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七零撿破爛[穿書]、悍匪、龍鳳雙寶:媽咪太受寵、南方有嘉木、在逃女配拯救偏執(zhí)大佬、隱市醫(yī)仙、農(nóng)家樂翻天、軟飯兵王、后宮上位記、最好的【年齡差H 1V1】
對方只說想跟她見一面,但蘇淺已經(jīng)隱隱察覺到了他的意圖。 他們約在了一家茶樓,環(huán)境優(yōu)雅安靜,最重要的是私密性好,談話放心。 路上堵車,蘇淺晚了二十分鐘到。律師四十歲左右的年紀,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氣質(zhì)儒雅。 “夫人您好?!?/br> 蘇淺點點頭,在他對面坐下。律師自動幫她斟茶,說了些輕松的話。 他右邊的紅木椅上放著個方方正正的文件包,里面應該是裝了不少好東西。 蘇淺收回目光,輕啜一口上好的碧螺春,緩緩開口:“是靳烈讓你來找我的?” 律師頓了頓,放下茶壺從文件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您和靳總之前應該把事情說得很清楚了。應該知道這份文件的存在?!?/br> 他將離婚協(xié)議書放到蘇淺面前,說,“兩年前,也就是你們結婚的時候靳總就交代過今天送過來讓你簽字?!?/br> 蘇淺面無表情的看了眼上面的內(nèi)容。不管怎么說靳烈還是蠻大方的,車子房子票子一樣都不少。 看到最下面,她注意到了日子。原來昨天是他們契約的最后一天。 呵,還真是一天都舍不得耽誤。 早晚都會走到這么一步,她覺得心里那股強烈的火氣來得莫名其妙且沒有道理。 頂透天她也只能說自己是自作多情。還想著趁靳烈不在家的時間整理好心情,待他回來開誠布公的談一談。卻沒想先等來了律師,大概他選擇在這個時間出門是為了避免尷尬吧。 好在,她什么也沒來得及說。那就不如讓那些話都爛在肚子里。 左不過她對那男人來說只是一紙契約,一個助他順順利利活過三十歲的工具。 蘇淺二話沒說,拿起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律師收好離婚協(xié)議書,問她:“您還有什么其他要求嗎?我可以向靳總反饋?!?/br> 蘇淺笑了笑:“轉(zhuǎn)告他到什么時候都要守口如瓶,我不希望我和他有一段婚姻的事實被公之于眾。” 雖然抹殺不掉婚姻存在的事實,但可以試圖抹去曾經(jīng)的痕跡。她想,這對她和靳烈都是好事。 回到家,蘇淺馬不停蹄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這個家看似大,她的東西卻很少。兩個大箱子,足夠了。 弄好這些,蘇淺給許可打了個電話,讓她幫自己先租個房子住。等一切穩(wěn)定了,再把買房子的事提上日程。 許可辦事的速度令人咋舌,第二天下午就來了消息。房子在一個高檔小區(qū),因為管理嚴格隱私性極佳,是許多公眾人物的首選。 蘇淺當即叫了人過來幫忙搬家。 王嫂看到這場面整個人都傻了。明明這兩人感情一直很好的,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太太,這到底怎么回事???” 蘇淺將鑰匙遞給她,笑了笑:“我和靳烈有那么點事。鑰匙你看好,他就麻煩你照顧了。” 說完她抱了抱王嫂,戴上墨鏡像只驕傲的孔雀走了出去。 她這人好面子,主動離開怎么也要比被人趕出去好多了。 新家蘇淺很喜歡。三房兩廳的大平層,東邊的陽臺還能看到海景。連吹來的風都少了些許躁動。 就這樣過了一周,她沒有和靳烈聯(lián)系,靳烈也沒有打來電話。想一想也是,他們好像也沒有再聯(lián)系的必要。 入住新家的第八天,蘇淺跟著團隊去沙漠取景,拍攝雜志的封面和內(nèi)頁。 這地方信號不好,蘇淺也不想受太多外界干擾,索性關了手機。所以并不知道,靳烈回國后找她找得快要瘋了。 他整整忙了二十天才結束了日夜顛倒的生活。興匆匆的回到家發(fā)現(xiàn)空蕩蕩一片,問了王嫂才得知發(fā)生了什么烏龍事件。 那天律師打電話來問了好多關于并購公司的事情,又趕上急著開會,他不怎么耐煩的交代一切按照計劃實施??墒菦]想到律師把離婚這件事也算進去了。 他幾乎都要忘了協(xié)議書和契約的事情。好家伙一回來老婆就這么不翼而飛了。 靳烈氣得差點爆血管,律師嚇得大氣不敢喘,期期艾艾的將離婚協(xié)議書拿給他,“靳總您息怒,您還沒簽字所以還沒有生效。” 律師說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他毫不懷疑如果殺人不犯法,這會兒他已經(jīng)被靳烈給大卸八塊了。 落款上寫著蘇淺的名字。很秀氣的兩個字,就像她的人,柔中帶剛。可靳烈卻怎么看怎么覺得刺眼。 他冷著臉將這幾張紙撕的粉碎,轉(zhuǎn)頭告訴鐘寧:“給我查蘇淺現(xiàn)在住在哪里?!?/br> . 三天后蘇淺坐上了回國的班機,落地打開手機,信息如同潮水一樣洶涌而來。鈴聲鬼畜似的響個不停,蘇淺幾乎要懷疑手機下一秒就炸了。 終于一兩分鐘后停了下來,足足上百條信息,都是靳烈發(fā)來的。內(nèi)容差不多都是問她在哪,想跟她談一談。 蘇淺猶豫幾秒,將這些信息都刪除了。她連白米飯都算不上,憑什么跟白月光去爭。一個弄不好前面辛苦構建起來的都要坍塌。 在這個世界里,她還是明哲保身,過好自己的日子算了。 保姆車開到小區(qū)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蘇淺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家,一進去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怎么也打不開。 而蘇母的電話一聲一聲響個不停。 在這一瞬間,蘇淺感覺到了自己的情緒已經(jīng)在暴走的邊緣。她掛斷蘇母的電話聯(lián)系了房東,說清楚情況后,對方表示十分鐘后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