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寶藏詩中解,屈身只為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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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風(fēng)幫殿內(nèi)的議會上,眾人正討論著如何去搭救陽生明和彩蓮。幫主經(jīng)文風(fēng)看著有些黯然的眾人,歉意地干咳一聲,抱歉著說道:“我看昨天晚上的紅日教來襲,肯定是為了寶藏而來。我想只要我們找到了寶藏,再用寶藏作為誘餌,想必他們一定會把王姑娘和陽兄送回來的?!?/br> “真的?”秋荷質(zhì)疑的偏過頭,話語中沒有一點相信:“幫主,你真的愿意用寶藏來換回他們倆嗎?”經(jīng)文風(fēng)沒有在意秋荷的表情,一臉肯定地笑道:“當(dāng)然了,你們既然是我請的客人,我當(dāng)然不會棄之不顧了!” 譚忠鑒無所謂的點點頭,雖然不知道經(jīng)文風(fēng)的話是真是假,但只要有機會,他都會盡力將之實現(xiàn)的。畢竟算起來,陽生明和彩蓮等人還是譚忠鑒人生中的第一批朋友,所以譚忠鑒很是在乎這些朋友的安危。于是對經(jīng)文風(fēng)說道:“幫主,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趕快去找寶藏吧?!?/br> “好!我馬上就安排下去?!?/br> 經(jīng)過兩天的時間,彩蓮的傷日益好轉(zhuǎn),只是兩天沒能看見陽生明,心里不免有點擔(dān)心。這天早上,彩蓮剛從床上起來,恩嚴辰則正好推門而入,手里還端著一碗湯藥。 見彩蓮傷勢已愈,恩嚴辰也是滿心歡喜:“恭喜王姑娘,看來你已經(jīng)沒事了!”彩蓮笑道:“要不是教主這幾天盡心竭力,我的傷也不可能好得這么快,說來還應(yīng)該感謝你哩!”恩嚴辰不好意思地搖搖頭說道:“可別這么說,說起來你的傷還是拜我所賜,真是慚愧之至!”彩蓮倒還客氣:“算了,不管怎樣,教主總歸是救了我,我也該報答。恩教主,請問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br> “好吧!”恩嚴辰本就想把彩蓮留下來,便道,“既然王姑娘執(zhí)意,我也不忍再拒絕。說來我還真有件事需要姑娘幫忙,那就是幫我尋找寶藏!” “尋找寶藏?”這大概也在彩蓮的預(yù)料之中,只不過恩嚴辰的要求說得實在不是時候,“恩教主,真不好意思,我先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疾風(fēng)幫幫主,要幫他尋寶藏。所以,教主的要求得容我考慮考慮才行!” “也好。若是王姑娘不好幫忙,我絕不會強迫你的?!?/br> “謝謝恩教主理解!”突然又想起了陽生明,彩蓮趁機問道,“教主,你看我傷也好了,是不是可以讓我去見我的朋友了呢?”恩嚴辰略作思考便答應(yīng)了下來:“那好吧,喝了藥我就帶你去?!?/br> 疾風(fēng)幫根據(jù)夏樹的描述,在姚義等的幫助下,花了一天多的時間,終于尋得了一點蛛絲馬跡。所發(fā)現(xiàn)的地方乃是從秦龍山傾斜而下的一條瀑布,下端是一條清澈的小溪。周圍樹陰掩應(yīng),花草叢生。瀑布頂端水勢急湍,好似銀河落下星斑,流星肆虐大地,皇者難擎!聽這雷鳴轟響,卻難逃綠意青蔥,不擾世外之源。 距瀑布二十丈左右,是一塊直立如巨人般的石塊,表面形狀突兀不平、毫無規(guī)則,沒有什么出奇之處。不過仔細一看,卻可以發(fā)現(xiàn)巨石上有一首看似不怎么清楚的詩句,大概年限已久,已經(jīng)有風(fēng)雨侵蝕的跡象。這首詩題名《淡月寒心》,詩曰“地南山西幕水簾,淡影孤抑苦行艱。孰人欲睹紅顏悅,木影蟬娟明心言?!?/br> 經(jīng)文風(fēng)一得到寶藏的粗略下落,便有些迫不急待地叫上姚義、譚忠鑒等人來到了現(xiàn)場。 “大家仔細找,看有沒有密道什么的!”經(jīng)文風(fēng)下達命令后,也身體力行,生害怕落下某個角落,與寶藏失之交臂。譚忠鑒、肖蓬、秋荷和曉月各尋一方。但是尋找了半天,卻連一個狗洞都沒找著。眾人都有點懷疑,這里到底有沒有寶藏!不過空xue來風(fēng)又有點不像,不然幾年前那些妖也不會為了一個莫須有的寶藏而大打出手!所以,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里確實存在寶藏,但能吸引妖的,定不會是凡物。 “大家快來看呀,這兒有一首詩。”還是姚義細心,當(dāng)他看到溪邊的巨人石時,就覺得不會這么簡單,走近察看,竟看到了這些若有若無的由古文字體作成的詩句。所有人聽到姚義的聲音,皆一個箭步圍了上去。 “地南山西幕水簾,淡影孤抑苦行艱。孰人欲睹紅顏悅,木影蟬娟明心言。這?這好像是首情詩吧?”肖蓬看了一遍,說出了自己的觀點。經(jīng)文風(fēng)也是和肖蓬一個想法:“是呀,姚兄,這的確是首情詩。莫非……姚兄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姚義搖了搖頭,道:“一時間我也看不出什么,不過若這首詩是解開寶藏的關(guān)鍵所在的話……”姚義突然一頓,“我倒是略知一二,你們看,‘淡影’、‘木影’、‘蟬娟’這些詞都與夜晚和月有關(guān),若無太大差距,我想今晚再來,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幫主,你說呢?”經(jīng)文風(fēng)仔細揣摩姚義之言,感覺似乎確有幾分道理,于是同意道:“那好吧,姚兄所言甚是,那我們今天晚上再來吧?!?/br> 彩蓮跟著恩嚴辰出了房間,卻徑直走出了居住的院子。“恩教主,你不是帶我去見我的朋友嗎?怎么要往外跑?”彩蓮不明所以,不過心里突然緊張起來。難道自己被恩嚴辰騙了? 恩嚴辰這次沒有開口,依然埋頭前行。果不其然,離開院子不久,居然到了監(jiān)獄。彩蓮的心頓時涼了一大截,自己怎么這么愚蠢呢,明知那個恩嚴辰是只不露尾巴的狐貍,自己還天真地以為他已經(jīng)變了,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愿罷了。至此,彩蓮的臉色變了,變得以前從沒有過的平淡,其實平淡中藏著的卻是失望與落寞。 來到最深處的一間監(jiān)獄,恩嚴辰命人將其打開,便停住了腳步。彩蓮幾步踏入監(jiān)獄,最不想見到的一幕還是被自己見到了。監(jiān)獄的角落,躺著的是一個蓬頭垢面之人,一身破碎的血衣,胸口血漬還有些濕潤。彩蓮一個寒顫,渾身抖得厲害。這種慘狀,比之礫縣的血案,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彩蓮木訥訥地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抱起還在昏迷當(dāng)中的陽生明,撥開一臉的散發(fā),露出了慘白色的臉龐。彩蓮的眼角濕潤了,他還記得以前在書院里待過的點點滴滴,以前那張憨厚可愛的表情不見了。就這樣默默地過了一刻鐘,彩蓮才把陽生明輕輕地放回了原位,抹去眼角的珍珠淚,緩緩地站了起來。 背對著恩嚴辰,彩蓮有些凄然地苦笑道:“你,很好!呵呵!說吧,條件?”恩嚴辰笑道:“確實很好,和王姑娘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輕松。我的條件很簡單,幫我紅日教爭奪寶藏,然后伺機消滅疾風(fēng)幫!” “就這么簡單?”彩蓮才不相信這種惡毒之人就這點野心,“還有呢?” “哈哈……王姑娘果真聰慧過人,佩服,佩服!”恩嚴辰得意大笑道,“不錯,當(dāng)然不止這些!姑娘你想呀,待我得到寶藏之后,那可就富甲一方了。到時候我什么都不缺,唯獨就是缺一個像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夫人,所以呢,嘿嘿!”說著還做出一副猥瑣的饞樣。 “你!”彩蓮被恩嚴辰給氣得咬牙切齒,“你混蛋,無恥,不要臉!”恩嚴辰并不把彩蓮的話放在眼里,冷冷地笑道:“我又沒說我要臉,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可沒勉強你喲。你可以不嫁給我,只是這小子能不能活命,就不好說了!” 彩蓮陷入了迷茫當(dāng)中??粗柹魅缃竦哪?,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心好痛。在平時相處中還不覺得,可真的到了失去之時,才覺得它彌足珍貴。彩蓮不斷地在心里默念道:“陽生明,請你原諒我。如果我不答應(yīng)他的條件,他就會殺了你。我不想讓你死,明白嗎?”及此,彩蓮最后看了眼陽生明,徐徐轉(zhuǎn)過身,冷漠地回答道:“好……我答應(yīng)你!不過你必須要把他的傷治愈,否則就是死,我也不會嫁給你的!” “嘿嘿!放心吧,夫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難,就應(yīng)該兩肋插刀嘛!”恩嚴辰見彩蓮答應(yīng)了下來,心里無比滿足。而彩蓮一聽到“夫人”二字,頓時怒火中燒:“住口!我告訴你,在沒有成親之前,不準有非分之想,不然后果自負!”這也是彩蓮如今能做到的最大自衛(wèi)了。恩嚴辰輕蔑地笑道:“既然夫人都這樣說了,我這個做夫君的自當(dāng)遵從就是。對了,告訴夫人一個好消息,兩天后就是個良辰吉日,我們就在兩天后舉行婚禮吧!” “什么?兩天后?”彩兩突然一臉嚇得蒼白,完了,這分明就是赤裸裸地逼婚,完全不給彩蓮一點喘息的時間??啥鲊莱骄褪蔷o緊抓住彩蓮的軟肋不放:“我說過,答不答應(yīng)隨你,我是不會逼你的。” “不要再說了!”恩嚴辰越是裝作息事寧人,對彩蓮的刺激那是越大,“我王彩蓮說一是一,不像你這種言而無信之人!”恩嚴辰等的就是這句話,省得以后多花心思。 就在這時,從監(jiān)獄外,一個下屬小步跑到了恩嚴辰身旁,在耳旁嘀咕了幾句。恩嚴辰一聽,臉上頓放精光:“好!做得太好了。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呀!”那個下屬就納悶兒了:“教主,何來的雙喜呀?”恩嚴辰指著監(jiān)獄里的王彩蓮,笑道:“王姑娘已經(jīng)答應(yīng)本教主要嫁予我為妻,算不算喜呢?” “真的!”作為下屬,也是賊精賊精的,見風(fēng)使舵的功夫早已練得出神入化,忙祝賀道:“恭喜教主、恭喜教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