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初聞皇息訊,龍宮試鋒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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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雅剛剛醒來就觸碰到了后背的傷口,現(xiàn)在譚忠鑒見到自己的囧樣,不安慰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反而是一陣嘲笑,氣得酈雅咬牙嗔怒,大叫道:“喂,姓譚的,你還有沒有同情心呀?笑得這么沒心沒肺!” “哦,沒,我沒笑你。”譚忠鑒可不想跟酈雅吵,畢竟酈雅幫了自己的忙,也算得上是半個恩人。譚忠鑒止住笑意,苦口婆心地說道:“大夫說你的身體還很虛弱,需要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最好別亂動!” “哦!知道了!”酈雅失望地安靜下來,再看看四周,突然又問道:“對了,這里是哪兒呀?我不是死了嗎?jiejie到哪里去了?” “你的問題還真多呀!”譚忠鑒淺淺地笑了笑,回答道:“誰叫你這么可愛呢?閻王可舍不得讓你香消玉殞,就送你回來了呀!至于現(xiàn)在嘛,我們已經(jīng)進鎮(zhèn)了,這里很安全的?!?/br> “真的嗎?”酈雅可顧不上什么顏面,毫不臉紅地眨巴著眼睛,自我陶醉地欣賞道:“唉,你說我的魅力怎么就這么大呢?下次要是讓我見到閻王,我可要好好問他一番,說不定還能弄個閻王夫人當當呢!嘿嘿!” 噗!譚忠鑒再次被酈雅的所為逗笑了,微微搖了搖頭,便不再予以理會。 不一會兒,木門被人咚咚地敲響。譚忠鑒打開門,酈筱端著一碗?yún)饲f地走了進來。“雅兒,你醒了,你昏迷了兩天兩夜,可擔心死jiejie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jiejie!”酈雅可憐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有眼珠子灰溜溜地望著酈雅,“我終于見到你了,我的背好痛喲!” “知道痛了呀!”酈筱心疼地笑罵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逞能。來,快起來先把藥喝了!”酈筱把藥放在了桌上,將酈雅小心地扶了起來。 “是,雅兒以后再也不敢了。”酈雅故意把話拖得老長,然后忽然繼續(xù)說道,“我可不像某些人長得五大三粗,天生一副欠揍樣,下次我可別忘了!” “雅兒,說什么呢?”酈筱真是拿她這個meimei沒辦法,酈雅有時說起話來綿里藏針,有意拿別人當出氣筒。酈筱深表歉意地看了眼旁觀的譚忠鑒,見他也是陣陣苦笑,只得怒目瞪了酈雅一眼以示責備。酈雅毫不在意酈筱的眼神,不服地嘟了嘟小嘴,埋怨道:“jiejie,你看他干嘛,我又沒說他!jiejie就是偏心,哼!” “好了好了,是jiejie誤解了你的意思,行了吧!”酈筱什么都不怕,就怕酈雅撒嬌,誰叫自己是jiejie呢! “這還差不多!”酈雅得了勝利,神氣地瞟了眼譚忠鑒,吐了吐舌頭,以顯示自己是多么的了不得! 酈筱再次端起參湯,送到酈雅嘴邊,說道:“來,喝了它,不然你的傷就好不起來。”酈雅點點頭,剛想喝湯時,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目光落在譚忠鑒身上,不客氣地說道:“姓譚的,那天我救了你,今天該是你報恩的時候了。我要你把湯喂給我喝?!?/br> “什么!”這可把譚忠鑒和酈筱給雷住了。酈筱驚訝地對酈雅說道:“雅兒,你一個女兒家,有手有腳的,怎么能勞煩譚忠鑒喂你呢?” 酈雅可不管這些,不住的搖著頭,就是不依:“我不管,他不喂我,我就不喝!” 這個?酈筱尷尬地抬起頭,用祈求的目光看著譚忠鑒,卻不好意思直接開口。 “唉!女人就是麻煩!”譚忠鑒其實心里很矛盾的,表面上他是心不甘情不愿,但事實上他卻樂得如此,這種潛意識中的想法連他自己都摸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見譚忠鑒半推半就地應允下來,酈筱微笑著主動騰出了空位,把碗遞給了他。 “喝吧!”譚忠鑒不滿地舀起一勺參湯挪到了酈雅嘴邊,就等著酈雅張口。沒想到酈雅卻唯恐天下不亂,連忙搖頭說道:“好燙哦!你想害死我這個救命恩人哪!” 忍了!譚忠鑒默默地想到這里,不耐煩地吹了兩三下,再次送到酈雅嘴邊,不忿地譏諷道:“大小姐,湯還不算太冷,凍不著你的,你就放心喝吧!” 酈雅氣死人不償命,對譚忠鑒的話假意曲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真的嗎?你真的太關心我了,謝謝哦!” 嗤!酈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笑意,終是笑出聲來??吹阶T忠鑒憋屈的面容,她只能祈求這個meimei能夠手下留情了。 參湯已經(jīng)喝了大半,酈筱再看譚忠鑒時,發(fā)現(xiàn)他臉上露出一絲疲憊之色,遂走上前去,叫道:“譚公子,我看剩下的就交給我了吧,你也好到外面透透氣!” “也好!”既然有人換班,譚忠鑒樂得休息一會兒,便義不容辭地讓出位,徑直朝外面走去。 “姐!”酈雅對譚忠鑒的離開很不滿,抱怨地看著酈筱說道:“這人怎么這樣???說走就走,太不禮貌了,連招呼都不打!” “你呀!”酈筱溺愛地笑了笑,轉(zhuǎn)而嚴肅地說道:“你可別這么說他。那天你身受重傷,你以為你是神呀,這么快就康復了。譚公子這兩天一直都在為你療傷,剛才我也是看到他有些疲憊,才叫他去透透氣的。” “?。縥iejie,他真的一直在為我療傷嗎?”這倒是酈雅沒能想到的,因而埋怨盡去,對剛才的所為感到有點愧疚。 昏迷的彩蓮已從朦朧中醒來,但令她吃驚的是,她已經(jīng)不在斷橋,而是在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里,里面陳設著各種名貴的飾品?;杌璩脸恋貜拇采吓懒似饋恚奶幾屑氄遄昧艘环?,稍后才漸漸地打開了房間門。屋外是一個別致的庭院,種著各式各樣的花花草草,芬芳四溢。彩蓮努力地呼吸著院里的新鮮空氣,她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身處此地,但她與陽生明的事總算告一段落,心情才稍微好了那么一點。 在庭院駐足片刻,一個儀表闊綽氣質(zhì)不凡的青年握著一把紙扇靠了過來。彩蓮還深深的記得,這個青年就是宋文杰。 “王姑娘終于醒了,感覺怎么樣呀?” “感覺舒服多了!”彩蓮淺淺地點了點頭,微微笑道。遍觀整個人的言行舉止,與以前已經(jīng)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以前的彩蓮開朗活躍,言笑晏晏;可自從經(jīng)歷了家毀人亡,摯愛的背棄,如今變得更加穩(wěn)重成熟,不再任性,連性格也變得安靜了?!皩α?,宋公子,這是哪兒呀?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宋文杰不慌不忙地解釋道:“王姑娘切勿擔心,你那天在橋上突然暈倒,我見沒辦法,就把王姑娘送到了敝人府上,還請王姑娘莫怪小生擅做主張!” “宋公子言重了!”聽宋文杰這么一說,彩蓮徹底放下了戒心,隨和地說道:“公子幫了小女子,我感激還來不及,怎敢責怪!” 宋文杰和彩蓮談笑間,一對四十來歲的雍容夫婦碾步向這邊走來。雖說夫婦四十歲上下,但看上去卻只有三十多歲!看他們的穿戴,很容易知道是富貴人家。不用說,這兩人便是宋文杰的父母,宋延和丁氏。 “爹,娘,你們怎么來了呀?”彩蓮一聽,便知道了他們的關系。丁氏款款而來,毫無忌諱地對宋文杰笑道:“聽說前幾天文杰你帶了個姑娘回來,我們是想來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能讓我們的兒子這么用心!” “娘,你說些什么呢?”宋文杰急忙湊上去小聲道:“人家就在那里呢!可不能驚擾了貴客!”彩蓮聽著他們娘倆的一唱一和,會意地笑了笑,臉頰瞬時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杭州之行會給彩蓮帶來些什么呢?喜,還是悲? 杭州一連下了幾天的綿雨,如今雨后初晴,透漏出無限的生機。 宋文杰將宋延和丁氏引至彩蓮身邊,介紹道:“這就是王彩蓮王姑娘!” 彩蓮微微欠身,溫和的行了個禮,道:“小女子王彩蓮見過宋夫人、宋老爺?!?/br> 如此地溫文爾雅,如此的謙遜,并且本身長得水靈動人,流露在宋延和丁氏眼前的彩蓮,烏黑的長發(fā)披于兩肩,如玉般的臉頰,無雙容顏上那靈動的雙眼,長長的睫毛,挺直的秀鼻,宛若出水芙蓉一般清麗脫俗,使她看起來美得像精靈,純潔得像天使! 震驚片刻,丁氏回過神來,微笑地說道:“王姑娘千萬別客氣。既然是文杰的朋友,你就當這是你家,不用拘禮,安穩(wěn)地住下吧!” 彩蓮見丁氏如此熱情,自己也不好推辭,于是應承道:“多謝夫人厚愛,那小女子就打擾了!” 宋延則更是高興,忙催促宋文杰道:“文杰啊,王姑娘初來乍到,你就帶她四處走走看看吧!” 宋文杰見彩蓮愿意住下來,頓時喜形于色,欣然同意道:“是!有我在,我不會讓王姑娘受委屈的。”就這樣,彩蓮暫時在宋府住了下來,成了宋府的唯一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