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書迷正在閱讀:暴發(fā)戶的原配重生了、龍鳳雙寶夫人是財迷、儒武爭鋒、原始種田半獸蠻夫花式寵、農(nóng)門丑女要上天、我是如何把男朋友作沒的、魔幻風云、父皇寶寶不坑爹、傅總又來求復婚了、小狼狗又大又粗( 高H,娛樂圈,走心走腎)
“那我就替穎妹謝謝安安啦?”順從地接過布娃娃,徐爻笑的一臉溫和“她會很快好起來的,安安放心吧。等穎妹好起來了,我們一起去放風箏好不好?” 聽到可以出去玩兒,裴安的眼睛也變得亮晶晶的,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答應下來:“好呀!那個時候再叫上娘親和舅舅他們!我們一起去放風箏!”說到這兒裴安把目光放在了一直抱著自己的陳萍萍身上,拉著他的衣袖問道:“陳叔叔要不要也跟我們一起去呀?” 笑著輕輕一捏裴安的鼻尖,陳萍萍眉眼溫柔地點點頭說道:“那我可不可以把這個當做是安安對我的邀請呢?”在得到裴安點頭的答復之后,陳萍萍笑的更開心了:“安安邀請我去,我為什么要拒絕呢?那我就等著安安邀請我的那一天啦?” 速度適宜地推著陳萍萍的輪椅往前走,徐爻嚴肅的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似乎從來到裴長卿的府上開始,自己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了,不知道是因為和邀月之間的心結解開了的緣故還是多了這么一個小開心果的緣故,他總感覺這諾大的府邸都洋溢著幾分青春的氣息。 看著坐在自己腿上不停地轉頭看著周圍的風景的裴安,陳萍萍在思考了幾秒之后開口問道:“安安想去我那里住一段時間嗎?”“去陳叔叔那里?”聽到這句話之后有些疑惑,裴安抬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不解地問道“為什么要去陳叔叔那里住呀?” “因為陳叔叔那里有好多的哥哥和叔叔都很喜歡安安,而且安安難道不想看追宗嗎?”直接把裴安最喜歡的追宗搬出來當做一塊可以讓小姑娘去監(jiān)察院住的金字招牌,陳萍萍有些委屈地問道“安安難道不喜歡陳叔叔嗎?” 立刻搖搖頭表示沒有,裴安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甚至還親了一口陳萍萍,隨后有些為難地說道:“但是月姨這邊是不是也需要人照顧呀?”“你月姨我來照顧就好?!睂χ荒槗牡男」媚锫冻隽艘粋€安撫的笑容,徐爻說道“安安去陳叔叔那里住一段時間好不好?” 接著徐爻的話往下說,陳萍萍柔聲問道:“難道安安不想給娘親做千紙鶴了嗎?”“當然想呀!”點點頭,裴安有些迷茫地看著兩人“但是,疊千紙鶴和去陳叔叔那里住有什么關系呀?” “因為陳叔叔很笨。”靈光一現(xiàn),陳萍萍立刻找到了一個更好的理由,輕聲哄道“需要安安教很多遍才能明白,所以安安能不能就住在陳叔叔那里教陳叔叔呢?”“那好吧?!彪m然還是覺得有些奇怪,裴安還是點點頭答應下來“那我們現(xiàn)在去收拾東西嗎?” 露出了一個滿意而欣慰的笑容,陳萍萍點頭說道:“對呀,現(xiàn)在去幫安安收拾東西好不好?阿甘也會陪著你一起去,所以安安不要害怕好嗎?” 一聽到阿甘也在,裴安立刻笑彎了眼睛:“嗯嗯嗯,阿甘也在那就太好啦!陳叔叔,阿甘可好玩兒啦!它還能變出大風車呢!而且我上次看阿甘的肚子里有好多好多好玩兒的東西……” 眉眼帶笑地聽著裴安跟自己轉述阿甘有多么的神奇,陳萍萍還十分配合的發(fā)出了各種感嘆詞,“哇,真的是這樣嗎?”,“那下回安安讓阿甘給我們也表演一個好不好?”,“安安說的對,阿甘很神奇的?!?/br> …… 等到陳萍萍和徐爻兩人徹底收拾完裴安的東西出府,已經(jīng)是兩個時辰之后的事情了。極為耐心地等著裴安拉著徐爻的手叮囑了很多事情,陳萍萍聽著聽著,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自己都不知道的弧度。 長卿,你看見了嗎?咱們的女兒很善良,也很會關心人,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呢?為什么我總覺得自從你走之后,我這幾天都有些心神不寧,你一定要平安地回來…… 大東山。 站在李云睿對面并沒有在她說完那番話之后表現(xiàn)出極為驚恐的表情來,裴長卿甚至還歪著頭活動了兩下自己的脖子,十分愉快地問道:“除了這些之外,你還能說出點別的有用的東西嗎?” 說著自顧自地用腳蹭了蹭地面,裴長卿突然抬眼看著李云睿發(fā)出一聲冷笑,緩緩開口:“你可能還不知道,當年你第一次用惑心蠱的時候,就是我發(fā)現(xiàn)的?!?/br> “原來是你?!泵婺开b獰地瞪著裴長卿,李云睿一瞬間想沖上來撕了正對著自己笑的裴長卿,眼神怨毒“是你毀了我的大計,原來是你!” 她一直不知道當年究竟為什么原本已經(jīng)中了惑心蠱并且還在長年累月的改變他的脾氣秉性的計劃為什么會失敗,為什么慶帝突然間就恢復了神智。她也試圖去調查過,但是一直都沒有任何結果,沒想到居然是當年那個還名不見經(jīng)傳的裴長卿。 長長的指甲直接嵌進了手掌中,李云睿仿佛感覺到手掌中傳來的疼痛一般,眼神陰狠地看著裴長卿,突然咯咯咯地笑了出來:“你以為,你有了尸人的解藥,我就會怕你嗎?你做夢!” 李云睿的最后一個字還未說完,一陣破空的聲音突然從四面八方傳了出來。 眼前的一切都像是突然被放慢了無數(shù)倍一樣,范閑眼睜睜地看著鋪天蓋地的利箭從空中突然出現(xiàn)飛向他們,而此時裴長卿眼底的驚訝才剛剛浮起。 眼角的余光瞥到范閑出手了,裴長卿這才配合性地抽出腰間的鏈刃和謝必安一左一右的護住李承澤:“小心,箭上有毒!” 站在不遠處看著頗有些狼狽的慶帝等人,李云睿隨后拍了拍手,嬌笑著說道:“還真是不錯,能躲過這一波。那接下來就讓他們陪你們玩兒玩兒吧?!痹捯魟偮?,一陣詭異的笛聲隨后響起。 停下手中揮舞著的鏈刃,裴長卿一臉震驚地看著在聽到響動之后想自己這個方向爬過來的尸人,突然轉頭看向了李云睿:“李云睿!你是瘋了嗎!他們還都是孩子!” “哈哈哈哈哈!孩子是最聽話的!”根本就沒在意裴長卿憤怒的目光,李云睿心情頗好地拍拍手說道“你知道他們最可笑的地方在哪兒嗎?那就是你隨便給他們許下一個什么承諾,他們都會相信,然后死心塌地地跟著你走?!?/br> 聽著李云睿說的話握著鏈刃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裴長卿眼神陰翳地盯著對方,一字一頓地說道:“李云睿,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br> “我說的話?我怎么了?”知道裴長卿現(xiàn)在很生氣但是李云睿依舊挑釁般地說道“那我還是要說,就這種小孩兒,煉制成尸人的時候他們還都是心甘情愿的跳進去的呢~” 知道李云睿是在激怒自己,裴長卿強迫自己微微轉頭看著正張牙舞爪地撲向四顧劍的尸人,深吸一口氣后沉聲問道:“那周圍的那些弓箭手呢?尸人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你為什么還要留著他們。” “很簡單啊,你不是號稱是小裴神醫(yī)嗎?你不是說什么疑難雜癥都能治嗎?你要是把他們救下來了,我就順手幫個忙送他們上路?!甭柭柤?,李云睿說的極為輕描淡寫,卻徹底激怒了在場的所有人。 側身躲過一個撲向自己的尸人的攻擊,裴長卿轉手直接把袖中的銀針快速地刺入了對方的脖頸中,等著尸人渾身僵硬之后再直接踹給范閑:“帶她走!”“裴哥?!”直愣愣地接住撲向自己的那個尸人,范閑有些狼狽地躲過迎面而來的利箭之后喊道“我去哪兒?!” 鏈刃一甩直接把藏在暗處的弓箭手扯出來,裴長卿在干脆利落地抹了對方的脖子之后把之前的那瓶藥塞給他,語氣中有著難掩的暴躁:“帶著她去找葉流云!快點!” “想走?”燕小乙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冷冷地一勾唇角對著范閑張弓搭箭,聲音冷的仿佛能掉下冰渣子“那還是要先看看你能不能逃得出我的箭吧!” “快走!”看著范閑試圖想先跟燕小乙進行搏斗,裴長卿干脆一腳直接踹在范閑的屁股上,隨后牢牢地抓住對方射過來的那支利箭之后對著燕小乙一歪頭,朗聲說道“小子,看清楚了!你的對手是我!” 被裴長卿踹的就地一滾,范閑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狼狽爬起來剛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裴長卿這一腳徹底踹離了戰(zhàn)斗圈。 看了看已經(jīng)對上了燕小乙給自己爭取時間的裴長卿,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拎著的尸人,范閑一咬牙直接躍上房頂,一手抱著四肢僵硬的尸人往最初的駐地狂奔而去,邊跑邊喊:“叔!叔你在不在!叔救命?。。?!” “我在?!?/br> 五竹的聲音突然在范閑背后響起,讓范閑險些掉下房頂。剛想抱怨一句:“叔你能不能不要老出現(xiàn)在我背后?!狈堕e就聽到五竹毫無起伏地說道:“你并沒有遇到危險?!?/br> “叔,這個孩子和這瓶藥你保管著?!爆F(xiàn)在根本沒心情回答五竹的問題,范閑想都沒想直接把尸人和拿瓶藥交給五竹,隨后一把抓過對方手里的那個箱子,喘著氣說道“我得回去幫裴哥他們?!?/br> 機械地歪了歪頭,五竹極為冷淡地應了一聲之后側身讓出一條路:“嗯?!薄笆?,回頭我去找你?!敝粊淼眉皝G下這么一句話,范閑拎著箱子就沖著剛剛來時的方向跑了回去。 還沒來得及趕到就聽見不遠處傳來的幾聲“咚咚咚”的巨響,范閑拎著箱子的手一緊,隨后看到了如小山一般高的大毒尸。 一句罵街的話險些脫口而出,范閑目光微微一轉就看到了從慶帝身后突然冒出來的那支利箭:“陛下小心!” 想也沒想就直接撲了過去,范閑在感覺到從胸口想四肢百骸蔓延開來的疼痛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個箭不對勁:“有,有毒?!” “兔崽子你回來干什么?!”狼狽地躲過這一波箭雨,裴長卿在苦荷的幫助下沖到范閑身邊看著他身上插著的利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不是讓你走了嗎?!” 嘴上雖然罵的極狠,裴長卿沒有猶豫直接拔出范閑身上的箭看著從傷口中流出來的黑色的血液,接著罵:“我沒說箭上有毒嗎?!你是憨批嗎你聽不見?!” 忍不住咧著嘴角苦笑一聲,范閑扭頭嘔出一口鮮血:“咳,我沒想到?!薄伴]嘴,你回來干什么,給我添堵嗎?!”抬手點了范閑的幾處xue位,裴長卿翻了個白眼。 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筋脈仿佛一寸一寸都斷開了,范閑咬著牙把自己手中的箱子交到裴長卿手上,口中不斷地涌出鮮血:“裴哥,槍……” “甘霖娘!”想都沒想就極為暴躁地沖范閑吼了一嗓子,裴長卿手上動作極快的止血涂藥裹上紗布,順帶著用自己的內(nèi)力在對方的經(jīng)脈中游走了一圈“給槍也沒有把自己的命搭進去的你知道不知道?再晚一點你命就沒了你懂不懂?不要跟我說什么狗屁百毒不侵!” “裴哥,對不起。”勉強憋出這么一句話來,范閑隨后咧著嘴憋出下半句話“好疼啊裴哥,我是不是筋脈斷了?”臉上露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笑意,裴長卿拍拍范閑慘白的那張臉,皮笑rou不笑地說道:“恭喜啊,全身筋脈都斷了?!?/br> 當真是現(xiàn)場表演了一個什么叫笑容突然凝固,范閑怔怔地看著沖自己哼笑的裴長卿,隨后“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血來,徹底昏死了過去。 麻利地處理完范閑身上的傷口并且在暗中試圖讓他的筋脈斷的更加徹底一些,裴長卿隨后拎著箱子沖著苦荷一歪頭:“還是勞煩苦荷大師幫忙看著這個不省心的孩子?!蓖nD了一下,裴長卿冷著臉補充道:“醒了直接掐暈了就行?!?/br> 知道這次確實是范閑有些莽撞了,苦荷也沒拒絕,直接一手撈過范閑點點頭:“好,小裴姑娘請放心?!?/br> 沒再去管苦荷,裴長卿拎著箱子“duang”的一聲直接戳在地上,指著李云睿說道:“停手,不然的話我讓你今天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談?”微微抬手示意吹笛子的人停下來,李云睿饒有興致地盯著裴長卿戳在地上的那個箱子,眼睛里露出了貪婪的神色“你想談什么?” 冷笑一聲勾起嘴角,裴長卿拍了拍自己手邊的箱子,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你一直很好奇這個箱子里是什么東西,對嗎?不如我們來談談這件事情,如何?”“如果我把你們都殺了,這個箱子自然就歸我了。”用無辜的語氣說出極為狠辣的話,李云睿笑著瞇了瞇眼睛。 “你得到箱子你也打不開?!备緵]在意李云睿的威脅,裴長卿不慌不忙地說道“鑰匙現(xiàn)如今也在我手里,你沒有鑰匙你打不開這個箱子。”“那就都把你們殺了。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搓搓手表示極為興奮,李云睿的聲音依舊滿是無辜。 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裴長卿也不著急,干脆就這么靠著手邊的箱子,眼睛里有著極為諷刺的笑意:“你覺得是什么給了你自信,讓你覺得你能僅憑尸人就打得過我們?” “兩個大宗師,帶著一個八品一個九品,還有一個小廢物,哦還有你這個中了惑心蠱的人,我憑什么沒有贏得資本?”站在高處笑的極為沾沾自喜,李云睿指著裴長卿說道“等你們都死了,我就是這全天下最有權勢的女人了?!?/br> “還是全天下最瘋的女人。”毫不客氣地開懟,裴長卿甚至還歪了歪脖子,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哼笑,懶洋洋地說道“醒醒吧成嗎?多大人了還做白日夢?想做白日夢也沒你這么做白日夢的啊。” 咯咯咯地笑著,李云睿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谟闪鶄€尸人組成的座椅上,懶洋洋地看著自己手上涂著的蔻丹,開口說道:“做白日夢的人應該是你吧裴長卿。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會,把鑰匙和箱子交出來,再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頭,哦不對,應該是你們每個人給我磕三個頭,我就放了你們,如何啊?” 沒有理會李云?!酢趼愕男呷?,裴長卿脾氣頗好地按住已經(jīng)眉頭緊皺的謝必安,隨后轉頭看了看沖自己微微點頭的李承澤。拍拍謝必安的肩膀,裴長卿當著李云睿的面從衣袖中掏出鑰匙,滿意的看到了對方睜大了的眼睛。 轉著鑰匙晃了一圈之后哼笑一聲,裴長卿這才開口說道:“李云睿!你聽好了!老娘這輩子!跪天!跪地!跪父母!跪長輩!就是不會給王八蛋下跪!”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裴長卿抽出之前因為拎著箱子而背到身后的鏈刃,直接纏在了大毒尸的脖子上猛地一拽:“謝必安!” 閃電般地出劍扎進大毒尸的脖子中,謝必安抽劍的同時閃到一邊防止那些噴涌而出的毒血沾到自己和李承澤的衣服上?!皣K,真臟。”嫌惡地看著順著劍尖滴落下來的綠色的血液,謝必安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湊合湊合吧。”心知肚明自己也在嫌棄,裴長卿還是握著鏈刃說道“等打完了就能去換衣服了。先干掉那些吹笛子的人,剩下的事情回頭再說。”“你自己也要小心?!卑牙畛袧勺o好,謝必安握著劍眉頭緊皺地丟下一句。 一旁早就準備好隨時可以開戰(zhàn)的慶帝等人在裴長卿甩出鏈刃之后已然出手,輕松地解決掉了一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弓箭手以及尸人。 “不對,你根本不是八品的實力?!迸繄A睜地看著站在那里甚至還有心情拍拍衣角的慶帝,李云睿突然咆哮著吼道“你是大宗師!你竟然是大宗師!你一直在騙我!” 微微抬頭看向李云睿,慶帝冷哼一聲一甩衣袖問道:“朕何時說過朕不是大宗師?”“怪不得,怪不得你要讓所有人都以為洪四庠是大宗師,原來是你。”抖著手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李云睿神色瘋狂地說道“你以為,我就這點本事嗎?” 隨著四周同時響起的笛聲,原本還沒有開始震動的籠子開始發(fā)出了奇怪的嘶吼聲,并且聲音越來越大。 皺著眉看著鋪天蓋地而來的尸人大軍,裴長卿深吸一口氣之后轉身把手邊的箱子扔給李承澤:“接著!”“阿裴,小心。”接過箱子之后拿著匕首站在謝必安身后,李承澤也神情嚴峻地囑咐道。 另一邊。 有些焦急地站在門口不停地張望著他們回來時的方向,葉流云沒由來地感覺到了一陣心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怎么陛下他們還沒回來?”“葉將軍?!碧K邢的聲音突然在葉流云背后響起,不帶一絲情感“敢問葉將軍,陛下和蘇先生何時歸來?” “蘇公公?!边B忙轉身對這位對外身份是大內(nèi)公公的蘇邢行禮,葉流云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把剛剛的事情都復述了一遍,有些苦惱地說道“……所以,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在下也不知陛下和蘇先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br> 眉頭一點點地皺緊,蘇邢盯著葉流云的目光也愈發(fā)的薄涼,半晌才一揮拂塵冷聲說道:“咱家謝過葉將軍,葉將軍也先回去休息吧,有咱家在這兒等著陛下和蘇先生?!薄安桓摇!惫笆诌€禮,葉流云堅持要等到慶帝回來“在下還是在這兒等陛下他們回來吧?!?/br> 并沒有理會葉流云奇怪的堅持,蘇邢把目光轉向了另外一個方向,冷聲問道:“閣下可是五竹?”“你知道我?!痹谌~流云震驚的目光中憑空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五竹冷冰冰地說道“你是誰?” “抱月樓,蘇邢。”慢慢地舒展開自己的身軀,蘇邢沒有去管葉流云仿佛要把自己的眼珠子都要瞪下來的表情,對著五竹微微點頭“你應該聽說過我?!?/br> 冷淡地點點頭,五竹隨后把藏在自己身后的尸人拎出來扔到桌子上,再把范閑塞給自己的那瓶藥扔到蘇邢懷里,面無表情地說道:“這是范閑讓我?guī)Щ貋淼??!薄八厝チ??”接過那瓶藥看了看,蘇邢一手拎過桌子上的尸人丟到自己腳邊,順嘴問了一句。 沒有回答蘇邢的問題,五竹在側頭像是聽到了什么聲音一樣突然開口:“樓上好像有什么東西跑出來了。”聞言先是一愣,蘇邢那句“什么什么東西”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瞬間變了臉色,一拍大腿就要往樓上沖:“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