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洗手作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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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在沙發(fā)上放平,對白芍說:“那你教我,我去給她熬吧?!?/br> 這一次我和白芍的眼睛都鼓得比燈籠還要大,蘇慕安就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少爺,一看就不是進廚房熬糖水的料。 白芍說:“不用了,我去就可以了。” “你這輩子不可能都在她的身邊,你還是教我吧。以后我就可以給她熬了?!?/br> 一聽到蘇慕安這句話,我?guī)缀醺袆拥镁涂煲錅I了。白芍切切地看了看我,點點頭,道:“好?!?/br> 說完,蘇慕安轉(zhuǎn)身對我說:“你先躺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br> 他和白芍一起進了廚房搗鼓,我聽到白芍在教他打火燒水,洗生姜,放紅糖。我看到他在廚房里忙碌的影子,突然想到一個畫面,我在客廳教孩子認(rèn)字玩游戲,他在廚房里忙來忙去,為了我洗手作羹湯,所有的一切都美好得不像話。 可是蘇慕安那種人真的會愿意一輩子給我熬糖水嗎? 想著想著,蘇慕安就端了一碗紅糖水出來,他說:“以前沒有進過廚房,一直以為做飯是一件很復(fù)雜的事情,結(jié)果沒想到這么簡單?!?/br> 我笑了笑:“熬糖水,根本就沒有計入會做飯這一塊兒里面去。你大概只會燒個開水就覺得自己很會做飯了?!?/br> “沒關(guān)系,只要你很會做飯就可以了。我這輩子的夢想就是你給我做飯,我愿意一輩子給熬糖水。” 我笑了笑說:“可是我不想一輩子喝糖水,要是能夠選擇的話,我希望下個月就不要這么痛。而且我也不會一輩子都來例假?!?/br> 蘇慕安剜了我一眼:“你真的不是一個浪漫的人,我說這么動情的話,你應(yīng)該覺得很感動?!?/br> 我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 他舀了一勺糖水,在嘴邊吹了吹,送到我的面前,說:“快嘗嘗我熬的糖水,甜不甜?!?/br> 一口進去,甜膩的感覺充斥了我的味覺器官,蘇慕安的糖水果然是甜的,甜得沁人心脾。我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笑瞇瞇地一面給我喂糖水,一面說:“那你喝了就趕緊好?!?/br> 蘇慕安把我喂了之后,又把我抱到了樓上的房間里。他給我掖好被子,說:“白芍今天回來了,我就先回去了?!?/br> 我點了點頭。 他不舍的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慢慢起身,準(zhǔn)備離去。我的手伸出來把他死死地牽著。 他笑了笑:“要是你再不放行的話,我回去就很晚了,明天早上還要開早會。你舍得嗎?” 我吸了吸鼻子,看向我身邊說:“我這個床是兩米五的,可以睡兩個人?!?/br> 蘇慕安此時笑得有些無可奈何:“睡在你的旁邊,又不能做什么,你是想要我的命?!?/br> 我放開他的手,有些賭氣地說:“那好吧,既然你要走,那你就走吧,免得你說我要你的命?!?/br> 蘇慕安伸手把我的手摁進被窩里,笑道:“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剛才我說不走,你就查拿掃帚趕我走,現(xiàn)在我說要走,結(jié)果你反而不要我走?!?/br> 我嗔道:“現(xiàn)在就嫌我麻煩了?趕緊走,還來得急?!?/br> 蘇慕安一臉嫌棄地說:“和你扯歪經(jīng)我是扯不過了,毛巾牙刷在什么地方?我去洗個澡?!?/br> 我急忙笑了起來,就在浴室里的洗手柜下面。蘇慕安朝我甩了個眼神:“等我哦?!?/br> 我不甘示弱地看著他:“我有姨媽護體,難道還怕你不成?” 蘇慕安一臉黑線鉆進了浴室。 因為來了例假,渾身都不是很舒服,我躺著躺著,沒有多久就感覺到睡意沉沉。蘇慕安還沒有出來我就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隱隱預(yù)約甚至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 蘇慕安什么時候出來的我不知道,只迷迷糊糊記得他把我摟緊懷里,圈進臂彎之中。我似乎睜開眼睛看了看,不過看到眼前一片朦朦朧朧,很快就又閉上了眼睛。 我從來沒有睡得這么好過,這半年以來,失眠問題一直都纏繞著我,多夢易醒,睡夢中也像是醒著。這是我第一次睡的這么好的一個覺。 我起來的時候蘇慕安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他睡過的地方還是一片溫?zé)帷N野涯樫N在旁邊他睡過的地方,聞著他的氣息,突然覺得很安心,那種安心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得,好像疲憊的心靈找到了棲息的港灣,從此以后再也不用漂泊流浪。 在被窩里綿了一會兒我就起床了,剛剛從床上爬起來,蘇慕安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接起來,輕快地問他:“怎么這么早就給我打電話?” 蘇慕安在那頭笑得很開心:“我已經(jīng)開完早會了,猜你這個小懶蟲這會兒應(yīng)該也起來了。所以給你打個電話?!?/br> 我一看時間,都已經(jīng)快十點了。急忙說:“怎么都這會兒了?你早上起床為什么不叫我?” “還不是看你昨天失血過多需要好好休息,我舍不得不太勞累,所以就沒有叫醒你?!币还膳髟谖业男念^蕩漾。 “可是我今天還要去開會,要是因為我不在公司虧損了怎么辦?”我嘴上硬得很。 蘇慕安說:“要是你去了還會虧損那才有鬼呢,我覺得以你的實力,應(yīng)該是你不去的話公司會經(jīng)營的更好吧?!?/br> “蘇慕安?!蔽乙а狼旋X地叫他的名字:“我跟你說哦,以前有個人也是這樣跟他女朋友說話,結(jié)果你猜她現(xiàn)在怎么著了?” “怎么了?”蘇慕安問我。 我說:“他現(xiàn)在還單身著呢。” 蘇慕安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他說:“你威脅我?!?/br> 我高傲地說:“沒錯,我就是威脅你,你就說受不受我的威脅吧?!?/br> “我覺得在你的經(jīng)營領(lǐng)導(dǎo)下,現(xiàn)在江祁的發(fā)展勢頭十分良好,就算你不去的話,也能維持良好的經(jīng)營狀態(tài)?!碧K慕安一本正經(jīng)地說,然后又問我:“女朋友,你覺得我現(xiàn)在這個態(tài)度怎么樣。” 我冷哼了一聲:“算你小子識時務(wù)者為俊杰?!?/br> 蘇慕安說:“好了,我不跟你說笑了,我還有一堆事情要去做。下面餐桌上的保溫桶里有早餐,保溫杯里有紅糖水。你先吃完了早餐,然后再把紅糖水給喝了?!?/br> 心里的那一股暖流變得洶涌澎湃起來。 我問他:“早餐是你做的嗎?” “對,昨天你說紅糖水不算做飯,所以今天早上我特意讓白芍教我熬粥了。你去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br>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合,特別合?!?/br> “你有沒有覺得你特別敷衍我?敷衍可不是一個好的態(tài)度。” 我笑著說:“你做什么我都吃得特別香,就算你給我熬一大鍋紅糖水,我都能把生命給維持下去?!?/br> “你先去吃飯把,以后讓你感動的事情還多著呢,可不能一次性的用光了?!?/br> “嗯好?!?/br> “對了,下午我去江祁接你,我們一起去吃飯?!?/br> 我干咳了兩聲:“要不要我開車?” 那頭的蘇慕安思慮了兩秒,一口回絕:“不用了,你身體不舒服,不要自己開車,我叫個車去你家接你去公司。” “不……不用啊?!蔽艺f。 蘇慕安說話的時候特別有霸道總裁的味道:“我蘇慕安的女人不用這么委屈自己。” 我差點一口紅糖水噴了出來:“我白如斯的男人的女人不用這么嬌氣。” 很明顯,蘇慕安被我這句話給繞了一下,他反應(yīng)了大概好幾秒才對我說:“其他事情都可以商量,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我說:“你這是獨裁專制?!?/br> 他那邊好像來了人,他捂住話筒,對我說:“好了,我有事情,先掛了。” 我只好點點頭:“嗯。” 掛了電話到樓下吃完早餐,喝了紅糖水,肚子漲得透亮。蘇慕安人聰明,學(xué)什么都很快,他熬的粥也很有白芍的味道。 元氣滿滿的一天從豐盛的早餐開始。 吃完飯?zhí)K慕安派來的司機剛好到家門口,他看著我客客氣氣地打招呼:“蘇夫人,你好?!?/br> 我剛才吃下去的早餐差點一下子就噴出來了,我面紅耳赤地說:“你好。” 拉開車門,就像逃命一樣鉆進了車?yán)铩?/br> 車子緩緩駛出了別墅區(qū),匯入滾滾車流里。 公司一天的生活沒有什么特殊的,處理了幾份文件,做公司就像是蓋房子,只要地基打好了,上面只要添磚加瓦就可以了。因為去年年底我們的策略很成功,所以開年的經(jīng)營絲毫不費力氣。 下午準(zhǔn)點下班,結(jié)果蘇慕安比我還有準(zhǔn)點。我剛剛下班,他就到我辦公室門口推門進來了。 我笑著說:“蘇總今天下午是翹班了嗎?這么準(zhǔn)時就到了?!?/br> 蘇慕安說:“我是想要見女朋友的心迫不及待了,下午我剛好在你們這邊開會,開完會就直接過來了?!?/br> 我點了點頭,哦了一聲,說:“你等等我,我補個妝就走?!?/br> 說著我就要到更衣室去補妝,蘇慕安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我一愣,停下來看著他:“怎么了?我馬上就回來。” 蘇慕安說:“你不用補妝,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很好看?!?/br> 我說:“難道我們僅限于好看就夠了嗎?當(dāng)然不行,我們要追求更好看?!?/br> 他卻堅持不放手。 我低著頭看著他握住我的手腕,笑道:“好了,我很快就回來?!?/br> “如斯,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彼麤]有笑,也沒有任何表情。 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心慌:“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嚴(yán)肅?” 他把我拉到沙發(fā)上,摁著我的肩膀,迫使我坐了下去。他說:“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可能有點很難接受,不過我不想瞞你?!?/br> 看著他如此嚴(yán)肅的表情,我心慌得無以復(fù)加:“難道你在外面有私生子,人家現(xiàn)在找回來了?” 他恨了我一眼:“你的腦子里在想什么成天?” 我訥訥地說:“不然你干嘛這么嚴(yán)肅?” 他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了一樣?xùn)|西給我,說:“你看看吧?!?/br> 我一看,原來是一張大紅色的請?zhí)?。我說:“難道是你要結(jié)婚了?新娘不是我?!?/br> 他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只說:“你看看吧?!?/br> 我把那張請?zhí)p輕打開,大紅的紙上用鎏金刻著兩個人的名字——易東揚和郭萱。 原來是他們要結(jié)婚了啊。 我把喜帖合上,推回去給蘇慕安:“婊子配狗,天長地久。他們倆結(jié)婚我有什么難以接受的?!?/br> 蘇慕安的臉色有一種如釋重負(fù)的輕松感。 他說:“你沒事。” 這下?lián)Q成我跟他翻白眼了:“我能有什么事情?難道你還以為我對易東揚就情未了?拜托,我和他離婚這么久了。更何況他做了那么多對不起我的事情,難道我還要有什么想法嗎?” 說完,我又補了一句:“不對,如果真的說的話,我對他的這段婚姻還是充滿祝福的。我祝福他——不孕不育,子孫滿堂?!?/br> 蘇慕安一聽到我這么惡毒的詛咒,笑了起來:“我還不知道原來你這么惡毒?!?/br> “惡毒?”我笑了笑,說:“要是我真的惡毒的話,易東揚和郭萱已經(jīng)死了好幾百回了。也不會有機會結(jié)婚了?!?/br> 蘇慕安見我的確沒有什么,笑了笑說:“既然你沒有什么介意的,那他們的婚禮你要不要去參加?” 我一愣:“我沒事去參加他們倆的婚禮干什么?” 蘇慕安神秘兮兮地朝我眨了眨眼睛:“難道你就不想去做點特別的事情報仇雪恨嗎?” “你有什么計劃?” “跟我去,我就告訴你?!碧K慕安又眨了眨眼睛。 我還沒有見過報復(fù)心這么重的男人,不過他成功挑逗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笑著說:“去就去,誰怕誰?要是到時候沒有大快人心,我一定會找你算賬的?!?/br> 他低著頭在我的耳邊,說:“你要怎么跟我算賬?!?/br> 我反過去咬住他的耳朵,朝里面一個勁地吹氣:“我要讓你下不了床?!?/br> 大概沒有料到我會這么說,蘇慕安的兩只眼睛頓時鼓得就像一雙銅鈴。然后我感覺到他身體的某些部位正在發(fā)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蘇慕安面色一紅,把我推到一邊,說:“白如斯,你就是故意要我難受?!?/br> 我嘿嘿直笑:“這就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br> 蘇慕安恨恨地說:“我就不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都有姨媽護體!” 我說:“能護一天是一天?!?/br> 他拿我絲毫沒有辦法,最終只得乖乖地帶我去吃飯。找了一家很近的餐廳,吃完飯還很早,蘇慕安提出要進行娛樂活動。不過我身體不怎么舒服,他就先帶我回家去了。 自從昨天他熬了紅糖水,現(xiàn)在他對廚房好像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很濃厚的興趣。一回到我家里,他就立馬鉆進了廚房,搗鼓了好一陣,端出了一碗糖水,對我說:“你嘗嘗,這是我用大棗和枸杞熬的糖水,聽說喝了會有好處?!?/br> 我面帶苦色,這兩天喝的糖水太多了,以至于我看到黏糊糊的糖水就發(fā)膩。我苦著臉說:“喝了這么多卡路里,減肥很難的。” 蘇慕安一本正經(jīng)地說:“沒關(guān)系,到時候我會帶你一起做運動的?!?/br> “真的嗎?” 蘇慕安又說:“對,我會很勤快的和你做運動的?!?/br> 我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抓起個枕頭就朝他丟了過去。蘇慕安往旁邊一閃,笑著問我:“誰教你這個亂扔?xùn)|西的毛?。俊?/br> 話音剛剛落腳,家門開了??陕鼜耐饷婕贝掖业刈哌M來,她的臉上好像哭過,有些斑斑點點的淚痕。 我問她:“可曼,你怎么了?” 她搖了搖頭,對我說:“沒關(guān)系,我沒事?!?/br> 說話間,她的電話突然響了。她猶如驚弓之鳥,抓起手機走到一旁去接聽電話。那頭的人不知大說了些什么,她突然嚎啕大哭,眼淚嘩嘩落下。 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那個樣子,我急忙走上前去,問她:“怎么了?可曼?!?/br> 她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嗯,好,我知道了?!?/br> 她好像不想讓我聽到電話里的內(nèi)容,所以匆匆掛斷了電話。她哭得滿臉都是淚水,讓我格外心疼。我一邊擦拭她臉上的淚珠,一邊問:“到底怎么了?你說話啊?!?/br> 她抓住我的手臂,說:“如斯,我要去新西蘭。” 我一愣:“你去新西蘭干什么?” 她痛苦地?fù)u了搖頭:“你別問我了,我現(xiàn)在就要去新西蘭。馬上就要去?!?/br> 我立即掏出手機對她說:“好好好,你別哭了,我這就幫你看機票?!?/br> “去新西蘭的機票現(xiàn)在只能到b市,有五個小時之后的航班。要是s市直接飛話,還要到a市轉(zhuǎn)機?!蔽掖蟾艦g覽了一下頁面。 她哭得更厲害了:“來不及了,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 我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到底怎么了?什么來不及了?” 可曼還沒有回答我,蘇慕安把我拉了起來,又把可曼給拉了起來。他對我說:“你去幫她收拾行李,我有私人飛機,兩個小時之后就能從s市起飛。” 我一愣,說:“什么?” 可曼卻先回過神來,她擦了一把臉上的淚,說道:“好,我馬上就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