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這么親是嗎
下課鈴聲響起。 江江聽到身邊有悉悉索索的聲響。 她沒再看,只盯著輸液瓶看了看,快見底了。 也不知道醫(yī)務(wù)室的那個老師去哪里了,還能不能趕在藥水輸完之前回來。 江江正想著,就聽見醫(yī)務(wù)室門被打開又關(guān)上的動靜。 應(yīng)該是徐然和楊雪走了。 她想著,才慢吞吞的想把簾子拉開一些,才拉開一條縫,就猛地瞪大眼睛,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徐然笑瞇瞇的握住她簾子的一角:“拉不動了?我?guī)湍惆??!?/br> 江江坑坑巴巴的搖頭:“不,不用。” 但,話都沒說清楚,刷一聲,簾子已經(jīng)被完全打開了。 她整個人,都暴露在徐然目光之下。 這讓江江總有種全身上下都被扒光的羞恥感。 現(xiàn)在的徐然也很不一樣,摘下了眼鏡,眸子里赫然是兇猛的掠奪欲。 “幫了你一個忙,江江不應(yīng)該感謝我嗎?” 江江迅速的點(diǎn)了頭:“謝謝你。” 徐然嘖了一聲,臉色染上傷心:“總感覺,一點(diǎn)不真誠呢?!?/br> 江江努力擠出一抹笑,只笑沒擠出來,徐然就雙手用力,把江江困在了胳膊和墻壁之間。 徐然身上濃重的讓人驚心的味道傳來,江江臉色都有些白。 “學(xué)……學(xué)長,你,你不要這樣……” “哦?哪樣?” 江江抿了抿唇,鼓起勇氣雙手推拒著他胸膛:“男女之間,要,要注意分寸。” 徐然仿佛被逗笑了,俯下身湊到她面前:“所以學(xué)妹注意分寸的舉動,就是偷看我跟人zuoai?” 江江幾乎慌亂無措到不知該往哪里看。 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隙,直接跳進(jìn)去藏起來。 偷看還當(dāng)場被人拆穿…… 臉紅成了個番茄,江江還是倔強(qiáng)的解釋:“是……是我先來的,我……也沒想偷看的,只是……我,我當(dāng)時……當(dāng)時……” 江江話沒說完,就聽見砰的一聲。 她抬頭,就瞧見恩人正把徐然按在墻上。 那聲音,應(yīng)該是徐然撞在墻上的聲響! “徐然,動她之前,你沒先打聽打聽,她是誰的人嗎!” 徐然偏偏頭,笑容不羈的沖著江江眨眨眼。 這才無所謂的聳肩:“秦少白,你這話,未免太沒有道理了吧。江江小可愛才來一天,而且,她來的時候還是我送到班里的,從哪里打聽呢?” 秦少白冷嗤一聲,變?nèi)瓰檎?,一把拍在徐然臉上?/br> “現(xiàn)在,記清楚了嗎?”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江江也嚇得身子一抖。 走出學(xué)校的時候,秦少白一馬當(dāng)先的插著兜走在前面。 江江小媳婦的跟在他身后,幾次叁番的想喊他,都有些遲疑。 畢竟,恩人此時給人的感覺太可怕了。像是全身都包裹著黑氣一樣。 正想著,秦少白在梧桐樹下站定,不耐的轉(zhuǎn)頭看她:“你磨磨唧唧的做什么?數(shù)螞蟻嗎?” 江江努力快走幾步跟上,抿了抿唇:“秦……秦哥,我認(rèn)得路,不然,你先回家吧?” 秦少白猛地停住,極有威勢的居高臨下朝她走去。 江江后背抵住梧桐樹,退無可退。 她只能硬著頭皮望他:“怎……” 高大的男人右手按在梧桐樹上,雄性荷爾蒙朝著江江迎面撲來。 “想被徐然這樣?” 江江茫然:“啊?” 秦少白眸子閃過冷光,呵了一聲,下一秒,左手捏住她下巴,一口咬上她誘人的紅唇。 唇舌之間,他呢喃出聲:“想被徐然這么親,是不是?” --