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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犯人們都挺待見這位很禁看的邵隊長,都喜歡他。 這天恰好是星期天,休息日,全天放風(fēng)活動,犯人們最喜歡了。 食堂的大扇玻璃還沒修好,打飯的窗口四面呼呼地透著風(fēng),展示著羅qiáng動粗發(fā)飆的光榮戰(zhàn)果,讓排隊打飯的犯人們私下jiāo頭接耳,嘖嘖寒噤。 要說羅老二現(xiàn)在啊,比以前脾氣順溜多了,咱隊長還是改造得好。 沒錯,這要是照著幾年前,那一張桌子得橫著掄三班班頭老癩子腦袋上。 七班的班長不在,副班長順子帶隊從窗口領(lǐng)飯。 刺猬端著飯盆出來,還扭頭嘟囔著:多給我一勺不成啊! 刺猬跟順子不停地抱怨:我怎么覺著,這米粥越來越稀了?咱們班先盛的,撇的是上邊兒那層,他們四班、五班、六班竟然都排咱們后邊兒盛的,他們喝的是粥底,咱們喝的是米湯,咱們班吃虧了! 邵鈞眼一斜:嘟囔什么呢? 刺猬偷瞥邵鈞一眼,哼哼唧唧地說:老大趕緊放出來吧,再不出來,哥兒幾個下頓就快要喝白開水了。 上午是在牢號里自由活動,歇著。沒文化的人就湊一只凳子上打打牌、聊聊天,有文化的就在圖書室里看看書。 吃過中午飯,下午是放風(fēng)時間,犯人們組隊在cao場上打籃球,或者娛樂室里打乒乓球、臺球。 羅qiáng就是這個時候放出來的。 娛樂室窗外走廊上,傳來一陣緩慢的腳步,外墻崗樓上持槍警戒的武警小戰(zhàn)士仿佛下意識地,咔咔咔迅速上膛,修長的槍管子隔空劃過走廊上的人,槍口警惕地指著某一個聚滿目光的身影。 幾乎所有的人都聽見武警的槍栓聲,視線齊刷刷地擺向門口,原本哄哄鬧鬧的娛樂室瞬時安靜下來,鴉雀無聲。 翹腳坐在凳子上指揮小弟打球的三班大鋪老癩子,不由自主地,把腳丫子放下來,坐直起來,那緊張得,簡直像迎候監(jiān)獄長談話。 七班的幾個小弟,刺猬、狐貍他們,都放下手里的球桿子。 兩個管教暗暗地握住后腰上別的電棍,如臨大敵時候的習(xí)慣動作。 就連邵鈞自個兒都暗自繃直了腰桿,深吸了一口氣,莫名其妙地,心口砰砰跳了幾下。 羅qiáng從外墻武警的槍口下收回兩道嘲弄的目光,回過頭,寬闊的脊背像山一樣遮住屋外的陽光,朦朦朧朧的身形從淡h(huán)uáng色的陽光中踏進來。 羅qiáng的眉眼依然濃重,帶著毛邊兒的粗糙視線掃過全屋的人,沿著邵鈞的臉龐下巴迅速打了一個旋兒,重重地掠過 娛樂室里經(jīng)過短暫的沉寂,氣氛重新活躍起來,但是明顯與剛才不同。其他班吆喝叫喚的聲音收斂下去,透著一股子小心與忌憚。 刺猬摸著腦瓢走上前:qiáng哥!您可回來啦 他們班有個綽號叫狐貍的,從人縫兒里鉆出來搶上前:qiáng哥,再不回來我們都想您了 對面兒坐著的某個班里,有人起哄:就你一人兒拼命想呢吧?想得每天晚上貓似的,趴窗口上叫兒! 狐貍本名叫胡巖,因為那個勁兒,得了這么個外號。胡巖朝那人不屑地一瞟,捉了羅qiáng一條胳膊就挎著走,半個身子都黏上去,美不滋兒的。他才無所謂旁人的閑言閑語,反正全監(jiān)區(qū)的人都知道,一隊七班的那只小sao狐貍,這幾年心里就裝著羅老二一個人。 邵鈞不動聲色地瞪了狐貍一眼,其實是瞪狐貍摽著羅qiáng的那兩只賤爪子,真忒么賤。 他拿著手里的球桿兒,伏下身,啪,gān脆利落地一桿讓紅球落袋,抬屁股想走人。羅qiáng已經(jīng)放出來,看情形暫時不抽風(fēng)了,邵鈞心里也踏實了。心里踏實,但是面兒上還沒找回來呢。 qiáng哥,給咱露兩手兒??! qiáng哥,邵隊也在,比一場??! 羅qiáng坐在凳子上,一只腳踩著凳面兒,歪頭挑釁似的瞅著邵鈞,眼神兒帶著勾刺兒,撩撥人的。 cao,三爺爺怕過你啊? 邵鈞原本都要走了,又回過頭來,重新抄起球桿。 他夠著去打遠端的球,半邊身子伏在桌案上,一條大長腿瀟灑地往桌上一擺,硬制服長褲包裹的臀線呈現(xiàn)出小山丘似的弧度,修長的小腿翹在桌子外邊兒。 羅qiáng盯著邵鈞的屁股和腿,瞇起眼睛,喉結(jié)滑動。 邵鈞拿他那雙風(fēng)流吊梢兒的眼睛瞄了幾秒,又是很gān凈的一桿,濺起幾聲掌聲。 羅qiáng在稀稀拉拉的巴掌聲中霍然站起身,把胡巖摽著他的兩只手擼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