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荒島上趕海[直播] 第105節(jié)
傍晚的時候因為海釣,釣完魚云青感覺手臂酸痛,本來承諾要做的晚飯,讓單越延遲了。所以今晚他們吃的還是船上廚師做的飯。 云青:“給饅頭做很多很多螃蟹吃!” 饅頭喉嚨里的嗚聲低了下去,但一雙眼還是緊緊盯著單越。 云青又揉了把狗頭,“饅頭乖乖的?!?/br> 現(xiàn)在可是在他越哥的地盤上,要是饅頭把人咬了,云青覺得事情很大可能不會輕輕揭過。 至于單越說的“以為”,云青想了想,覺得也有可能。 可能是饅頭去解決內(nèi)急,卻一個不小心摔進(jìn)了坑里,剛好就被單越給看見了。 于是一個讓人尷尬的誤會,就此產(chǎn)生了。 云青就是這么想的,因為除了這個答案,他再也想不到其他更合理的。 “到床上去,我給你按按手。”單越開口。 云青:“嗯?” 單越笑了笑,“你先前不是說手臂酸痛嗎?等揉開里面的乳酸,明兒就不疼了?!?/br> 云青有點意動,“哥你還會這個???” “這有什么難的。”說著,單越將云青推到床邊,然后眼疾手快,一把拎住青年懷里的小白狗脖子后面皮毛,將他拎到地上去。 饅頭一被放下,立馬想撲過去咬單越。 單越則往床上一坐,撩起長腿,輕而易舉的讓小白狗撲了個空。 床鋪可比沙發(fā)高多了,饅頭蹦跶幾下,發(fā)現(xiàn)自個上不去。 饅頭:氣成河豚.jpg單越手按在云青肩膀上,“趴下?!?/br> 云青順著力道往前,整個趴在床上,很快,肩膀與手臂處傳來了觸感。 隔著浴袍呢,倒沒有直接接觸皮膚,但那力道讓云青酸爽不已。 “哥哥哥,輕點……嘶,輕點!”云青抽了口氣,忍不住掙扎,卻被單越一把摁住。 云青只覺背上仿佛有座大山摁著他,把他壓得死死的。 “按摩向來這樣,你再忍一會兒。” 云青用手抓著被子,把被子弄成一團(tuán),“你輕一點?!?/br> 一聲低沉的輕笑從上方飄來,“已經(jīng)很輕了,我感覺雪落下來,都沒我按得重?!?/br> 云青嘴角抽了抽,“越哥,你這比喻就過分了。” 不過熬過最難受的那陣酸痛,云青確實感覺好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手法了得,被按過的地方熱熱的。 “幫你按一下腰?!?/br> 這話落下來的同時,手掌也過去了。 在腰部被觸碰時,云青只覺得仿佛有駭人的電流從尾骨串起。 這一下太劇烈,要不是單越在上面按著,云青能直接蹦起來。 他又聽到一聲低低的笑,聲音帶著幾分低啞,仿佛是被砂紙輕輕觸碰過。 “這么敏感啊?” 云青僵住,腦中莫名炸開之前在浴室里看過的畫面。 那桿上帶著小小的軟刺,軟刺上掛著水滴。 野獸在咆哮,熱意從豹子的黑鼻子里噴出,重重地一下,帶著還沒盡興的渴望。 蹭的一下,云青的臉全紅了,那股熱度從臉開始往下蔓延,很快云青的脖子也紅了。 他趴著,單越看不見正面,但云青脖子一紅,單越一眼就看到了。 “這有什么好害羞的。”單越動作不停。 之前幾次觸碰都是點到為止,單越也忍著沒有真上手,現(xiàn)在有光明正大的機(jī)會,男人直接用手丈量了下青年的腰。 真細(xì)。 “……哥,我、我不按了?!痹魄嘞肫鹕怼?/br> 單越卻不放人,“半途而廢可不是個好習(xí)慣?!?/br> 云青反手過去,在空中盲探幾下,終于抓住了單越的手掌,“哥,我真不行了……”他起反應(yīng)了。 跟剛剛在浴室里三觀裂開的畫面沒關(guān)系,純粹就是腰部太敏感。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云青還是很無奈。男人真的是感官動物。 刺激來了,反應(yīng)也就來了。 一只手被抓住,單越停下,另一只手搭在云青的腰上。 溫文爾雅的男人語調(diào)微微上揚,“怎么就不行了?” 云青緊緊抓住單越的手,生怕對方又給他來幾下,瓷聲瓷氣的說:“就是不行了?!?/br> “現(xiàn)在不揉開,等明天又嚷嚷難受了?!眴卧綗o奈。 云青將頭埋在被子里,“不會的。” 單越微嘆,“行吧,不勉強了?!?/br> 云青見對方答應(yīng)了,于是松了手,但幾秒后,他感覺對方拍了拍他的腰。 云青一僵,還不等他開口,便聽單越說:“怎么還趴著,起來吧。” 云青:“……”云青揪著被子,裝死。起不來,起碼現(xiàn)在不行。 “睡覺別趴著睡,對心臟不好?!睂挻蟮氖终粕爝^,揉揉青年的小卷毛,“起來,把頭發(fā)先吹干再睡?!?/br> 云青繼續(xù)當(dāng)烏龜,“哥,等會兒?!?/br> 他現(xiàn)在尷尬得幾乎能摳出一座長城來。 單越瞇了瞇眸子,眸底劃過一道幽光,“再等下去,床單都被你的頭發(fā)蹭濕了?!?/br> 說完,單越直接將云青拎起來。 這一起來,想掩飾的、不想掩飾的,全都被看見了。 云青:“?。?!” 青年的臉上又熱了一個度,他把腦袋垂得低低的,不敢抬頭去看身旁的男人。 意料之中,耳畔響起一聲輕響。 對方一笑,云青反而有種破罐子破摔的無所畏懼,“其實我也不想的,但它不聽我管教。” “嗯,我知道?!蹦腥擞秩嗔税亚嗄甑男【砻?/br> 云青歪了歪腦袋。 單越起身下了床,片刻后拿著吹風(fēng)機(jī)回來。床頭就有插座,單越把插頭連上,“過來吹頭發(fā)。” 云青挪過去,伸手想接過吹風(fēng)機(jī)。 單越站在床邊,手里拿著白色的吹風(fēng)機(jī),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盤著腿坐的云青。 吹風(fēng)機(jī)沒被遞過去。 云青眨眨眼:“哥?” “我給你吹頭發(fā)?!眴卧奖荛_云青伸過來的手,云青忙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成。” 男人微嘆,溫和的俊臉上浮現(xiàn)出遺憾,“你當(dāng)初救了我,供我那么長一段時間的食宿,我覺得作為回報,總應(yīng)該做些什么?!?/br> 云青伸手的動作一頓,不太好意思地?fù)蠐项^,“其實沒什么,換做任何一個人,我也會那樣做的。” 就像后來他把饅頭撈上來,然后又撿了月餅。 “但別人是別人,我是我?!眴卧酵崎_吹風(fēng)機(jī)的開關(guān)。 吹風(fēng)機(jī)嗚嗚作響,單越一手拿著吹風(fēng)機(jī),另一手拂過云青的小卷毛。 云青的頭發(fā)濃密,發(fā)質(zhì)十分好,頭發(fā)絲軟軟的,像新生幼崽的毛毛。 單越卷起一縷發(fā)絲,將其繞在指尖。 要是以往,有人告訴單越,他會主動給別人吹頭發(fā),甚至還玩得不亦樂乎,單越絕對會覺得那人傻了。 說不準(zhǔn)還會覺得那人惡作劇到他頭上,反手設(shè)計對方一把,讓對方知道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 但現(xiàn)在——看著繞在指尖,發(fā)尾顏色偏淺的小卷毛,單越無奈地笑了。 世事難料,誰又能想到他不僅不嫌棄,還跟患了肌膚渴求癥似的,不斷想要靠近對方。 “越哥,我感覺我要被烤焦了!”云青側(cè)了側(cè)腦袋。 單越松開那一卷發(fā),“抱歉,第一次給別人吹頭發(fā),業(yè)務(wù)不是很熟練?!?/br> 云青笑了笑,“那我挺榮幸的?!?/br> “改天帶你去潛水怎么樣?”單越說。 云青猛地扭頭,瞬間被吹風(fēng)機(jī)里吹出的風(fēng)糊了一臉,吹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但即便這樣,云青還要問:“哥,真的嗎?真的要帶我去潛水嗎?” 說實話,在云青看到系統(tǒng)商城里有潛水服賣的時候,他就想去潛水了。 只不過后來海武士忽然到來,他又帶到了帆船上,這才沒了時間與空間。 單越忙挪動吹風(fēng)機(jī),隨即微怔,被強風(fēng)吹過臉的青年眼角紅紅的,單越毫不懷疑,要是他動作再慢點,那雙黑葡萄似的眸子里會有淚珠滾出來。 云青伸手擦了要眼睛,對自己敏感的眼睛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也沒注意到身旁男人頗為意外的揚了一下眉梢。 “哥,我們什么時候去潛水啊?”云青抬眸。 單越笑了笑,“先保持神秘?!?/br> 云青咂咂嘴,對于單越的作風(fēng)逐漸也習(xí)慣了,“那好吧?!?/br> 吹完頭發(fā),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