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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慶余年]我自橫刀向天笑在線閱讀 - 第 31 章

第 31 章

    瞇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會兒范閑,慶帝這才像是突然想起來這件事情一樣點點頭:“嗯,朕當(dāng)初答應(yīng)你你從北齊回來之后,允你同林婉兒成親,這事確實該提上日程了?!蓖nD了一下,慶帝沖立在一旁的侯公公招了招手:“去,看一下哪天是黃道吉日?!?/br>
    繼續(xù)低頭試圖把自己腰帶上的流蘇編出一朵朵小花來,裴長卿一臉“世俗凡塵,與我無關(guān)”的表情,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阿裴,出事了?!碧K拂衣的聲音突然傳入耳朵里,帶著淡淡的焦急和嚴(yán)肅“老李的惑心蠱發(fā)作了。聽好了,待會兒一旦有情況,我去控制住老李,剩下的事情交給你?!?/br>
    沖著蘇拂衣一抖腦袋就當(dāng)是在點頭,裴長卿微微斜眼看了看雙目逐漸變得赤紅的慶帝,暗暗握緊了案幾下的鏈刃:“我聽到外面有腳步聲,不像是那位洪公公的,打斗聲好像很遠的樣子。”

    同樣也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蘇拂衣只聽了一耳朵就分辨出來來人是誰:“是宮典,看來外面的已經(jīng)動手了。不過大殿內(nèi)才是重點,那幾個人沒動?!?/br>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聽見門口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裴長卿看著宮典大步走上前在慶帝耳邊說了些什么,敏銳地捕捉到了范閑背后有一個人指尖閃過的一絲銀光。

    “諸位愛卿,今日的晚宴就到這兒吧,朕不勝酒力。”聽到宮典的話之后眼神中有了一絲清明,慶帝揮揮手,語氣中帶著幾分醉意“都退下吧?!?/br>
    “你以為,你們今天還能走出這個門嗎?”

    大殿的門突然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轟然關(guān)閉,一個跟那日裴長卿在樹林里的聲音有幾分相似的聲音突然在大殿中響起,帶著幾分不屑:“我覺得我今天似乎有些不太高興呢?!?/br>
    毫不意外的一眼就看到了陳萍萍眼中一閃而過的震驚和算計,裴長卿還抽空瞥了一眼眉頭逐漸皺緊的范閑,頗為煩躁地“嘖”了一聲而后不耐煩地開口:“不好意思啊,您是哪位啊就在這兒裝神秘?”

    “原來是裴長卿小裴神醫(yī)?!鄙硢£幚涞穆曇敉蝗辉谂衢L卿背后響起,帶著幾分恍然大悟的意思。緊接著似乎有什么冰涼滑膩的東西纏在了裴長卿的脖子上,那個聲音接著說道:“我猜,小裴神醫(yī)自從江南回來之后,一定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一些東西吧?你難道不好奇你失去的那些記憶是什么嗎?”

    盲猜自己脖子上的應(yīng)該是某種帶有劇毒的蛇,裴長卿轉(zhuǎn)頭看了看在大殿的門關(guān)上的那一剎那直接來到慶帝身邊的蘇拂衣,又看了看被范閑牢牢地護在身后的范建和陳萍萍,試圖低頭去看清自己脖子上到底是什么品種的蛇。

    “哎呀,你不要動啊?!鳖^發(fā)突然被身后的人揪住,那個聲音突然帶了幾分嬌羞的意味在里面“小五它脾氣不太好,要是壓著它了它可能就不會給你恢復(fù)記憶了呢~”

    本來被人學(xué)著說話就有些不爽,這下被揪住頭發(fā)就覺得更加的煩躁,裴長卿深吸一口氣之后面帶微笑地說道:“這位……不知姓甚名誰的人,我的確很想知道那段記憶到底是什么,但是我覺得我不太想用你現(xiàn)在的這種方式恢復(fù)。咱們兩個有話好好說如何?你放下我的頭發(fā),我不動你的蛇?!?/br>
    背后響起了一聲輕笑,緊接著裴長卿感覺自己的頭發(fā)被人松開了,但是一個冰到仿佛是寒冬臘月還放在外面的冰塊一樣冰涼的大型掛件掛在了自己的身上,還試圖往自己的耳朵里吹氣:“哎喲喲,我們小裴神醫(yī)的頭發(fā)當(dāng)真是可寶貴了呢,要不要我?guī)湍阋话??把記憶恢?fù)了?”

    “……姑娘還請自重。”絲毫不慌,裴長卿感受著從骨子里散發(fā)出的寒意,保持微笑“我覺得我不太適合……”

    “可是我和小五都覺得你需要呢?!?/br>
    嬌笑著看著裴長卿瞬間凝固在臉上的笑意,那人在指揮著那條蛇照著裴長卿的脖子咬了一口之后還有些好奇地問道:“你說,陳萍萍要是知道,那天在樹林里的人是你,會是怎么樣的一種反應(yīng)呢?”

    “他怎么想我不知道。”在毒牙刺破皮膚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了大腦中仿佛有一道屏障突然被打破,無數(shù)之前不曾有過的記憶翻滾而來仿佛要把自己的腦子都漲到爆炸,裴長卿的語氣也變得不客氣起來“但是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特別想宰了你?!?/br>
    最后一句話的話音還未落下,裴長卿抬手一把扯掉脖子上的毒蛇丟給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小刀的蘇拂衣,接著抬腳踹翻了身前的案幾抽出鏈刃一躍而起鎖住對方的脖子,一臉煩躁:“我真的不明白為什么你們每一個反派的話都這么多,之前的假朱格和現(xiàn)在的你。怎么的是你們主子沒給你們說話的機會嗎?!”

    眼睛逐漸瞇起來,女人之前被收斂的氣場也逐漸鋪開,冷笑著說道:“主人的意志,你們這些人怎么會懂?一幫愚蠢的人?!?/br>
    標(biāo)準(zhǔn)的假笑在臉上掛好,裴長卿挑了挑眉說道:“你家主子的意志我不懂,那我跟陳萍萍之間的關(guān)系又關(guān)你屁事?你真以為你自己有八只手什么都得管???”

    看著裴長卿手中握著的自己極為熟悉的鏈刃,陳萍萍一點點地握緊了輪椅扶手,那天出現(xiàn)在樹林里的人,當(dāng)真是長卿?!那么另外一個……是蘇小姐?

    站在慶帝身邊看了一眼神色微變的陳萍萍,蘇拂衣抬手默默地卡住慶帝的后脖頸,冷聲開口:“我之前還以為你們還要再等上一段時間再動手,沒想到你們都這么迫不及待的嗎?還是說你們覺得自己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充分了?”

    “你們破壞了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痹酒桨宓纳聿耐蝗蛔兂闪瞬龥坝康难G美人,對方笑著指了指裴長卿,又指了指范閑“小裴神醫(yī),你要是在不放開我的話,他們就會有生命危險哦~”

    根本就沒有收手的意思,裴長卿歪歪頭甚至還收緊了手中的鏈刃:“我有一個問題,我有點好奇啊,你們神廟出品的女的,都有一個特性叫做喜歡調(diào)戲小姑娘嗎?還是說我這張臉長得就特別像一個適合調(diào)戲的人?”

    當(dāng)真是一臉臟話地看著對面的女人,裴長卿抬手直接把另一只手的鏈刃捅進了背后一個人的身體里再□□,扯了扯嘴角:“你這是真把跟你來的這幫人當(dāng)成是靶子用啊?”

    “呵呵,小姑娘這話說得我不太愛聽啊~”面容逐漸變得有幾分陰毒,女人抬手挑了挑自己的頭發(fā),臉上依舊帶著幾分輕佻的笑意“你想想你的如意郎君陳萍萍,你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就會有生命危險哦~”

    終于感覺到自己脹痛的大腦有所緩解,裴長卿深吸了一口氣而后保持著面無表情的模式開口:“糾正兩個問題。第一,我不是傻子,我今年二十二了不是三歲的小屁孩兒,我松手我有病嗎?第二,誰跟你說的我如意郎君陳萍萍?雖然說你要是現(xiàn)在殺了他我絕對第一個跟你動手,我也很感激你讓我現(xiàn)在想起了之前那幾年cao蛋的歲月,但是我該說還得說。我跟陳萍萍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大媽。”

    停頓了一下,裴長卿微微頷首握緊了手中的鏈刃:“所以說,不好意思?!?/br>
    “咣”的一聲直接把女人甩出去撞到柱子上,裴長卿冷著一張臉抽回纏在女人脖子上的鏈刃,盯著她周圍因為沖擊力而撞碎的一些零部件,歪歪頭:“感覺如何?”

    嘎巴嘎巴兩下把自己撞得有些變形的脖子恢復(fù)原狀,女人慢慢的站起身,仿佛像是自己需要重新認識裴長卿的實力一樣有些驚訝卻帶了幾分了然:“這是你的真正的實力?看來這一趟下江南讓你得到了很多你之前沒有的東西?!?/br>
    目光平靜,裴長卿站在原地靜靜地注視著女人,輕聲開口:“你說錯了,我這一趟下江南實際上沒有得到任何的東西。你們的預(yù)測是準(zhǔn)確的,我確實最多就只能到達九品上的實力,但是你要知道,我先是凌雪閣的裴長卿,然后才是萬花谷的裴長卿?!?/br>
    看著裴長卿游刃有余的在一群人當(dāng)中周旋,陳萍萍微微探身看向了死死的壓制住因為惑心蠱的發(fā)作而變得有些狂躁的慶帝的蘇拂衣,眸光微閃,這就是長卿的秘密嗎?

    想到這兒,陳萍萍伸手拽拽范閑的衣袖,仰著頭用下巴點了點裴長卿的方向:“去幫幫你裴哥,我們這邊有宮典宮將軍在,不礙事的。”

    有了范閑的加入,再加上蘇拂衣牽制著慶帝,裴長卿很快地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一腳踩在女人的胸口,裴長卿迎上她不可置信的目光,神色平淡語氣冰冷地說道:“不敢相信嗎?你們一幫九品上的人圍攻我但是我最后還是贏了,覺得很不可思議?”

    自顧自地點點頭,裴長卿低頭看了看手中沒有一絲一毫血跡的鏈刃,像是有些不高興地嘟著嘴嘆了口氣,而后說的極為輕描淡寫:“在你臨死之前提醒你一件事情,不對,我為什么也受你們的影響我的話也變得這么多了?算了,該說還是要說?!?/br>
    “凌雪閣靠的并不僅僅是你武功的高低,你們永遠都不會知道從死人堆里爬出來是什么樣的感覺,更不會知道明明是兄弟但是卻在關(guān)鍵時刻給你捅了一刀是什么感受?!?/br>
    抬起手把鏈刃插進女人的胸口帶出了那顆機械心臟,裴長卿站起身沉默地看著眼睛中不再閃爍著光芒的女人,半晌才緩緩開口:“秉承堅韌之心,行國士之事,不問青史,不計浮沉,除盡外道,誓守皇天?!?/br>
    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把慶帝敲暈了的蘇拂衣,裴長卿一偏頭,聲音低沉:“走嗎?”“走?!敝苯影褢c帝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架,蘇拂衣眼神冰冷地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哼笑一聲“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不用我提醒在座的各位大人了吧?”

    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趕回御書房,裴長卿直接把鏈刃背到身后,接過蘇拂衣身上的慶帝按在御書房的那張榻上,慢慢的用自己的內(nèi)功一點點緩解慶帝體內(nèi)躁動不安的氣息。

    “針,小刀,碗,還有消毒用的蠟燭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你看還需要什么?”把之前商量過的東西全部都擺在桌子上,蘇拂衣看著裴長卿有些發(fā)白的臉色一臉擔(dān)憂地問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一個人對付那么多人還是吃不消?!?/br>
    面色凝重地搖搖頭,裴長卿接過李承澤遞給自己的畫卷切換成離經(jīng)易道的心法,伸手開始解慶帝的衣服:“來不及了,惑心蠱在發(fā)作之后會很快融入他的心脈之中無法取出。我現(xiàn)在只能試著把這個蠱引到我身上來。小師叔,你幫我用鏈刃給他捆上。”

    把慶帝的上衣扒的就剩下白色里衣,裴長卿扯開領(lǐng)口露出胸膛的部位,一手忙著給小刀消毒,另外一只手在慶帝身上一點點尋找著惑心蠱的蹤跡:“小師叔,下蠱的位置最初是在什么地方?”

    按照裴長卿的吩咐直接把慶帝所有能動的關(guān)節(jié)都用鏈刃固定住保證他不能有大動作,蘇拂衣最后把鏈刃手柄的部位打了個結(jié),回答:“左心房偏右一寸?!?/br>
    順著蘇拂衣跟自己說的位置在這附近慢慢感受皮膚下傳來的感覺,裴長卿最終把手停在了慶帝的右心房的部位。一直就沒有放松下來的眉頭現(xiàn)在緊的仿佛隨時都能夾死一只飛蟲,裴長卿感受著手指下傳來的跳動,輕聲說道:“這個部位我捅進去,恐怕會造成大出血,凝血草還有多少?”

    直接從身后的抽屜里抓出一大把隨時可以用的凝血草,蘇拂衣往前一遞:“夠用嗎?”“夠了?!背榭疹┝艘谎?,裴長卿點點頭又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自己制定的方案,握著小刀的手微微收緊“我說放的時候就直接糊在傷口上就行?!?/br>
    一手抓著凝血草另外一只手死死地壓著慶帝的肩膀,蘇拂衣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后點點頭:“我好了,你準(zhǔn)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李承澤,你按住那邊的肩膀,別讓他亂動,動了今天在座的誰都救不了他?!?/br>
    先是看了看蘇拂衣,又轉(zhuǎn)頭看了看李承澤,裴長卿雙目緊盯著剛剛自己摸到的位置,深吸一口氣后抬手點了慶帝的幾處大xue,緩緩地把小刀抵在胸口部位一點點捅了進去。

    在心底默默地計算慶帝的出血量,裴長卿有幾分慶幸和擔(dān)憂地發(fā)現(xiàn)他的出血量要比自己計算的要相對小一點,但是并不能確定在引出惑心蠱之后會不會出現(xiàn)血液井噴式往外涌動最后導(dǎo)致慶帝失血過多休克。

    感覺到刀尖觸碰到了一個柔軟的物體,裴長卿停手又拿過另外一把刀在火上烤了烤:“惑心蠱在爬出來的過程當(dāng)中一定,一定要按住他,不然又要重新找到蠱蟲的位置?!?/br>
    “放心吧,你盡管干你的。”

    一只手握住兩把刀的刀柄,裴長卿把空余的那只手的手腕湊到新消毒完的刀刃邊上輕輕一劃。

    “裴長卿,你可沒跟我說你要用這種方法來引蠱蟲?!?/br>
    看著裴長卿咬住了下唇,李承澤想了想試圖開口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拿其他的血不行嗎?”“皇宮里根本就不安全?!卑训沃r血的手腕湊到慶帝的胸口前,裴長卿頭也沒抬地說道“更何況你現(xiàn)在出去找誰?你難不成要去廚房給我拎一只雞過來嗎?”

    面容冷峻,李承澤拿過其中的一把小刀放回桌子上,不容置疑地開口:“回去之后你給我好好養(yǎng)著,我讓阿甘天天看著你?!?/br>
    目光就沒從慶帝胸口逐漸變成紫色的皮膚那里離開過,裴長卿撇撇嘴沒回答,只是又重新把那把小刀摸回來又給自己來了一刀:“怎么還不出來?”

    感受著手底下慶帝的身體想要擺脫這種束縛,李承澤一邊發(fā)力死死地按住對方,一邊威脅似乎還想給自己來一刀的裴長卿:“裴長卿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給你自己來一刀我就敢把你敲暈了帶走!”

    “蠱蟲它出不來我能有什么辦法?!”自己也變得有些暴躁,裴長卿深吸一口氣保持清醒“你以為我現(xiàn)在干這件事情很有把握嗎?之前所有被下過惑心蠱的全是直接一刀斃命死了就死了!用人血引出蠱蟲我也只見過一例!”

    剛吼完這一句就感覺手腕一痛,裴長卿還沒來得及思考身體直接做出了反應(yīng)。抽刀按住手腕拿繃帶一氣呵成,裴長卿往后退了半步:“凝血草!快!”

    手忙腳亂地把凝血草給慶帝糊上又麻利地纏好繃帶,蘇拂衣探身一手扶著往后倒的慶帝的身體,另外一只手解開自己剛剛打好的結(jié):“完事了?”

    “完事了。”捏著自己的手腕有些笨拙地纏上一圈繃帶,裴長卿一屁股坐到地上長出一口氣“看來今天的幸運值還是存在的。說實話我一點把握都沒有,全靠運氣。”

    甩甩有些酸痛的手腕,李承澤直接把自己的外袍一脫疊幾疊后一把扯起裴長卿:“地上涼,你自己是不是個姑娘啊這么不注意?!?/br>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被鮮血浸染的繃帶,裴長卿伸手又重新拿了條新的準(zhǔn)備重新綁:“我這不是有你這么一個賢惠的二殿下呢嗎?我就不cao心這個了。”“你當(dāng)真活的就像個男的?!狈藗€白眼,李承澤蹲下來輕輕地解開裴長卿手腕上的繃帶又敷上一層凝血草,一臉無奈。

    笑嘻嘻地伸著手腕,裴長卿抬頭看了看慶帝身上的繃帶,用空余的那只手揉了揉李承澤的頭發(fā):“別生氣嘛,生氣對身體不好,回頭謝必安又該打我了。”

    抬眼看了一眼裴長卿臉上淡淡的笑意,李承澤的嘴張張合合半天最終還是一臉恨鐵不成鋼地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胡鬧。就仗著你自己是個大夫就給我胡鬧!”“不然的話怎么辦?”自己也知道這回確實是有點莽撞,裴長卿吐吐舌頭“宮里那么多不可信的人,他現(xiàn)在要是死了,神廟的目的就達成了?!闭f著,裴長卿揚著下巴點點慶帝。

    一臉“我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太多”的表情,蘇拂衣把慶帝放在塌上自己隨手抓了兩下有些散亂的頭發(fā):“你現(xiàn)在把蠱蟲引到你自己體內(nèi),然后呢?你再給我表演一個剜心取蠱蟲?裴長卿小朋友你是不是腦子不太清醒?”

    “那我最初提出這個治療方案的時候,你們不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嗎?”坐在地上盤著腿抱著自己的腳腕跟做搖搖椅一樣晃悠來晃悠去,裴長卿也是一臉無辜“我現(xiàn)在肯定不能動手,上次相思蠱我就緩了將近一個月,前段時間江南的疫情差點把我自己搞到半死不活就剩下喘氣的份。所以,取蠱還是至少五年之后再說吧,我怕我現(xiàn)在取出來我也就大出血死了?!?/br>
    “我現(xiàn)在很疑惑就是你什么時候?qū)W回李家人那一套了?”嘆了口氣,蘇拂衣自己也很明白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只能是一臉老父親式的惆悵“老李自己瘋也就算了,李承澤小朋友也屬于可控范圍內(nèi),就你!就你這是不是給我抽風(fēng)!一抽風(fēng)之后就影響一個月倆月的,我看你就是腦子不清醒,還有病!”

    停頓了一下,蘇拂衣問了另外一個問題:“惑心蠱這玩意你現(xiàn)在能不能壓制得住?壓制不住還得另想辦法?!薄耙袁F(xiàn)在的能力來看應(yīng)該還沒什么大問題?!笨紤]了一下自身的能力,裴長卿斟酌著回答“惑心蠱被取出來再植入另外一個人體內(nèi)之后相對來講威力會下降,所以應(yīng)該還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

    “有問題我就直接把你冷凍了。”感覺著突如其來的疲憊,蘇拂衣一聲嘆息“以后可不能這么莽撞了,你要再這樣我遲早有一天得被你嚇?biāo)??!薄澳膬耗苣?,我小師叔貌美如花人間絕色?!毙ξ卮蹬酰衢L卿摸摸自己的手腕“放心吧。”

    停頓了一下,裴長卿拍拍屁股站起身往李承澤的方向挪了挪:“嘛,畢竟這個事情誰也說不準(zhǔn),所以還是勞煩小師叔在我如果失控的時候直接給我一刀吧。我還不想禍禍其他人。”

    “……裴長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