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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剛好被準備回酒店的梁卓和助理聽到了。助理冷冷到:“說誰呢?我們梁哥有恐高癥,你以為他愿意用替身?” “不好意思啊,剛才我們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知道了,以后就不會亂說了,”蘇淺瞥了眼梁卓,“我們沒有揭人短的愛好?!?/br> 梁卓眼皮一跳,抿了抿嘴:“你不是不在意我的話嗎?” “我確實不在意啊。所以你可以繼續(xù)。”蘇淺聳肩,“不過我們大概還有兩個月的時間相處,如果你喜歡在這種緊繃的環(huán)境下工作,你隨意咯?!?/br> 接觸的人多了,就越來越覺得靳烈是個聰明的男人。有時候示好不是因為懼怕,只是單純的想讓自己舒服一些。 很顯然,梁卓并不是這一類的。他大概屬于那種身邊人全都不舒服,自己就舒服了的那一種。 俗稱“攪屎棍”。 梁卓沉默幾秒,轉身走了。 . 蘇淺這個人呢,在人際關系上從來不強求。合則來不合則散,讓自己和對方都少一些壓力。 既然把話跟梁卓說開,她就打算隨遇而安了。以后除了工作之外,盡量不跟他有接觸。 算盤打得叮當響,沒想到下午的一張照片打破了這個計劃。 一個名叫“我是真廖軍”的營銷號發(fā)了一張?zhí)K淺和梁卓一起進電梯的動圖。電梯門緩緩閉合,梁卓低頭在說什么,而蘇淺則仰頭在看他。文案配的是:[sos][sos][sos]蘇淺和梁卓什么時候這么熟了!連回酒店都一起走[震驚.jpg] 很快,這條微博被各大營銷號同時轉發(fā),豆花網(wǎng)和狐貍社區(qū)一起聯(lián)動,熱度瞬間上升到了熱榜前五。 蘇淺看到照片的時候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應該是梁卓問她是不是下樓。而她覺得他問了一句廢話,回答的是“那不然呢”。最重要的一點是當時的地點是飯店,而不是酒店。 真實情況是這樣,但是經(jīng)過營銷號的有意渲染和動圖各種濾鏡放慢的處理,硬是把很普通的坐電梯演變成了約會場景。 梁卓的粉絲迅速沖到評論里做澄清,同時還不忘內(nèi)涵蘇淺一把。蘇淺的粉絲雖然因為之前的綜藝張了一波,但跟一線大咖的數(shù)量還是不能比,沒多久前排都被“涼粉”占滿了。 張聘婷第一時間發(fā)來信息,問蘇淺要不要澄清,當時她也在,可以幫忙。 蘇淺婉拒了。 她有時候覺得這姑娘單純得不像圈里人,別人碰見了都躲得遠遠的,她還主動迎上來。 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這種事越給眼神熱度就越高。比如現(xiàn)在,有幾個還記得她和靳烈曾經(jīng)也傳過緋聞。大家隨便吃吃瓜也就忘記了。 梁卓團隊也是同樣的想法。事情出來之后他的助理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許可,要求冷處理。 他們都一致認為這是最好的辦法,不要多此一舉的去解釋,同時還能給電影制造熱度。 靳烈得知這件事已經(jīng)是發(fā)酵了一個小時以后。彼時他剛開完會回到辦公室,打開電腦就看到瀏覽器推送了這條消息。 從頭到尾看完,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時間。 “你幾點的飛機去橫市?” “三、三點。”鐘寧說話時忍不住一哆嗦,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老板好像忽然渾身都冒著寒氣。 “給我加一張機票?!?/br> “好的。” 鐘寧快速瀏覽完訂票網(wǎng),苦著一張臉說:“沒有頭等艙了,只剩下一張經(jīng)濟艙?!?/br> “嗯?!?/br> “可是……您坐經(jīng)濟艙會不習慣吧?” 靳烈撩起眼皮,陰惻惻的看他一眼,“我坐頭等艙?!?/br> “……哦?!?/br> 鐘寧捧著平板,含淚用靳烈的名字給自己訂了一張經(jīng)濟艙的機票。 — 一眨眼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多星期,拍攝工作異常順利。制片方為了籠絡人心,晚上準備宴請整個劇組吃飯。 蘇淺女二的角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按理來說怎么也應該去??刹磺傻氖窍挛绱笠虌屚蝗辉煸L,她肚子疼的直不起腰。再一個就是這種場合避開梁卓大家都自在,索性就決定不去了。 王啟升意味深長的笑到:“今天制片方可來了不少人啊?!?/br> 蘇淺白著臉,“那就麻煩王導替我說幾句好話吧?!?/br> 沒辦法,大姨媽來時其他人都只能變成阿貓阿狗了。 收工后,蘇淺直接回酒店。在床上疼得打了幾個滾兒,慢慢閉上眼睛睡著了。 而另一邊,六點左右靳烈和鐘寧剛下飛機。在得知劇組聚餐后直奔酒店。 靳烈一進包房的門,就受到了熱烈歡迎。大家紛紛舉著杯前來敬酒。 張聘婷捧著飯碗,用力的眨了眨眼,“我靠,這個臉……行走的人間妖孽啊。” 靳烈環(huán)顧一圈,狀似隨意問了句:“人都來了嗎?” “哦,有個女演員身體不舒服回酒店了?!?/br> 繼續(xù)推杯換盞。靳烈發(fā)出去的信息始終沒有回復。 坐了片刻,他緩緩起身,“還有事,大家慢慢吃?!?/br> 從飯店出來,靳烈讓鐘寧先回下榻的酒店,獨自去找蘇淺。 橫市的街道上車流竄梭,風里涌動著陌生的味道。靳烈打著方向盤,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似乎是此時此刻,他仍然沒有弄清楚自己為什么要來這里。明明鐘寧一個人就能把事情辦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