分部,自從我私下里將抱月樓從神廟脫離出來之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發(fā)生過類似于南疆的這種情況了?!?/br>
    聽著蘇拂衣平淡的描述,裴長卿卻悄悄地紅了眼眶,忍不住伸手拉住了蘇拂衣垂落在身邊的手。

    “我沒事。”手背上突然覆上了一個冰涼而柔軟的手,蘇拂衣反手抓住裴長卿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捂著,安撫地笑了笑“當(dāng)年之所以不讓你去南疆,也是有這個考慮。”

    說著她轉(zhuǎn)頭看向李承澤,頂著對方滿臉不贊同的目光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別用那種眼光看我,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嗎?”

    盯著蘇拂衣看了兩秒后轉(zhuǎn)向裴長卿,李承澤在把她快要盯炸毛之前悠悠地開口:“我終于知道,阿裴你當(dāng)初那些氣我的話都是怎么來的了?!?/br>
    尷尬地往后縮了縮試圖躲避李承澤的凝視,裴長卿裝作極為虛弱地咳嗽了幾聲,整個人縮在蘇拂衣身后小聲辯解:“我本來就……”

    “你閉嘴吧。”直接把裴長卿從蘇拂衣的身后拎出來,李承澤黑這張臉開口“你再說我更想揍你了?!?/br>
    “嚶嚶嚶兄長欺負(fù)小孩兒!”努力把自己縮進(jìn)蘇拂衣的懷里,裴長卿極為夸張地做出擦眼淚的動作并且告狀“我還是個寶寶嘛~”

    哭笑不得地看著在自己跟前胡鬧的裴長卿和李承澤,蘇拂衣原本還充盈在心頭的失落被輕柔地吹散,她一手拎住一個把已經(jīng)快鬧成一團(tuán)的兩人分開,看著還在試圖挑釁的裴長卿搖了搖頭。

    扭頭照了照鏡子確認(rèn)自己還沒有出現(xiàn)類似于魚尾紋的情況后才試探性地松開手,蘇拂衣板著臉訓(xùn)斥道:“老實(shí)點(diǎn)!都快嫁人了還這么不老實(shí)!”

    “是娶!”義正言辭的梗著脖子反駁,裴長卿看著蘇拂衣和挑著眉毛看著自己的李承澤正色說道“是我娶他!”

    一口氣噎在胸口差點(diǎn)沒喘上來,李承澤揉著太陽xue看著裴長卿那張臉,再聯(lián)想到之前他們對話的時候提到的那件事,低笑著開口調(diào)侃:“喲,你這是連陳萍萍的嫁妝也準(zhǔn)備出來了?再加上你的聘禮,看來你資產(chǎn)夠多啊?!?/br>
    聽到這句話頓時整個人都蔫了,裴長卿噘著嘴瞪了一眼李承澤,連反駁的聲音都變小了:“我這不是……”

    “成了,我不想吃狗糧了?!币话驼戚p輕拍在裴長卿的腦門上,已經(jīng)徹底調(diào)整好心情的蘇拂衣笑著說道“承澤你也消停會兒吧,你們倆回頭再把我抱月樓的房頂掀了?!?/br>
    老老實(shí)實(shí)的抱著雙膝坐下來,裴長卿把臉搭在自己的膝蓋上,問道:“所以說,到最后南疆實(shí)際上成為了神廟在南慶的總部?”

    “到也不能這么說?!睙o意識的用手摩擦著自己的手臂,蘇拂衣擰著眉頭看著桌上的那張薄薄的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臉色有些難看。

    敏銳地察覺到蘇拂衣情緒上的變化,裴長卿還沒來得及問些什么,就聽到她遲疑地呢喃了一句:“不會吧……”

    看了看裴長卿又看了看李承澤,蘇拂衣想了想之后指著紙上的一行字猶猶豫豫地說道:“早些年的時候,我無意間回到神廟去匯報(bào)工作,然后在大空場聞到過很濃郁的血腥味,像是剛經(jīng)過……”

    在聽到“血腥味”這三個字的時候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裴長卿看著蘇拂衣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當(dāng)年我被困在宮里的時候,秦楚曾經(jīng)確實(shí)提起過這件事情,當(dāng)時他說他接下來會過得更好,而且當(dāng)時我確實(shí)是聞到過一股特別淡的血腥味?!?/br>
    “等等,血腥味……”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件事,李承澤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下他一直隨身攜帶的項(xiàng)鏈擺在桌上,語氣有些急切“阿裴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見我時候的情景嗎?”

    “失血過多加上中毒?!毖杆倩貞浧鹆水?dāng)時的情況,裴長卿在說完這句話后瞬間愣住,隨即眼前一亮“你是說失血過多?”

    在李承澤把那條項(xiàng)鏈拿出來的時候臉色就微微一沉,蘇拂衣把上面的那塊牌子翻來覆去地看了很久之后,突然問道:“這個是誰給你的?”

    “老李頭?!辈幻魉缘乜粗K拂衣,李承澤抓了抓頭發(fā)“他說這個能保平安,而且母后也在那次事情之后就讓我一直戴著了?!?/br>
    湊過去同樣看了看蘇拂衣手上的那個項(xiàng)鏈但是并沒有看出什么,裴長卿剛想問問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了在這塊牌子不起眼的地方上雕刻了一個極小的標(biāo)志。

    “這個東西,是神廟當(dāng)年給我們這些人證明身份用的。”把兩個小孩兒看了個遍,蘇拂衣嘆息著從自己的衣領(lǐng)里也拽出了一塊同樣的牌子,聲音有些低沉“只要有這塊牌子的人,神廟就不會動你?!?/br>
    聽到這句話神情一時間有些恍然,李承澤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門外又把目光重新放在蘇拂衣手中兩個一模一樣的項(xiàng)鏈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拍了拍李承澤的肩膀把項(xiàng)鏈還回去,蘇拂衣臉上揚(yáng)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你現(xiàn)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也還不算太晚?!?/br>
    自己看著手中的這條項(xiàng)鏈也笑了起來,李承澤把它重新掛回到自己的脖子上,語氣中充斥著難得的輕松:“我知道。不過如果這么說起來的話,他們要那么多人,然后血跡……”

    轉(zhuǎn)頭看了看天色,蘇拂衣瞇起眼睛先是聽了聽外面?zhèn)骰貋淼膭屿o,隨后面色凝重地開口:“神廟的文獻(xiàn)中有過記載,有一種方法可以使正常人長生不老,并且青春永駐。唯一的缺點(diǎn)就是這種方法必須要用到大量的活人作為祭品,并且通過一定的方法獻(xiàn)祭后才能夠成功?!?/br>
    頓了頓,蘇拂衣?lián)u了搖頭又有些遲疑:“不過……按照常理來講,神廟的人應(yīng)該都是類似于吳樂天的這種機(jī)器人才對,為什么……”

    “明德宮的那個法陣?!笔种冈谧郎蠠o意識的摳著,裴長卿神情一凜“當(dāng)年的那個法陣宣九曾經(jīng)在一本古籍里查到說是用于獻(xiàn)祭的,當(dāng)時還在想說為什么需要獻(xiàn)祭,如果要是按照這樣推論的話……”

    “咚咚咚?!?/br>
    不急不緩的敲門聲打斷了裴長卿的話,慶帝平靜的聲音從外面響起:“別討論了,該收拾收拾了?!?/br>
    “你來了?!闭酒鹕碓趦蓚€小孩兒驚恐的注視下笑著打開門,蘇拂衣站在門口看著滿臉都寫著不高興的慶帝,柔聲問道“怎么了?這么不高興?!?/br>
    “她該走了?!卑岛娴乜戳艘谎叟衢L卿,慶帝在門口拉著蘇拂衣的手就想把人帶走“再不準(zhǔn)備該來不及了?!?/br>
    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仿佛自己的存在就是打攪父母愛情的慶帝和并不打算做過多解釋的蘇拂衣,裴長卿轉(zhuǎn)頭和李承澤對視了一眼,隨后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老爹啊,過河拆橋也沒這樣的啊?!?/br>
    嘴上說著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站了起來,裴長卿把李承澤往自己的身側(cè)扯了扯,隨后撇著嘴不情不愿地說道:“小師叔有事的話您先忙,忙完再說也不著急?!?/br>
    看了看拉著自己死不放手的慶帝又看了看就差在臉上寫著“我是電燈泡”的裴長卿和李承澤,蘇拂衣滿臉無奈地笑著墊腳在慶帝的臉上親了一口,隨后柔聲說道:“我先把邀月她們叫過來好不好?等我回來可好?”

    “我跟你一起去?!钡闪艘谎垩b作毫不知情的裴長卿和李承澤,慶帝冷哼了一聲后跟在蘇拂衣的身后轉(zhuǎn)身離去。

    等著慶帝和蘇拂衣離去后對著李承澤兩手一攤,裴長卿搖搖頭感慨一句:“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

    聽到這句感慨忍不住笑了出來,李承澤看了看床上的那件嫁衣,又看了看看似輕松實(shí)則在緊張的裴長卿,猶豫了一秒后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阿裴?!?/br>
    有些抓狂地抓亂了自己的頭發(fā),裴長卿滿臉沮喪地掰著手指頭反復(fù)念叨:“我叫不緊張,所以我不緊張。我叫不緊張,所以我一點(diǎn)都不緊張?!?/br>
    “阿裴?!睗M臉笑意地捏了捏裴長卿瘦弱的肩膀,李承澤低聲安撫道“別這么緊張,你想還有一個時辰才會出門,你現(xiàn)在這么緊張干什么?”

    一想起還有一個時辰就要去迎娶陳萍萍自己的大腦就是一片空白,裴長卿挎著肩膀嘆了口氣:“就是因?yàn)檫€有一個時辰我才緊張,我現(xiàn)在總覺得我還有好多東西沒有準(zhǔn)備好,總覺得還忘了什么,但是你現(xiàn)在要是問我具體忘了什么,我又不知道,因?yàn)橛X得自己已經(jīng)都準(zhǔn)備好了?!?/br>
    “瞎緊張。”笑著拍拍裴長卿的頭,李承澤隨后招招手示意站在門口的謝必安進(jìn)來,隨后席地而坐從懷里摸出一副牌笑瞇瞇地說道“來來來,看在你這么緊張的份上,兄長我陪你打會兒牌吧?!?/br>
    聞言挑了挑眉,裴長卿看了看謝必安又看了看李承澤,臉上終于露出了幾分無奈的笑意:“干嘛,你不知道你這個架勢很像是在教唆我聚眾賭博嗎?”

    “賭不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們兩位男士該走了?!比ザ鴱?fù)返的蘇拂衣恰好聽到了裴長卿的這句話,忍不住瞪了一眼身旁的慶帝,隨后敲了敲門“先生們,我們的新郎官要換衣服梳妝打扮了,你們留在這兒不合適吧?”

    立刻站起身滿臉堆笑地往外走,李承澤一邊退一邊拱手:“蘇……母親莫要著急,孩兒和謝必安這就走,這就走?!?/br>
    咂咂嘴看著李承澤和謝必安離開,裴長卿幽幽地吐槽了一句:“這個關(guān)系,當(dāng)真還是有點(diǎn)亂啊。”

    聳聳肩膀表示無辜,蘇拂衣直接把裴長卿往椅子上一按,隨后招呼邀月和其他人進(jìn)來:“趕緊干活了,得讓我們的這位大新郎官漂漂亮亮的去接新娘子。”

    看著把自己圍在中央的各位笑的極為甜美的jiejie們,裴長卿再次感受到了被漂亮jiejie按頭化妝和嫌棄的恐懼。

    聽著耳邊因?yàn)榈降讘?yīng)該給自己涂什么樣的眼影畫什么樣的眉毛而爭論不休的jiejie們,裴長卿面無表情的從一旁的零食籃子里抓了一把瓜子放在手心里嗑,順便還給站在自己身旁明顯就是沒有經(jīng)歷過想自己這種大風(fēng)大浪的小姑娘遞了幾個瓜子過去,笑瞇瞇地問道:“要不要來點(diǎn)?”

    怯生生地看了看難得吵成一團(tuán)的姑娘們,小姑娘又看了看只是上了底妝的裴長卿,滿臉猶豫地接過她遞給自己的瓜子:“裴小姐……”

    笑瞇瞇地捏了捏小姑娘手感頗好的那張臉,裴長卿頗為滿意地安撫道:“哎呀這都是小場面,不要慌不要慌,習(xí)慣了就好。來來來,跟jiejie說說,還想吃什么嗎?”

    搖搖頭攥緊了自己手中的瓜子,小姑娘看著笑的滿臉溫和的裴長卿小心翼翼的往她那邊挪了挪:“不,不用了?!?/br>
    “她們這是正常情況,你別怕?!敝澜裉爝@陣仗確實(shí)有點(diǎn)嚇到小姑娘,裴長卿臉上流露出略帶幾分歉意的笑容,柔聲說道“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嗎?”

    看著裴長卿溫柔的目光忍不住紅了臉,小姑娘湊到她的身邊用手指勾住一點(diǎn)衣袖晃了晃,小聲回答:“奴婢念曦?!?/br>
    “小朋友乖?!鄙焓种苯影炎雷由系哪潜P糕點(diǎn)拽過來擺在念曦的面前,裴長卿擺弄著不知被誰放在桌上的碳筆輕柔地開口“該吃東西吃東西,她們還得有一會兒呢,別害怕。”

    咬著下唇笑了起來,念曦重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后先拿了一塊糕點(diǎn)放到裴長卿的嘴邊,彎著眼睛說道:“那,那小姐先吃,吃完后奴婢再吃。”

    “跟我不用這么客氣。”張嘴叼走小姑娘送到自己嘴邊的那塊糕點(diǎn),裴長卿兩三口解決了之后擺擺手示意她不用再給自己投喂,隨后轉(zhuǎn)頭看向了仍舊在爭論不休的各位jiejie們鼓了鼓臉。

    拉著蘇拂衣的袖子拽了拽,裴長卿在對方看過來的同時揚(yáng)起一個極為乖巧的笑容,笑瞇瞇地問道:“小師叔,你們商量的怎么樣了呀?”

    看著裴長卿臉上還沒畫完的妝容冷哼了一聲,其中一位jiejie直接把手中的腮紅往前一遞:“我就說她畫這種妝容一定很好看!就得聽我的!”

    “聽你的什么啊就聽你的!沒聽見蘇jiejie說今天咱們家小裴是新郎官嗎!”

    “就是就是!你畫的這么嫵媚怎么對得起新郎官這三個字!”

    “要我說你們就得聽我的!我畫的妝容一定是最適合的!”

    ……

    面容麻木的聽著耳邊因?yàn)樽约旱囊痪鋯栐捲俅螤幷摬恍莸母魑籮iejie,裴長卿眨了眨眼睛,隨后抬手輕輕地拍了自己的臉一巴掌:“叫你多嘴!”

    “噗!”

    耳邊猛地傳來了一聲極小的噴笑聲,裴長卿回頭看去就看見念曦在自己的身后笑彎了眼睛,在自己看過去的時候還試圖用衣袖遮擋住自己的臉。

    原本想要說出口的話頓時被自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裴長卿剛想抬手揉揉自己的額角就被旁邊橫插過來的一只手?jǐn)r住了:“不許動!”

    “……好?!币谎噪y盡的放下自己的手,裴長卿老老實(shí)實(shí)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似乎已經(jīng)達(dá)成了一致的幾位jiejie,露出了乖巧一個笑容“jiejie們商量完了?”

    把裴長卿的頭發(fā)散下來,蘇拂衣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嗯,商量完了,然后你對于這個有什么想法嗎?”

    “沒有?!边B搖頭都不敢就這么端端正正地坐在鏡子前,裴長卿挺直后背正色回答道“jiejie們商量好了就行了?!?/br>
    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蘇拂衣抬了抬下巴示意其他人該上妝上妝,手上同時動作極快的開始設(shè)計(jì)發(fā)型。

    等到一切都搞定的時候恰好最后一根香也燃燒殆盡,裴長卿緩緩睜開閉著的雙眼微微抬頭看向邀月:“完事了?”

    “完事了?!笨粗衢L卿的臉愈發(fā)的滿意,邀月拍拍手示意她看向鏡子“看看滿意不滿意?!?/br>
    把注意力放在邀月側(cè)身后露出的鏡子上,裴長卿在看清鏡中的人的模樣后眼中清晰地劃過了一抹驚艷的神情,隨即轉(zhuǎn)頭對蘇拂衣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辛苦小師叔和各位jiejie們了。”

    拍拍她的后背隨后捻了捻她身上的衣服,蘇拂衣勾勾手把裴長卿扔在床上的衣服拿過來:“外衣先不著急穿,等回頭成親的時候再穿。”

    抱月樓的后門。

    和蘇拂衣以及李承澤,謝必安翻身上馬,裴長卿把斗笠扣在自己的頭上隨后仰起頭看了看天色:“現(xiàn)在出發(fā)的話應(yīng)該正好合適。”

    “我也是頭一次見到一個姑娘家家迎娶一位男性的。”拉著謝必安的手晃了晃,李承澤同樣把斗笠往自己的頭上一扣,笑著說道“走吧,我這不是還得給你們?nèi)ギ?dāng)什么玩意司儀呢嗎?”

    “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隔著斗笠瞪了一眼李承澤,裴長卿在調(diào)整好斗笠的角度后猛地一勒韁繩“駕!”

    幾個人策馬進(jìn)了之前的那間小院,裴長卿不經(jīng)意地回頭看了一眼某一間房屋的房頂,隨后借著拴馬的功夫沖自己身邊的蘇拂衣擺了幾個手勢。

    目光微微一凝隨后面色如常的把馬拴好,蘇拂衣手臂一勾直接帶著裴長卿就往房間里走,換了一種截然不同的聲線大笑著說道:“走!我們今日不醉不歸!”

    同樣換了一種聲音,裴長卿配合著點(diǎn)頭說道:“好,我聽你的,今日咱們不醉不歸!”

    說著她也伸手一勾直接把手臂搭在李承澤的脖子上帶著他往前走:“走走走,咱們喝酒去!”

    一進(jìn)房間就趕緊扔了斗笠把外衣套上,裴長卿急匆匆地打開密道的門率先走進(jìn)去:“快快快!時間快晚了!”

    “別急別急!”丟給留守在這間房間里的千重和龍井一個眼神,蘇拂衣也趕緊跟著往里走一邊走一邊叮囑“好不容易折騰好的發(fā)型和妝再花了!”

    從地道里爬出來的時候剛一抬頭眼前就伸過來了一只修長的手,裴長卿微微瞇起眼睛看過去,就看到了一襲紅衣坐在輪椅上的陳萍萍。

    “心肝兒?”就著這個姿勢愣愣地抬頭看向陳萍萍,裴長卿無視了下面還沒來得及上來地蘇拂衣和李承澤發(fā)出的不滿的聲音,轉(zhuǎn)動眼珠緊接著就看到了站在陳萍萍身后不遠(yuǎn)處正冷這張臉的影子和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陳伯。

    笑著伸手把裴長卿拉上來,陳萍萍一邊拍著她身上沾染到的灰塵,一邊柔聲說道:“我等不及了,所以就提前過來接卿卿了?!?/br>
    看著陳萍萍身上的紅衣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禁露出了一個傻笑,裴長卿配合著轉(zhuǎn)圈讓陳萍萍把自己的身上的土都拍下去,隨后彎下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啵!心肝兒怎么這么好?。俊?/br>
    在看到裴長卿身上明顯是男式的衣服后終于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陳萍萍身上的嫁衣越看越覺得像是女式的,陳伯木著一張臉看著緊跟在裴長卿身后爬出來的蘇拂衣和李承澤、謝必安,緩緩開口:“大人,夫人還沒賦詩入門便進(jìn)了府?!?/br>
    看著一臉正直的陳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沒忍住笑了出來,蘇拂衣咳了兩聲之后瞪了一眼正忙著和陳萍萍親熱的裴長卿,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咳嗯,那個……要不我們象征性地來一遍?”

    “不必了。”笑的滿臉溫柔地拉著裴長卿的手蹭了蹭,陳萍萍著重在她無名指的位置停頓了一下,隨后仰起頭看著正低頭看著自己的裴長卿,柔聲說道“卿卿既然已經(jīng)來了,就不必再念詩了?!?/br>
    看了看裴長卿又看了看自從裴長卿來了之后滿心滿眼都是她的陳萍萍,陳伯?dāng)[出一副冷酷無情的面孔上前一步說道:“還請夫人賦詩一首,凡事要合乎規(guī)矩,尤其是嫁娶之事?!?/br>
    直愣愣地看著面無表情的陳伯,裴長卿突然有種錯覺,自己是那種強(qiáng)強(qiáng)良家婦女的惡霸,而陳萍萍則是她要強(qiáng)娶的姑娘。

    立刻把這種想法拋之腦后,裴長卿眨了眨眼睛后突然低頭對著陳萍萍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隨后彎下腰湊到他的耳邊故意用氣聲問道:“那心肝兒想聽什么?”

    在裴長卿湊過來的一瞬間臉就紅了,陳萍萍仍舊死死地抓著她的手不曾放開,紅著臉說道:“卿卿,卿卿想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