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回來了 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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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說了呀, 能不能放開他了? 茉茉都進(jìn)屋了,他還趕著去和她下棋呢。 白盛柏回神, 看著孫名海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你再說一遍?” “幫茉茉開了下門, 她就叫我舅舅了。”孫名海斬釘截鐵,一臉認(rèn)真,視線直視白盛柏。 真誠得一點(diǎn)都不想在騙人。 但白盛柏還是忍不住露出疑惑,“……就這?” “就這?!睂O名海認(rèn)真點(diǎn)頭。 “……”行吧。 白盛柏半信半疑的松開孫名海, 等他整理好衣領(lǐng)后和他一起往屋里走, 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一臉迷茫的又重復(fù)了一次剛才的問題, “……你剛才認(rèn)真的?” “認(rèn)真的。”孫名海正經(jīng)回答。 弄得白盛柏更迷茫了。 而另一邊, 被白羽領(lǐng)著進(jìn)屋的蘇茉,正和孫名海的妻子薛青梅打過招呼,“舅媽好?!?/br> “好,快坐下喝果汁?!毖η嗝沸σ饕鞯膶扇苏f。 心里微感訝異, 覺得蘇茉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 當(dāng)初蘇茉被認(rèn)回白家的時候, 她聽丈夫提過幾句,但知道的也不多。反倒是時常和孫名眉聊天,多從她的嘴里知道蘇茉。 原本以為是個不討喜的小姑娘,但現(xiàn)在見了……感覺和孫名眉嘴里的,簡直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嘛。 “第一次見面, 這是舅媽送你的見面禮?!毖η嗝沸σ饕鞯倪f給蘇茉一錦盒,“小東西,帶著玩兒?!?/br> 白羽端了兩杯果汁湊過來看,等看清里面的東西后笑,“還挺秀氣可愛的,姐,你帶著一定好看?!?/br> 里面是一只手工做的胸針,用金色的珠子串成五瓣小花。樣式簡潔干凈,倒是很適合年輕小姑娘。 “舅媽,這是您自己做的?”蘇茉看向薛青梅,問。 薛青梅點(diǎn)點(diǎn)頭,不好意思的將耳發(fā)挽至耳后,“我平時沒什么興趣愛好,就喜歡搗鼓這些東西。你別嫌棄?!?/br> “不會?!碧K茉搖頭,“您親手做的,我很喜歡。謝謝舅媽。” 說完遞給白羽,“幫我收好?!?/br> “噯!”白羽應(yīng)聲,將果汁遞給蘇茉后,又趕緊接過首飾盒,扭頭沖薛青梅說,“舅媽,我去給姐放車上。” “啊……好。”薛青梅回神點(diǎn)頭,等白羽屁顛兒屁顛兒的往外跑后,這才看向蘇茉,一臉驚訝的又笑又搖頭,“茉茉,沒想到你還能管住他。” 不僅知道給蘇茉倒果汁,被指示做其他事的時候也一副高興得不得了的樣子。 甚至……還帶了點(diǎn)兒驕傲感? 似乎能幫蘇茉做事、跑上跑下,是件特別光榮的事一樣。 蘇茉放下果汁,點(diǎn)點(diǎn)頭后說,“熊孩子多教訓(xùn)教訓(xùn)就好了,舅媽,以后你有這方面的煩惱跟我說,我?guī)湍恪!?/br> “???!”薛青梅聽得一臉懵,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干笑。 而白羽這邊,才拿著錦盒沖出屋就迎面迎來白盛柏和孫名海,“爸,舅,我去替我姐……爸?” 話還沒說完,便被白盛柏一把拉到一邊,不僅如此還特別鬼祟的沖白羽豎起手指,一邊噓聲一邊朝屋里看了一眼,壓低眉頭緊皺很是嚴(yán)肅,“我問你個事,你跟我說實(shí)話?!?/br> 白羽見他這模樣,也立刻正了神色,以為白盛柏要說什么大事。 “爸,你說?” “你舅舅說,他是因?yàn)樘孳攒蚤_了下門,茉茉就改口叫他舅舅了,這是真的?” “……?”不是爸,您一副神神秘秘好像有天大的事的樣子,就是為了問我這個?! 白羽很是哭笑不得。 但見白盛柏拿眼瞪自己,趕緊正色,認(rèn)真想了想,“應(yīng)該是?” “?!”還真是?! 白盛柏一臉震驚,打算再細(xì)問時,白羽“哎呀”了一聲掙脫他。一邊往外跑一邊揚(yáng)聲沖白盛柏說,“我要給姐放東西,爸你還想知道其他的去問姐吧?!?/br> 留下白盛柏站在原處,半響后禁不住暗罵了一句“小兔崽子”。 給茉茉放東西有他的事重要嗎?! ……咦?白盛柏呆,又站在原處思考了一秒后默默點(diǎn)頭。好像是重要點(diǎn)。 算了,原諒你這個小兔崽子了。 白盛柏?fù)u頭,這才轉(zhuǎn)身進(jìn)屋。 剛到屋里便見孫名海正招呼蘇茉去棋房,抓緊時間對弈一局。 而孫名海,正要拉開門—— ——“等等!” 白盛柏突然出聲,讓孫名海的動作頓住的同時,和蘇茉一起朝他看來,一臉不明就里。 “姐夫?”又有什么事嗎? 孫名海疑惑。 白盛柏氣勢洶洶的走近,讓站在一邊的薛青梅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要和孫名海打一架了。 正準(zhǔn)備開口勸時,白盛柏已經(jīng)走到孫名海跟前,拍開他握著門框處的手,自己一把將們拉開后,眼睛亮亮,滿臉期待的看向蘇茉,“茉茉,你們現(xiàn)在可以去棋室了?!?/br> “……?” 蘇茉? 蘇茉一臉迷茫,在白盛柏眼神灼灼的視線下,略顯遲疑的開口,“……謝謝?” 姐夫你…… 站在一邊的孫名海直到現(xiàn)在才明白白盛柏是在干嘛,忍不住默默的抹了把臉。 ----- 不過就算白盛柏再怎么眼神灼灼充滿期待,蘇茉哪里知道他到底想干嘛。所以除了一面莫名和道謝外,沒半點(diǎn)“其他的表示”。 這讓白盛柏很失落,只能眼巴巴的目送自家小棉襖的背影,并忍不住又瞪了孫名海一眼。 來關(guān)門的孫名海一臉懵,有些哭笑不得。 ——這也關(guān)他的事了?! 孫名眉和白月兒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臉?biāo)嵯嗟陌资亍?/br> “爸?!卑自聝哼t疑了一下才開口喊人,左右看看后又問,“小羽人呢?” “哦,跟著去棋室看你舅舅和茉茉下棋了?!卑资赜行瀽灥幕卮稹?/br> 這話一出口卻讓白月兒呆了一下,“小羽看下棋?”頓了頓又禁不住補(bǔ)充一句,“圍棋?” 白盛柏點(diǎn)點(diǎn)頭。 白月兒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以前她跟著孫名海學(xué)圍棋的時候,也叫白羽跟著一起學(xué)。但白羽坐不住,覺得無聊。 別說圍觀她和孫名海下棋了,他這么多年連棋室都沒踏進(jìn)去過。 現(xiàn)在呢? 正當(dāng)白月兒想到這兒時,孫名眉一臉詫異的先開了口,“那真是稀奇了,小羽可不耐煩圍棋的?!?/br> “誰說不是呢?”薛青梅端了果盤從廚房里出來,一邊將東西放在茶幾上一邊笑著說,“名海沒少抱怨過這事,還好后來月兒肯學(xué)?!?/br> 雖然后來孫名海知道她是為了成績加分,但剛開始的那幾年還是很高興的。 薛青梅看在眼里,清楚丈夫在白月兒身上花費(fèi)了許多精力。 簡直可以說是傾囊相授。 只可惜白月兒在圍棋上沒什么心。 為此薛青梅心里也不高興過一陣子,孫名海是自己的丈夫,而自己則是能看見更多的人。雖然知道白月兒為了學(xué)習(xí)無可厚非,但也忍不住心里有幾分怨氣。 好在孫名海學(xué)生不少,等他恢復(fù)如常后,薛青梅對白月兒的不滿自然也消散許多。 只是再也沒法對她,像從前那么好了。 孫名眉聽薛青梅說到這事,也一邊笑著一邊不住點(diǎn)頭附和,“所以才稀奇啊?!?/br> 說完和薛青梅相視一笑。 白月兒抿了下唇,深吸口氣笑著開口,“那估計是小茉硬叫他進(jìn)去看的吧?也是,她不知道小羽不喜歡圍棋,連坐都坐不住?!?/br> 說完便轉(zhuǎn)身,“我去棋室看看,隨便趁機(jī)讓小羽出來好了。” 這番話讓孫名眉皺了下眉,撇了白月兒一眼,但卻沒做聲。 倒是薛青梅倒好水,重新抬頭看向白月兒,似什么都沒察覺般笑吟吟的開口,“先別急月兒,來幫我忙,將這些端進(jìn)去一下?!?/br> 白月兒回頭,見薛青梅手上端了一茶盤,上面放著三杯溫開水。而薛青梅叫她幫忙的,是放在茶幾上的果盤。 “好?!卑自聝狐c(diǎn)點(diǎn)頭。 等兩人往棋室的方向走后,孫名眉才又看了眼白月兒的背影,微微搖頭后收回視線,見白盛柏還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在發(fā)呆什么。 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拍了下他的腿,“啪!”的一聲嚇了白盛柏一跳,差點(diǎn)跳起來。 回神后捂著被打得微微發(fā)麻的腿,看像孫名眉,有些詫異的開口,“咦?你什么時候來的?” “你發(fā)呆的時候?!睂O名眉沒好氣的丟了個白眼給白盛柏,頓了頓開口,“你發(fā)什么呆呢?” 發(fā)呆就算了,還一臉?biāo)嵯啵粤艘唤餀幟仕频摹?/br> 白盛柏嘆了口氣,很是沮喪,“……茉茉管名海叫舅舅。” 孫名眉拿了茶壺給自己倒茶,一邊倒一邊說,“按輩分茉茉是應(yīng)該喊舅舅啊,有什么問……”題。 后知后覺終于反應(yīng)過來的孫明眉一呆,看向白盛柏重復(fù)了一句,“……喊了?” 白盛柏耷拉著頭,又點(diǎn)了點(diǎn)。 孫名眉恍神了一下,眼一瞥這才恍然自己還在倒茶,趕緊在茶水漫出來前放下茶壺。 將茶盞里的茶水倒出來一些,這才端了喝了一口。眼神左右游移后放下茶盞,輕咳一聲后看向白盛柏,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那……名海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