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大戰(zhàn)計中生,暗夜英雄論2
書迷正在閱讀:【原神同人】交織的命運、五光十色(中短篇 1v1 合集)、曠世神醫(yī)、你的人、偷妳(H 1v1 甜文偽出軌)、我在荒島上趕海[直播]、和原始獸夫同居的日子、狼崽子何時扳倒我、哈士奇她只想搞事業(yè)[娛樂圈]、教授的鏡像女裝戀人
聽了祝英臺的贊嘆,彩蓮笑著回答道:“多謝夫人夸獎。夫人也是年輕貌美,不遜于我呀!”祝英臺聽后,心里美滋滋的,道:“姑娘真會說話。好了,大家快坐下,要不,別人可要說我蝴蝶谷待客不周了!” 坐下后,幾人圍繞著彩蓮的事說了一通,當談及到彩蓮受劍傷之時,陽生明的心也是跟著一顫,忍了忍,最后還是問道:“彩蓮,你的傷……還好吧?” 彩蓮看也不看陽生明,心里對陽生明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便若無其事地回答道:“不用你cao心,反正還死不了!” “這?”兩人之間的事別人也不好插手,看到陽生明吃癟,眾人也只能默默為他祈禱,希望彩蓮最終能夠原諒他了。見這局面,還是肖蓬急中生智突然干咳了一聲攪亂了僵局,扯開這個話題對彩蓮說道:“王彩蓮,關于鬼的傳聞,大概你也有所耳聞吧,不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要不是我們親眼所見,還不敢相信那個人就是你呢!”譚忠鑒點點頭,很是納悶地說道。 “這個……其實我也不甚了解!”彩蓮搖搖頭,歉意地說道,“作為當事人,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是我做的!”當然,關于這些議論,曉月是不贊一詞,也只有她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不過,她卻并不打算將真相公之于眾,這一切,自有結束的時候。 梁山伯覺得此事必有蹊蹺,卻仍然抓不到一絲頭緒。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過目光對彩蓮說道:“有這樣的事?那這樣吧,彩蓮姑娘,明日我替你診斷診斷如何?” 彩蓮含蓄的輕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微笑著充滿感激之情,說道:“既然這樣,就多謝谷主了?!?/br> 馬文才在送走彩蓮和曉月之后,很快又回到了馬府。剛一進門來到大院,便換了一身黑裝,兀自在空落落的院子內(nèi)沉聲大喝道:“大家都出來吧!”話音剛落,大院忽然黑光盡閃,草木搖身一變,一一化為了人形。 “左右先鋒!”馬文才喝道。 隨著馬文才的呼斥,突然,從群妖中閃身出現(xiàn)兩人,一人面目如鼠,六根頎長而粗黑的胡須硬邦邦地散布在略顯尖銳的臉龐兩邊,枯弱的手掌上握著一柄類似骨棒形的兵器;另一人狼頭獠牙,兵刃便是他那鋒利如刀的原型狼爪,輕輕一揮,簡直就可以碎骨斷筋。兩妖一出,便恭敬地拜在了馬文才跟前。 此時的馬文才邪氣外露,渾身妖氣繚繞,看了眼眼前二人,以一種不可抗拒的霸氣之語冷冰冰地命令道:“你們倆馬上下去給我準備,今晚我要血洗蝴蝶谷!活捉梁山伯!” 右先鋒狼頭微微一愣,有些遲疑地問道:“將軍有把握攻下蝴蝶谷了嗎?”馬文才一聽,忽然張口大笑,拍了拍胸腹自信滿滿地說道:“將軍我會做出那些沒有把握的事情嗎?告訴你們,本將已經(jīng)安插了高手在里面。只要我一聲令下,來個里應外合,到時候,蝴蝶谷還不是唾手可得。” “妙計??!”鼠目拍著馬屁,“將軍英明,屬下這就去辦!” 群妖散去,馬文才再次恢復了原貌,緩慢地走向內(nèi)堂。此時,內(nèi)堂空寂無人,馬文才懶散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天空,心里若有所思。 然而,他想到的卻并非是這場爭斗,亦非是祝英臺,而是和他僅僅相處了兩天的曉月。他清楚地知道,曉月是個聰明的好女孩!他還記得那一句問話:“你相信一見鐘情嗎?”還有那句“你只要不傷害小姐,我可以幫你!”馬文才突然覺得,在不知不覺中,他的身影變得越來越渺小了。他心中也有一種強烈的自卑,這種自卑特別是在面對著曉月時顯得尤其突出。于是不禁嘆道:“曉月啊曉月,我又何德何能讓你如此幫助我呢!你說得沒錯,我就是那個橫刀奪愛的馬文才,我不值得你幫助的!” 越是如此,馬文才越是很后悔,但他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后悔著什么。然后苦苦地搖搖頭,很是悲催地說道:“你讓我放下,可我做不到,做不到啊!” 彩蓮和曉月在今天終于和大家團聚,心里非常愉悅。彩蓮回到已經(jīng)安排好的房間時,臉上總掛著笑容,就跟喝了蜜糖似的,美滋滋的。曉月在一旁看到彩蓮高興的勁,便優(yōu)哉游哉地問道:“小姐,我看你今天高興得出奇,不僅僅是因為看到了大家吧!” 彩蓮半掩著那股喜勁,回答道:“不是因為這個,那還能因為什么呀?” 曉月哼哼笑道:“小姐還想裝糊涂呀!對了,小姐,你今天怎么對他這么冷淡呀?說話這么尖酸刻薄!其實,那件事也不能怪陽生明吧!他之所以有這么大的反應,還不是因為他心里面有你。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毅然決然地陪你一起跳崖了!” 聽到曉月細細地分析陳明,彩蓮那圓鼓鼓的臉蛋頓時就烏黑了下來,嗔怨道:“死丫頭,你幫誰說話呢!不過嘛!”旋即,黑沉的臉色突然破涕為笑,道:“像我這么聰明的女孩子,沒把握的事我會做嗎?不給那些臭男人一點教訓,還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呢!再說,我是女孩子耶!女孩子就應該矜持嘛!” “噗嗤!”曉月本還正喝著水的,聽彩蓮這么一說,不料頓時噴得滿地都是,逗得曉月捧腹大笑。待其撐起腰,曉月才說道:“小姐,你真是太搞笑了。你說你一會兒裝嫩,一會兒又像個河東獅,除了他之外,不知道還有誰受得了你!不過說歸說,小姐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好,既給了他教訓,又讓他對自己做一個全面的反省,真可謂是一箭雙雕,一舉兩得呀!” 彩蓮自豪之余,臉頰又不覺地泛起了一片紅暈,尷尬地說道:“那個……好像沒這么夸張吧!” 曉月對彩蓮的嬌態(tài)嗤之以鼻,很無奈地說道:“小姐,這可是你說的耶!你不會又不舍得了吧?依我看哪,小姐你也別把感情弄得那么復雜。喜歡就是喜歡,何必做這做那,到最后又舍不得呢!我真是搞不懂,小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喜歡就是喜歡’呀,是誰喜歡誰了?”曉月的話剛說完,門突然被推開,秋荷活蹦亂跳地闖了進來。彩蓮一見是秋荷,雙臉頓時變得通紅,手足無措,弄得無地自容。 秋荷剛進房間,就看見彩蓮滿臉的紅暈都蔓延到耳根子里了,不禁掩口笑道:“彩蓮,看你這般模樣,定是看上哪位大少爺了吧!” “?。俊辈噬徬仁且汇?,隨后見秋荷走近并落落大方地調侃之言,一張紅撲撲的臉頰不知guntang到了何種地步?待許久后彩蓮好不容易才稍稍平下了一點心境后,才吞吞吐吐地說道:“哪……哪有啊!你……你搞錯了吧!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人!”曉月聽她這么一說,毫不掩飾地坐在一旁正偷偷地樂著呢! 秋荷也忍不住笑了,笑得彩蓮頭皮發(fā)麻。彩蓮倒有些生氣了:“有什么好笑的,我說的是事實嘛!好啦,秋荷,你找我有事嗎?” 秋荷盡力屏住了笑意,點頭回答道:“好好好!是這樣的,我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有很多話我想對你說,今晚我請你到處去走走,行嗎?” “那是當然!”彩蓮笑道,“我們是這么好的姐妹,作為長輩,又怎么敢拒絕呢!” “去你的!”秋荷見彩蓮占自己便宜,不依地說道,“還長輩呢,不就比我大一個月嘛!倚老賣老!” 彩蓮得意地吐了吐舌頭:“就比你大,怎么著!” 眼看黑夜不期而至,四周一片寧靜。今夜,特別的冷!沒有了蟲鳴聲。祝英臺雖睡了許久,可總不能睡沉,幾經(jīng)輾轉反側,最后還是下了床,獨自坐在了桌旁沉思著。也不知過了多久,一件外衣突然披在了祝英臺身上。祝英臺抬頭,轉身一看,正是梁山伯。 梁山伯拍了拍祝英臺雙肩,親切地問道:“英臺,你怎么了,不舒服嗎?”祝英臺站了起來,望著梁山伯,許久才道:“不知怎么的,我心里總是忐忑不安,總覺得今晚會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似的!” 梁山伯淺淺一笑,安慰道:“你想多了吧!” “可能是吧!”祝英臺很不確定地想了想,“山伯,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嗎?”梁山伯笑道:“當然能!”于是,兩人披上外衣,向房間外面走去。 根據(jù)秋荷和彩蓮的約定,兩人如約而至,在谷中走走停停,談起了很多近日所發(fā)生的事。 彩蓮緩緩地跟在秋荷左右,偶爾說上兩句話,卻見秋荷心不在焉,于是問道:“秋荷,自從上次疾風幫一別到現(xiàn)在,你好像變了很多呀!” “是嗎?”秋荷說道,“何以見得?” “我看你以前高興的時候,天真無邪,無憂無慮。可現(xiàn)在呢,即使看見你笑,但從你眼神中可以看出,你心中似乎壓抑著什么,根本就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這是為什么呢?你身上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尋常的事,對嗎?” 秋荷聽彩蓮一說,一股無形的傷心便流露了出來,眼睛也變得濕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