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節(jié) 對話
書迷正在閱讀:[慶余年]我自橫刀向天笑、暴發(fā)戶的原配重生了、龍鳳雙寶夫人是財迷、儒武爭鋒、原始種田半獸蠻夫花式寵、農(nóng)門丑女要上天、我是如何把男朋友作沒的、魔幻風云、父皇寶寶不坑爹、傅總又來求復婚了
劉凌穿上機師服,潛入水中。 這套機師服的實用程度真是超乎想象。雖然外表只是普通的白色,頭盔也是沒有太多附加能力的樣式(頭盔外形參考高達uc第一集葛蘭雪艦長的式樣),但是這套衣服卻有著極高的靈活度和令人驚訝的抗壓能力。 再加上內(nèi)置的壓縮空氣,這一身幾乎可以滿足一個駕駛員從任意一個地方出發(fā),到另一個地方(包括宇宙、水中等各種特殊環(huán)境)駕駛機體的安全需要——當然,你不能把它的防彈能力太當回事。 用流體推進系統(tǒng)在水中運動,劉凌循著記憶來到了海島的下方。在那里,沉睡著鳥之人的頭部。 當劉凌更加靠近那個巨大的頭部的時候,原本微微發(fā)光的巨物竟然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獨眼,巨大、有如ms眼式主攝影機般的眼睛放出了偏橙黃色的光。 與此同時,在劉凌作為變革者的感知中,一個強大的意識蘇醒了。磅礴而溫和的精神力籠罩了這片海床,將周圍的沙土都排開,留下了清潔的海水和平整的巖石海床。 那個意識發(fā)出了問話,雖然沒有敵意,但對方在進化之路上的高度領(lǐng)先,讓他對劉凌有著一種天然的壓制。 “喚醒吾之人,可是汝?”它用類似于精神感應的方式問話。 “是我?!眲⒘柰ㄟ^腦量子波回答——腦量子波只是精神力傳播的載體,與新人類(ype)的精神感應、法師老爺(哪里亂入的?)的傳訊術(shù)并沒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而這種層面的交流靠的是精神力,所以對于其載體的要求并不高。 那個聲音做出了仿佛是嘆息一般的聲音?!斑@個時候終于還是到來了那么,吾問汝,人類可已造出航行星海之船?” “機緣巧合,人類得到了一艘杰諾拉帝人的太空船,并對它進行了解析和改造——初次航行星河,大約也就在最近幾年了。” 劉凌一半說的是實話,另一半則是根據(jù)對初代《超時空要塞》的記憶做出的判斷,毫無隱瞞。 “既然人類即將跨入星海,爾等可還爭斗不休?” “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達成統(tǒng)一,剩余的也將很快加入——我們不會將紛爭帶上宇宙。”劉凌對于這個世界的這種趨勢,還是非常相信的(雖然他自己就已經(jīng)多次嚴重破壞劇情了)。 再仔細考慮了一下現(xiàn)狀,劉凌又補充道:“只是要達成最終的統(tǒng)一,也許還需要一個契機?!?/br> “一個契機?”鳥之人似乎對此有些興趣。 “對,讓所有人認識到歷史的潮流,認識到以怨報怨已經(jīng)沒有意義,應當團結(jié)起來的契機。” 那巨大的頭部沉默了許久,最終回答道:“也許我可以幫你。我可以制造一次對人類的危機——希望你的預計是正確的。這數(shù)千年甚至上萬年來,我已經(jīng)見證了這個星球上一切生命的太多太多,我已經(jīng)對這些生命難以割舍了——包括你們,人類。我不希望我的出手最終真的變成了我去執(zhí)行那個可悲的職責” 鳥之人的職責,就是將那些可以跨入星海,卻依舊充滿爭斗的智慧生命種族毀滅。也許曾經(jīng)高度繁盛,幾乎統(tǒng)治整個宇宙的普羅多文明,就是因為不小心帶上了些許矛盾,最終消失在歷史長河中吧。 鳥之人的創(chuàng)造者,就是當初來到地球的普羅多人,也許他們是不希望自己的悲劇重演,才會將如此殘酷卻又讓人悲哀的任務(wù)交給鳥之人吧。 想到了這些,心情也不由得沉重了起來。不過鳥之人似乎是沒有在意劉凌的這些想法,又或者是故意假裝視而不見,并沒有做太多的表示。 “如今還不是吾當出世之時,先回去吧,年輕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命運,也看到了可能性——好好加油干吧?!闭f著,它閉上了眼睛?!笆刈o好瑪央,他們是無辜的” 劉凌點頭,但那巨首再無動靜,也不知知曉了沒有。他苦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向著自己的小據(jù)點游去。 這一次的對話,給劉凌帶來了很多。先不說他成功地在一定程度上扭轉(zhuǎn)了鳥之人與人類之間的關(guān)系,他也得到了與鳥之人直接對話的權(quán)利和能力,知曉了鳥之人對于人類的態(tài)度,甚至獲得了鳥之人的幫助。 此外,在他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還有更多的收獲——比如由于和高位生命接觸,他的變革者隱隱有了向新的方向進化的趨勢——除了繼續(xù)向著“純種變革者”這個方向演化,它在“對話”,以及某些與普羅多有著神秘聯(lián)系的方面都有了一絲發(fā)展——換言之,也許他有機會進化成一種新的“變革者”——當然,這些是后話了。 “該來的躲不過啊,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人類最終還是逃不過和鳥之人對上啊”劉凌不禁感嘆了一下,“鳥之人的幫助,不僅對這個世界的人類,對我也是一次考驗啊?!?/br> 這次的對話并沒有達到最理想的結(jié)果,劉凌還得為戰(zhàn)斗做準備。 “戰(zhàn)斗,這玩意兒從今以后就是我們這些家伙的宿命了嗎——真是矛盾又充滿罪孽啊,為了什么更加崇高的使命而讓其他生命消逝什么的雖然我覺得世紀系統(tǒng)這家伙應該不是什么壞人,但為什么我就是覺得很諷刺呢” 從水中出來,脫下其實并沒有水(因為表面的自潔和疏水處理)的機師服,劉凌輕輕撫過雪風的機身,感到有些煩惱。 畢竟在成為code之前,他嚴格來說是個甚至還沒有正式走入社會的年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