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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云天不動了,一是因為宴東都說中了。 二是因為他看到了狼毫筆的靠近…… “你敢這么對我?你信不信唔……”九云天言至一半,整個嘴都被狼毫筆的筆頭給塞滿, 他雙手并用地抓著狼毫筆的筆毛,想要退后回避,可是被直接摁抵在糕點(diǎn)盤上,弄得滿身是糖。 他整個人靠著糕點(diǎn),那細(xì)小的糖粒把他的背磨得有些生疼。 “現(xiàn)在我說了算,你若不肯乖乖說讓為夫心悅之言,那就只能永遠(yuǎn)如此,佛千塵是解不了這咒法的?!毖鐤|都似是報復(fù)近來九云天的嫌棄與疏離般, 九云天發(fā)絲散開披散地垂下,衣袍也略微凌亂的松散,就在快要被狼毫筆給堵得窒息時 隨即,可是宴東都用筆尖撥玩他的肩頸處與腰側(cè)。 “狼畜,咳咳……”九云天喉嚨奇癢難當(dāng),忍不住輕輕地咳嗽,下意識地想要避開狼毫筆,但始終無法閃避。 宴東都冷颼颼地盯著他,還用兩只手指拉住他一只腿不許他跑,也不許他站起來。 現(xiàn)下,宴東都若是想弄死他,真的只需要用一根手指就行。 “喚夫君,不然要你好看?!毖鐤|都冷聲威脅,手指輕捏九云天小腿,那指尖輕動之舉,使得九云天的褲子都險些被蹭下。 而九云天到也冷靜,面對宴東都的戲玩,他也就躺著,輕捏著略微凌亂的領(lǐng)口,微垂著眼,輕咳著目視著絕俊不凡的宴東都。 雖然九云天是變小了,但依舊是衣袍華美,看上去很是精致。 “不喚?!本旁铺旆€(wěn)住心緒,眼下神情平靜。 ,他用手稍微掩擋那燭光,覺得很是刺眼。 宴東都拉開他的手,用狼毫筆在他的手心刷弄,使得他手心奇癢的捏緊了拳頭。 “不要如此,快放開我。”九云天見勢不妙出聲要求,語氣稍微輕了一下,“把筆拿開。” 可是宴東都哪里聽得進(jìn)去,隨后就用筆尖刷開了他的領(lǐng)口,還不痛不癢道: 他話音剛落,就拿過燭臺…… “你住手,宴東都?!本旁铺炷樕⒆儯劭粗腔鸸鉄嵯灳鸵温湎聛砹?,他吱吱唔唔地喚了一聲:“夫君……” “然后呢?”宴東都垂眼、滿意輕問,但沒移開蠟臺,“就如此蒼白無力的說辭,我怎能輕易罷手?!?/br> ”九云天忍住動怒,平定而言,臉上神情不多無絲毫心緒泄露。 宴東都滿意地將燭臺拿開,那熱蠟滴落在九云天身側(cè)的桌上。 但他也沒放過九云天,繼續(xù)用狼毫筆撥玩九云天的衣袍,這令九云天幾度欲要發(fā)作,可最終只得忍辱負(fù)重的忍下。 “那夫君問你,洞房花燭夜時,是為夫好,還是那鬼和尚好?”宴東都坐在桌前,左手手指輕壓著九云天的衣角 九云天被弄得很癢,微側(cè)過頭躲避,面對宴東都如此問題,他微側(cè)過身不面對宴東都,不想理會此問題。 “回答。”宴東都用白皙的手指拉了拉九云天的衣袖,試圖將九云天拉轉(zhuǎn)過身。 可九云天卻似生氣般,扯回了衣袖,看向不遠(yuǎn)處偌大的瓷盤與糕點(diǎn)。 宴東都吹了吹九云天后背,將他身上沾染的糖粒弄干凈了,見他如此強(qiáng)硬毫無溫順之態(tài), 九云天閉著雙眸 “自然是千塵好,他待我溫柔備至,豈會向你這般不懂憐惜 宴東都不再理會九云天接下來的說辭, 九云天躺在狼裘上,雙手抓著身側(cè)的裘袍,嘴里似有似無地說道: 他微側(cè)著頭,額頭有汗水,眼下的陰翳之色加劇,可最后連說話之聲也略微輕顫。 宴東都冷眼看他,見他捏著狼裘的小手泛白,才稍微的把他放開,但并沒放過他,直到半盞茶后,才將狼毫筆給放下,拉過他的華袍,替他將腰下蓋好。 九云天疲軟地躺著,聲音已經(jīng)啞了,肩頸處滿是汗水,更低啞地表示:“你若是折騰夠了,就將我變大,我要沐浴?!?/br> “帶上夫君的稱呼求我一次,我立刻就告訴你解咒之言?!毖鐤|都唇角流露出淺淡笑意,灰眸之中冷清依舊。 他坐在桌前,微垂著眼,睫毛的暗影掩蓋著眼底的玩味之色。 “夫君,請將我變大?!本旁铺靽L試著出聲,額角有汗水,眼神平靜如一。 宴東都微低下頭,帶著那冷香之氣湊近九云天臉龐,嘴唇輕碰至九云天的頭頸處,然后順著九云天的退讓之舉,用氣息聲回應(yīng)了九云天…… “偏不。” 隨后,直接用手指將九云天給戳倒在狼裘上,一邊垂眼觀察著九云天的神情,一邊拿過茶壺往茶杯里倒了一杯干凈的熱水…… “我不要在茶杯里洗,夫君?!本旁铺鞆?qiáng)調(diào)喚了他一聲,可惜沒用,直接被宴東都給拉起來、擰入了茶杯中。 九云天的衣袍掉落在茶杯旁,整個人臉色難看地坐在茶杯中沐浴。 那精致的陶瓷內(nèi)光滑舒適比浴池還舒服上幾分,如此九云天才漸漸面色緩和,看了看彌漫在杯面的水霧后……這才重新看向宴東都。 宴東都見他安靜了,用手指背輕輕夾玩他的手臂,輕蹭他的臉頰,見他如此聽話 但九云天哪里忍受得了被人如此逗玩,直接一巴掌揮了過去,可卻毫無威力,反倒引來宴東都冷聲的調(diào)侃。 “好疼,差點(diǎn)把為夫打回原形。”宴東都移開俊顏后,用食指的指背蹭完九云天被氣得通紅的臉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